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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宋舒言的酒楼正红红火火地开着。
宋婉颜这边自从她主动找了沈泽苍后,二人的联系是越来越频繁。沈泽苍送了好几回补药,还专门派了当地有名的神医前去诊治。
渐渐的,宋婉颜的身子在沈泽苍的养护下渐渐好转。待病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宋婉颜才得知宋舒言开了一间酒楼,而且生意火爆。
听闻这个消息的宋婉颜嫉妒得恨不得生生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凭什么,她害得我在病床上呆了那么久,而她呢,却开开心心地开起了酒楼?”宋婉颜越想越忿忿不平,咬牙切齿地说道:“宋舒言,你别得意太久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突然,宋婉颜嘴角一勾,心生一计。不是开酒楼吗?我看你要是你的药膳出现了问题,你这酒楼还怎么开得下去!
想毕,宋婉颜便叫来一个府中小厮,暗中收买了他。为了防止被察觉,宋婉颜并没有让自己的贴身侍女去做这件事。
第二天,一个身影偷偷潜入宋舒言开的酒楼的后厨,自以为伸不知鬼不觉的将一袋粉末全数倒入菜中,随后那个身影又四周看了一圈,确认没人看见后,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殊不知,这一切,被楼上的一个暗中视察的暗卫尽收眼底。
原来,沈泽渊送来的几个奴仆,皆是武功高超的暗卫,一方面他们是用来帮宋舒言的忙,一方面是为了暗中保护酒楼及宋舒言的安危。
暗卫将证据交给了宋舒言,问道:“为避免打草惊蛇,刚刚我没有抓那人,需不需要属下现在将那人抓来审问?”
“不必了”,宋舒言道:“我知道是谁。”没错,这么盼望着她出事的人,除了她的好妹妹还有谁呢。
宋舒言只觉一阵厌烦,上一世她陷害她,害得她被沈泽苍误会而被赐死,这一世又屡次想要她的性命,看来还是她太过仁慈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让她付出代价。
回到府中后,见到宋婉颜,宋舒言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便从她身边走过了。
只听身后穿来宋婉颜娇娇柔柔的声音:“姐姐好。”但她没有因此停住,也没有搭理宋婉颜,只径直离开了。
随后身后又隐隐约约传来宋婉颜委屈得好似要哭出来的声音:“我哪里惹得姐姐生气了…”
回到屋后,宋舒言立刻传府内管事来,厉声吩咐道:“以后,你看好府中花销,姨娘和二小姐每月俸银不得另外添加,衣服食物胭脂水粉之类也从简。”
管事不明所以,只支支吾吾回答道:“这,现在府中由柳夫人打理,小姐这般做…不太符合规矩…”
“什么是规矩?我是嫡,她是庶,这就是规矩!”说罢,不容管事多说一句,又道:“我看你这么维护她们母女,大概是收了不少好处了。看来是我使唤不懂你了。”
听此一言,管事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一句,只跪下不停地重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那就是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宋舒言冷冷地说道。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说完,管事磕了几个头后便像逃一般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宋婉颜可谓是过得苦不堪言,一向奢侈惯了的母女哪受过这种苦。
问责到管事那里只说是“小姐吩咐的”。老太太那里更是被宋舒言哄得服服帖帖,更是不好去诉苦。
终于,宋婉颜受不了这种清俭的生活,跑到柳歆苓那里哭诉道:“娘,不能再任由那个贱人这样欺负我们了,您看我们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吃的这都是些什么?”
柳歆苓看女儿委屈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如此拿捏,穿出去她这脸也是丢尽了。
她好言安抚宋婉颜道:“乖女儿,你再忍几天,这两天你父亲忙于朝堂之事,我不好打扰他。等事情过了,为娘好好跟你父亲说说。”
这日,宋龄很早就下朝回府了。柳歆苓得到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得知宋龄今日心情较为愉悦,便赶忙端了一碗早就准备好的莲子羹去到书房。
“老爷,累了一天了吧,我做了新鲜的莲子羹,老爷尝尝。”柳歆苓软着声音说道。看那副温柔贤良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丞相府的柳姨娘是个多善良温婉的人呢。
宋龄笑着一手覆上柳歆苓的手,一手接过莲子汤,说道:“夫人辛苦了,下次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不要太劳累了。”
柳歆苓自是温温柔柔地答应了。
晚间,宋龄自然是留宿柳歆苓的屋中。柳歆苓看宋龄似是心情不错,便知机会来了。
于是,柳歆苓期期艾艾地向宋龄埋怨道:“老爷都好多天未曾留宿苓儿这儿了,可是苓儿这两日没添置什么头饰,不能好好打扮了,老爷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夫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夫人容貌依旧,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这两日朝堂之事太忙了。夫人若是有什么喜欢的花饰买来就是了,我何曾亏待过你。”宋龄听闻忙安慰道。
听完这话,柳歆苓便半真半编地将宋舒言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看到宋龄脸色瞬变,柳歆苓还假意劝说道:“老爷也别责怪言儿,这孩子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没等柳歆苓多说什么,宋龄打断了她,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劝劝她的。”
第二天,宋舒言没有去酒楼。宋龄来到宋舒言的房间,虽有些不满宋舒言的行为,但到底不忍心过多责怪女儿,便只是温声劝说。
宋舒言一听,便知道来龙去脉,知道了是柳歆苓恶人先告状,于是,心思一转,很快想到应对之策。她素来知道她这位父亲吃软不吃硬,于是办作一副可怜模样,说道:
“父亲,您公务繁忙,从小便很少陪伴女儿,你可知女儿尚且年幼的时候被柳氏如何虐待?女儿身为嫡女,却从小被人瞧不起,吃不饱穿不暖…”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
“但女儿不愿给父亲添麻烦,不愿把这些说与父亲听。但女儿又何曾苛待过姨娘?父亲为何如此相信姨娘,何不去查一查姨娘是否如父亲看见般那样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