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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邓凡心血来潮,真的上台唱了一曲。
一段节奏感极强的前奏过后,邓凡开始了自己的演唱……
“男儿一生要经过世上磨练共多少,男儿一生要几次做到失落与心焦!我有无边毅力,捱尽困难考验!立誓披荆斩棘心里更愿永不折腰……”
“好!”苏小贝不等邓凡唱完就拍手喝彩,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仿佛酒吧里就只有她一个听众。
事实上,邓凡唱得并不好。不过苏小贝的喝彩声还是把一个人吸引了过来。
一个已有些微醉的男子手里握住一瓶酒,边喝着边来到苏小贝身边,对苏小贝说:“美女,一个人喝酒那么闷,不如我来陪你喝几杯吧?”
苏小贝闻言瞥了那男子一眼,但觉此人满身酒气,衣着装扮有点不修边幅,有几分似市井流氓,于是便不好气的说:“谁说我是一个人?没看到在台上唱歌的男人吗?”
男子闻言扭头望向舞台,只看了一眼邓凡便问:“他是你男朋友?”
“和你无关。”苏小贝悠悠地盘起双手,不屑去看那男子一眼。
男子嘻嘻笑道:“没关系,相见是缘,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苏小贝是个贪玩之人,听到游戏两个字总是很没抵抗力。
“你会玩什么?纸牌色子我都有。”男子道。
“那就玩纸牌吧!”苏小贝道,“如果你输了,就让我打一拳好了。”
“好!”男子仍旧是笑嘻嘻的说,“如果你输了,你让我亲一口可好?”
不等苏小贝作答,邓凡已经返了回来,他看到苏小贝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便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他说要跟我赌纸牌,输了就让我打一拳。”苏小贝指了指身旁的男子说。
“这么刺激?我也玩好了。”邓凡居然也想加入。
“我没问题,能让美女打我一拳也很享受。”男子色眯眯地盯着苏小贝说,“不过如果你输了……”
“要是她输了,你就打我一拳。”邓凡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膛豪爽地说。
“那可不行,我又不是跟你赌,要打也只能打她。”男子指了指苏小贝说。
“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邓凡表示反对。
“我先确认一下,这美人不是你马子吧?”男子问邓凡。
“她是我徒弟。”邓凡说。
“那就没问题啦!”男子喜道,“到时候我打轻点就是了,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嘛!”说完又笑嘿嘿地望向苏小贝,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在苏小贝粉嫩的肌肤上狠狠地捏一把。
邓凡还想反对,可苏小贝却一口答应了,她说:“好,到时候你别后悔。”
“嘿嘿,保证不后悔!”男子放下酒瓶,用力搓了搓手,接着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啊!”苏小贝立即点头答应。
于是,男子便从身上摸出一副纸牌,从中取出三张,展示给苏小贝看:“这三张牌只有一张是A,等下我将牌盖住,再调乱顺序,只要你找出这张A,就算你赢,当然你只有一次机会。规则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邓凡抢着说,“我替徒弟玩吧!这个我在行,当然如果我输了,受罚的人还是我徒弟。”
男子想了想,感觉不亏,于是就答应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说完就将三张扑克盖在桌面,双手齐上快速地调换卡牌的位置,在若干次动作后停下,向邓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请找出哪张是A。”
由于男子调牌的手法奇快,实在让人眼花缭乱,此时苏小贝也摸不准哪张是A,不过她认为很可能是中间那张牌。
然而,邓凡的手却按在了左边一张牌上,苏小贝正要开口制止,却听邓凡悠悠的说:“这一张……不是。”接着轻轻将盖着的牌翻开,果然不是A。
男子见状身子微微一震,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脸色极为难看。
接着,邓凡又按住了中间那张牌,以同样的方式翻开,“这一张也不是。”
翻转过来,果然这张牌也不是A。
“现在不用我翻最后这张了吧?”邓凡指了指剩下一张盖着的扑克牌,“这张就是A了。”
苏小贝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拍手叫道:“我们赢啦!”
男子脸上布满死灰色,虽然不甘心可只能愿赌服输,心想:不就是被美女打一拳吗?我一个大男人还受不了这小妞一拳?念及此便慷慨地挤出一丝笑容,道:“厉害厉害,我愿赌服输!不就是被打一拳吗?不过说好了,不是你打,是这位小姐。”他指了指身边的苏小贝说。
邓凡也笑着说:“当然,这一拳本来就应该让我徒弟来。”
“嘿嘿,那就快点吧!”男子笑嘻嘻的说,“我等不及和美女亲密接触了。”
“啊哒!”苏小贝学着邓凡的怪吼,一拳挥出,结结实实打在男子额头上。
男子的表情忽然定格,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顷刻间就晕了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苏小贝握紧微微发颤的拳头说。
离开酒吧后,邓凡才对苏小贝说:“你那一拳会不会下手太重了?”
“反正就算我不打他,他也会醉倒的,我只是提前让他睡一觉而已。”苏小贝不以为意的说。
“也对。”邓凡居然无法反驳,只好认同地点点头。
“还好你眼力好,要是我跟他赌就输了,我还以为是中间那张呢?”苏小贝有些后怕的说。
“其实剩下那张也不是A。”邓凡说。
“啊?三张都不是?”苏小贝大惊。
“那张A早被他藏起来了,他以为自己手法快,可惜瞒不过的双眼。”邓凡说。
“原来如此!他竟敢耍我!那一拳算是打轻了!”苏小贝忿忿地举起双拳说道。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白天的喧闹已经散尽,只留下一街安静,过路的行人和车辆已十分稀少。
想要拦截一辆出租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在黑暗中,却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人盯上了这对师徒。
等他们有所知觉,却已被三把手枪指着。
四个黑衣人将师徒二人围住,其中三个手里握着手枪,带头一人脸上横着一道很明显的刀疤,从鼻子一直向下延伸到左边的嘴角旁,在幽幽的月光下看起来尤其吓人。
“你们是什么人?”邓凡扫了众人一眼,肃然问道。
苏小贝看到这些人手里有枪,也不敢乱动,本能地缩在了邓凡身后。
“我老大想找你谈谈。”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幽幽的说。
“你老大是谁?”邓凡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刀疤男冷冷的说。
“如果我我不答应呢?”邓凡道。
“师傅,他们有枪。”苏小贝提醒道。
“不答应?”刀疤男忽然幽幽地笑了笑,接着指了指苏小贝,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先宰了这小妮子!”
邓凡不等刀疤男把话说完,猝然出手,打出两拳,飞起一脚,转眼间已将三个持枪的男子放倒!
然而,在这电光石火间,刀疤男做了一件事。
他的动作并不比邓凡慢,闪电般劈出一记手刀,正打在苏小贝后颈上。
苏小贝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刀疤男挟持住昏厥的苏小贝,掐住她的脖子对邓凡说:“你再动一下,她立即没命。”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邓凡说。
“现在决定权不在你手上,你们两个我都要带走。”刀疤男说。
约莫一小时后,邓凡被人带到了郊区的一座大宅里。
这座大宅十分陈旧,显然已经有很长历史,而且一直没有翻新过,外表看起来斑斑驳驳的,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沧桑老人。
两个黑衣人把邓凡推推搡搡地带到楼下一个偌大的房间里,方才转身离开。
屋里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等候多时,他看到邓凡进来,便从座上站起,笑着向邓凡走过去说:“杜兄,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邓凡一眼就认出这个中年男子正是拜月会的长老,叫唐德,今年刚好五十岁。
唐德虽然是长老,但处事一直很低调,谁也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怀疑他有任何上位的野心,包括邓凡和杜雪在内。
可是现在看来,邓凡感觉自己的判断错了。
越是低调的人,往往越深藏不露。唐德显然就是属于这种人。
“我真的做梦也想不到,请我来的人会是你。”邓凡道。
“我也是想了好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唐德仍旧带着浅浅的微笑,“你不必惊讶,我只想和你谈谈,不如坐下来再说吧?”
“不必了,我实在很难相信你用这样的方式请我来会有什么善意。”邓凡说。
“我知道杜兄弟也是耿直的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唐德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这次请你来其实是想跟你谈合作。”
“合作?”邓凡狐疑地盯着唐德,“我们有什么好合作的?”
“当然有。”唐德立即回应说,“不过你要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
“你先说合作的内容。”邓凡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唐德接着表情严肃的说,“我可以让你坐上会长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