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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幽深的地底有一个结界硬生生在地底开出一片空间, 周围是密实的土层,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端坐在其中, 神情肃穆。
凤天歌没有急着动手塑体,元婴可塑体是在历来流传下来的资料中有记载, 但她的时代早已没有了元婴修真者,到底能否成功都是个未知数,但不论成功与否,她都要试一试。
先感受一遍元婴的力量,小小的一具身体却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灵气与密度,将本命精血逼出了几滴到体外,让能量尽可能地附着上去。
她开始想得很困难, 无从下手, 然而一旦开始,那就像本能反应,内脏、骨骼、血管、经脉,一切的一切吸收着元婴的能量不断地生长。凤天歌是第一次以元婴塑体, 对于这一切挺新奇, 却不敢放松精神地密切关注着身体的每一处,身体的外形逐渐形成,已经能看出是一个人形,这个时期人可以选择性别修改外貌,但凤天歌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她原本的性别与外貌,不要说她俗,虽然使用了波风水门的身体很多年她却一直有借用的感觉, 每次从镜子里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她原来的身体,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原本的身体让她有归属感。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新生身体已经包裹住她的元婴,端坐在结界中的不再是拇指大小的小人而是一名至少有一米六七的大人,与元婴一模一样的脸孔,黑色的披肩长发,真气在新身体内运行一周后,她缓缓睁开眼,一双彷如星辰的眼睛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直视,仅仅眨眼间眼中精光尽敛,外放的气息也全部收回体内,再瞧去已经和路边行走的普通人相同,最多觉得长相颇为清秀瞧着舒服却再没有令人惊艳之感。
凤天歌长长舒了口气,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由得松懈下来,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让她的心情雀跃无比,随手一招,凤鸣出现在眼前,凤鸣剑身轻颤,仿佛亦是非常兴奋。
她起身跳上凤鸣剑,红唇轻启:“我们走!”凤鸣顿时化作一道流光。
经过天雷击打的深坑位置时,神识感应到上方有人在慢慢向下查探,是砂隐村的人,经过了天雷的洗礼,高温高压将周围的沙子硬生生转变成钻石,算是给贫困的砂隐村留下的一笔财富,虽不多却也弥足珍贵。
没有理会他们,凤鸣直接从坑底穿过进入通往火之国边境的出口位置,离开地下,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真好。
指挥着凤鸣不知疲倦地到处飞行,日升日落,斗转星移,凤天歌胸中的激荡终于沉淀下来,她不禁有些想笑,原来她也有这样疯狂幼稚的时候,果然是太高兴了。
碧蓝的天空中,候鸟正在南飞,她跟随在鸟群旁边随行,大雁们好奇地不时侧首看看这个在天上飞的人类,奇怪她没有翅膀怎么能在天空中并跟着它们?
从底下忽然有只巨大的白鸟飞上来快速接近大雁群,大雁们稍稍有些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只白鸟上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的少年,长长的金发扎了个马尾,他来到凤天歌身旁,笑嘻嘻地打招呼:“嗨,你那把剑好有趣,竟然能飞!什么材质做的?”
凤天歌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金发蓝眼,倒是让她想起另一个金发蓝眼的人来,嗯,当初答应了塑体完成后要去木叶,已经在外游荡了不少时间,应该去木叶看看了。
“喂喂,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好吧,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迪达拉,正在为了寻找终极的艺术而流浪中,嗯。”少年说完,期待旁边一同飞行的人能够说句话,反过来自我介绍什么的,“你要去哪儿?要不我们可以一起去?两个人好做伴嘛,说说话也好,嗯~~”见凤天歌一直不说话,迪达拉就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开讲,在平时他就是个聒噪的家伙,没人说话会把他憋死。
凤天歌倒是颇觉得好笑,上次这少年留下一颗炸弹,若不是她发现及时,少不得要受点伤,他可是心狠手辣得很,现在倒是跟她装熟稔?若不是以前碰到过,现在就会被他无害的外表给骗了。
身体一个悬停,脚下的凤鸣极快地斩断白鸟的头颅,迪达拉顿时一惊,白鸟开始扭曲,迪达拉赶紧从鸟背上跃起,但白鸟爆炸引起的冲击波依然撞上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一滞,愤怒地瞪向朝他攻击的人,那眼神正是不甘的询问。
凤天歌在爆炸之前就将真气猛地运出体外,在面前形成一道长长的气盾,保护住她和身后的大雁群,因此大雁们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地朝前飞,只是被那爆炸声吓得乱了队形,呱呱叫着乱了一阵。
凤天歌凭空立在空中,凤鸣在她身旁,她淡然地开口:“还记得土之国边境的山洞吗?你留下的礼物,现在还给你了。”凤鸣一闪,再次来到她的脚下,这次凤鸣剑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木叶的方向去了。
迪达拉在坠落的时候努力回忆,总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刚叛逃没多久,正是惊弓之鸟的时期,在土之国境内随时可能遇到村里的追捕者,他觉得洞里有人才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了几枚小型炸弹,切,那时候他只是想拖延么,不是没死嘛,那么小气干嘛?
落地之前,他及时做出另一只白鸟,拉住他的衣领,将他甩回背上,等他再去找凤天歌,早已不见了她的踪迹,少年只得郁闷地摸摸鼻子。
“天才都是孤独的,我注定只能在人生旅途上孤独前行,嗯~~”
凤鸣剑的速度经过她这个主人修为的提升相对的也有了进一步的升华,木叶村出现在眼前,转瞬之间已经到达木叶村内,降落在安静的山林之中,凤天歌忽然想到,她每次进出村子都是飞天遁地的,从未正经地走村子的大门,这都要成习惯了,不过她也不会特意去改变。
下山的时候正好遇到从学校回来的水木,他怀里抱着一大袋从山下的商店购买来的生活用品,见到迎面走来的凤天歌,有些好奇地打量她,他的家住得很偏僻,极少有人从这里经过。
凤天歌对他微微点头,率先开口:“你好。”
“呃,你好。”水木赶紧回礼,“不知道你到后山有什么事?”这人看着面生得很。
“只是看看风景。这里不能来?”
“不,不是,只是再往后面可能会有危险。”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凤天歌继续往山下走,曾经当过四代火影很长一段时间,村子里的各种防御都经过了她的审批,有些更是她直接插手改造,自然知晓哪儿有埋伏哪儿是观察点,哪里是盲区,她只是在当火影的时候习惯了从这儿走。
既然水木已经回来,这个时间学校已经放学,鸣人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这个时间,四代火影倒是应该在火影楼。
最终,凤天歌决定在村子里随便逛逛,反正已经来到了木叶,不用那么着急。
作为火影的习惯让她总会不自觉地观察街上人们的情况,过了会儿才会想到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波风水门,习惯挺可怕,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地和波风水门说话却发现那人已经不在身边,唔,其实用一个身体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外面旅行的时候有个可以聊天的人。
忽然,从街旁的拉面店走出一群小家伙,走在最中间那个捧着圆滚滚肚皮笑得嚣张的小孩子不正是鸣人?
在他身边的二人,一个是日向家的雏田小姑娘另一个则是鸣人刚见面时经常欺负的宇智波佐助,小姑娘脸上是文静的笑容,佐助一脸肉痛,碎碎念着:“你什么肚子啊,竟然吃得那么多,亏大了。”他就说不能请鸣人吃饭,一下子五碗,他怎么吃得下去?
“你着什么急呢,我请客吃雪糕,让你吃到饱怎么样?”鸣人很大方地带着二人来到卖冷饮的商店。
佐助更郁闷了:“雪糕和拉面能等同吗?”拉面是主食,雪糕吃到饱,晚上还不拉肚子拉到死?
“佐助,你要吃什么口味的?”鸣人回头对还在悲愤的小佐助问道。
“随便。”小佐助提不起精神,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哦,差不多没了。
“鸣人,那个人你认识吗?从刚才就一直看着你呢!”雏田拉拉鸣人的衣摆指向凤天歌的方向,鸣人回头看了一眼,黑发黑眸的女人?“不认识。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忽然一下子顿住,猛回头,是了,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那张脸他以前见到过几次,虽然不是太熟悉,不过,那双眼睛他一直记得,回来了吗?师父!
鸣人撒腿就跑,正在挑雪糕的佐助一愣,顿时大怒:“鸣人,你说好的请客,说话不算话吗?”
“佐助君,我来付钱好了。”雏田温温柔柔地说。
“不要,怎么能让你出钱?”佐助咬牙切齿地掏出钱包,“就买两根,我们不给鸣人吃。”
鸣人横冲直撞地直线跑向凤天歌,经过一家店铺门口的时候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人,他丢下一句对不起就跑了,随后出来的另一人对着前面的人笑着说:“那不是鸣人嘛,这小子还和以前一样毛躁。”
“小孩子这样也没什么。”宇智波鼬往旁边寻找一向和鸣人一起行动的佐助,果然在不远处的冰店发现了佐助和雏田的身影。
佐助也看到了他,和雏田二人走过来,乖乖地叫了一声:“鼬哥哥,止水哥哥。”
宇智波止水笑眯眯地问:“鸣人怎么突然跑走了?你们吵架了?”
“说好了请客,该他付钱的时候逃跑了,骗子!”佐助鼓起脸地生气。
“鸣人肯定是有事情啦。”雏田轻轻地说着,白色的眼睛看向前方还在奔跑着的鸣人。
宇智波鼬和止水均将目光落在了鸣人停步后站在前方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暗暗摇摇头,表示没见过此人,一向警觉的二人又点点头,带着两个小朋友朝鸣人他们走去。
鸣人一路狂奔,停下后直喘粗气,眼睛一眨不眨,生怕眨眼的时间她就消失了:“是你吗?师父?”
“你的直觉还是那么准。”凤天歌俯视鸣人,眼神温和。
“真的是你啊,师父,太好了,太好了。”鸣人手舞足蹈起来,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师父,你可以蹲下来吗?”
凤天歌对于鸣人的宠溺,从她还是火影身份的时候,对他的放纵就可窥见一斑,蹲下身,鸣人开心地扑上去搂住她:“师父,我好想你,傻老爸说你走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你是先来见我的吗?还没去见傻老爸对吧?对吧?”
小家伙眼睛闪亮亮,期待极了,凤天歌嘴角向上微微勾起:“对,先来见你。”
“耶,师父最好了。”鸣人得意极了,师父最关心的人是他呢!
“鸣人,不帮我们介绍一下吗?”宇智波止水微笑着问,目光一直停留在凤天歌身上,鸣人对她很亲近的样子,应该是认识的人了。
“这是我师父——凤天歌。”鸣人很自豪地挺挺胸。
其他人等了会儿见鸣人不说话了,宇智波止水叹了口气,只得自我介绍:“我叫宇智波止水,他是宇智波鼬,这是我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她是日向雏田。以前没见过天歌么,不知道住在哪儿?相请不如偶遇,要不一起逛逛?”
“不用了,我就来见见熟人。”凤天歌对其他人有些冷淡,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佐助和雏田有些畏惧,止水和鼬则微微一愣,觉得她可能不太喜欢他们。
宇智波止水本还要说些什么,忽然见到街角处有人对他做了一个集合的手势,转而说道:“抱歉,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凤天歌瞥了一眼刚才给宇智波止水传信的人,心里暗忖:根的人吗?不知道又在打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