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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刘贞一时摸不着头脑,哪里知道陈群脑子里转到神话上面去了。当下只是嘿嘿直笑:“天意,天意,都是天意!哈哈。”
刘贞根本没想到,自己这几个天意,对陈群是多大的震撼。
正当陈群还在嘀咕天意两个字时,刘贞早一把扶住他的肩膀朝里走去。而陈群浑然不知,只是下意识的跟着走,也没想过这样扶着肩膀是不是合乎礼仪。
“长文,此次来河间所为何事?”刘贞定定的看着陈群,一心想着能从对方嘴里说出他想要听的那几个字。
“啊!额,这次北上游学是事先就有所准备的,学生家住颍川,不是什么大家贵族,但也算书香门第,祖上历来在朝中为官,虽未居显位,但总算有些人脉,此次北上学生本是想投入卢植卢大人帐下,认真学习几年,也领略领略这燕地风光。不想这黄巾乱起。唉!”陈群说到最后也是一声长叹,但是紧跟着又说道:“大乱之后必然大治,如今这汉室将倾,学生不才也想尽一份心力!”
开始陈群那些话让刘贞大是失望,但是紧跟着的却让他有些欣喜,要挽这天倾,总得投靠一个人吧,这陈群又不是一方诸侯,投别人不如投我,想到这里刘贞当下长笑道:“长文大才,将来自是有一番作为,只不知长文想要怎样挽这天倾?”
“学生才疏学浅,实当不起大才二字,至于要怎样挽这天倾,学生不才尚在摸索之中!”陈群眉头紧皱,一幅深思模样,心中想的却是这河北袁家。袁家四世三公,这影响力果然不是盖的!
“当得,当得,文长大才是某梦中所得,岂能有假!”刘贞这时候早已想通陈群开始为何会震惊又为何会问自己那番话语,当下连忙说了这么一句,真是阴差阳错,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说出陈群表字会有这般结果。
刘贞这话一出来,陈群又哑口了,真是无言以对啊。
“某还有事,且不做陪,长文勿怪。”简雍一直没插上嘴,这时见有了机会,连忙说道,城西还有一大把事情没做,现在要紧还是先赶过去,他也懒得管刘贞是如何得知陈群的表字的,自己主公常常胡言乱语,管不了那许多,只是也跟着叫了一声长文。
“宪和,有些事情你大可不必亲自动手,你看你这一身泥啊水啊的,回去换身干净衣衫,也打把伞。注意些形象。”刘贞
一边说一边连连挥手,那简雍也是一笑走了,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刘贞说完又拉着陈群向上走,到了堂前,那陈群见满桌子的公文乱七八糟的堆在桌子上,有些上面也还有些批注,也是乱七八糟,不由得凝神望了一眼,双眉紧皱,心中就有些不喜,同时想到,这刘贞看来也不怎么样,这小小一个县城居然处理不过来。
刘贞见状忙哈哈一笑扯着刘贞往里间走去,一下竟到了自己卧室前面,刘贞也不管什么,直接就扯着陈群进去了。
陈群一开始还不知道,等进了之后发现这是卧室,当下更是不喜,那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两个大老爷们初次见面,好好的不在大堂之上,偏要跑到这卧室之中,这又是何道理。陈群虽然心中不喜,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把目光在这屋内扫视了一番。
房内相当简陋,比之一般民家尚是不如,一张古古怪怪的床,上面连蚊账都没有,只铺了张草席,床前一个小几,上面居然还有一只没洗的碗,两边还有几张古古怪怪的凳子,另外一个连椅子也算不上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东西摆在一旁。
其实这一切都是刘贞为贪方便弄出来的,这里本来就是他的临时卧室,老婆不在身边,什么都好解决。只是那只碗不太好看,那是昨天夜里刘贞肚子饿自己弄的吃食。一时忘了收拾。
“何三,何三。”刘贞朝外急切的叫了两声,不多久一个兄弟连的亲兵现身眼前,天气虽热但仍是甲胄其全。抬头挺胸的叫了一声到。
“赶紧收拾了,另外再治些酒食,就送到这里来。”刘贞一指几上的碗向那亲兵说道。
那何三见是这事,心里就老大不情愿,忍不住就嘀咕道:“这河间又不是没有女人,这种事情却让我们来做。”一边说一边慢慢腾腾的收拾去了。
刘贞有些尴尬,也不管那何三,只是拍着陈群肩膀笑道:“长文见笑了,来来来,坐!”刘贞松开陈群又亲自搬了把椅子。
陈群对刘贞的感觉从一开始的疑惑到现在竟有些轻慢了,凡夫俗子而已。但这时见刘贞搬过来的椅子也有些好奇,陈群走南闯北这东西在别处就不曾见过。当下不搭话,径直就在椅子上坐了,坐了之后才发现这靠椅的妙处,随即摸着椅背开口问道:“这是何人所造,可有称呼?”
“呵呵,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靠椅,只是
不知长文觉得如何?”刘贞心中又得意了一会,自己也老大不客气的在另一边一张躺椅上靠了下来。
“你座下又是何物?”陈群一惊,莫非这些都是此人所造?
“躺椅!长文觉是也还舒适否?”刘贞说完故意斜靠在躺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刘贞。
“都是阁下所造?”陈群终于忍不住心中疑问。
“此乃小道耳,不足挂齿!”刘贞心中得意,嘴是却不说。
“这岂是小道?这是利民之道,是造福后世之道,大道也!”陈群心中震惊,全忘了刚才自己还鄙视对方只是个凡夫俗子。
刘贞在一旁故做了一番谦虚,心中却想着要如何收服这陈群,想起刚才陈群说要挽这乱世,却又无办法,是以强笑道:“长文大才,不知对这如今时势有何看法。”
陈群沉吟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说道:“这汉室将倾,只怕是扶不起来了!”说完之后脸上亦有沉痛之色。
“哦,就为这黄巾?”刘贞有意试之。
“非也,黄巾再如何势大,终会消亡!”
“何以见得?这黄巾虽消亡了近半,但其主力尚存,如今卢大人尚被困在广宗,只怕一时间还要做乱。”刘贞明明知道最后结局,自己却偏偏不说,这陈群在内政上是高手不假,却不知他眼光如何。
“呵呵,黄巾虽势大,但其缺乏统一指挥,军纪不明,又没有具体做战方略,只为占一城一池,况且这黄巾以农民百姓为主体,缺乏军事素养,武器装备,何以能得长久?这朝汉主虽是昏庸,但是各地仍有庞大官军,如今又有许多义军突起,到时逐个击破可也。”陈群侃侃而谈。
“即如此,长文又为何说这汉室已不可扶?”刘贞继续追问道,可以说前面一切陈群都表现得非常不错。
“呵呵,黄巾虽不能成事,但却对这政局却有深远影响,如今汉主下放军权于各地,又招募了如许义军,等将来这黄巾平了之后,这些地方势力又该如何收场?农民做反不怕,怕就怕将来……!”陈群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用眼看着刘贞,意思是将来你们这些人做反又怎么收拾。
“哈哈哈,长文说来说去,这根本原因还不是因为黄巾么?”刘贞哈哈大笑,对最后陈群所指装做全然不知。
陈群眉头一皱,果然是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