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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失败了?!”言清竹摔碎了手里的杯子。
会议室内在他周围坐着的还有和他一样听到消息痛心疾首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言煜死在波罗的海上。
“不是说你们从来万无一失的吗?!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不能完成我还找你们干嘛!他言煜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身手了得的人!这都失败了?!”
“我会再想办法的。”
中央大屏幕上正站在甲板上抽烟的男人沉静地说道。
“这么好的机会都杀不掉他!他现在身边全是保镖和医生你怎么下手?!”
他们最初想到办法把言煜和夏知一同骗上船就是因为开拓者号从第三天傍晚离开丹麦一直到第五天中午抵达爱沙尼亚间都漂在海上,期间不停靠任何港口,简直是杀人放火的最佳地点。
本来杀手预计在第四天晚上动手再趁着夜色溜之大吉,但夏知出现后言煜的反应让他们感觉自己已经暴露了,必须把计划提前。
“这就是你们言家做的不地道了。”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苏柏川突然开口说道,他鹰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言世文的大侄子如今言盛集团董事会中股份最大的人。
最初苏柏川和言家的说好言家去动手,事发他担责。
现在御山集团日薄西山,股价大跌,他们还需要交付八亿的罚款,雪上加霜。
但他还是愿意赌上一切,就为了要言煜和夏知的命。
虽然父亲已经取保候审,但堂妹苏雨柔犯罪的事实板上钉钉,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他和御山集团都咽不下这口气。
“放心,我答应能做到的生意从不失手。”
屏幕上的男人冷冷说道,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一晃,视频通话结束了。
海风吹来咸湿的气息,他不由得皱紧眉头,攥住了手中的白银十字架。
先前他说他要一个人去执行暗杀,可林赛那个傻丫头偏要抢先一步过去,当他听见耳机那边轰鸣的枪响立刻感到大事不妙。
果然,林赛没有回来。
即使不是为了酬金他也要去杀了那个价值五千万的言煜给林赛报仇。
男人把烟随风丢尽了海里,转身离开了。
现在言煜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船上的医疗设施根本不足以支撑医生给他做手术,只能暂时续上他的命而已。
夏知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她看着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女护士们踩着小皮鞋风一般地跑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容乐观”四个字,一次性医疗手套上沾着猩红的血。
言煜消失在门的那一头五个小时了,医生才终于出现。
船上配备的医疗人员都是极富经验的老手,可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开拓者号在海上驶过了那么多年,从未发生过任何枪杀案,所有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医生走出来时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白大褂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来到夏知面前,粗略为她说明了一下情况。
夏知的英语并不像法语那样熟练,医生的标准英音听得她头疼,其中又夹杂了太多医用词汇,只能勉强听得懂大概
那就是连医生也慌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就行了。”夏知看出来了医生的紧张,立马知道言煜的情况十分严峻,一刻也不能耽搁。
“我们现在只能处理他手臂上的伤势。”医生也看出了夏知对自己的话一知半解,手脚并用地向她解释道,“内脏的破损需要立刻进行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但船上的设备并不能支持这样的手术。现在需要让船立刻靠岸,把他送去医院。”
“那你们倒是快点转向啊!”夏知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还要拖下去。
“可我们现在在海上,船上还有其他两千多名乘客。”
“你什么意思?”
夏知直接冲上去揪住了医生的衣领,瞪着眼睛看他,因为哭了太久,她双眼通红,此刻眼里满是血丝。
“难道你们要见死不救?”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脸上尽写着愤怒和狠戾。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来。
“我要见你们船长。”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生怕一下句就会吼出来。
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alex,万幸的是手机在这片内海尚有信号。
她毫不犹豫地给alex拨了过去,但手指实在抖动得太过厉害,接连三次都按错了。
夏知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夏知你的出息呢?!
镇定点夏知!
可越是这样想,她的手便越不受控制。wavv
夏知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别慌夏知!
终于成功拨打过去后,夏知举起手机等着alex接通。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十秒的响铃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她静静地流着泪,听着那边一遍又一遍的机械音。
alex,快接电话啊!
终于过了许久听筒里才响起alex特有的带着法语强调的普通话:
“喂?小夏知?怎么了?”
“alex,言煜中弹了。”夏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靠着船上的中继器手机的信号并不好,她更加不能慌,哪怕自己忍不住啜泣也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医生说他现在很危险,需要立刻做手术……可是船长不同意现在转向靠岸,说会打乱行程,损害剩下两千名客人的利益。”
alex没有再问具体细节,而是语气沉稳地对她说:“夏知,你把手机给船长,我有话跟他说。”
夏知听话地把手机递给了坐在宽大沙发椅上衣着华丽一副闲适模样的船长。
船长接过电话后,只听到那边是他熟悉的声音,只是语气十分不友好:
“robert,c’est homme est yoni,le directeur vous demande d’aborder tout’il aaccident,votre société,c’est fichu!”
吓得他一个美国人一连说了好几个“oui”。
robert是认识alexandre的,catior的小少爷,出了名的浪子,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啥事不干,之前他们也在聚会上碰过面,还成了朋友。alexandre说言煜是catior的ceo他是万万没想到的,原本他以为言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业精英而已。
catior不仅在酒店业是地头蛇,旅游市场也是龙头老大,邮轮公司即使做得再大也不敢得罪catior。
现在catior的ceo在他们船上遇害就已经够让以安全为第一要务的他们蒙羞了,况且alex还发话如果言煜出事他们公司也得跟着完蛋!
这样的罪责robert可担当不起,他当即命令船员改变航线,朝最近的海岸驶去。
哪怕开拓者号上不知情的客人们怨气冲天,他也得这么做。
夏知看到航线改变才终于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但她不知道来杀言煜的并不是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还在船上静候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