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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身派对?”
“嗯……”母后将寿司递给我然后示意我尝一下,我点了点头将寿司塞进口中,母后却模模糊糊的将这件事敷衍过去,转移了话题,“安绘,昨天的那个皮肤管理去过了吗?”母后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拼命向下咽着,母后见我那么艰难不忍心递给我了杯水,我喝了水然后拍着胸口道:“母后,你还没说完,那个单身派对。”,母后尴尬地看着我,犹豫着最后还是开口道:“安绘啊,那个是西方的惯例的,婚礼之前是要举行单身派对的。”我自然地点了点头,单身派对我是知道的。
“这个我理解,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电影,男主角的单身派对为庆祝去了拉斯维加斯,然后差点把自己丢了不说还延误了婚礼。”我说完笑着看向母后接着道:“母后,您说的是那个单身派对吗?”随着婚期的临近,母后对我和安修越来越敏感,刻意的向安修隐瞒我的过去,刻意向我隐瞒安修的行程,被我问懵了的母后点了点头但却接着辩解道:“修是不会那样的,这孩子是有分寸的。”说完还自己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倒没错,安修是有分寸的,大不了就是给安叔打个电话说声你们先结吧。”我将瞥出去的眼收回来,母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母后也很是了解他这个特立独行的宝贝儿子,“说不定明天我会自己一个人结婚呢,如果今天您将安修放出去参加什么单身派对的话。”我笑着威胁母后,母后吞了吞口水,又从盒子中拿了个寿司递给我。
没错,明天就是婚礼举行的日子。
虽然明天就是婚礼,但安修依然镇定地坐在窗台上,手中是一本全英文的书,厚厚地被他的手轻轻托着,一点去举行什么单身派对的意思都没有,趁着母后联系场地打电话的工夫,我用托盘托着酒瓶和酒杯推开了门,那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屋子里已经有些暗了,我走上台子的时候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就在那时屋子里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安修站在床边打开了所有的灯,我忽然之间觉得很温暖,小跑到书桌旁,晃了晃杯子道:“虽然母后说绝不能喝酒,但是,要不要来点香槟庆祝一下。”我说着冲他笑了笑,从留下来从准备婚礼开始,我知道我笑得越来越频繁了,也可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安修发呆了。
“庆祝?”他走到窗台边坐下,将手中的书放下,我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酒瓶,“香槟的话,拿出去,不要在这里开。”早知道他会这样说,我向他指了指酒在瓶中的界线,“我和母后晚餐开的,不过是留了一些才来问你要不要喝。”说完没等他回答我便在细细的高脚杯中倒了一些,然后越看越觉得好看,最后等到安修开口:“你还拿过来吗?”我才反应过来端着酒杯跑到了窗台那里。那是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酒吧,如果不算以前喝的大醉那一次的话,我用唇轻轻蹭着酒杯边缘,见安修皱了皱眉我便又用力蹭了蹭,后来想起安叔说过的安修的各种怪癖,他那么喜欢红酒的人,是不是爱屋及乌也会喜欢酒杯呢,想到这里我连忙将杯子放到一旁,安修则是收回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的书。
“喂,我就坐在这,你就不能不看你那本书啊。”
“知道了,看你就行了吧。”说着他将书往旁边一放,认真地看向我,“不是这样说,我的意思是明天我们就结婚了,哎呦,这样说真别扭啊。”他见我这样纠结笑了笑,然后冲坐在窗台下面的我伸出了手,“要不要坐到这里来。”我第一次在他伸出手时没有犹豫而是将手交给他,然后被他一把拉起来坐到了窗台上,和他坐在窗台上,这也是第一次吧,想到这里我低头笑了笑。
“好多第一次,跟你一起做的事。”说着我看向他,而他似乎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可是这句话大概是越解释越混乱的吧,“我说的是和你在一起做了许多没做过的事。”我再一次看向他,这次他倒是理解了,点了点头道:“是啊,婚明天就要结了,说不定连身都会失掉。”我一拳捣在他身上,原来说这些魂淡话还觉得可爱,近两天听多了越听越觉得说的像是真的,“你该不会觉得我说的像是真得吧。”安修轻笑着转过了头,听他这样说我也笑了。
“你今晚没有吃东西吧,要不要喝我做的蘑菇汤。”
“要不要我在明天的婚宴上为你谋得一汤之位。”
明天过了,一切都会画上一个句点吧,和他坐在一起的日子最后终究会成为我的回忆,包括那场混乱的婚礼。
原本那个和安修印在一起的名字是isabell,这是安修提出的,说是如果用了我的真名怕是留下什么消息就会对我有所不利,可是在我看来,安修的名字印出来也是一样的,“不要,你也要换掉这个名字。”我按住桌上的请柬,于是婚礼当天,从教堂到酒店一路上的牌子都是mori和isabell,母后陪着我坐车经过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大概是史上的特例了,新郎和新娘一个真名都没有。”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仍是深深地哀怨,“我倒是希望你们能假戏真做。”说完看我仍笑眯眯的,于是介于愧疚便不再提起。
这个婚礼比我想象的要安静很多,大概多是上流社会的人物,我不太认识更没有机会沟通,“是个被过度保护的新娘呢,isabell小姐。”化妆师在我身旁轻轻的补着妆,我从镜子中看着化妆师,从早晨被安叔和母后偷偷地运到这里来,我连安修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度保护?”我看向她,她微笑着看着镜子中的我道:“从一开始,mori先生就一直在替您挡着要来见面的宾客,说害怕惊了您。”,“他……来了?”我向门口看了看,“不然这里会被要求合照的客人围的水泄不通的。”说完她为了整了整头发,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好羡慕您啊。”。
安修的确替我挡了不少想要见面的人,也包括他的父亲安理事,我穿着婚纱站在落地镜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想起高中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光明正大穿着纯色婚纱站在这里的时候吧,镜中的我肤色近乎纯白,刚刚添上的软软的唇色让我整张脸变得十分明亮,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自己吧,正想到这里,门便被敲响了,这是众所周知的等候室,所以大概不是外人,这样想着打开门就是一个男人陌生的面孔,男人显得极其严肃但是却长得却很是温善,我正欲开口,男人先开了口:
“isabell……”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遭,接着道:“的确长得很是秀气,但不知修有没有告诉你……”他还没有说完,安修慢悠悠的便从他身旁走到我边上,然后将我拉到身后,挡住了我,“你这是做什么……”男人严肃的开口,安修却很是随意地看着他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安理事才对,来这里找我的人做什么……”,“什么你的人,你别做了真,有些话你和她说清楚,逢场作戏罢了,谁也别逾越。”,那个被安修称作安理事,将婚礼称作逢场作戏的男人就是安修的父亲吧。
“谁也别逾越。”这句话说得真准确啊,我看向站在身前的安修。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