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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声线交织促成的缥缈仙乐萦绕在者星光照耀的森林间,今夜是林地王国建立并拥戴出国王的第一个夜晚, 承认并愿意遵从王国一切安排的精灵们, 正热情快活的聚集在一起开怀畅饮,具有音乐天赋的辛达族精灵们毫不吝啬自己的优美歌声,为这值得欢欣鼓舞的日子赋予令人陶醉的演唱。
作为刚被推上受人尊崇林地王子高位的瑟兰迪尔却并没有和众人一起欢乐, 他跃上了粗粝的树干, 灵活的在参天树枝间跳跃,身子轻的仿佛不受大地引力的干扰, 最终他钻进了一个树屋。
树屋中漆黑一片, 瑟兰迪尔眉眼恬静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什么, 随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支火硝,他径直走到了一处,稍一弯腰,油灯便已被他点亮。
如此简陋只因为阿蒙兰斯的建造已经消耗许多, 并且她还不能被带入都城……至少现在不能。
点亮的油灯后,他转头看向那张用柔软蔓草做垫子铺就的绿色床,扇形的绿色中心蜷缩着一团纯净的银,那闪烁着金光的长发几乎将她的身影吞没。
瑟兰迪尔附身过去撩开那遮住她面颊的发丝,吻了吻她的眉尾:“埃雅, 我来看你了,父亲今天比较忙,不过也许明天他回来,我们的国家毕竟是新生儿……就像你一样,需要悉心照顾才能成长变得强大……你不必感到孤独,我还会照常来看望你。”
他把仿若沉睡公主般的纤细少女抱着,使她能直起上半身,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他掏出了梳子,一下一下给她梳理起了那头仿佛金色流水倾泻而下的长发。
他的动作轻柔,如同呵护最脆弱的珍宝,因为熟练,他能很快地把长发梳理好并编织成长长的辫子,最终将它们盘于少女的后脑,用一对珍珠发梳固定住。
“好了,埃雅,我们该去清洗了。”瑟兰迪尔把因为常年沉睡,生长发育都极其缓慢,而导致娇小瘦弱的少女一把抱了起来,轻飘飘的重量让他有些无奈;“你觉得上次那个池子怎么样,可以眺望到阿蒙兰斯满城的灯火,或者你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
他自顾自的平缓说着,语气既没有独自一个人自语的寂寞,也没有期待能被回应的不安,在说话间,他怀抱着少女又再开始树枝干间跳跃,只是速度相比他来时,要缓慢一些,大约是为了照顾怀中的少女,他的每一个起跳下落,都有了几分不利落。
巨绿森林的湖泊资源非常丰富,瑟兰迪尔有时带着埃雅在丛林里玩耍,将这里的地貌还有各种资源都给挖掘了个遍,甚至发现了几处温泉的存在……出于各方面的考虑,瑟兰迪尔并没有把温泉的讯息告诉过父亲又或者其他人。
那是一处高丘,长满了鲜花绿草,碧绿的泉水在月光下折射出琳琳星光,宛若一泓流淌曼舞的星河。
瑟兰迪尔把埃雅小心轻放到草地上,靠近那温泉的边缘,埃雅苍白纤细的小腿压在了泉水浅滩处,他揽着她的肩膀解开她的长袍细带。
自打母亲耗尽全部的精神与体力孕育出埃雅,母亲随即沉睡在了银柳树下,灵魂去忘了曼督斯的殿堂,而埃雅因为不没有获得足够的生机,从出生就一直沉睡着,尽管她有呼吸,她的灵魂却溃散不能凝聚,终日只能沉睡无法醒来。
但埃雅依然是母亲生命的延续,所以无论父亲还是瑟兰迪尔,都坚定的照顾着埃雅,每日都朝着伊露维塔衷心祈祷,期望有一天埃雅获得慈爱,灵魂凝聚,从混沌中醒来。
瑟兰迪尔从埃雅出生就在照顾她,清洗,按摩,陪她说话,有时会给她唱歌谣,迁途时候一直都是他背着她,无论跋山涉水。
他们无比的亲密,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不是如今国家成立,那些见鬼的长老们总想说服父亲不如放弃埃雅……他们认为埃雅是不详,是一种灾厄。
为了暂时避开那些老家伙们的闲言碎语,也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开始知道埃雅的奇特,父亲决定在一切都安抚下来之前,把埃雅暂时的留在这陷阱重重的树屋林中。
泉水温暖的包围着他们,瑟兰迪尔为了防止埃雅会有可能溺水,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咯吱窝伸出,揽住她的整个前胸,把她的后背贴近在自己的胸膛。
常年以往的共同洗浴,所以这样的亲密贴近并不会让瑟兰迪尔感到微妙,他已经习以为常,精灵们之间有时也不怎么在乎所谓的性别之差,更早的时候他们甚至会聚众一起在湖水中嬉戏玩耍。
只不过随着迁移到巨绿森林,辛达族与南多族彼此融合到一起后,文化交互下精灵们很多习惯都有了改变,其中就包括了性别之间的注重。
可是埃雅不是其他的女精灵,他对于埃雅而言自然也不是旁的男精灵。
他用闲空的另一只手给埃雅的胳膊进行揉搓,既能清洗又能顺带的按摩,温热的泉水漫过他的胸膛,热度终于让面色苍白的埃雅脸颊染上了一丝丝的绯红,她纤长浓密的眼睫像蝴蝶翅膀。
清洗完手臂,他将埃雅往上托起一些,以方便他的手能轻松抓住她的腿,从大腿根部的穴位开始,在水下替她进行按摩疏通。
这是一贯的顺序,之后还要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这边,然后进行脊椎两道筋脉的疏通按摩。
当瑟兰迪尔托着埃雅的咯吱窝,将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小心地架着她转过身,然后缓慢的放下,让埃雅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埃雅盘起的浅金色发辫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一下,下一瞬左边的珍珠发梳从那金发辫之间松动出来,咕噜一声落进了泉水之中。
瑟兰迪尔蹙了眉头,也顾不上去捞那属于母亲遗物的发梳,只来得及伸手去压住埃雅有些要散落的发辫,当他的温热手掌触及到埃雅光滑细腻的面颊,紧闭着双眼的少女颤动着那蝴蝶翅膀的眼睫睁开了眼。
瑟兰迪尔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眸。
它清澈如同纯净的蓝天,没有一丝阴霾,又温情如同一泓倒影天空的湖水,蔚蓝到令人心醉,纯粹到令人心碎。
紧接着——
‘啪——’
其实那巴掌的力度并不大,常年缺乏运动的人四肢不勤哪有什么力气,不过是因为四中空旷寂静,以至于这一点声音都被放大几倍,乍一听之下似乎大得很用力。
瑟兰迪尔震惊到茫然,惊心到失去思维的神智在这一巴掌之后终于回归了原位。
他有些错愕,更多地是难以置信的喜悦地注视着拿赏了他一巴掌的少女。
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上半身还暴露在深夜湿冷的空气中关系,面颊绯红,甚至于整个耳根脖颈也都极快的蔓延上了绯红。
少女艳丽的容颜因为染上愤怒而越发焕发生机,那双剔透的蓝色眼眸迸发出浓郁的感情光彩,逼得注视她的人心脏紧缩受她责备而感到羞愧,她恶狠狠的盯着矮她一节的人,在察觉到彼此之间的状态有多尴尬之后,她的愤怒简直能让她自己气晕过去:“日你仙人板板!天杀的臭流氓老子弄死你!!”
埃雅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瑟兰迪尔听不懂的话,并且神情非常激动的开始挥舞胳膊,没什么力气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在他肩上胸口,瑟兰迪尔毫无挣扎更不闪躲,只怔怔的看着张牙舞爪的埃雅,许久之后忽然一把将她抱紧,将她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肩窝:“埃雅……埃雅!我的埃雅……!”
苏秦整个人都是炸裂的——我屮艸芔茻这他妈的死变态啊啊啊松手啊啊啊你说的什么鬼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杀了你!
并没有卵用,苏秦惨遭一个长得很好看奈何是变态的少年抱了大半天,然后当她以为这变态终于要兽化把她酱酱酿酿的时候,这少年却哗啦一下把她抱上岸,扯着一条风格古老的绸缎长袍给她套上了。
苏秦有点懵逼,这剧情跟她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啊……跟着她留神看一眼少年俊美的面庞,忽然眼神凝注在他的耳边。
苏秦紧紧盯着那有些尖尖的耳尖,大脑在短暂几秒空白后刺痛起来——不是吧,她在镜像空间里睡着了!?
哎哟卧槽坑爹啊!空间里时间虽然是静止的,可是空间外面是流动的啊!她可是答应了要尽快去找彼得汇合的啊!这不是放人家鸽子吗!
……也,也不一定,或许她睡一觉起来,外面的时间也只是过了几小时呢……
就在苏秦发呆胡思乱想的时候,少年已经帮她穿戴完毕,跟着还对她说了句什么,那语言发音的方式很诡异,苏秦完全听不出来是哪种语言,只能懵逼的看着对方。
而少年似乎也不介意她是否有回应,说完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跟着又转身跳下了温泉。
苏秦看着那水花溅起又落下,泉水面激荡起层层波澜,虽然不知道那少年为什么跳下去,但既然人家敢跳,肯定就不用她操心会不会溺水。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趁这机会跑走比较好,尽管语言不通,但从刚刚发生的来看,自己现在用的身体跟那少年的关系……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苏秦肯定没法顶着这身体个那个少年过日子,她现在有喜欢的人,除非是彼得,不然就算是大佩佩……大佩佩……唔……呜呜呜她也不行!
很想哭出声音的苏秦深吸一口气,再瞅一眼泉水面,一咬牙就打算跑路。
然并卵……这双腿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别说跑路了,苏秦连站起来都膝盖发软,还没迈出步子,就给朝前一摔趴地上去了。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羞耻,摔一跤就跟浑身骨头散了架一样,苏秦难受的两眼昏花,还没喘过气来,身后哗啦啦水声一响,跟着她又听见少年那叽里呱啦的话语,下一刻她被对方抱了起来。
少年微微蹙眉,目光担忧而疼惜的抚摸她的额头,大约那里擦伤了吧,尽管少年的抚摸非常轻柔,但苏秦依然能感到被触碰地方传来的刺痛。
少年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依靠在他胸口,他的身上湿漉漉的,皮肤有些滚烫,约是泉水越深处温度越高,他的胸膛都被烫成了红色。
苏秦能感觉少年在梳理她的头发,而后将她的发辫盘起,那什么卡进了发辫中,固定住了她的发辫。
跟着少年又说了什么,一边扶着她,一边扯过了另一条长袍自己穿上,穿戴整齐后,少年便抱着她从这高丘上往下跳跃,苏秦目瞪口呆的下意识楼主对方的脖颈,毕竟她可不想活活摔死。
而随着少年轻松越过一根又一根粗树干,苏秦的内心逐渐变得毫无波澜——她觉得自己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
尖耳朵,金发,蓝眼睛,皮革跟厚绸缎制材长袍,鹿皮长靴,大腿侧挂这长匕首,袖口内侧藏有袖箭,叽里呱啦听不懂的语言——精灵族。
……那么问题重点来了。
这特么是中土哪一支精灵族,以及五军之战过没有,黑门之战呢?
最后,着重点——大王的脸她还有没有机会见一见!
脑内天马行空,现实面无表情的苏秦被少年一路抱进了一间树屋,小屋子有些简陋,一张不知道什么植物铺就的床,以及一张放在床边的矮柜,柜子上点这一盏油灯。
少年将她放置在床上,蔚蓝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她,说了好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情绪看上去是在努力克制着别太激动,但完全压不住的上扬嘴角能看出来,这少年非常的雀跃,他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一瓶什么,就用自己的手指蘸着那墨绿色的液体涂抹在苏秦额头的伤口上,那液体非常清凉,触及伤口后没多久,苏秦就感觉伤口处冰凉入骨,再没有丝毫刺痛。
做完这些后他又说了句话,跟着少年倾身过来吻了吻苏秦的眉心,随后揉揉她的头发站起了身,看架势似乎打算离开。
这让担心他是准备抓着她就寝完成和谐大业的苏秦大大的松了口气——妈的你要真敢上这床,她就敢掐断你的根!
瑟兰迪尔非常的激动,但他担心自己如果表现太过激动,会把刚醒来还不知人事的埃雅吓到,这是一件比父亲成为过往更令人激动的事,他迫不及待的想告诉父亲,想必父亲听闻后也会喜极而泣。
那么多年的祈祷,那么多年的坚持,他们几乎已经觉得没有可能了,只是麻木的坚持着照顾沉睡的埃雅,可是没想到伊露维塔仁慈,埃雅睁开了眼睛,她终于灵魂凝实与他相认。
“埃雅,我要回去一趟,你醒过来了,这件事必须立刻告诉父亲,他等了你很久了,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地不得了……”看到埃雅光洁额头上那明显的红肿,瑟兰迪尔从口袋里掏出了他自己制作的药汁,用手指蘸着给她上药,这药汁能迅速止痛消肿,在一定程度上还能帮助伤口愈合。
处理好埃雅额头的伤口,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又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我现在说的话你大概听不懂,没关系,你醒了以后会有很多东西要学,我会慢慢教给你,在这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很少这么心急如焚的想回到都城中去,尤其是用这样高兴到几乎想哭的心情——埃雅醒过来了,他沉睡的公主殿下终于睁开了双眼注视他。
一想到未来终于能带着埃雅一起俯瞰这个国家,瑟兰迪尔就感到无比的幸福快活,所有努力坚持不曾付之东水,这是多么令人感慨万分。
瑟兰迪尔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稍稍引起了注视,大家只当独自去什么地方溜达了一会儿的王子,又想回到他们之中加入这欢庆。
但瑟兰迪尔一路婉拒了他人的酒樽,在人群里寻找着,然后突然眼睛一亮,他匆匆朝着父亲走去。
欧瑞费尔瞥见了有些激动的儿子,放下了手中酒杯转向他:“什么事是你如此匆忙,放松些瑟兰迪尔……”
“她醒了。”瑟兰迪尔抑制不住这种兴奋,他的眼睛闪烁如最明亮的星辰;“父亲,埃雅醒过来了。”
刚加冕为国王的欧瑞费尔瞪大了眼,他的眼眶极快的泛起绯色,眼瞳剧烈的颤抖:“……万福的伊露维塔……埃雅!”
欧瑞费尔像是不敢置信的两手抓住儿子的肩膀,眼里透着不安的跟他确认:“这是真的?向你的母亲起誓瑟兰迪尔……埃雅她……她真的醒了?”
“以母亲的名义,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瑟兰迪尔将手覆盖到父亲的手上,感受父亲抓着自己的力道,疼痛却并不让他感到丝毫恐惧,他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跟平静;“埃雅醒了。”
欧瑞费尔的眼中几乎落下泪来,他虔诚的朝着阿门洲献上自己的感激,瑟兰迪尔后退一步在父亲的身侧,向父亲一样朝着那个方向地下了自己的头。
随后欧瑞费尔想其他懵懂的精灵,含着热泪却笑着说:“我亲爱的子民,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日子,不仅因为我能获得你们的尊敬与信服,更因为我那生来命运多舛,一度无缘这世界美好的星星,我挚爱拼尽全力所孕育的小女儿,我的埃雅,她终于蒙获伊露维塔的仁慈,从梦中醒来了!”
坐在绿色蔓草堆积成的床上,苏秦突然感觉背脊发凉的打了个哆嗦,下一秒她鼻间瘙痒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鼻头的苏秦嘀嘀咕咕一句:“玛德谁在背后骂我……”
搓了搓手臂,她觉得自己需要找点东西套上,这屋子里凉飕飕的,她这身体虚弱的令她无言以对,不小心伺候,苏秦能想象未来自己在这里,都只能像个林黛玉姑娘一样对月感怀。
叹了口气后她想试着下床去翻翻那唯一的矮柜,期望那里头能有点衣服之类的东西,让她裹身上保暖。
脚一踩上木制的地面,湿冷感就从脚心窜上了心头,苏秦受不了的蜷缩起了脚趾,忍着这种钻心的寒冷蹲下身去捣鼓那个矮柜。
柜子里头还真有不少长袍,布料摸着柔软又华顺,但都比较轻薄,穿着好看但不实用,多套几件也许勉强能抵御寒冷。
苏秦也没别的招了,拿了两件就往身上套,反正颜色都一样——对,这姑娘的衣服特别单一,样式变化几乎没有,无非是这一件领口有系带,那个就变成腰间有系带,另一条就换到了后背去,颜色就更加单调了,清一色的灰白色,就那种灰色月光石一样的颜色……
她一件件套完上身,终于觉得没那么冷了,可惜没找到袜子鞋子,这双脚还是可怜巴巴的受冻赤在那。
正当苏秦纠结要不要弄一件袍子直接包着脚算了,屋外头出现了许多人的脚步声,苏秦有些疑惑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正想着要不要出门看看,刚转身就看到一名高大的男性,头上戴着一尊金光闪闪的王冠,领着刚刚从她这里离开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口。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喜悦,他的情绪更是激动的眼眶都红了,看着苏秦的男人似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起伏激烈的胸膛藏不住他真实的内心,他一步一步超着苏秦走过来,眼中的热泪在打转,直到他终于来到苏秦跟前,他像是不敢确定,又担心会伤害到苏秦一样的伸出了手。
苏秦拿不准这是个什么情况,但能感觉出并不危险,索性就愣愣的站着看着男人。
欧瑞费尔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那细腻的肌肤,微微有些凉的皮肤让他终于能确定:“我可怜的埃雅……我心爱的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他控制不住这喜悦的将孩子拥抱住,高兴还有那积累多年的期盼在他的胸膛里翻涌,让他浑身都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