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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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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航睁大眼,满脸震惊,呆滞几秒后终于回神,万分后悔做这件事之前没把“这脑回路不正常”的因素考虑进去,他哆哆嗦嗦劝:“大哥,要冷静,错了,不该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的兽-欲,这就弄下去,马上弄,其实只是和开玩笑……”

    陆炎彬充耳不闻,继续沉默的解衣扣,此时已经解到一半,露出的胸膛有些偏瘦,却异常结实性感,一看便透着股隐约的强劲,他的目光深邃,眨也不眨的望着他,安静而危险。

    易航弱弱的伸爪子:“大哥,有听见的话吗?”眼前的站躺椅正前方,他便慢吞吞向旁边蹭,试图找到一个逃跑的缝隙。

    陆炎彬淡淡的嗯了声,彻底把衬衣解开,脱下随手扔旁边的羊毛地毯上,开始解皮带,那腹部的肌肉结实内敛,还能看到几块腹肌。

    易航:“=口=”

    易航急忙快速缩,翻身准备逃跑,陆炎彬轻松拉住他的后领,用力一带,重新把他按躺椅上,接着移动身体挡住他的退路,顺便摸摸他的头。他的皮带已被扯开,拉链拉下,露出一半内裤,只见里面的某物已经完全硬了,轮廓十分明显。

    易航:“=口=!!!”

    易航只觉五雷轰顶,三魂七魄瞬间被惊飞一半,指着他:“……”

    陆炎彬捏着他的下巴他脸上亲一口,想把裤子脱了,但转念一想要用的东西都不手边,便暂且作罢,开始上前脱媳妇的衣服,这属于宅的类型,公寓只穿着一件睡袍,把腰间带子一扯,轻轻松松就扒光了。

    易航彷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嗷”的一声炸了,奋力挣扎,挣扎,再挣扎,终于成功挣脱某,噌的起身就跑。陆炎彬站的位置距离门口很近,便后退一步挡住去路。易航穿着小内裤颤颤巍巍远离他,没有强行突破,而是准备等他过来再找机会向外跑。

    陆炎彬没去追他,低头暂时先把裤子的纽扣系上,然后转身离开,还不忘拎着媳妇的睡衣,省得自己回来时又要再脱一遍。

    易航被扔书房,默默反应一秒,眼睛瞬间亮了,暗道机会啊,他急忙向外跑,扑过去要开门离开,可拧了拧,又拧了拧,愣是没拧开,他顿时愤恨的挠门:“擦太万恶了啊啊啊,放出去啊啊啊!大哥,真的错了啊啊啊——!”

    他房间来回转圈,接着脚步一顿,想起送来的箱子就桌上,便过去翻出药水,识时务的把脸上的东西弄掉,这样某也许就会放过他,他这么想着,只听房门咔嚓开了,抬头一看,某位混蛋又回来了,并且一手拿着润滑剂,另一只手拎着装套套的塑料袋。

    易航:“……”

    易航正弄下巴的痣,这时手一抖,药水啪嗒掉了,他急忙扶正,以免把键盘弄湿,抬头肝颤的看着某。陆炎彬关好门,缓步过去。易航站书桌后,左右看看,发现根本没地方跑,不禁怒了:“说的不会逼,要把追到手再上,他娘滴说话不算话!”

    陆炎彬把东西放到桌上,平静的提醒:“说的是把追到手或者自己同意后就上。”

    易航:“……”

    “刚才亲口说,让有本事就上。”

    “……”易航哭了,“大哥,跟开玩笑!”

    “自己信吗?”

    “……如果说信呢?”

    “不信就行。”

    “……”易航泪流满面,觉得这次死定了,尼玛还是自己挖的坑,他甚至比医生还惨,家好歹是为理想和事业献身,他这纯粹是自己找死!他吸吸鼻子:“哥,咱们谈谈好吗?”

    陆炎彬快速把裤子脱了,将他按椅子上:“一会儿谈。”

    易航敏锐的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的热度超出正常范围,急忙向后缩:“哥,就现谈吧,……唔嗯……”

    陆炎彬不等他说完,捏起他的下巴便吻,这个吻不同以往的温柔,带着明显的侵略意图,特别危险。易航挣扎两下,完全没挣开,接着很快察觉他的手开始下滑,身上捏捏,然后到达最脆弱的地带,缓缓给予抚摸,他顿时喘了一声,极力躲开他的唇:“等等……”

    陆炎彬停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

    易航不抱希望的问:“大哥,像前几天那样用手给弄出来行吗?”

    陆炎彬想了想,认真看着他:“不行,好不容易亲口同意一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觉得等到下次再做,就是把追到手之后了。”

    这倒是句实话……易航沉默一瞬,指着自己的脸:“大哥,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兴致上啊?!也太变态了吧?!”

    “不是问过阿渊吗,现喜欢,又不仅限于这张脸。”陆炎彬说完扯掉自己的内裤,巨大狰狞的某物顿时全部露出。

    易航:“……”

    “老子不干!”易航立刻挣扎,他下巴上的痣刚才已经被药水浸过,这时一动,终于成功脱落,他呆了呆,亢奋了,“掉了!的样子变了,快停手!”

    陆炎彬捏起那颗黑乎乎的东西,淡定的拍他脸上:“好了。”

    易航:“=口=”

    陆炎彬搂着他的腰向怀里带,一边吻他,一边快速把他的内裤扒了,接着随手抄起桌上的润滑剂,打开倒出一点,耐心扩张。易航顿时闷哼,想要挣开,但某的另一只手正按他的**上抚摸,一**快感直冲大脑,他的呼吸很快乱了,不过即将发生的事却随时提醒他危险的存,仍锲而不舍的挣扎,但还未等他成功脱身,便只觉一股热量猛然从体内涌上,越烧越旺,他哼了声:“下药……”

    “阿杰教的,据说效果特别好,省得难受。”

    易航:“……”

    易航的全身快速染上红晕,呼吸乱的不成样子。陆炎彬把他的腿抬起搭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低头亲吻他的脸:“要吗?”

    易航:“……”

    陆炎彬一点都不着急,双手他身上缓缓抚摸,不停的撩拔他。易航忍了忍,终于受不了了,崩溃的开口:“要总行了吧,他妈快点……”

    陆炎彬呼吸一紧,调整姿势,掐着他的腰把自己的**一点点抵进去,那**的感觉让他不禁微微闭住呼吸,简直想要发狂。易航长长的呻-吟一声,下意识仰起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陆炎彬低头吻上去,腰间用力,慢慢动起来。

    易航的声音很快破碎不堪,胡乱摇着头,下巴的痣脱落,不知掉哪里。陆炎彬动作中看一眼,那脸上只剩一条刀疤,让呆萌的媳妇看起来添了分悍气,别有一番风情,他的呼吸又粗了一分,放任自己沉沦。

    这场情-事越发缠绵,到最后易航连自己说过什么、有没有迎合、做了几次都不知道,他只觉这种强烈的快感不停的拍打神经,让根本没办法拒绝,等他回神后已经被某拖进浴室了。

    陆炎彬耐心为他清洗,将他抱到大床上,满足的摸摸他的头:“乖乖躺着,去买饭,想吃什么?”

    易航哼唧一声,拍掉他的手:“随便。”

    陆炎彬便穿好衣服,转身离开。易航可怜的窝床上,满脸悲催,知道这次只能怨自己倒霉,不过这种事有第一次绝对会有第二次,就算那个混蛋信守诺言要追到手再上,但经过这次后,他觉得以后估计要经常性的用手为他解决,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他捏着被角思考片刻,接着灵感一闪,急忙起身,忽略掉腰上的酸痛,跑到书房上网,气哼哼的买东西。

    祈乐这周不用去上班,原本应该很悠哉,每天有课的时候就去上,没有则窝公寓上上网,逗逗猫,和顾柏聊聊天,而事实上他的生活确实是这样过的,不过却带着少许紧张和焦虑,因为他的老爸要来了。

    顾柏把他的状态尽收眼底,将他抱进怀里揉揉,提议:“要不们出去散步?放松一下。”

    “放松什么?”

    顾柏亲他一口:“说呢。”

    祈乐沉默片刻,默默窝着:“不去,”他顿了顿,“爸有没有说他谈生意的这几天住哪,回别墅吗?”

    “家的家具都遮上布了,还得打扫,太麻烦,他说住酒店,也许会回去看看,”顾柏说着一顿,抱好他,“也或许……他会来公寓看看,因为的东西毕竟都还。”

    祈乐的脑中下意识闪过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独自对着熟悉的卧室伤感,甚至是老泪纵横的画面,鼻子不禁一酸,接着又想到如果老爹看到有占了自家儿子的房间,穿着自家儿子的衣服,抱着自家儿子的猫,会不会不等他解释就把他乱棍打出去啊?

    顾柏见媳妇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望过来,样子可怜的不得了,顿时心疼,凑过去温柔的吻吻他:“那是爸,说有什么好怕的?乖,去散步吗?”

    祈乐刚要拒绝,忽然听到手机响了,拿出看看,发现是哥夫,便按下接听键:“现的心情很不好,要是再让去拿佛经之类的东西,老子立刻杀了。”

    “放心,不是佛经,”钟睿渊那头笑呵呵的说,“心情不好啊,发生什么事啦?钱包被掏了吗?”

    “……”祈乐说,“没有!”

    “那是因为什么?有事和哥夫说,帮想办法,”钟睿渊和气的说,“出来坐坐,喝几杯,的几个朋友一会儿也来,大家聊聊。”

    祈乐不抱希望的问:“哪几个朋友?”

    “就医院认识的那几个。”

    “……”祈乐说,“不去。”

    顾柏正抱着媳妇,这时离听筒特别近,若是放平时,他自然乐得和媳妇二世界,不过最近媳妇的状态明显不好,理应适当的散散心,便抢过电话:“们这就过去,嗯,挂吧,一会儿见。”

    祈乐盯着他:“去干什么?”

    顾柏亲他一口,耐心解释:“既然是哥夫打的,说明陆炎彬和那个叫阿杰的都,的朋友肯定比惨,多看看他们,心情就好了。”

    祈乐心想有道理啊,噌的起身:“走,去酒吧。”

    顾柏于是带着胜利的微笑,开车带媳妇去散心,他们到的时候某位二百五也刚刚下车,见到他立刻奔上前,神秘兮兮的拉着他走到一旁,并陆炎彬准备过来时瞪他一眼,后者没办法,只得扔下他率先进去,顾柏看看自家媳妇,也选择离开。

    祈乐看着某位二百五,抽抽嘴角:“到底有什么事?”

    易航吭哧吭哧挣扎片刻,觉得不能说出真相,太丢了,便弱弱的说:“那混蛋要爆……”

    “……”祈乐望着他,“这早就不是新闻了谢谢!”

    易航哼唧半晌,扭扭捏捏:“说该怎么办?”

    祈乐顿时挑眉,心想这难道对某产生感觉了?他试探的问:“要不……从他?”

    易航看着他:“从了吗?”

    祈乐点点头,倒不乎告诉他实情,反正他是心甘情愿的。

    易航双眼发亮,这就是说他是最后一个倒霉的,他的心理顿时平衡,暗中松气,拍拍他的肩:“恭喜啊恭喜,走吧,进去。”

    祈乐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二百五究竟抽什么风,他奇怪的看一眼,懒得理他,正准备迈进酒吧,脚步不禁一顿,回头扫视一圈。

    易航诧异:“怎么?”

    祈乐四处看看,迟疑的说:“总觉得刚才有盯着咱们。”

    “哪儿?怎么没发现?”

    是,神经那么粗,能有什么感觉?祈乐斜他一眼:“走吧,估计是错觉。”

    二转身进去,快速找到那些的座位,祈乐扫一眼,看着吧台附近的鱼明杰,诧异:“这儿干嘛?”

    “等,”鱼明杰赞赏的看着他,“的主意非常好,决定结婚那天给包一个红包。”

    祈乐高兴了:“是穷学生,一定要多给点啊,”他微微一顿,“真装的神经病?”

    “嗯,发现有很多种症状可以选,比如那天说是一条鱼,然后把自己沉游泳池里,憋的浑身抽搐都没上去,”鱼明杰简单叙述,“最后他岸上看不过去,就跳下来帮做工呼吸。”

    祈乐:“……”

    卧槽,真是个狠角色,就不怕真的憋死啊?!

    祈乐抽抽嘴角,想问问还有没有别的种类,可还未开口便见那目光一转,看向易航:“听说们做了,阿彬技术好吧?”

    易航:“=口=”

    祈乐恍然大悟,敢情这二百五刚才拿他找安慰啊?他看着某一脸凝住的表情,暗中点头,心情大好,几步走到沙发坐下,缩进顾柏怀里:“的办法果然有效。”

    顾柏笑着抱住他,并没开口。

    钟睿渊这时正和陆炎彬聊天,笑呵呵的说:“什么上网搜啊,不是没搜到好主意吗?看之前一直听们的建议,现不到一个月,拿下了吧。”

    陆炎彬浅浅喝了口酒,点头:“嗯。”

    易航简直悲愤了:“这和他们没关好吗!他们的主意各种不靠谱,以后有事千万不能听他们的!”

    钟睿渊看着他:“那和什么有关?”

    易航动动嘴唇,最终也没说这是自己挖坑找死,只得默默窝着。

    祈乐看他一眼,再次心情大好。

    那边医生目送鱼明杰回来,捏着小本本问:“刚才非说自己是吧台的椅子,现为什么回来了?”

    鱼明杰推推鼻梁上的眼睛,优雅的坐下,一语不发。

    医生观察片刻:“现是什么,香菇吗?”

    鱼明杰依然不答,高兴的享受这的目光。

    医生又看了看,见他没开口的意思,终于看向祈乐:“咱们聊聊,中国还没怎么出现过多重格的报道,的情况非常少见。”

    “……”祈乐说,“去看男吧谢谢,别找。”

    “已经发现他不正常了,”医生看着他,“身为医生,是很忙的,每月也就偶尔休息一两天,最近全用来观察他,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当然要和谈。”

    祈乐立刻瞪着鱼明杰,让他管好某,那此刻也为某的视线移开而不高兴,四处看看:“老婆,老婆?”

    医生见没答,耐心应了声:“怎么?”

    “老婆,给烙两张饼。”

    “哎,这就烙。”

    “饼呢?”

    医生小本本上画了两个圆,撕下塞给他:“太烫,先别吃。”

    鱼明杰:“……”

    祈乐满脸黑线,看向顾柏,真心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正想要回去,却见陆炎彬忽然看过来:“听说体内有个暴力格,将来会变成杀犯,真的吗?”

    “……别这么八卦谢谢!”

    鱼明杰听得清楚,饶有兴致的说:“变身,咱俩过两招。”

    医生刷刷写字,下意识问一句:“变什么?”

    鱼明杰一怔,从善如流:“大饼。”

    医生再次闷头写字。

    祈乐:“……”

    顾柏看着媳妇,笑着抱进怀里,端起一杯酒给他:“别理他们,喏,最近太紧张,适当放松一下。”

    祈乐于是窝他怀里,任医生怎么劝都不开口,然后很快见那转移目标,接着二百五和热血医生忽然对上,终于满意了,高兴的捧着杯子看戏,倒也还算惬意。

    生活照常进行,祈乐继续过着普通的大学生活,宁逍当真没有再来找不痛快,万磊则偶尔和他聊两句,那似乎害怕他起逆反心理,聊得都是家常,鲜少提起治疗,倒是他曾好奇的问过:“看现过得这么好,真的想让变回去吗?不是说爱一个就让他幸福吗?”

    万磊看着他:“和他又不是一个,过得好,他现应该还舔伤口。”

    “可是能安慰他的不是。”

    “知道,最起码能和他聊聊,省得他自己一个承受,”万磊说着一顿,“虽然讨厌宁逍,但他如果肯帮忙安慰几句,承认效果会更好。”

    “做梦吧,他才不干。”

    万磊盯着他看一阵:“如果是主动要求,他会同意。”

    “不可能,老子他那儿没说话的分量。”

    “不信可以试试。”

    祈乐张口想反驳,却忽然想到他根本就不是多重格,这话题完全没意义,撑死多了一项争议,但他现看宁逍超级不爽,对这项争议的答案便完全提不起探寻的兴趣。

    他翻翻手机,距离自家老爹到来的日期越发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