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鸦龙城寨 !
龙飞取了两片板裹在自己身上。
他用一片布包扎自己的脚,这时需要一双布鞋,看那高挑美男蓝色布鞋似乎不错。
只见龙飞跪下身子,磕头拜了一拜:“我不懂人有没有下辈子,就像我既然可以穿越到这个时空,所以,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下辈子别再做男人了,男人在这个乱世命都不长,天佑你投个好胎,兄弟,借你鞋子一用。”
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下响头,正要去取,这高挑美男身体既然动了,看着不像死人…妖。
死人妖难道…变成…僵尸?”龙飞心想。
龙飞盯着高挑美男开始有知觉的身躯,只见他身体微微颤抖,声音若隐藏若现,
龙飞取了手术刀道:“如果身体中弹,得赶紧急救。”
他翻看他的瞳孔,没有扩展,这奇了?生命迹象很好。
看弹孔是在他的胸脯上方,也许没有射中他的要害吧!
他用手探的鼻息,呼吸正常。
龙飞用手中的手术刀,“唰”一声,割开他的长衫,想查看他的伤势。
一看,又再次惊呆了,这人妖胸中用绸缎束紧。
但这个年代硅胶应该还没有发明出来,不可能做假体手术,那这人是...tom boy(男人婆)?
要不然,就是学人女扮男装的笨蛋?
龙飞割开绸缎,既然真的有..肉?这,原来是女人啊。
这肌肤雪白胜雪,五官端正,九十分美女啊!都长这么美了,还女扮男装?不是浪费资源吗?
他在2019年的时候偶尔会和朋友去兰桂坊泡吧看美女,他们喜欢为女人评分,如果七十五分是班花级别,九十分就是仙女级别,像她这种货色也是八十五分到九十分级别的。
龙飞穿越到这个时代,算是遇到不少美女。只是性格来说,比起他在香港遇到的现代美女,她们都很保守。
虽遇到不少美女,他仍然还是光棍一枚,来到这边也每天和赵老二他们混在一起,就像和尚一样。
本以为是娘娘腔的男人,既然有女人的特征,反差也有点太大了吧,如果是习惯待在和尚庙的普通人看到有人送上一名美女到面前,肯定大喜,但龙飞反而懊恼:“现在船上死那么多人,你这时无端端来个女扮男装不是恶
搞我吗?”
龙飞定睛一瞧,子弹射在她胸前的玉坠上。
除了胸口留下一点红印,几乎毫发无伤。
“假人妖,你这个可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龙飞嘀咕道,他按了一下她的肋骨,看有没有骨折,“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在龙飞脸上。
龙飞怒目而视:“fuxk!你们这些女人为何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
打他耳光正是高挑美男…不,应该说是高挑美女比较恰当。
只见她委屈的盯着他看,眼眶逐渐湿润,身体颤抖着。
她哭了起来:“呜呜!让你摸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你再说一遍!”
龙飞捂着红脸道:“我是说你没死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想到哪去?”
想到以前救陆橙雨,莫名其妙也被她扇一个耳光,现在救这人妖,不,这异装癖,也被扇耳光。
怎么自己总会招惹这些有性格的娘们。
龙飞站了起来:“跟你们这些女人没啥好谈的!”
只见他走到船尾,用脚推浆,目测距离黄鹤楼大约还有两百米。
“哇哇哇”…这时高挑美女突然从哭变成大哭,龙飞望着她:“别哭啦!上岸就没事了。”
“小红!你命好苦啊!你就这样离开,做姐姐的以后该怎么办?说完俯在她身上大哭。
“原来是因为朋友去世而伤心。”龙飞望着她梨花带雨,也感到一丝心酸。
“呜呜呜呜呜…”看情形这矮个子美男其实也是女扮男装,不然也不会叫小红。
“呜呜呜哇哇哇!”呼天喊地,她哭得甚是凄凉,龙飞只能安慰她:“别哭了,人死由天,去往极乐世界,好过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龙飞越说教,高挑美女就越哭越大声。
龙飞踩着浆,把船开往黄鹤楼的方向,从船的方向看去,黄鹤楼此时灯火璀璨,天上乌云把月亮遮住,显得扬子江乌漆麻黑,江上孤舟,“轰隆”一声,当电光一闪,只见几具尸体眼睛突出,死不瞑目。
那高挑美女还在抽泣,只见她用布遮住自己的胸道:“呜呜…你刚刚说什么穿越时空?”
龙飞怔了一怔,转头望着她。
黄鹤楼的岸口,一艘渔船停在岸口的长桥,船夫举起煤气灯,站在船头。
岸口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三个家伙是漕帮光棍,他们抱着被打晕的陆橙雨,而站在他们面前的高大男人正是张九。
“各位请留步,几位漕帮兄弟送到此就行了。”张九拱手道。
光棍们把晕倒的陆橙雨交给张九,陆橙雨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三左右,但高头马大的张九单手把她背在肩上,仿佛大叔背小孩一番。
渔夫躬身道:“龙头龙尾正相连,南过八达定乾坤!”
张九单手背着陆橙雨,左手拿箱子道:“看着红云遮日月,九州万国齐起身。”
渔夫左右两手的拇指弯曲,摆了三把香半的手势,鞠躬道:“是崔老板叫我来接你的。
张九看了一下渔船道:“他叫你来接我?他自己人却不见了。”
渔夫点头:“崔老板只吩咐我来这接你,其他事在下不知!”
张九跳上船,放下箱子和陆橙雨。
此时大风吹来,“滴滴答答”,带起有如花洒般的细雨,点点雨水打在甲板上。
张九从兜里取了一吊钱,递给渔夫道:“辛苦兄弟送我一程。”
渔夫像是要推脱,张九硬硬把钱塞入他兜里,渔夫虽是三点水的人,加入帮会只是不想被人欺负,但正职也就是个摆渡人,赚的也是辛苦钱,所以勉为其难的收下。
船夫带着斗笠,穿起草衣,站在雨中,用摇橹的方式把船驶离黄鹤楼的岸口。
像烟雾一样的雨水打在江面上,点起阵阵涟漪,一艘船划过满是涟漪的水面。
就在张九所乘的渔船要离开之际,另一艘渡江的舢板悄然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