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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乔治王时代!”穿上了礼服之后,米亚低声咕哝了一句。
对于英国的历史她了解的不多, 但是对于服装史还是了解的, 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维多利亚这个坑同性的女王执政的时代, 那衣服形状, 简直就不是人穿的!
想到那可以把女性的身体勒的畸形的胸衣跟让人无法行动自如以至于被活活烧死的超级大裙摆,米亚就不寒而栗,都想要考虑提前把这位女王陛下给干掉了,省的她没事祸祸自己的同胞。根据她有限的历史知识, 这位女王在位的时候,女性地位简直再创历史新低,还不如她爷爷跟她的伯父呢!
暂且抛开她能不能干掉未来的女王陛下这个话题, 到了晚上,米亚还是跟着姐妹们一起来到了克里斯托夫人的晚宴。
虽然在年龄上面有点儿不合格, 十四岁的少女还没有正式踏入社交界,但是在远离英国的政治中心伦敦的爱尔兰都柏林, 其实没有那么苛刻,或者说克里斯托夫人举办的宴会也没有那么正式,邀请的人只是附近的邻居而已,并不是典型的被戏称为‘相亲宴会’的舞会。所以米亚参加的也是心安理得, 总不会有人不知趣的过来询问她的年龄吧?
“很无聊?”伊丽莎白在宴会厅里面找了一圈儿,终于在一个挂满了帐幔的小型会客厅里面找到了坐在角落椅子上面的米亚。
她就知道自己的小妹妹不喜欢这种场合, 肯定是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只不过没有想到她躲得这么隐秘,费了她好大的劲儿才找到, 要不是她眼尖的看见了米亚的鞋子的话,连续路过这里好几次都没有发现米亚的她可能就错过了自己小妹妹的踪迹了!
“还好。”米亚举了举手上的乐谱,表示有它打发时间也不算是无聊。
宴会这种东西,大大小小的,她参与的至少有几百场,基本上就是不停的跳舞跳舞再跳舞跟喝酒喝酒再喝酒,多一点儿的就是在这种社交场合里面进行政治上或者是经济上的交谈跟不停的试探废话,她实在是对这种审美疲劳的场合提不起来什么兴趣了。
所以干脆的直接躲进了这个小小的会客室,反正外面不停的有人在来回走动,不用担心大家离开的时候被丢下。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大概要夭折了,伊丽莎白都找到这里来了,那么就是说明肯定有什么事请发生了、
“待会儿玛丽要上场弹奏钢琴了,我们得给她助威。”伊丽莎白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虽然玛丽也经常在家里面为客人弹奏钢琴,但是在这种社交场合里面还是第一次,她们得去给她壮壮胆子。
“哇哦,我同意。”米亚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挽住了伊丽莎白的手臂。
玛丽小妞也到了这种在社交场合种大展神威的年纪了啊,必须好好支持啊!
“她打算弹奏什么曲子?”一边往钢琴那边走,米亚一边问。
“巴赫的曲子,c大调前奏曲。”伊丽莎白回答。
玛丽可以说十年如一日的一头栽在钢琴上面,别的乐器比如说小提琴这种也会拉,但是也仅止于此了,水平跟钢琴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堪称金字塔的顶端跟低端,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很有意思的一首曲目。”米亚笑了起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李斯特先生还没有出生的话,她还蛮期待玛丽能够弹奏他的那首炫技名曲《钟》的,这小妞对于钢琴称得上是执着了,每天雷打不动的练琴,在当下这个时代里面,技巧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了,更何况还有情感上面的加成,如果放到后世的话起码也是一个美女钢琴家了。
“她其实本来想要弹奏你之前弹奏的那首曲子的,但你坚持不肯给出乐谱,所以就只能弹奏这首了。”伊丽莎白一点儿都不淑女的耸了耸肩说。
米亚脸色一黑,瞬间想到了自己的黑历史。
玛丽这小妞,真是个惹祸精,两个人有一次去散步的时候居然捅了一窝马蜂!
这直接导致了她们狼狈而归,要不是米亚仗着身体素质好拖着她跑的飞快的话,恐怕两个人就不只是手臂跟后背被大面积叮肿以及脸部出现几个小红点了,而是整个人都要变成猪头,直接送命!
这破事气的米亚在事后养好了伤之后带着工具把那窝马蜂给直接端掉了,然后得意的弹奏了一首改编版本的野蜂飞舞来宣泄自己的心情,将自己的手速给炫到了极致。结果没想到却被玛丽小妞听到了还揪着她不放索要琴谱,差点儿没让她头疼死。
现在听到伊丽莎白说起这件事情脸色当然不会好到哪去。
两个人很快走到了大厅,刚坐到沙发上面,就见到玛丽坐在了钢琴前面,将手放到了琴键上面,紧接着一段流畅快速的音乐就从琴键上面流淌了出来。
“啪啪啪——”玛丽弹奏的时间并不长,不久就结束了,客人们很捧场的鼓起了掌,为这位给大家带来了一场精彩演奏的小姐奉上赞美之情。
“凯特!”玛丽提着裙子走过来,“你真的应该上场弹奏一曲的,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钢琴高手。”她撅着嘴巴说。
她妹妹是她见过的弹奏钢琴弹的最好的一个人了,那双手放在钢琴上的时候几乎让人怀疑自己看到了残影,听她弹奏真的是让人感到了极致的愉悦。可惜她对展现自己的才艺毫无兴趣,否则的话在麦里屯就能引起很多人的追捧了!
“高手在民间,比我高的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就别瞎操心了。”米亚无奈的说。
也不知道玛丽小妞的成长过程中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这家伙总是担心她嫁不出去,拼命的想要向外推销她的各种优点,这根本就没有必要好吗?
“听听,这不就来高手了?”突然之间,米亚的耳朵一动,笑嘻嘻的说。
“嗯?”玛丽也听到了一阵琴声,只不过不是钢琴,而是小提琴。
感情充沛的她甚至还从这段技巧极为高明的乐声中听到了跟演奏的乐曲完全风格不符的冷漠。
虽然自己的妹妹也同样是个冷漠的家伙,但是至少她在演奏乐曲的时候却是充满了激情的,那种似乎都快要狂暴到溢出来的感情可不是这种骨子里面的冷漠能够相比较的,玛丽忍不住好奇到底是那位奇葩,居然能够把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给拉成冰天雪地,这水平,她自叹不如啊!
“是韦尔斯利家的儿子。”旁边一个在短时间里面已经跟安德森太太相谈甚欢的夫人在她耳边说着,还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漂亮姑娘。
“韦尔斯利?”伊丽莎白眨眨眼睛,不就是遇见克里斯托夫人那天她身边的朋友吗?
“或者可以叫他另外一个称呼,阿瑟·韦尔斯利阁下。他是上一任莫宁顿伯爵的儿子。”莫里斯太太小声的跟几个来自英格兰的女士们说。
“上一任莫宁顿伯爵?”玛丽来了兴趣,她最喜欢听八卦了!
“现任莫宁顿伯爵是上一任莫宁顿伯爵的长子,理查德·韦尔斯利,他们的父亲刚刚过世不久,他们是从伦敦回来处理产业的。”莫里斯太太对此讳莫如深。
韦尔斯利家在都柏林这里还是很有名气的,因为他们家在这里已经繁衍了好几代,直到上一任的莫宁顿伯爵才决定去伦敦定居,将产业出租。没想到时间还没过去几年,他们家居然就要开始处理自己的家的产业了,谁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要我说,韦尔斯利先生当初在音乐上面花的钱太多了,远远地超过了他能承受的,现在的莫宁顿伯爵又在国会谋了个公职,职业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想要在伦敦的住处都出现问题的话,当然只能卖掉都柏林这边的产业。”旁边的一位用扇子遮住了嘴巴的夫人也悄悄的说。
韦尔斯利家的事情都快要成为他们这些长住在爱尔兰的英格兰贵族之间的笑话了!
过世的老伯爵沉迷于音乐不可自拔,每年把大笔的钱财都砸在交响乐团上面,后来还搬去了伦敦这个奢侈的城市,加上长子的学杂费跟其他几个孩子的教育支出和把女儿培养成为出色淑女的昂贵费用,入不敷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卡特夫人在内心嘲笑着这家曾经富裕的贵族,为了给小儿子节省出来学费,让正在伊顿就读的儿子退学回家,能够做出这种决定,安·韦尔斯利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女人啊,她难道不知道伊顿毕业对将来进入公职系统有多么重要吗?现在可倒好,她亲手切断了自己儿子的晋升之路,就为了让小儿子能够去伊顿读书,这心该是有多么的偏啊!
她忍不住为那位俊俏的少年感到可惜,即使是总是沉默寡言,可这并不是被母亲放弃的理由。
旁边的米亚听得囧囧有神,果然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偏心这种事情真是什么时代都会存在,她现在都有些同情那位为了弟弟的学费而退学的先生了,有这种老妈,以后的生活堪忧啊。
“韦尔斯利夫人现在让自己的儿子为宾客们演奏一曲难保不是为了钓上哪个漂亮有钱的小姐,毕竟他们家的孩子长得还是不错的。”说这句话的夫人刻意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并非是在爱尔兰长住的女士们——据说这些姑娘们都有着不菲的嫁妆。
米亚:“.......”
算了,躺枪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多来几次也无所谓了。倒是那位强行让自己的儿子在这种场合里面拉琴的韦尔斯利夫人,这行为真的是很迷啊,难道她真的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几个姐姐身上?可是这年纪不太行吧?她刚刚听说那位小韦尔斯利先生是多大来着?好像还不到十六岁?
米亚摸着下巴,感觉果然非土著人民对于这时代的很多想法都不能理解,这操作方法,真的能够钓到一个有钱有颜的妹纸吗?还是说那位夫人只是想要钓到一个有钱的小姐,对于颜值没有什么要求?
也是,偏心的母亲想要尽快的摆脱只能耗费钱财而不能给家里面赚钱的孩子的时候,考虑的不可能那么周全,有人要就不错了。但这个年纪,米亚还是没有忍住脑袋上面的黑线,还不到十六岁的年龄,真的没有问题吗?
默默的听完了一曲毫无感情的演奏,捧场的鼓了几下掌,米亚决定重新回到刚刚的那个小会客室里面,否则的话,又会遇见一群来邀请她跳舞的人。
说起这个,米亚不禁感慨,爱尔兰的上流社会,貌似比伦敦还要无节操啊,她才十四岁而已,居然就有人想要对她下手了,该说这些人都太早熟了吗?
抬脚走进了暂时的避难所,米亚皱了皱眉头,有人先她一步占领了这里。
“你好,小姐。”靠在帐幔旁边发呆的少年见到米亚走进来,惊讶了一下之后冲她打了声招呼。
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阿瑟·韦尔斯利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接受过完整贵族教育的人,不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
“你好,先生。”米亚也惊讶了一下,这不就是刚刚那位被逼着给大家拉小提琴娱乐的小韦尔斯利先生?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周旋在一堆有钱的姑娘中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米亚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惊讶,对着这位还称不上成年人的少年点点头,绕过他,进入了更里面一些。
两个年轻的男女共处在同一个小型会客室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什么小事,万一要是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即使他们两个年纪都不大,有着天然的免死金牌也不行。因为米亚刚刚听说了他们这次是回来处理产业的,全家现在都居住在伦敦,这可距离她们太近了。
只不过她后面有一位先生正在追赶她,现在也不好走出去。
米亚转到了会客厅的里面,冲着阿瑟·韦尔斯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不要出声。
阿瑟·韦尔斯利惊讶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转过去了身体。
看来这位小姐就跟他一样,也是不想要面对别人。
“阿瑟?”米亚听到一个男声在说话,“你见到那位来自英格兰的小姐了吗?深褐色直发的那位。”
“没有,或许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找一找。”阿瑟·韦尔斯利的声音平静,半点儿都听不出来波动,就像是大家对他那个一直很安静,不喜欢说话的评价一样。
“好吧,我再去找找。再见,阿瑟,希望你能够早日摆脱现在的困境。”米亚听到那个轻佻的男声跟阿瑟·韦尔斯利道了别,离开了。
“他走了。”年轻人转过来对米亚说,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淡然,就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他的情绪一样。
“谢谢,好心的先生。”米亚倒是不介意这位先生的表情,笑眯眯的跟对方道了谢。
顺便的,还把自己拎着的那壶茶放到了桌子上,“要来一杯吗?”
虽然临近傍晚喝茶对睡眠不太友好,可是这里的红茶实在是太淡了,还要加上奶油跟糖,影响并不太大,真要说的话,它们甚至不如同等体积的咖啡更能够提神。所以米亚也就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了,反正她今天晚上也不可能睡的太早。
“呃......谢谢?”阿瑟·韦尔斯利愣了一下,坐到了椅子上面。
这还是头一次有姑娘邀请他喝茶,而不是因为他的沉默寡言而直接离开,阿瑟突然之间就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米亚,这位女士到底是怎么拎着这么重的一只茶壶从大厅那边走过来的?
“加奶还是加糖?或者都加?”米亚为阿瑟倒了一杯热茶,询问他。
之前她躲在这里的时候就支使着女仆为她端来了奶跟糖,加上桌子上面摆着的小饼干,完全不必担心出现尴尬的情况呢~
阿瑟:总觉得这位女士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我又说不出来她到底哪里不对。
还没有进入社会的稚嫩年轻人很显然不知道有一种人可以被称作奇葩,他面前的这位小姐恰好就是其中一位,哪有人在躲藏追逐自己的人的时候还会拎着一壶茶的?米亚的这种悠闲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加奶就好,不加糖。”阿瑟在愣神之后回答。
“好的。”米亚点头。
很好,总算是遇见了一个没有那么喜欢吃糖的家伙,天知道她现在都快要对糖这种东西有阴影了,英国人民吃糖的方式直接让她想起来某个银发小鬼了!
还有他那个可怕的大哥,得知自己送给可爱的小侄子朋友的零食有很大一部分都被对方的哥哥抢走之后,米亚简直是服了这家人对糖类食品的热爱了,到现在都没摆脱这可怕的记忆。
以至于再次回到英国这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双重冲击下,让她这个曾经也喜欢吃甜食的人现在基本上都不吃糖了!
两个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人就这么一直默默的对着喝茶,直到这场舞会快要结束了,才分别从这间小会客室里面离开。
“你可真是能躲。”玛丽对着一不留神就没有了影子的米亚没好气的说。
明明舞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为什么这家伙总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样?”米亚才不管玛丽的抱怨,这家伙只是只是习惯性的想要找人吐槽找不到心情不爽而已,不用理她。
“还不错,听到了一堆各种八卦事件,其中最多的就是莫宁顿伯爵家的。”伊丽莎白翻了个白眼。
爱尔兰的人民跟英格兰的人民也没有什么不同,大家对于八卦的热情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并没有离开朗博恩,依然身处在麦里屯,耳边随时都在接触着家庭主妇们的流言洗礼。
“关于那位阿瑟·韦尔斯利的?”米亚再次同情了一下这位可怜的年轻人,都成了八卦的焦点了!
“没错,就是关于他的。整个晚上我都在听说韦尔斯利夫人是怎么把她的儿子从伊顿叫回来退学的,就为了给小儿子攒学费。”玛丽接口。
她今天晚上至少听到了超过五个版本的这位先生的遭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些人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还是说都柏林实在是太平静无聊,以至于她们只能把目光聚焦在一个可怜的年轻人身上?
这么想的玛丽丝毫没有考虑过她自己也是个年轻人,而且还跟这位年轻人同龄,现在一副年长者的样子,也是挺搞笑的。
“大概是因为这家人以前的生活过的不错,现在不如以前了吧。”一直沉默着的简·爱开口,有些怅然。
在被舅舅收养之前,即使他们家的经济状况一般,但是也是过过一段好日子的。那时候她父母双全,还是他们捧在手中的小天使,而不是在舅舅的家里饱受表兄表姐的恶意嘲讽。
想必莫宁顿伯爵一家也是这种情况,家道中落总是会招来闲言碎语的。
几个姑娘没有再说话,这个话题可不好接口,不但是简·爱,就连安德森太太的家当初也是遭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以至于她不得不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商人,给人家当继母,最后落到了这种地步。
接下来的日子,几个从英格兰来到爱尔兰的客人们就在不停的参加各种宴会中度过了。
都柏林的盎格鲁-爱尔兰人似乎对于伦敦有一种非比寻常的好奇,莫宁顿伯爵家搬到了那里之后都快要破产了的事情让这些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米亚她们就成为了这种渠道。
“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我没去过骑士桥(莫宁顿伯爵家的现居住地),但她们依然孜孜不倦的向我询问着那里的情况。”扑到在沙发上面,玛丽抱怨着。
在她看来,这里的家庭主妇们因为需要做的事情更少,以至于要比麦里屯的主妇们悠闲多了,这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用在交流各种没有必要又重复的消息上面,比如说热衷于打探关于伦敦的事情。
“居住在爱尔兰的英格兰贵族跟英格兰本土的贵族还是有所不同的,他们更放肆也更疯狂。”安德森太太摇摇头说。
“你要知道,因为远离政治中心,这里的贵族们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吃喝玩乐上面了,他们甚至肆无忌惮的借钱跟抵押,因为总会有钱还上这些窟窿的。”她缓慢的说,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往事。
玛丽瞬间噤声,她忘记了安德森太太的娘家也是居住在爱尔兰的有钱有地位的人,只不过这个家族现在已经失去了自己曾经的辉煌,安德森太太自己也不愿意去回想这段往事而已。
“我倒是对那位韦尔斯利夫人挺好奇的,只是在克里斯托夫人的宴会上面见过她一面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这位夫人了,可是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们家还没有处理完这里的产业,并没有离开都柏林.......”伊丽莎白撑着下巴,一脸深沉。
难道家道中落的情况就这么严重?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总是想要给自己的儿子跟女儿找个有钱的配偶的关系吧。”米亚轻笑。
韦尔斯利家可不仅仅是那位阿瑟·韦尔斯利没有结婚,还有威廉·韦尔斯利跟安·韦尔斯利没有结婚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乔治是乔治王时代啊,我之前说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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