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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限制游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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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北笑而不语,脸上的表情含蓄得近乎有点羞涩。

    他的外表很有欺骗性,故作无知的表情有几分天真的味道,让人不太好往大尺度的猥琐方向整他,何况李一北不是能吃亏的人,每次火还没烧到他这边可能就早早躲开了。

    每次这个时候李越格都会变成冷眼旁观等着看笑话的那个,他见太多李一北在人前装正经的样子了,偶尔看他被整,会觉得很有意思。

    接下来的游戏一如往常的没营养,惩罚手段也可以预见,刚开始只是喝酒,然后是细述自己的初夜,脱衣服,逐级递升到kiss,互摸,最后的保留节项是现场sex秀。

    李一北脑子聪明,即使已经喝了个半醉,那种简单的数字游戏也不会出什么错,于是几轮下来都是看醉眼朦胧的看输掉的人群魔乱舞,舒缓音乐,嘈杂笑声,还有酒精香水下偶尔几声淫|靡入骨的呻|吟声。

    这是一个离现实很远的另一个小世界,忘掉几个小时前的课本就能很容易地融入,因为规则不一样,三观和道德都变成和虚无的一种存在,只要high起来,连犯罪都只是刺激的快|感。没有人会和你讨论羞耻感和年纪这种问题。

    李一北玩到后面算是彻底醉了,风魔的厉害,目光都没什么焦点,唇上沾着红色的酒液,被灯光照成水亮的靡|色,脱衣服脱得一点犹豫都没有。

    少年柔韧漂亮的腰线和青涩胸膛一露出来,包厢里就一阵口哨声。

    “哟,真人不露相啊!北少果然是能玩的人!”有人夸张地喊。

    气氛热烈得几乎掀翻屋顶,鼓噪而刺激神经,不需要肢体语言,单纯赤|裸在眼前的皮肤就已经充满了欲望的色彩。

    许多人从没见过李一北露出妖精的一面,叫嚣kiss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吻这里的人估计明天北少酒一醒就要回来算账了,就吻外面第一个经过的人得了!”

    李一北连笑声里都是酒醉的音调,姿势不太稳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包厢外是一条有着暖色光线和走廊,这个时间经过的人很多,李一北醉得几乎站不住,迎面走来几个高挑的年轻人,看都没看,勾着一个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理智已经被酒精麻痹,但是嘴唇相触的感觉异常清晰,他嘴里都全是酒的味道,感觉不出其他味道,却在触到对方清凉柔软的唇时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舌尖紧跟着探进对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口腔里,近乎霸道地舔吻了一遍。

    很干净温暖,他隐隐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还没再品尝一遍,被他挑逗的安静舌尖忽然动如脱兔地卷了过来,变被动为主动地吮住他的舌尖,双手跟着搂住细瘦光裸的腰。

    包厢里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看着两个吻在一起的少年,大跌眼镜之后就是一阵起哄的疯笑,他们以为这是一场计划中的恶搞。

    李一北被这个侵略性的吻拉回一些理智,唇分开的时候听到耳边一句带笑的悦耳声音,“我的初吻,便宜你了。”

    被他吻的人不是别人,是李一北和李越格都认识的蓝抒,旁边还有曹琛,秀丽的眉毛微微挑着,满脸都是莫名其妙和不可思议,好像被吻的人是他一样。

    大家都在笑的时候只有庄少于回头看了李越格一眼。

    李越格隐匿在光线里,看不清表情,唇角扬起一个像是笑的弧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

    散场时天已经很晚,李一北醉的一塌糊涂,在车上差点被晃得恶心想吐,皱着眉毛还记得发脾气,“能不能别这么晃,我难受。”

    李越格理都没理他,神情莫测地看着窗外。

    卢修感觉到气氛不太对,谨慎地往后视镜里看了两个人一眼就回过头去专心开车了。

    李越格把人半搂半抱地弄回房间,丢在浴室里就开了水。

    李一北站不稳,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两个人淋了一身湿。

    (中间河蟹几百字,你们懂的~)

    剧烈的欢|爱过后两个人筋疲力尽,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里,四肢叠在一起,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李越格凭着最后的意志抱了怀里的人清理了身体,没时间叫保姆来换床单,直接睡到了客房。

    李越格有早起的习惯,晚上折腾到半夜,早上还是在六点半醒了过来。怀里的人睡姿睡的很熟,四肢八爪鱼一样地缠在他身上,宁静的表情很衬那张俊秀的脸孔,看上去很乖顺,和昨晚放|荡不羁的妩媚模样判若两人。

    李越格凑上去亲了下唇,起床穿衣服。

    李一北被床头的灯光刺醒,眯着眼睛看李越格背对着他在穿衣服。李越格已经长很高大,但身形依旧是少年的轮廓,挺直的背上没有多余的肉,紧实光滑,肌肉都是漂亮的青涩纹理,让人很想摸两把。李一北欣赏着少年漂亮的背影,动了动身体,除了觉得腰酸和宿醉头疼之外也没哪里特别难受,不得不感慨年轻就是好,怎么折腾都行。

    李越格穿好了衣服才转过头来,看到人醒了,就直接把李一北从被子里拖出来,“快七点了,起来穿衣服吧。”

    李一北顺势靠在他身上,被子落到下去,腰和屁股都露出来了也不管,哼哼着念叨,“头疼,让我再睡一会儿。”

    李越格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声音响亮,“昨晚不是喝的很痛快么,现在和我念什么?”

    李一北倒回床上,感觉有点冷,身体缩了缩埋进柔软的床里,马上就又要睡过去。

    李越格没理他,洗漱了下楼,保姆刚起床进厨房给他做早点,他交代了做两人份的。

    过了十多分钟李一北才精神萎靡地下楼,在李越格身边坐下,招呼都没打地吃起早点来。昨晚耗费了太多力气,饿的厉害,吃完了自己的份又把李越格盘子里的煎蛋吃掉才觉得胃舒服了,脸上一点餍足的表情,却依旧不拿正眼看人。

    这种时候的李一北很讨人厌,而且是故意讨人厌的那种。

    李越格懒得和他闹脾气,去学校的路上也没人说话,各自闭着眼睛浅眠。

    李一北早上四节课上的浑浑噩噩,困得火柴棍都撑不开眼皮,抓住一秒时间都能睡过去。邵颐受他威胁,每个中午抽一个小时给他补课,虽然冷着脸不情不愿,但是尽责的讲的认真无比。李一北连听基础知识都一脸懵懂无知,在他看来完全是故意和他作对,但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因为那双温润漂亮的眼睛里总是虚心诚恳满眼求知的欲望。

    “喂,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忍受不了对方困倦不堪眯着眼睛要睡着的样子,邵颐第一次主动说和学习无关的话。

    面前的少年睁开眼睛,无辜地眨了两下,唇角勾着笑,说出来的内容却完全不一样,“滚床单去了。”

    邵颐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莫名奇妙的反而自己耳根发热。

    李一北在他的印象里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男生,长相出挑,笑起来淡淡的温柔,一点都不造作招摇,但是这几天接触下来,所有认知都颠覆了一遍。

    李一北看邵颐耳朵发红睫毛垂下来假装没听到他说什么的样子,偏着脑袋笑了一下,舒展身体活动酸涩的腰身,忽然凑近了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和你一样哦!”

    嘴唇碰到耳朵,邵颐吓一跳,反应很大地倏然站起来,抿着唇看着笑眯眯的少年,这一次连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