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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女孩朝着燕小鱼甜甜地一笑,伸出食指勾勾,做了一个“过来吧”的动作。
本来看到小女孩的突然出现,燕小鱼的心里有一点点紧张的。可是看到她那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样子,燕小鱼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也朝着那个小女孩甜甜地笑了笑,柔声问道:“小美女,法克!你是要我过来吗?”
胡小淇以为燕小鱼正在跟她说话,她摇了摇头,莞尔一笑:“我没有……”还没等胡小淇说完,燕小鱼就站了起来,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胡小淇还以为燕小鱼想靠近她坐下,于是她脸上的表情又是害羞、又是惊喜。
可是,胡小淇很快就发现自己表错情了:燕小鱼一个人直接走到了胡小淇的背后蹲了下来,好像着了魔一样对着空气低声地自然自语,完全没有理会坐在边上喊叫着他的胡小淇!
胡小淇惊讶地看着叶小鱼的这一系列动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排挡老板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悄悄地拉了拉胡小淇的手低声道:“小淇,小鱼这小伙子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他这个地方……好像有点问题……”大排挡老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小淇,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小伙子……可是,你家里已经有一个这种病的病人了。你总不能再找一个回去吧?你要好好想清楚!”
胡小淇娇嗔道:“大伯,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跟小鱼只是认识才几天的普通朋友而已。”说到了这里,她的心里酸溜溜的。
其实,在这个时候燕小鱼正在跟那个小女孩在交谈,只不过大排档老板、胡小淇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而已。
“我姐姐说了,你这段时间可能有危险,你要小心一点,没事不要跑到山上去。她还说了,让你小心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那个小女孩指了指胡小淇,奶声奶气地对燕小鱼说。
“呵呵,法克!你姐姐是谁呀?她怎么知道我近来会有危险,难道她会算命吗?法克!听这个口气,她怎么有点像吃醋的样子?”燕小鱼从小女孩的话里,听出来了醋意。
“你这个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姐姐这么关心你,你却一点都不听她的话!她不在你的身边,你就开始到处结识女孩子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对得起她吗?”小女孩气呼呼地说。
“呵呵,小美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法克!我连你姐姐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法克!我连她的人都没看到,我又怎么听她的话呢?小美女,你还没跟我说清楚呢,法克!你姐姐到底是谁呀?法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燕小鱼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认错人了?呵呵!这整个人间还没有我不认识的人!北斗门的燕小鱼,你听好了:我把该带的话我都带到了,信不信由你!我姐姐再三交代了,如果你真在这里遇到危险的话,亮出今天下午
我送给你的那一把蟒王剑,会有人帮你解围的。”
燕小鱼回过头来对胡小淇道:“小淇,你看看,这位小美女说话可真有意思……”可是一眨眼之间,燕小鱼发现那个小女孩再次没有了踪影。
胡小淇目瞪口呆地看着燕小鱼,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忧虑的神色。
……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两个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胡小淇心里一直想着燕小鱼刚才那奇怪的举动,所以没喝多少啤酒;燕小鱼有了美女相伴,他的心情不错,胃口特别好,连续要了好几瓶啤酒,喝得有一点微醉了。
结账的时候,大排档老板再三拒绝燕小鱼拿钱结账,坚持说这一顿免费……
……
胡小淇双手挽着燕小鱼的胳膊,头轻轻地靠在燕小鱼的肩膀上,两个人默默不语地慢慢向着胡小淇家的方向走去。
胡小淇那秀发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一下子全钻进的燕小鱼的鼻子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他的心底里升起,这种柔情仿佛把他的心都融化了一般;她那软软的头发压在燕小鱼的脖子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温馨。
燕小鱼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用他的肩膀感受着胡小淇那两只温润而又光滑的手,这种如梦如幻的感觉让他陶醉了。
“小鱼……”胡小淇用梦呓一般的声音低声呼唤着他。
燕小鱼嘴巴里“嗯”了一下,却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好梦再次醒来。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与胡小淇美妙相处的场景真的。
是的,燕小鱼曾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梦。在梦里,他拥有着一切:慈爱的父母、温柔贤惠的妻子、气派而又舒适的房子……可是等他的梦醒来,一切回到了现实,还是那个孤零零的燕小鱼一个人,还有那个年迈的、相依为命的老神棍。
胡小淇把依偎在燕小鱼肩膀上的头轻轻地抬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燕小鱼的侧面,认真地说:“小鱼,我听说幻听幻觉这种症状不是什么大疾病,是可以治好的。关键在于病人自己要认识这种疾病,对自己有信心。”
“呵呵,小淇!法克!你在说什么呀?”燕小鱼不明就里地问道。
胡小淇拉了拉燕小鱼的手,一脸忧虑地说:“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一个小女孩吗?小鱼,我和大伯都可以证明,那个小女孩根本就不存在,她只是你的一种幻觉而已。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有这种幻觉?”
“没有啊!法克!我都跟你说了,这不是幻觉,只是你们看不见她、听不到她而已。法克!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根本说不清楚,但是你要相信它是真的。我在这次考察的路上,就遇见过很多事情……法克!算了,等以后有空了我再慢慢跟你说来……”燕小鱼耐心地解释说。
听到了燕小鱼的这一番解释,胡小淇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她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
燕小鱼说的这一些胡小淇压根就没法接受,她还以为这都是燕小鱼他自己脑海里的幻觉。
胡小淇快步走到了燕小鱼的前面,抓住燕小鱼的双手信誓旦旦地说:“小鱼,相信我!只要你敢正视自己的问题,认真配合医生的治疗,你的疾病很容易痊愈的。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我……我会等你!”
看着胡小淇那火辣辣的眼神,燕小鱼的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着急。他当然听懂了胡小淇在说什么。燕小鱼深深地感受到了胡小淇对他的那一份关切、那一份忧虑,他有心想好好地解释一下自己的背景、说说最近他遇到的一系列事情。可是这些光怪陆离的事件,让一个没有亲眼看见的女孩子相信,确实有点困难。
想到了这里,燕小鱼放弃了解释的打算,他幸福地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好的,法克!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胡小淇这才转忧为喜开心地笑了,一下子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这就对了,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嘛!我在市里认识一个医生,就是给我妈妈看病的那个人,他在精神疾病方面是专家,很多人都慕名前来看他的。等什么时候你有空了,我带你去看看。”
“啊?不是吧?” 燕小鱼的心里一惊,胡小淇怎么把他当成了精神病人了呢?这也太扯了吧?燕小鱼的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胡小淇摇了摇燕小鱼的双手,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说:“小鱼,刚才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你说都听我的,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功夫,就说话不算数了呢?”
“这个……法克!好的……好的,听你的,我都听你的!”燕小鱼只好应付道。他突然间体会到了一种被人管束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气管炎”吗?呵呵!燕小鱼咧着嘴一脸幸福地傻笑着。
胡小淇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继续挽着燕小鱼的手,把头轻轻地依偎他的肩膀上。两个人慢慢地走着,晚风轻轻地吹来,吹到了燕小鱼的脸上暖洋洋的、痒痒的,好惬意的感觉!燕小鱼多么希望这一条路无限的延伸着,或者说时间可以停止了下来,好让他和胡小淇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享受着这一番惬意。
……
“小鱼,我到了……”看着自己就在前面的家,胡小淇轻轻地说。
“嗯,晚安!晚上做个好梦!”燕小鱼微笑着回应道。
胡小淇站在了燕小鱼的面前,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呆呆地看了好长时间。突然间,她的双手勾住了燕小鱼的脖子,把自己的一双红唇轻轻地压在了燕小鱼的双唇上。一瞬间,燕小鱼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浑身麻麻的、痒痒的,让他动弹不得。燕小鱼双手不自然地垂立着,整个人都傻傻地呆在那里。
胡小淇很快就放开了燕小鱼,满脸绯红地低着头整理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转身快步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只剩下燕小鱼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