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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云北歌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韩起第一个跳出来,“我要!我要!我全要!”
修无涯一看,那还了得,“就说你是个闷骚的,占便宜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老实了?”
把韩起挤到一边儿,“六哥!别听他的,先教我。”
司马常风则是满脸愁苦,“如果....你非要教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学嘛。”
“滚!!”
这回变成韩起、四小姐和修无涯异口同声。
“虚伪的直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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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之地与复比、海选并不相同,是在大泽中心地带的一处所在,名为铸神台。
虽然说是一座石台,却是广袤无比,比之复赛的岛屿还要大上不少。
更奇怪的是,石台只高出大泽水面半尺不到,却从无水漫神台的情况出现。
神台周围更是无波无澜,甚是奇妙。
据说,早在无数年前,神台凭空出现于大泽中心,且五行汇聚,阴阳甚合,乃是铸器开炉的天灵宝地。
再加上铸器仙门曾于多年前在此处引得铸神显相的缘故,是以得名铸神台。
能在这里开炉炼器,绝对是铸师的一大殊荣,甚至是机缘。
此时,数日已过,云北歌早就随凌云宝船离开复比岛屿,深入大泽。
经过几日航行,终于登临铸神台,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对身边秦妃低声耳语:“怎么会是这个地方?”
秦妃摇头,亦是不解。
在后世,铸神台已经毁于战乱,所以,秦妃也好,云北歌也好,都不了解铸神台的存在。
但是,这个地方,他们却是真真切切地来过。
因为,后世,疯婆子就在此处开启了文圣公墓的入口。
也就是说,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正是这个铸神台。
“是巧合吗?难免也太巧了吧?”
云北歌摇头,“难道所谓的铸神台就是文圣墓的入口?那岂不是说......”
云北歌惊悚地看向脚下,“那只老王八...就在附近!?”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云北歌可是知道,那只九阶玄武脾气可不太好,且实力之强非人间界所能理解。
别他们在这边叮叮当当地打着铁,却把玄武招了过来。到时,可是麻烦了。
而正在他们于神台上闲逛的时候,又发现了诡异之处。
那就是,铸神台正东方向的一大片区域,被铸器仙门封锁了。
那里既不是大比专用,也非各仙门观比驻足的所在,却由铸器仙门众多弟子严密把守着,杜绝外人进入。
“搞什么鬼?”
种种原因让云北歌不得不重视,思索片刻,便给角影使了眼色。
角影自然明白云北歌的用意,四下扫看,见无人注意,身形一虚,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大叔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二人面前,“鹿元衡在里面,而且铸器仙门的人在布置阵法。”
“鹿上仙?阵法?”云北歌和秦妃对视一眼,不用想也明白鹿上仙在里面干什么,布置什么阵。
肯定就是噬灵杀阵啊!
“不对啊?”这让云北歌更加纠结,“他布置噬灵杀阵不是为了逼出那一族,抓仙灵界逃犯吗?怎么在这儿......”
一下顿住,“不会....那一族的所在也是在这儿吧!?”
那一族在人间界并不讨喜,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以至于十多年后,人间界的几个宗门与那一族彻底翻脸,被联手覆灭。
虽然是一个有着悠久传承的铸器名门,但这种事儿在修真界再平常不过。
在无方仙域,没有其他文明的所谓法律,或是道德。就算有,那也是约束凡人的手段。
对于拥有无上之力的修士来说,谁的拳头大,谁就是法,就是天。
弱肉强食,早就见怪不怪了。
没人会在意一个名门的陨落,以至于后世关于那一族的信息极少,云北歌甚至都没听说过那一族也是隐居于潘丘大泽。
“你听说过吗?”问向秦妃。
“没听说过。”秦妃摇头。
至少疯婆子攻入人间界之前,那一族已经彻底被抹平。甚至她进入文圣墓的时候,也没发现半点那一族曾经在这附近久居的痕迹。
铸神台...玄武...那一族...文圣墓......
几个关键之处联结在一起,让二人怎么看这事儿怎么不简单。
“算了。”秦妃思前想后,“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你安心比试,让角影先在附近探一探,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一族或者墓葬的痕迹。只要找到两个入口,也就不难看出二者的联系了。”
“嗯。”云北歌点了点头,只能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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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搜寻的活儿交给角影,再合适不过。
大叔得了云北歌的指示,便去四下搜寻。
结果只用半日,就把铸神台周围百里探了个明明白白。
“我敢肯定,那个什么一族不在这儿附近。”
大叔信誓旦旦,笃定非常。
开玩笑,以角影的能力,哪怕那一族是以结界之法开辟小世界隐藏于此,大叔也不可能探不到。
因为哪怕只是一丁点的空间或灵力波动,都无法逃脱角影的感知。
“除非...那一族躲在那个墓里!”
“墓里?不可能。”云北哥摇着头。
文圣墓他是进去过的,里面绝无人族活动的可能。
没找到,那多半就是没有,不明白鹿元衡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不过,依那天的情形,他不太可能撒谎哄骗。
云北歌索性不再想这个事儿,反正和他也没关系。
转而问道:“那墓葬你找到了吗?”
角影一乐,“怎么可能找不着?”
指了指脚下,又神神秘秘地四下扫下,生怕有人偷听。
这才低声道:“你小子的说的一点没错,那个大墓就在铸神台下面。而且,你绝对想不到这下面是什么情形。”
云北歌一听,来的兴致,“什么情形?”
“神龟负碑!”
“碑?什么碑?”
“铸神台就是碑,一块无比巨大的石碑!”
“什么!?”云北歌和秦妃都是意外至极,“铸神台就是碑?”
怎么可能?这只是一座堪比岛屿平坦无比的石台,二人实在无法与石碑联系到一块儿。
“没错!”角影异常兴奋,显然他也没见过这么大的石碑,有些手舞足蹈的给云北歌二人比划着。
“咱们现在所处的神台,只不过是石碑的上面的一个面儿,而且是最小的顶面儿。由此向下万丈深浅,才是石碑高度。”
角影比划着,“你,你能明白吗?碑是立着的,咱们站的只是碑顶,万丈碑身全都沉在潘丘大泽的汪洋之中。”
“而石碑之下驮碑的,正是你说的那只九阶玄武。这不是神龟负碑,是什么?”
“......”
“......”
云北歌和秦妃相视无言,震撼莫名。
而角影则是亢奋难平,“你们是没看见啊,太吓人了!谁能想到,铸神台居然是石碑一角?”
结果......
云北歌和秦妃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出一句:
“碑上写的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