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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点鱼汤,弄得清淡点,口味太重的落落吃不惯。"将已经疲累不堪的程日落送到三楼卧室里,雷厉泽立即下楼嘱咐佣人准备食物,并且亲自来到厨房里盯梢着,这让正要动手下厨的老妈子好一阵惊慌。
她喜欢吃什么,她偏好什么口味,以及太多关于她的细节,他全都了若指掌。除了她的亲生父母,他对她的每一件事情无所不知。为了一个女人费劲心思,收起浑身尖利的爪牙,这种柔情在他的心底里已经消失很久了。
他记得,那一刻,程日落的出现,使得他心底的防线瞬间崩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和恍然,这也许就是命运。
过不久,他亲手端着一晚热腾腾的鱼汤走上楼,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他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千万不能饿着肚子就睡,可这小家伙果然还是抵不住困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他摸着她的面颊,俯身啄着她嫩白的鼻尖:"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初到雷家之时,她不仅晚上睡不安稳,更是几乎天天以泪洗面,现在的她却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安逸地闭着眸子,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他已然觉得十分宽慰和满足了。
程日落揉着眼睛,两撇细眉不悦地弯起,她没有急于躲开他,而是语带着浓浓的困意轻声道:"不饿,我想睡了。"
在停车场的时候,她分明是看见了小伊,小伊和那个亲了她手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她一定不会看花眼。她心里思量着,这件事情她可是必须要保密的,否则这个家里又该出现暴力事件了。拉紧了被子她转身向另一侧,他亲昵的抚摸始终是她不能习惯的,她又悄然的合上眼睛,如此,便是不打算再与他多言了。
"那就早点休息,别缩在边上,小心掉下去!"将她的身子拖向大床的正中央,他的语气显然是不太高兴的,可小家伙对他已经渐渐没有了那份畏惧,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予她更多的压力。
她逼着眼睛,嘴里却犹犹豫豫的出了声:"我要睡了,你可别......趁我睡着了就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听了她的警告,他沉沉的大笑。
端着碗,一口气将那小碗汤水灌进肚子里,顺势在她身旁躺下,并且野蛮的抢走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他用自己健壮的双臂和身躯把她娇小的身躯完全霸占住。
她的心,可能已经开始模糊了,他是何等的敏锐,他选择静观其变,而不能一再对她施加逼迫。她好不容易能正常开口对他几句话,至于那档子事,他也就只能忍住了。她如今是惊弓之鸟一般脆弱,他真是碰不得了。
"起来,先把衣服换了,穿着多难受。"他扶着她的腰际,把这女人搁在自己大腿上,想当然的就动手扒起了她的衣裳。
这一动手,房间里立马又是鸡飞狗跳的,她猛地弹坐起来,扑开他的身躯:"你在干什么!你赶紧住手!"
伴着一声大吼,程日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直接蹦到了地上,下意识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磕磕碰碰的往前跑,可他双臂一伸,她还是自投罗网了。
"跑什么跑!我给你换上睡衣,你这女人又乱窜什么!"但凡她表现出害怕的模样,他便不能克制住火气,如同现在,他什么歪心思都没动,只是好心的想要她睡得舒服一些,难不成她以为他尽会那些事情吗!
那股错觉立刻烟消云散了,她不能忘记,他只是一个绑架她侵占她的劫匪,她是不可以对这种男人动感情的。
他拧紧了她的双腕,用力的把她一拉带,然后紧紧将她捆在自己怀中舍不得再松开她。他心里总有一股担忧,害怕这个女人趁他一不注意就从他身边逃开,害怕她走了之后他会再也找不见她,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还是担心了。她的珍贵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出了事业之外,这个女人是他唯一不能放手的东西。
两人僵持的时候,雷厉泽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声。
是虎子的电话。
对方吼了一大串,他却只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挂断电话。抬眸,他疑虑地盯着面色迷茫的小家伙,像雷虎这类人习惯了大嗓门,他只是担心方才在电话里说的内容被她听了去。那通电话关乎于成慕那个男人,所以他不得不紧张,好不容易他才感觉到小家伙渐渐的妥协了,这节骨眼可不能再让那个家伙给坏了事情。
可是她,却立刻红了眼,那些话她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她焦急的目光落在他的眼里,急得连嘴皮子都在颤抖:"成慕怎么了,你们把成慕怎么了?我刚才......我明明听见电话里说成慕了......"
他不应,墨色的眸子正酝酿着怒气,他真该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他不该总是由着这个女人任意妄为。是不是那个成慕不死,她的心里就永远不会有他?她这是在逼他!逼他做一件他信手拈来就能完成的事情!
抓着她的两只脚踝,他用身躯把她死死的摁压在身下,粗哑的嗓音平添了几许阴森:"我就是要碰你,我就是要睡我的女人!你给我记着,别说是区区一个成慕,就算是成家的那间破公司我都能随时让它化作一摊废墟!"
她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那样的一家公司绝对入不了他的眼,他若是收为名下,那么还得帮着成慕收拾烂摊子不成?
"不可以!那是成爷爷留下的,那是成家的......你们是不是想怎么样!"那间公司,成爷爷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生前为了公司的存活操碎了心,难道他死后还要他不得安宁吗。
"你以为我不敢?要不要试试!"他的怒吼掩饰不了他的心涩,只是她的眼里永远看不见他的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