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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肯定这些骑兵队就是木牛流马一样的家伙吗?”丁凤对叮铃的结论表示质疑。
叮铃道:“我爷爷见多识广,有一次闲聊的时候他就曾经说过木马队似乎是和木牛流马一类的东西,让我们以后碰上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我觉得,我们面前的这支骑兵队应该就是和木牛流马一样的木马队。”
“就算它们是木马队吧,可我们怎么能找到关闭它们的机关呢?”丁凤问。
“扳它的舌头呗!”高九插了一句,“三国演义里面不是说过吗,木牛流马的机关就在它的舌头上。”
“那好,你先去掰开它们的嘴!”戴琦见他说的容易,有意将了一军。
高九笑了:“这还真不好办,这些家伙哪是说张嘴就能张嘴的主儿。”
这时候丁凤却没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观察这那些越走越近的战马们。高九见他看得出神,故意问道:“丁大将军,你有何良策啊?”
丁凤眼睛仍然盯着马队,嘴里说:“如果这些真的是人造战马的话,机关应该不会在嘴里。你们想,这些战马这么暴躁,即便是自己人把手伸进它们的嘴里,也难免会被咬到。所以,我想开关应该在战马的体外。”
“体外?”大家觉得丁凤说的有些道理,便催着问,“那你觉得开关会在哪里?”
“应该是那些可以着手的地方,比如耳朵,鬃毛,尾巴之类的。”丁凤说。
“那咱们赶紧试试吧。”高九撸撸袖子,“不行还是我去!”
“你要去的话,一定要小心,别轻敌,也不要恋战。”戴琦虽然非常不想让高九冒这个险,但是目前能够做这件事的也只有他了,所以只能再三嘱咐。
忽然边上有人说话:“戴姐姐,高九刚才对付跳马的时候消耗了不少力气,不如这次让我去吧。”
大家看时,正是叮家姐妹中的姐姐叮铃。
戴琦知道叮铃这是为自己着想,心中感动,不过叮铃毕竟是个女孩,又没什么临敌的经验,不知道她能否胜任,所以带着些迟疑地问:“叮铃,你去行吗?”
叮咚笑道:“戴姐姐,你忘记了我姐姐刚才来时身上穿的法宝吗?”
戴琦恍然大悟,这才点点头道:“你有这件法宝我倒不太担心了。不过对方毕竟是些野性子的畜生,你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丁凤听得莫名其妙,于是问高九:“这位叮姑娘有什么法宝,怎么不早点用上。”
高九道:“别急嘛,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再用这件法宝之前,咱们得先做一件事。”说着招呼戴琦和叮咚过来,四个人背对着背围成一个小圈子,让叮铃站在圈内。
丁凤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问高九:“这什么意思?咱么这是要先作法吗?”
高九笑了起来:“作你个大头鬼的法术。我告诉你啊,叮铃的法宝是一件衣服,待会儿她就在这圈子里面换上。咱们既要保证不能让对面的敌人饱了眼福,自己也不能偷看,特别是你,知道吗?”
丁凤这才恍然,不过听到高九最后一句话又气得涨红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说特别是我?我丁凤名门之后,是那种人吗?”
戴琦在旁边笑着解劝道:“丁将军,高九的舌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一句好词儿。不过他也是为叮姑娘着想,你别往心里去。”
丁凤这才听得心里舒服了,说道:“那是自然。”说完紧闭起了双眼,双手挽住身边两人的手臂,身子尽量紧靠。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尽量减少缝隙,不让外面的人看见。
其实,玉山宫的人马除了这二十匹战马以外,都已经站得远远的,就算是视力再好也看不清被人群包围起来的叮铃在干什么。
不过丁凤的这个举动被叮铃看在眼里,心中由不得一暖,没想到这个总是一本正经,时刻不忘和高九扯嘴皮子的男人为女人做起事来也有心细的一面。
这时又听高九对地上趴着的伊巴卡莱喊道:“伊巴,你也趴在那儿别动,不许偷看。别以为你是个矮子,视角上面有优势就任意妄为。你要真敢干缺德事,待会儿我找到蒋先生让他挖你的眼睛!”
躺在地上的伊巴眼望着高九,满脸的茫然。
戴琦看着奇怪,对高九说:“他好像没听懂。怪事儿,他刚才不是会说汉语吗?”
高九瞅了瞅伊巴,对戴琦道:“我就说嘛,他刚才肯定是被马踢了脑袋,开了天眼,这会儿又迷糊了。”说着做了个手势,表示让伊巴趴在地上闭上双眼。
伊巴这才好像明白了一样,依着高九的手势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过了一会儿,丁凤没听见动静,闭着眼睛问:“叮姑娘,行了吗?”
可是圈子里依然没有声音,丁凤觉得奇怪,又问了一句,仍然没有回答。高九在一旁笑道:“人家早就准备完毕了,这回儿正朝着战马走过去呢!”
丁凤赶紧睁眼往前看,可是前方除了二十匹缓缓向前的战马,没见着任何人。丁凤不解地问:“人呢?没在啊!”
高九笑道:“让你看见了,那还能叫法宝吗?告诉你,叮铃身上穿的就是隐身衣。”
这时,那群战马忽然没来由地骚乱起来。有几匹马来回乱转,尥蹶子的尥蹶子,扫尾巴的扫尾巴,时不时的还互相撕咬一番,也不知它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情况。
高九看着这副情景笑道:“怎么样,叮铃的这件法宝还真好使。”
战马乱了一会子,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它们不再像刚才那样步步逼近,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隐身怪物把它们给吓着了,让它们不敢轻举妄动了,又或许是叮铃真的找到了木牛流马的机关。
看着这群战马没动静了,丁凤惊喜地说:“高九,看来叮姑娘成功了!”
戴琦摇摇头:“不太像啊。要说真的关掉了机关,可这些马匹只是原地没动,怎么还会摇尾巴,摆脑袋呢?”
高九道:“叮铃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问问她。”
话刚说完,耳边响起了叮铃的声音:“我回来了。”众人连忙转头,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丁凤有些急了,说道:“叮姑娘,这已经回来了,就把隐身衣给换了吧,说起话来也方便。”
叮铃却不做声。戴琦道:“丁将军,你一着急又糊涂了吧。人家大姑娘怎么能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呢!”
丁凤恍然,拍拍脑袋自责地说:“该死该死,对不住,叮姑娘,我们继续围成一个圈子,你先换了衣服再说。”
只听叮铃道:“衣服先不忙换,说不定待会儿还有用处呢。”停了一会儿吩咐妹妹道,“叮咚,把那件外套拿过来给我
披上。”
叮咚立刻将她刚才换下来的外套姐姐批了上去。这下子一个滑稽的场面出现了:一件外套悬浮在地面上方,外套的上下空无一物。随着叮铃的走动,这件外套就这么在离地数尺的地方飘来飘去,看起来就好像是这件衣服成精了一样。
丁凤咦了一声,问:“怎么,这位小叮姑娘看得见你姐姐?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准就把衣服给姐姐披上了。”
叮咚笑道:“我姐姐的这件法宝啊,瞒得过其他所有人,就是瞒不住我们家里人。”
只见那件外套飘到了戴琦的跟前停下,对戴琦道:“戴姐姐,这几匹战马除了没掰开嘴,其他地方我都试过了,没有机关。”
“难道机关真的在嘴里。”
那件外套的袖子晃动了几下,看样子是叮铃在摇手:“戴姐姐,我觉得这些战马可能不是木牛流马一类的东西。我触摸他们的时候,感觉到和寻常马匹的体温差不多,而且身体应该是皮肉而不会是铁制或者木制的。”
戴琦和高九对视了一眼,沉吟道:“难道它们是真的马匹。但这怎么可能?难道它们会金钟罩铁布衫,连我的掌力也挡得住?”
高九忽然一拍脑袋,对着戴琦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如果它们练得是铁布衫的话,我有法子破他们!”
“怎么破?”叮咚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马上就嚷了起来。
高九却不回答叮咚,而是走到丁凤的面前,拍拍他的肩头道:“老丁,我有个法子准保破得了铁布衫,不过这次你得出把子大力气。”
丁凤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说得很郑重,便重重地点头道:“但凡需要我的,一定在所不辞。”
高九又看着戴琦道:“戴琦,你是高手。你知道男子的铁布衫罩门在哪里吗?”
戴琦一时语塞,回答不出,而是因为她的掌法太高,对手即便练过铁布衫,几个回合下来也能力毙与掌下,根本不用在乎罩门在哪里。正因为如此,她才怀疑自己数掌都打不死的战马是人造马。
高九见她楞了,笑道:“怎么,你师父没告诉你吗?”
这一句话提醒了戴琦。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间飞霞满面,啐了一口道:“你又在那里没正行!”
叮咚听得好奇,问:“高九,你快说呀,罩门在哪儿?”
高九坏坏地看着叮咚笑,过了一会儿才说:“既然是男子的罩门,肯定是男人身上有女人身上没有的呗。”
叮咚仍然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她如今仍是处女之身,从未经过男女之事,所以看着高九的坏笑虽然觉得不妥,却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姐姐叮铃却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这个意思。就见那件外套忽然间飘到高九身边,袖子一抬,高九便嗷嗷叫了起来。
只听叮铃道:“有话快说,别在那儿油嘴滑舌戏弄我妹妹。”
高九忙道:“行,行,我说的这个你都懂了,我就不重复了吧。”
丁凤走过来搭住那只外套的袖子:“叮姑娘,如今危急时刻,咱们自己人就不要闹了。”又转头对高九道:“你小子,快说吧,怎么让我破那个铁布衫的罩门。”
叮铃见丁凤求情,这才把手放下。高九揉揉自己的肩膀,咧着嘴道:“我这计策不光要靠你,叮咚姑娘你也得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