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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北城,林府内竟然出现一具无头女尸,城内传得沸沸扬扬的。有的说是林府得罪了人,有的说林府风水不好,甚至还有说是女鬼索命。以讹传讹,弄得林府人心惶惶的。
有人说夜晚林府内总有一个无头女尸在叫,还我头来。林依得到荆不齐传来的消息,得知林思瑜的死讯后并没有多伤心,在他心里只有林夕这一个妹妹。
津北城是明都的大门,很多从东岛来的商人都想到明都走上一圈,看一看中原的中心城市。林依其实早些年日去过东岛,认识了不少东岛剑客和忍士。
重点是林依投放到东岛的金银珠宝好是很多的。东岛虽说是一个岛国,资源匮乏,依靠行商生存,一直依附中原。不过这几年明都衰败,东岛人正想联合林依一同推翻明都统治。
深夜,南市总堂内外无人无气,好像空堂一般。余钱怀抱金刀,好似看待婴儿一般。他双眼注视着金刀,从头到尾,反复观摩,好似在欣赏绝世美女的躯体一样。
“金刀中到底有何秘密?金刀啊!金刀,快快显灵。”这几句话余钱每晚都说,好似烧香拜佛一样。余钱躲在南市总堂的地下室,以为自己十分安全。
“余钱!不对!现在得叫余老大了!”从地下室的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余钱立即收起金刀,故作镇静回道:“谁?是谁?”黑暗处走出一人,余钱见眼前男子长相脱俗,手持短剑,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总堂地下室?”
聂斐笑道:“被说你南市地下室,就是北市的所有暗格我都知道,识相的就将金刀交出来,否则别怪在下不讲情面。”
“情面?你这杂种,擅闯我南市,还口出狂言。”话音刚落,余钱举起金刀砍向聂斐。余钱虽武功不如聂斐,但手中的金刀绝世无双,长其技艺。
余钱这一刀正好砍在聂斐头顶,可聂斐轻功甚好,一个点步遍闪过了聂斐的攻击。金刀重重地砍在地上,一个巨大的裂缝刻在地面。
不对,余钱这一刀不光力道惊人,而且刀气直接冲向聂斐。
聂斐翻身从手臂中发出两枚袖箭,并且将短剑直接刺在地上。这一剑刚刚好将刀气阻隔。余钱见自己的招式竟然被聂斐轻易化解,心头有些不爽,随后拖刀冲了上去。
虽说是地下室,可是面积倒是不小。余钱手里的金刀拖在地上,好似要将地面划破一般。聂斐见眼前余钱气势惊人,右脚后撤了一步。就在余钱这一刀横劈下时,聂斐一个筋斗翻了起来。
余钱见一刀并没有砍到聂斐,更加急躁起来,开始不按章法,随意出刀。聂斐见此时正是制敌的好时机,将短剑分成两截,丢向余钱。余钱挥刀做挡,哪知两截短刀尾部竟然有钢丝连接。
聂斐稍微调动了一下,短刀直接缠住金刀射向余钱面门。这两刀正好插在余钱双眼,余钱顿时双眼血流不止,惨
痛的叫声震耳欲聋。
聂斐收起短刀笑道:“废物,金刀落入你手简直就是浪费。”说完遍走到依然捂眼嚎叫的余钱跟前一刀插进他胸口。
“算你小子点背,不过这样能舒服一点。”聂斐望着地上的金刀,眼中冒出贪婪的目光。
就在聂斐刚要拾起金刀之时,身后突然飞出一人,一掌打在聂斐背心。聂斐口吐鲜血,尚未察觉到底是谁人所为遍已翻眼倒地。原来林依早就跟踪聂斐来到了南市总堂,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依走到已经倒在地上的聂斐身旁笑道:“真是愚蠢,难怪成不了气候。”说完拾起地上金刀,林依拾起金刀这一刻顿时感觉刀身发出一股神奇的力量。
刀身的虎头似乎张起了虎口,好像要吞天食地一样。林依从不知道兵器竟然还能有这般活灵活现。虽说天下兵器都有灵性,越是好的兵器越是会择主而生,但是也没有像此把金刀一样。
聂斐当年为了接近这把金刀花费了不少心思。但是欧阳立鸠似乎早有察觉,刻意的让聂斐远离金刀。
林依虽知道金刀内含有秘密,但是也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方向。林依在地下室又走了一圈,突然感觉墙上似乎有什么动静,走到西南角的一处仔细观察,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一个暗格。
林依触摸墙体看看有没有能打开机关的方法,林依发现西北角几块石砖的颜色较浅。随后便用手掌在上面轻轻拍了几下。
突然,这四块石砖似乎动弹了几下,随后弹了出来,掉落在地上。林依这才明白,暗格是假,四块石砖才是线索。
林依不想在此逗留,连忙装起这四块石砖离开了南市总堂。
次日清晨,南市总堂遍传来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南市总堂的人顺着气味一招,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地下室内两具尸体四仰朝天的躺在地上,两眼未合,好似要寻找行凶者一般。
余钱的死讯立马的传来出去,南市的几个帮派的老大这才反应过来,谁当南市的头,谁就得死。大家纷纷要带着帮众离开明都城。但是情况并没有他们想得这样简单。
林依下的每一步棋都是有原因的,近几日东岛商人和一些青江帮假扮的商人涌入明都。林依早就将城门口的守卫拿下了,一打银票,什么不用干,白花花的银子就进了守卫的口袋里。
这几个守卫那个不是一脸严肃,心里暂放着欲望的花朵。林依站在不远处,望着进来的一批人,只是没见到林思薇。
莫非有人也杀了小薇?这种顾虑还是有的,毕竟林思薇比林思瑜要强很多,况且林依和林思薇小的时候还发生了一段不寻常的关系。
林依每次想起那一年林思薇秘密的从四灵芳回林府汇报心中都有些愧疚,正好那一年林依也从天泉派赶了回来,正好要二人第一次相见。
林依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对
不起眼前的这个妹妹,虽然二人都没有再提及此事,可能是两人都心存罪意,也可能林思薇忘记了哪一段所为幸福的时光。
忽然,从队伍里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林依上前仔细一看,正是荆不齐。林依上前拉过荆不齐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在津北城坐镇吗?”
荆不齐笑道:“林思薇临时接管了我的事物,非要让我赶到明都,来助少爷一臂之力。”
“胡闹!她不是带人来的,怎么回事?”原来林思薇知道林思瑜的死讯后,有些控制不知自己内心的情绪,遍在路上放出一只信鸽,打算让荆不齐帮帮自己。
林思薇带着这一伙人在明都城外等了许久,荆不齐赶来之时,林思薇打了声招呼遍立马离开了。
林依点了点头道:“你来更好了,省着我每日劳烦。”其实林依自从得到金刀以后也迷上了金刀,无法自拔,虽说没像余钱那样每日茶饭不思,有空就抱着金刀呵呵直笑,但也清晨挥刀练习刀法。
林依二人来到一家酒楼坐下,林依点了一只烤鸭,又让小二烫了一壶酒,道:“近几日你安顿好这些人,务必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他们的躁动,尤其是东岛的那些商人。”
荆不齐疑道:“少爷!难道真的要动用东岛这颗棋子?”林依笑道:“当然,现在正是用他们的好时机,若是再晚一点,东岛和明都打了起来,我们作何?”
荆不齐道:“少爷说得倒是很有道理,可是近几年东岛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他们私下联系老爷,而且还威逼过老爷呢?”林依急忙问道:“威逼?”
原来这几年东岛通过经商,国力大大增强,似乎有些不服于林太师。林依喝了一口酒道:“杀一儆百,明日带着这群东岛去北市总堂商议事情,你通知一下他们。”
荆不齐回道:“少爷小心,我怕东岛人暗中使诈,若是明日伤了林夕小姐怎么办?我看就在这把!”林依笑道:“还是你心思缜密,好就让他们来这吧!”
说到林夕,林依还真是万分思念,这种感情真是奇怪,好似两个恋人一般。荆不齐见林依面色不好,遍问了一嘴。林依自打摸到金刀之时便发现自己身体有些异样。
荆不齐问道:“少爷是不是手中有虎啸堂的金刀?”林依惊道:“你怎么知道?”荆不齐之前并没有先到林依也禁不住这把金刀的诱惑,连忙回道:“少爷此刀乃是一把积含怨气的一把邪刀。
林依冷笑道:“难道还能比我身后的邪刀还邪?”荆不齐解释道:“少爷,这两把刀虽然都是邪刀,但是各持一道。不能相提并论,若是少爷再不远离这把金刀的话,可能会被此刀吸了真气啊!”
林依确实这几日感觉真气好似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般,每日清晨都感觉全身无力。心想,若是舍弃金刀摆放在一边,等找到方法再仔细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