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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驳昏昏沉沉的醒来,只感觉腹中饥饿难忍,还有恶心眩晕的感觉。
看到桌上放着的馒头和稀饭,赶紧下床,吃了过后才感觉舒服了些。
看了看手臂和腿上的伤,果然已经结疤,心里对那金疮药的疗效惊奇不已。
又盘坐着练了一会儿爬虫功,总算是祛除了恶心感。
“这以后喝酒还是悠着点,能蒸发水汽,可不就只剩下酒精了嘛。”祝驳无语的揉了揉脑袋,推门出去。
刚好旁边的门也打开了,祝驳一看,巧了,这不就是庞斐嘛。
“庞二哥也有睡懒觉的习惯?”祝驳笑嘻嘻的问了一句。
那汉子脸上微微尴尬,打了个哈哈,“是的是的,最近太乏了。”
两人勾肩搭背的下了楼梯,见院里,刘宗胤、上官遂和夏安平已经正牵马等着他们了。
“醒了啊。”刘宗胤笑道,“二弟你也是,分明知道自己两坛……”
“哈哈哈,大哥今天气不错。”庞斐赶紧走过去,打断刘宗胤说话,“回家嘛,当然是我带路,大家快走吧,不要让唐掌柜难做。”
说着已经上马,急忙驾马走在前头。
“庞二哥真是思乡心切啊。”夏安平傻乎乎的感叹。
上官遂摇了摇头,朝着祝驳指了指另一匹马,“唐掌柜送了一匹马,老头子刺了你两剑,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祝驳走过去,看到那匹四条腿上带了点黑色斑点的白马,确实看上去神骏无比。
“这匹马可算得上是宝马,一般人可靠都不能靠近,唐掌柜心疼的不得了。他说了,马他是送了,能不能骑走,可就看你的本事了。”上官遂在旁边笑着说道。
然后祝驳没听清,直接走过去,靠近了,而且还摸了摸它的马鼻梁。
这马儿亲昵的蹭了蹭祝驳的手掌,尾巴还甩了甩,前蹄像是很享受的走了两小碎步。
“三哥你说啥?”祝驳疑惑的转头问道。
“额……”上官遂还能说什么,疑惑的走过去,“这马也不凶……”
一记后蹬腿已经来临,上官遂赶忙后退,吓了一身冷汗。
他那半醒的眼睛直接瞪大了,“马叉兄弟,你怎么做到的?!”
“可能他名字有马,和它是亲戚。”夏安平牵马走过,捂嘴笑道。
祝驳摇了摇头,心里猜测可能是和玫瑰花有关系,想了想问道:“它有名字吗?”
“既然送你了,就你取名吧。”唐掌柜阴沉着脸走来,“快滚快滚,我还要上报你们的行踪呢!”
祝驳诚心实意的道了一声谢谢,看着白马道:“以后你就叫电动车吧!”
说完翻身上马,电动车很欢快的跳了起来。
上官遂听这名字,琢磨了半天没想明白。
夏安平也得了一匹枣红骏马,四人上马后,刘宗胤对着唐掌柜抱拳道:“多谢款待,告辞。”
调转马头,四骑狂奔而去。
……
狂奔中的骏马被拉停。
青衣先生看着身前怀中,已是浑身冷汗、嘴唇发白的女子,心里有些吃惊。
“犯病了?”他沙哑的声音问道,听起来很是冷漠与不屑。
顾倾媚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我没事,别误了先生大事,咱们继续赶路吧。”
青衣先生冷淡的道:“你这般固执倔犟,才会误了我的事。”
说着伸过手,抓起顾倾媚那柔弱无骨的手腕,一缕真气度了过去,本想大致看看对方的病情,却是没想到,这一缕真气过去,瞬间石沉大海,而顾倾媚则直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好在他眼疾手快,赶紧揽住对方往侧面倒的身子,使她靠在自己怀里。
青衣先生压下心头涟漪,更多的是对这病感到奇怪,“真气竟然直接消失?果然很古怪,不愧是连清皇教都束手无策的怪病。”
这般说着,他大致认了认路,便往西北而去。
天黑来到了渠梁县,见所以客栈已经关门闭户。
举目一看,隐约见到了熟悉的标记,青衣先生犹豫一下,还是驾马走过过去。
起身跃下马来,赶紧转身接过倒下的顾倾媚,将其抱在怀里,走过去,两轻一重,敲门。
敲了两轮,一个年轻的跑堂伙计开门,见到来人装扮,心头是吓了一跳。
“青、青衣先生?”
青衣先生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还有客房吗?”
“还有一间。”跑堂回答后,赶紧出门将马匹牵进院子。
青衣先生来到空档的堂中,以特殊运气法门说道:“此处清皇教香主可在?”
声音蕴含着内力,带着奇特波动。只有对清皇教三字深入人心者,方能听到。
后院书房内,正将毛笔放好,卷起密信的唐掌柜忽然听到飘飘悠悠的话语在耳边回荡。“此处清皇教香主可在?”
他吓得手一抖,此等内功造诣,端是深不可测!
连忙整理衣襟,快步走了出去。
掀开帘子,看到堂中那人装扮,心里一跳,赶紧施礼:“可是青衣先生?”
“是我。”青衣先生点头,“先指路。”
唐掌柜见他怀里抱着人,也不废话,赶紧引路。心里却在想着:刚送走咬人的兔子,这逮兔子的老虎就来了。
他可没有见过青衣先生,只是听说过。也不知面前这人是真是假,但是真假他都不敢试,因为对方刚才那传音的功夫,唐掌柜至今心头依然慌慌。
来到房中,放好顾倾媚,青衣先生转头问道:“城内可有通晓医术的清皇教徒?”
唐掌柜点了点头,“我这就让人去请。”
不多时,一个和唐掌柜年岁差不多的白胡子老头上门,对只伸出一只洁白手臂的顾倾媚搭脉。
“如何?”见大夫松手,青衣先生便问道。
那大夫皱着眉头,“此等脉相老夫闻所未闻啊,按理来说应该早夭,不可能活到现在。饶恕老夫无能为力。”
“她记得药方,可有办法让她暂时醒来?”青衣先生自然不抱希望,毕竟如果能根治,以清皇教的实力,恐怕早就治好了。
大夫道:“这个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针灸之法,恐怕需要先生帮忙。”
青衣先生点点头。
先由大夫施针完毕,然后青衣先生记着施针顺序,以真气度银针,输送至顾倾媚体内。
整个过程青衣先生可累得不清,银针细小,刺入穴窍之中深浅不一,青衣先生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高度警惕,真气容不得半分差错,不然恐怕会起到相反的后果。
四轮之后,以青衣先生只能,也是满头大汗,后背衣服都被汗水打湿。
终于九轮之后,顾倾媚悠悠转醒,看着身前几乎像是从水里出来的青衣先生,心头几乎是被瞬间击溃。“先生不必如此。”她带着哭腔说道。
青衣先生收工,“你是我重要的棋子,你的生死便由不得你。”
“原来是这样。”顾倾媚眼中顿时暗淡无光。
青衣先生道:“不必多说,快说药浴的药方。”
他下床后,走到早已准备好的纸笔面前。
门外,唐掌柜听着屋内有说话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对大夫打笑道:“秦老头,你可以啊。”
秦大夫苦笑不已,“都是小把戏。对了,里面那位是……”
“你不用知道太多。”唐掌柜善意提醒一句。
这时门打开了,青衣先生将药方给到秦大夫手中,“你那里可有这些药材?”
秦大夫看了看药方,越看越吃惊,“先生,这里面部分药材有,可这几味主药恐怕只有西凛城中才有。”
青衣先生点点头,“你把没有的写给我,我去西凛城一趟。”
秦大夫不敢多问。
时间溜走,在半夜五更时,青衣先生风尘仆仆提着药回来。
又是银针度穴,顾倾媚醒来。
“药浴已经准备好了,你自己去泡。若有事再叫我。”青衣先生起身下床。
“你杀人了?”顾倾媚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青衣先生抖了抖衣服,冷笑一声道:“杀了几个不开眼的。”
说罢就要出门。
“谢谢。”顾倾媚眼中倔犟的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之前听到了门口的谈话,知道青衣先生从哪里买来的药。
渠梁县到西凛城多远,顾倾媚不知道。但她知道,青衣先生的武功肯定很高,而就是他独自赶路,也用了将近四个时辰。
青衣先生顿了顿脚步,扭头沙哑着声音道:“所以给我好好活下去,你的命还有用。”
来到堂中,唐掌柜问道:“先生可需要清洗一番?”
青衣先生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桌上之前被胖厨子砍出的刀痕,“在那之前我想问香主,这两天可有人在客栈闹事?”
唐掌柜心里一跳,本想不说刘宗胤的事情,但青衣先生问起,也不敢隐瞒,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还没说完,青衣先生忽然打断,“你是说除了刘宗胤他们三人,还有另外两人,一个叫祝马叉一个叫夏安平?”
唐掌柜点头:“是的,他们两个就是清皇教刺杀名单上的男女。”
“有趣。”青衣先生呵呵一笑。
唐掌柜原本忐忑的心略微松了口气,原本以为对方会责怪自己没有拿下祝马叉与夏安平二人,没想到对方提都没提这一茬。
“他们往哪里走了?”青衣先生问道。
“好像是去庞斐的老家,西边齐桓镇。”唐掌柜心里默念,刘宗胤你们三人自求多福吧,不要怪唐老头不仁义。
点了点头,青衣先生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