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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颜瞥了那个小厮一眼,倒是个有心的,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于是坚持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都不怕,你们担心什么,随我过去看看就是。”
既然阻止不了小姐,那小厮当下也就不再说话,跟着顾倾颜往竹林里面走。
顾倾心是没有吸入催情的药物的,虽说先前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但是有人走近的声响一下子就惊到了她。
之前愉悦的感觉刷的从身上褪去,眼看着顾倾颜带着一干人等往这边走来,连忙想要推开齐凌阳。
齐凌阳毕竟是男子,顾倾心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推动,更何况现在齐凌阳正在兴头上,力气更是比以往大不少。
顾倾心推了两下,没有推动。顾倾颜倒是已经走到两人的面前了。
“呀,姐姐,怎么是你?”顾倾颜一脸掩饰不住的惊讶,继续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对我顾府小姐动手,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然后不等顾倾心开口,顾倾颜又继续说道:“来呀,把这采花贼的头蒙上,采花采到我顾府小姐头上了,给我狠狠地打。”
听到顾倾颜的吩咐,当下就有小厮上前,拿着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黑色布袋,看也不看就直接往齐凌阳头上套去。
一干人上前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打,直打得齐凌阳嗷嗷叫。
打了一阵,顾倾颜看着差不多了,出声让小厮收手。
取下套在采花贼头上的麻袋,齐凌阳的脸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
顾倾城装作这才发现那男人竟然是齐凌阳的样子,惊讶地喊道:“齐凌阳,怎么是你?我一直都没看出来!”
这时的齐凌阳被打的有点懵,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旁的顾倾心一直想护住齐凌阳,奈何小厮太多,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哭。
顾倾心哭得梨花带雨,扯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指着顾倾颜伤心地喊道:“顾倾颜,我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为何要害我?”
顾倾颜挑眉,反问道:“害你?此话怎讲?”
“难道不是你给我们下了药,才会害得……害得我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顾倾心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急忙说道。
“下药?那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药?下得又是什么药?虽然我很同情你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如果你要把这个盆子扣在我头上,我可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原本下药的就不是顾倾颜,说这话的时候,顾倾颜的底气很足。就算是给顾倾心时间去查,也不会查到什么。
况且,之前顾倾颜也中了迷情之香毒,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
真要说起来,她的委屈可不比顾倾心少呢。
顾倾心哪里知道顾倾颜是怎么下药的,她连自己在哪里中的药都不知道,又怎么说得上来。
心底虽然是明白了这事顾倾颜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子,但是事情已经成这样子了,所有人都看到她和齐凌阳厮混在一起,她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是没办法解释的。
但是顾倾心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往日都是她顾倾心想怎么欺负顾倾颜就怎么欺负,什么时候两个人的角色调过来了,她都能够被顾倾颜欺负到头上去了。
顾倾心不再和顾倾颜辩解,她坐在竹林地上,暗自抹着眼泪,声音低低地说道:“顾倾颜,你好狠的心,竟然连你姐姐都不放过。我回去一定要告诉父亲,让父亲为我主持公道。”
顾倾心想的很好,回去之后要把顾倾颜给自己下药陷害自己的事情告诉父亲,既然自己不能够反击,那就让父亲来帮自己。
只是,最后父亲顾铭到底会不会帮她,还是个问题呢。
一直听着顾倾心在那边嘤嘤哭泣,顾倾颜都有些烦了,拿了婢女给自己的外袍就丢给顾倾心,说道:“姐姐还是穿上吧,这样子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好歹这事情只有顾府几个下人知道,瞒一瞒说不定也就过去了。”
接着,顾倾颜又侧眼看向自己身旁的一干人等,冷着声音说道:“我说的可都听进去了,可别把姐姐私会情人被你们撞破的事情往外面传,不然小心你们被赶出府去也别怪我。”
话说着好像是向着顾倾心的,事实上顾倾颜知道,她这样子一说,就等于给了下人们一个议论的话题,过不了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顾府大小姐在元净寺里的竹林里和情人私会被二小姐撞破了。
顾倾心接过顾倾颜丢给她的外袍,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拒绝,要衣服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走出去只会被人笑话。
“走吧,这元净寺是不能继续再待下去了,我们收拾收拾,打道回府。”顾倾颜对着下人说道,顺便让下人把齐凌阳也绑了带回顾府。
原本热闹的竹林,在一堆人离开之后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仿佛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殊不知,刚才的一幕都落入他人的眼中。
竹林深处,一头戴嵌蓝宝石银冠的男子,和一名超尘脱俗的男子,各自举杯对酌。
银冠男子轻抿手中的酒,首先开口,说道:“看不出来,此女容颜绝美,却是一个狠角色,心肠歹毒的很,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对面超尘脱俗的男子听过这话以后,笑着开口说道:“太子此言差矣。”
那头戴嵌蓝宝石银冠的男子正是当朝太子凤景澜,他平生最看不惯的便是女子间的斗争,皇宫里处处是心机也就罢了,到了外面,连府上的小姐们之间都是各种明争暗斗,是以才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听得自己的话被反驳,凤景澜反倒笑了,问道:“轻尘先生此话怎讲?”
那脱俗的男子自然是被凤景澜所称呼的轻尘先生了,淡淡地道:“我看两名女子,那被使计名誉受损的女子,恐怕也不是什么兰芝冰心的好女子吧。太子说歹毒的女子,此举倒无不可。”
“是吗?”听得轻尘先生这么说,凤景澜倒是低头认真沉思了起来。
“是非善恶,不一定非要用眼睛来判断,有时候你看上去以为是恶的,未必就是坏的,而看上去是善的,却也未必是好的。”轻尘先生似是而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