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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以豹一样的速度下了宿舍楼骑上车继续以豹一样的速度冲向校门。
周若华看到我的那张包公脸后,笑着问:“你喝酒的?”
“是啊,一个人喝闷酒的。”我一脸沉痛的说,不知咋的,我是越来越喜欢逗眼前的这个单细胞脑袋的小妮子了。
“啊,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小妮子果真紧张起来了。
“被自己的老婆抛弃了是不是很可怜?”好,再敬业点,我用手捂着肚子,但看部位应该不是心痛,好象是胃痛,而且已经下捶了。
可她没有注意到这些,皱着眉头问:“被老婆抛弃了?什么时候的事?谁抛弃你了?”这个傻女孩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望着她,坏坏着笑着不说话。
“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还养着小蜜?”她看到我笑了才反应过来,伸手就在我身上练起了“九阴白骨爪”。
两个人打闹着进入校园,在一条长椅边停了下来。
夜色慢慢的光临了校园,伴随着它的还有一阵寒意。
“傻瓜,冷吗?”我问怀里的女孩子。
“不冷,在你怀里我就不冷了,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喜欢吻你你身上的味道。”说完,她往我怀里又钻了钻。
“真是一个小傻瓜。”我笑着吻了她一下额头。
“对了,你下午电话里说有什么事来着?”我这才想起来问。
“就是想你。”怀里的人仰起脸说。
“真的?”。
“好呀,你还怀疑来着,那你是不想我了?看我怎么饶你?”周若华抬起头就要来咬我的鼻子,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不是太小儿科了?我低头迎了上去,两个人PK起嘴对嘴来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的气息才平静下来。
“其实还有另一件事的,不过我已经做完了。”。
“还有一件事?”。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小妮子也留了一手。
“看你说不说?”我去挠她的痒,周若华笑着躲避,两个人又PK了起来,激。情燃烧的欲。火特焚身。
我们两口子在长椅上打打闹闹吻吻停停说说笑笑到了很晚,连晚饭都忘记吃了,一直到10点才起身。
到了隆基小区,周若华说了声:“你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没等我有所反应,就跑进了小区门口的超市。三分钟后她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出来了,递给了我,说:“晚饭你没吃东西,这个带回去吃吧,我怕他们也饿,就多买了点应该够吃。”
我不要,让她自己留着吃,她闹着又要练“九阴白骨爪”,我才同意收下。
“老婆,你这样贿赂我,不是想在我身上动什么小脑筋吧?”我提高了警惕性。
“乌七八糟的,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呀?”
呵,很道貌岸然嘛,但我知道这些小女生有时候心里就是一万个想嘴上也会说着:哎呀,什么嘛,人家不要啦,半推半就一词放在这里就比较合适,于是我又道:“你难道真的没对相公我起什么淫心?有的话就干脆点,我现在就成全你,自家人还客气的话就见外了。”。
我本已准备英勇献身了,拷,竟然被一袋子零食给打败了,真是没有气节。
她又如一头发疯的母牛般冲了上来,可我不怕,因为我就是牛郎,两个人又都全身心的来了一番谢幕前的最后演出。一对中年夫妻路过,看到我们的专业表演不仅没有给点掌声,那个女还“啊”的一声抱头狂奔而去。
拷,就搂个脖子亲个嘴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不过从她跑了很远后还回头往回望这一举动看,我估计她是属于闷骚型。而那男的就比较光明磊落了,心里想干啥就干啥,脸一直歪向后看我们的表演,我真怕他从此成了歪脖子。
我掉转车头要走了,她又上前抱住了我,抱的很紧。
“别搞的像生离死别似的好不好?”
“去,我是再做一下确定啦,哪像你说的那么......”她没忘了掐我一下,当然用的力气不大。
上车骑了有十多米远,她在后面又喊着提醒我回去把牛奶放在热水里暖一下再喝,如此的细心,这不是往我脖子上套绳子吗?绳头就握在她手里,从此我就成了一只没有人身自由的哈巴狗,不过,我认了。
因为早已到了关门时间,我是从车库爬进去的。
委员们都还没有睡觉,正等着我回来一起开常委会研究明天的大事,结果看到那一袋子东西什么都忘了,穿着短裤从被窝跳出来,也不怕感冒了。
那是婆娘买给我的,我还想挣扎,可是没有用,刘强手里的蒙古刀敲的床头“嗡嗡”响。
不要你这条小命就够的可以的了,快把东西给大爷们留下来,委员们露出了土匪本色。
我用了拼命三郎的劲头才保住了那两包牛奶,另外还有只真空包装的鸡腿,牛奶我真的是先用热水暖了会后才喝的,喝下去后心里真的很温暖。
夜色下,中华人民共和国XX省XX大学理学院XX栋宿舍楼撒哈拉自治区的上空又是酒精分子飞呀飞,还有尼古丁分子。
星期一上午一下课,我就骑着那辆破驴驮着撒哈拉自治区常委会的秘书长兼财政部长刘强围着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转,考察我们昨天晚上选中的四家饭店,再以环境幽雅,价钱适中和菜量多少这三个标准,实行淘汰制,最终“东北酒家”以绝对优势中标。
四点半整,委员便都打扮的如同新姑爷似的去接各自的婆娘了,并约定好六点整于“东北酒家”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