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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冉老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抬起头望了过去, 那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梳着麻花辫, 穿着一件碎花裙子,那模样儿, 真是俊到了极点, 像一朵水仙花。
冉老太顿时眼都直了。
冉春旺的眼更直。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虽然老二的媳妇好看, 但是老二媳妇太软, 又不爱打扮,又是自己的弟媳妇,他倒没有多想。
但是眼前这姑娘, 真的太漂亮了。
冉春旺胸口那常年不悸动的心, 突然狂跳了起来。
他有了心动的感觉。
那是和媳妇在一起的感觉不同的。
松娣不是那种漂亮的女人, 在家也很懒,但她是他的媳妇, 他对她有责任。
但他知道,那不是爱情。以前听说过爱情很让人觉得美好, 他没有感受过,也不太相信那种感觉,但如今,他感受到了。
原来爱情,真的比糖果还甜。
他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荷花.心里厌恶得很, 眼前这个老太太,眼泪鼻涕一把抓,真是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她从来没有见过比这个老太婆更恶心的人, 还坐在地上大嚎。
要不是她刚才听到她在那里喊了一个耳熟的名字,她连停下来都嫌麻烦。
更不要说对面那个男人,一副没见过女人的目光看着她,她心里犯了恶心,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你刚才说冉夏生是你什么人?”荷花倒退了一步,心里早就恶心地想吐,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类似表情。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冉春旺心里想,骨头都快酥了。
冉老太这时已经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好看的姑娘一脸微笑,让老太太心里就被揉面团般的软,她倒忘了哭泣,“冉夏生是我儿子。”
荷花.心里一喜,但依然问:“可是a团副团长冉夏生?”
冉老太说:“我儿子走的时候是副营长,现在当什么我不太清楚,但他确实是在a团。同志你认识我家老二?”
荷花说:“冉副团长我当然是认识的,我……”跟他手下的连长谈过恋爱。有些害羞,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但冉老太却误会了,看她的表情以为是跟老二谈过对象。
“老二又升官了?”她的双目顿时发亮,五年前是副营长,现在竟然是副团长了?那可是副团长啊。冉老太这心里高兴得,那是不是每个月的工资也涨了?她仿佛看到了眼前飘着的数不清的钞票,笑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对,早就已经是副团长了,听说最近又升了。”荷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表姐夫提过一嘴,好像他们调走的原因就是升职,好像当团长了?
冉老太和冉老爹那个高兴,升官好啊,升官就有钱了。
而一旁的冉春旺在听到冉夏生升官的时候,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又是恨。
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荷花,觉得她满脸娇羞的笑,太迷人了。
冉老太笑道:“你跟老二谈过对象?”谈过对象好啊,那宓月华那个败家娘们就可以离婚走人了。
老二跟家里断绝关系,可不就是因为宓月华这个女人吹了枕头风?
只要这个女人不在冉家,老二再重新娶一房媳妇,那不就能回来了?
越想越高兴,冉老太看向荷花的眼睛闪闪发亮着。
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期盼过。
一旁的冉春旺的心却沉入了谷底,她跟老二谈过对象?
看着眼前这美人儿,竟然跟冉夏生谈过对象,冉春旺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还难受。
为什么他看中的女人,会喜欢老二?还跟老二谈过?
那他怎么办?
荷花吓一跳,她什么时候跟冉副团长谈过恋爱了?她敢吗?
她倒是想啊,但是那个冉副团长看着怪凶的,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一样,她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跟他谈。
什么样的男人能想,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想,她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哪怕她确实也有过那样的心思,毕竟冉副团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团长了,那可是比她的表姐夫还能干,但她也只敢想想,哪敢真的去勾.引一二。
而且,冉副团长长得是帅气,但整天板着一张脸,连正眼也没有瞧过她,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好相处。
翟连长虽然官职小了点,但胜在不冷不凶,家里的老婆又快要离婚了,她只要使点儿手段,就可以把人勾到手。
只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那翟连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调走了。
然后冉副团长也调走了,他们的家属也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问表姐夫,他总是一句“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就打发了她。
翟连长走了,她再也没有理由呆在家属小区了,被她表姐以借口把她赶回了家。
她再也没有机会去家属小区了,也没办法打听到翟连长被调到哪里去了。
最近家里又逼着她相亲,她谈了几个,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翟连长的,更不要说冉副团长了,那更是连根毛都比不上。
越想越觉得当初她就不应该那么矜持,就应该直接把人勾到手,生米做成熟饭,就不怕翟连长不答应了。
真是失算了。
如今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冉副团长的父母?荷花顿时高兴了。
那她还有机会再遇到翟连长吗?
正高兴间,突然就听到老太婆来了这么一句,她顿时就懵了。
“不是,我没有……”
冉老太却把她的否认当成了害羞。
是啊,姑娘家家的,被人问这样的事情,能不害羞吗?换作谁都会害羞。
冉老太却已经在心里肯定了,眼前的姑娘肯定是在跟老二谈对象。只要一想到到时候宓月华就会被老二赶出来,她这心里啊,就说不出来的高兴。
活该宓月华倒霉,谁让她在老二耳边吹枕头风?
在场的人,表情各一。冉老太这高兴了,另两个人却不高兴。
冉春旺的表情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来的春天,就这样没了?
冉老爹却想的不是这个,他皱着眉头说:“这位姑娘,你喜欢我家老二,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吗?你这样做,对吗?”
他虽然也对老二媳妇不太满意,但是农村人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觉得,老二娶了媳妇,那就得把家过好,而不是在外面想那些花花肠子的事,喜欢上别的女人的事情,那是很丢脸的。
老二还当着官呢,万一这影响了他的前途怎么办?
听说部队里,对生活作风问题很严格。万一因为这个原因,而把官给丢了,怎么整?
荷花睁大了眼睛,急忙摆手:“没有,我没有跟冉副团长谈恋爱,我知道他有老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冉副团长那么凶的人,如果知道她在外面撒布她和他谈恋爱的事情,会不会把她关起来?
想起都有可能,他再优秀,那也不是她能够肖想的,她想想翟连长就够了。
一个人站得太高,反而不是她敢想的人。
冉老太却说:“姑娘,喜欢就喜欢了,没事,大娘支持你。”
荷花瞪大了眼睛,哈?
冉老爹瞪了过来:“老婆子,你在那瞎说什么?”
冉老太说:“我难道说错了吗?我不喜欢宓月华,你又不是不知道。”
冉老爹说:“你喜不喜欢,和老二喜不喜欢,能扯一块?只要老二喜欢就行了。”
这老婆子,在那里瞎说什么?老二都有老婆的人,怎么能够在外面瞎搞?还要不要前途了?这哪有婆婆想踢掉媳妇,让儿子另找他人的?
这传出去像话吗?
老二都已经当到那么大的官了,容易吗?
这老婆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以前还只是虐待老二媳妇,现在竟然连这样要不得的想法都敢有,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荷花说:“老爷子你就别骂老太太了,她误会了,我并没有跟冉副团长谈对象。”
冉老爹一脸疑问:“真的没有?”
荷花说:“没有。”
冉老太却说:“姑娘你不要害怕,老头子总是这么凶,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们家老二,大娘会支持你的。”
荷花却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话。
但笑意并不达眼底深处,她的眼底是冷漠的。
冉老太却并不知道人家姑娘心里再厌恶了她,还当人家姑娘温柔善良,还一心想要撮和人家跟老二。
“老人家,你跟我走吧,我知道怎么找到冉副团长。”荷花眼里全是算计。
如果有冉副团长的亲人在,表姐夫是不是就会告诉她,翟连长在哪里了?
到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和翟连长续一段缘分?
至于冉夏生那里,她依然不敢想,不管冉老太怎么跟她保证。
她还是先不把目光锁向冉副团长了,到时候再看情况。
如果真的可以……
她又甩了甩脑袋,不敢想不敢想。
……
冉夏生并不知道,他娘跟人家荷花对上号了,还打算撮和他和荷花,把宓月华给离了。
还好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非得被老娘给气死。
没有一个人像他娘这样的作,还暂时作不死,接着作,没有最作,只有更作。
他一直都做好了他们找上门的打算,但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们找上门。这段时间,他倒也慢慢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直到老杨的一个电话,将他从梦中惊醒。
那天老杨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好回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喝口水。
最近局势又有点儿紧张了。虽然还不至于两国接着交战,但是依然局势特别的紧张。
他们已经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他们严阵以待,随时迎接战争的到来。
他们这支军队,是要插入敌人心脏的,随时接受考验。
之前的战争刚结束不久,随时又可能爆发战争,冉夏生又怎么可能会不严阵以待?
这段时间,训练就没有停下过。
老杨打电话过来,他忙得都没时间喝水。刚坐一下,电话就响了。
“夏生,你要注意你爹娘和你大哥,他们找上了西南各地的武装部门。”
冉夏生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们找上武装部干吗?”
“自然是找你,他们觉得找武装部打听,更能够打听出你的消息。”
冉夏生说:“西南的武装部又怎么可能会有我的信息?武装部又不管部队的事情,他们只是输送士兵,和接受退伍军人,递交档案。武装部归地方管,而不归军队管。”
老杨说:“但是你爹娘他们不知道,以为军队也归武装部管,以为能够在各地武装部打听到你的消息。他们打听的时候,有人给我打了电话,我这才知道这事。”
“老杨,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啊。”西南多少武装部,但是各地的武装部又不互联,更何况还是他们老家的武装部呢?
老杨笑道:“正好我有一个战友在那里,他听说了你老爹是跟我一个地方的,就把这事告诉了我,我这才知道你爹娘他们并没有放弃这个事情。老冉,这事你爹娘迟早会找上你的,以他们那不肯服输的劲头,这只是迟早的事情。”
财夏生当然知道,爹娘迟早会找上门。
爹娘的性格,他做儿子的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特别是他娘,那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再加一个冉春旺在旁边怂恿,他们不找到他,肯定不会回去。
“那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在临市。”
临市?冉夏生皱眉,这个名字怎么有点儿耳熟,在哪里听说过?
想了下,还是没有想起来在哪里听过,他说:“老杨,你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四,让他想办法去堵人。”
只有老四过去堵了人,才有可能把爹娘带回去。
只有老四一个人,才能够降得住他爹娘,特别是他娘。
老杨说:“我早就把这事通知到了冬生那边,让他赶去了临市,如果在那边没找到人,就让他去你老单位候着,总能够找到你爹娘的。”
冉夏生点点头,觉得这办法可行。
就在老杨将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冉夏生电光石火般,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说:“老杨,你先等等。”
老杨停下了挂电话的动作,问他怎么了?
冉夏生说:“你跟老四说,如果在我老单位没堵到人,就去亲近县的家属小区,地址我告诉你。”他报了个地址过去,“我怀疑,我爹娘会去哪里。”
“你怎么知道会去哪里?”老杨有些好奇。
“你只管去就行了,我有预感,我爹娘会到那边。”
老杨说:“好,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个情况告诉冬生。老冉你也别太担心,你爹娘这次也生不出什么妖蛾子,毕竟你也没有对他们不管不问,每年还寄回去一些养老金,就算到时候组织追问你这件事情,你也有理由。他们想要告你,也没那么容易,只会被组织认为无理取闹。”
冉夏生点头:“我知道,我就是看到他们这样闹腾,烦。还有月华那里,这次月华可能真的会怒。”
老杨说:“弟妹怒了也好,她一直都压抑着没发作,这次能够发泄出来也好。你到时候就不要出面了,现在可不是在老家,你怎样发作都没有事,在部队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还有人想要挤了你的位子往上爬。这事你就交给弟妹去办吧,你千万不要干涉,不要出手。”
冉夏生说:“我知道了,知道应该怎么做。”
挂了电话,冉夏生却一直呆愣在那里,想着事情。
刚才他跟老杨说的那些话,还有父母那边会到那个家属小区的事情,他真没有乱猜,而是有根据。
希望老娄不要再做出格的事情。
这事,如果他硬插一手,那到时候他不会放过他。
只要他敢插手,那就不会是退伍那么简单的下场,他会直接把他告上军事法庭。
他现在的单位,是机密单位,地址都是保密的。
就算是老单位,知道的人也不是特别多,很多同事都以为他只是去的普通单位,没有往那么机密方面想。
知道他情况的,除了几个老领导,也就是曾经跟他有竞争的娄进先了。
如果爹娘那边真的找到这边,那么泄密的人,只可能会是娄进先。
但是娄进先这个人又是个极会算计的人,心思极密。他肯定不会自己泄密,说不定又会把这个事情往欧希那里推。
到时候由欧希出面,把这个地址告诉爹娘,那就不关娄进先的事了,他打得一手好算盘。
就算真的出了事,他也不会出事,出事的人只可能会是欧希。
想到这里,冉夏生的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他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办。
如果爹娘真的找过来,他应该怎么把泄密的娄进先给抓起来?
总是被人算计,那是相当恶心的。
冉夏生右手轻地扣着桌面,在心里盘算着。
“老冉,你在想什么?”团政委老张刚进办公室,就看到自己的搭档皱着一双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这个档案,老张非常的满意。
他跟很多人都有过搭档,什么样的性格都有,这次他被派到猎豹,算是降职,因为他在调过来之前已经是师副政委,再熬几年就可以升师政委了。如今却只当了一个团的政委,在外人眼里确实是降职了。
但是猎豹和普通的团当然不一样,这是一支十分特殊的部队,在这里当团政委,干出了成绩,将来就有可能名垂千古,被载入史册。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喜欢这个降职。
而且猎豹目前只是团编制,但以后未必只是团编制。在这里升职的空间,可是比他老单位要大得多。
老单位,那么多人盯着师政委的位子,僧多粥少,升不上去,他就有可能被转业,还不如来猎豹当个小小的团政委。
而且,跟冉夏生搭档,又是他从军这些年来,最舒心的一次。
冉夏生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战友,他很高兴自己当初的英明选择,到了猎豹,认识了冉夏生,同时还跟他组了搭档。
“老张,你过来了?”冉夏生回过神来。
“怎么了?看你一脸的心事重重,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老张关心地问。
冉夏生叹了一声,倒也没有瞒着张政委,毕竟到时候爹娘到了这里,他们家那点儿事情,还是会被传出去。
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又管他什么家丑不家丑了。
反正,等到爹娘来了,以他娘的性格,不添油加醋一番,都太对不起她。
“老冉,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憋在心里,会出事,咱们做指挥官的,一丁点的心情,都有可能影响训练。”
冉夏生叹了一声,“老张,也不怕你笑话,我家里出了一点事。”
冉夏生也没有对他隐瞒,而是把这件事情大概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对于妻子在家里所遭受到的情况,也都一一说了,还有当他回到家里,看到老娘竟然叫了个半仙,在家里大搞什么迷信,说他刚出生的女儿是个女鬼是个妖怪。
更不要说妻子早产,月子虐待的事情了。
老张听着,直听得目瞪口呆。
他见过极品的事情,还没有见过比这更极品的事情,这还是人吗?
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当兵,在战场上为国拼杀,他们却在家里虐待自己的儿媳妇?
推早产,还在月子里打算活活饿死儿媳妇。
这都是人干的事情?
正常人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老太太这是怎么想的?
“我当初跟他们断了亲,只是不想他们再作纠缠。但是每年的养老钱,我都会寄过去,由村委干部亲自交到他们的手上,该尽的孝道,我一点没少尽。”冉夏生叹了一声。
老张拍了拍冉夏生的肩膀:“你并没有做错。如果是我,只怕也会做跟你一样的事,毕竟咱小家也要顾,那可是老婆孩子,爹娘要孝顺,老婆孩子更要疼。特别是你女儿当时还那么小,难以想象,你爹娘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当时只是想分家,没有想过跟他们断绝关系,但是当时间逼到那个份上,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想象那么简单。后来断绝了,我只是想清净一下。但我没有想到,我爹娘会在时隔五年后,会上西南来。”
冉夏生头疼,“他们不知道我的具体地址,竟一路问。我现在怀疑的是,有人会向他们告密,然后找到这里来。”
老张皱起了眉头:“不至于吧?咱们单位可不是普通部门,那可是机密单位,谁泄密都是要吃官司的,会上军事法庭,谁有这个胆?”
冉夏生把五年前他和娄副团长之间的争斗,跟张政委说了一遍,包括欧希介绍了对象给翟建国,在人家没有离婚的前提下,硬是要把对象介绍给建国,差点就酿成了大错。
差一点他跟猎豹就失之交臂,更不要提翟建国了。
老张说:“按你这么分析,那这个娄副团长极有可能做出泄密的事情,他还真的没有放弃对猎豹的觊觎啊?”
冉夏生说:“有没有放弃我不知道,但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他肯定会甘愿冒险。但他也不会真的把自己送上危险的境地,他肯定会想办法规避,到时候找个替死鬼。”
就像当初的事情,让欧希动手一样,到最后他倒是摘了个干干净净,组织也没有对他调查与审问。
反倒差点让冉夏生和翟建国两个人处于被动,要不是当时时机掌握得好,让他们避过了这个灾难,当时说不定就让娄进先给得逞了。
哪还有他现在的地位?
他又怎么有机会进入到猎豹?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
“这件事情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这个娄进先就真的太可恶了,想办法把他送到军事法庭去。”
这样的老鼠屎,要一直在军队里,只会给军队抹黑。
冉夏生点头,娄进先确实应该要除,这一次不能那么轻易让他逃掉了。
这次的事件,可不是像上次那么容易被逃脱。
毕竟知道机密事情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家属能够办到的。
那么泄密的人,就值得调查了。
到时候娄进先可没那么容易逃脱。
……
在冉夏生和张政委商量怎么除掉娄副团长的时候,荷花已经带着冉老太他们去了家属小区。
从临市到娄副团长他们所在的家属小区,可不是几个小时能到的。
他们先是坐火车到附近的市里,又坐大巴到那边的县。
这样转车倒车,就过去了一天,他们才到了那边的家属小区。
此时,他们却见不进家属小区了。
上次荷花来的时候,是欧希带着他们来的,但这次她是自己来的,还带着三个外人。
门口的哨兵怎么可能会放他们进去?
自然是不肯。
那枪都上了樘。
枪在阳光下发着寒光,吓得冉老太腿肚子只打哆嗦。
那可是枪,一旦走火了,他们就连命都要丢了。
这里怎么那么可怕,不就是一个小区吗?怎么还有岗哨?还拿着枪。
冉老太何时见过这样的情景,早就已经被那枪给吓飞了魂。
冉春旺也怕得要死。他以前征兵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有这样的情况,这么直接面对枪支。
想象一下,如果他当时当兵,在战场上,是不是也会面对着这样的枪支和子弹?
光想着,他就怕得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要斗极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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