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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你要干嘛?”美妇妻子看着渔夫在收拾一些器具忙问道。
“再出海一次。”渔夫闷闷道。声音依旧沙哑。
“出海?”美妇妻子尖叫一声:“你疯了?今天有暴风雨,你找死吗!”
“我……有把握。”渔夫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搪塞道。
说完,转身就走,不忍去看妻子通红的双眼。
“别去!”妻子突然冲出来,从背后抱住渔夫哭喊道:“别去好不好,在家陪我,我怕。”
渔夫身子颤了颤,用手抹了一把眼睛,忍住转身抱着妻子的冲动道:“我说了,我有把握!”
“不……我知道……我知道你想给我治病。”美妇妻子抽泣着:“可是我不让你走……呜呜”
渔夫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温情攻势,一甩手将妻子的手甩开,带上斗笠,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便跑进了雨幕之中。
后面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哭得渔夫心烦意乱,不由握紧了兜里的那个恶魔雕像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会回来的。”
“啪”
由于心神不灵,渔夫被一颗石头拌倒在地,他连忙爬起来,顾不得擦拭衣服,连忙转身,后方雨幕中有一道瘦弱的人影正在往这边跑来。
“回去!”
渔夫用自己嘶哑的声音吼道。
身影颤动一下,停在原地。
渔夫怒了:“要不我休了你!”
说完也没管身后的身影握紧着恶魔雕塑祈祷着。
他偷偷往回瞟了一眼,身影已经在往回走了。
唉!
渔夫叹了口气。
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
坐上自己的小船,向着有宝藏的地方行去。
……
妻子浑身湿透的回到家中,雨水将衣服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哪怕是宽松的粗布衣服此时也遮掩不住凹凸有致的身躯。
双眼通红,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呆坐在椅子上,不时望着窗外的雨幕。
心中暗暗祈祷着。
日升月落,外面的天黑了,她冲出房门呆呆站在雨幕中望着港口方向,期待着有道身影从雨幕中回来。
唉!
妻子垂头散气回到家中家房门关紧,搬了一条椅子过来,靠在门边,闭上眼睛。
心里希望着有人能够突然敲响房门。
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的兰浩然,心中不由有些疑惑,看起来这美妇人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后面怎么会跟着奸夫陷害丈夫呢?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风也歇了。
……
张员外最近的心情很好,家里的母老虎病了,自己总算能够放松一段时间了,
望着雨幕,张员外不由叹了口气,镇子上李老爷已是花甲之龄,如今又发来喜帖,要迎娶第十房太太,今年才二十岁,是个寡妇,婚后不久,丈夫就参军去了,之后就传来死训。
那个小姑娘他也打过主意,但无奈家中母老虎管得紧,根本没法下手。
要不哪轮得到那个老头子,听说那小寡妇不愿意,只是一天雨夜被李老爷用了点手段敲开了门。
后来李老爷就开始发喜帖了。
想起小寡妇那娇媚的容颜,他不由感到小腹一阵火热。
喝了口茶压下心中
的邪念,目光在身旁侍女身上打量了一下,移开了目光。
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母老虎把控家里一切,侍女不像其他员外家里都是些年轻的面容清秀的女孩。而是一些年纪比他还大的大妈。
干活倒是一把子好手,就是看着实在让人倒胃口,本来还算好的心情。刚刚看了一眼侍女,丢了一半。
为此,他没少被镇里的人嗤笑,毕竟侍女也算一个家的门面。
母老虎长得也没比侍女好多少,水桶身材,不过娘家势力很大,初期帮了张员外不少。
张员外是个读书人,自幼读取圣贤书,年轻时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才子,要不母老虎怎么会看上他,一开始是想招他入赘,他不愿,母老虎退了一步,不入赘,不准纳妾。
当时张员外一心考取功名,对这个没心思,也就答应了。
饱读诗书的他也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想来一段相敬如宾的婚姻,奈何婚后几年母老虎一无所出,还不准他纳妾,眼看张家香火都要断了,再加上随着地位得提高,他也补想忍着母老虎的大小姐脾气,所以夫妻关系是越来越差。
母老虎也东自己一无所出,所以对张员外也是退了许多,要不张员外也没胆子去想着那小寡妇。
看着李老爷的喜帖,张员外不由想到了那天在港口遇到的那个花信少妇,虽然穿着粗布衣裳,但眉间那股柔弱的风情还是让张员外现在都难以忘怀。
看着屋外已经渐渐停下的大雨,张员外摸了摸兜中得一个神像,对着侍女道:“我出去一趟。”
……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将靠在门上打盹的美少妇吵醒,她心中一喜,就想开门,但想了想还是拿起一把尖锐的发叉握再手中。
“是……是谁?”
张员外听着这柔弱的声音,刚才想着小寡妇的邪念再次串上脑海。
看来那个奇丑无比的渔夫没有在家,那个衣服凭什么能够享用这种美人,他心里火热,握紧手中兜里的神像,嘶哑道:“开门!”
美妇听着嘶哑的声音不疑有他,连忙开口。
一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啊”
惊叫一声就要关门。
却被一只大手撑着门户,随即整个身子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砰”
房门被关上,看着身下挣扎的柔弱美妇,张员外理智全无,撕扯着美妇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美妇惊声叫道。
“嘎嘎嘎,放开?你不知道我期待这一天有多久了”张员外眼放红光,一把将美妇胸前的布料撕开,露出一抹雪白:“那个丑渔夫今天还出去,看来事不会回来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滚!”
美妇奋力挣扎着,尖锐的发叉握在手上却是迟迟不敢刺出去。
“你的病我会给你治的。”张员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轰隆隆”
屋外又是一声响雷,将美妇的求救声遮掩住。
“啊”
“啪”
“贱人!敢咬我,你以为那个渔夫是真的出海找宝藏给你治病吗?他走了,不会回来了。你拖累了他,他早就想把你休了。”
张员外看着被自己一巴掌吓得不敢动弹的美妇,双目含泪更是让他升起一种虐待的快意,连忙趁着这个空挡解开腰带。
不不会的。
美妇梨花带雨,心里却是想着渔夫离开那句:我休了你。
突然身
下一凉,裤子已经被扒下了,美妇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压下心中的恐惧,发叉划向张员外,带处一条血线。
疼痛让理智回归,张员外起身皱着眉头:我怎么这么禽兽了?
美妇连忙趁着这个机会脱离了他的控制,拉起裤子跑向房间角落。
“你……你别过来。”
泪水如晶莹的露珠打在睫毛上,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一娇嫩的肌肤。
本来已经清醒的张员外这一刻又被欲望驱使,这个女人是我的,一个发叉就想阻止我?
“你……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美妇哭喊道。
发叉不在对着张员外,而是对着自己雪白修长的脖子。
宛如一盆冷水浇下。
不能死人!
死人一切都完了。
“滚!快滚!”美妇喊道。
张员外冷静下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夫人姿色绝丽,在下一时冲动,妄夫人原谅。”
随后撒下几块碎银道:“这些就当是对夫人的赔偿,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相信夫人也不会愚蠢到去报官。”
美妇有心将碎银捡起扔向张员外,却是怕再次被控制住,呆在原地不敢动弹:“谁要你的臭钱!”
张员外笑了一下,没当回事,打开门走了。
“人言可畏呀,夫人!”
美妇心中一颤,将报官的念头压下,本来没什么,一报官可能就变成有什么了,何况报官也未必就能抓他。
张员外一点都不慌,他笃定这个女人不敢报官,而且渔夫这种天气出海,估计已经死了。
这个女人迟早是他的,也不必心急。
美妇等着人走远才敢过来将房门关闭。
随后趴在桌上啜泣着。
第二天。
雨停了,风也停了。
美妇压下心头的委屈,站起身来看着桌上的碎银,本打算扔了,但想到渔夫受了风寒,这些银子可以给他好好补补了。
可是他还会回来吗?
美妇不信渔夫丢下他走了,但是渔夫可能回不来事真的。
她望着屋外的大海,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绽放出一丝笑容,眼神从死寂的迷茫中诞生出点点光彩,如星辰般璀璨。
她收拾了下,喝了碗粥。
将身体清洗一片,打开出嫁时的彩妆,对着一面小小的铜镜开始梳妆。
从柜子深处拿出一套做工还算精细的大红衣裳,装扮好,撑着一面油纸伞,窈窈走出房门。
略施粉黛,莲步轻踏,大红衣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将附近的男人眼睛斗吸住了。
远处张员外望着一道倩影,比昨晚加艳丽三分,握紧了兜里的神像,默念道:“我要得到她,得到她!”
美妇不顾旁人的眼神,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海面的东方,微风撩起一缕长发,暗香浮动。
兰浩然心中叹了口气,暗暗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细节,九组的杂记果然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