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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操了。操了这么多次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他伸手去扳胸前的小脑袋“倒是你,没怎么动你就出水出的这么厉害,真是敏感。”“不喜欢呀?”昭昭哼笑。
突然站起身来,一只脚站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却呈直角搁置在他胸前,什么也没穿的阴部暧昧地在他面前晃悠,随后小手猛地掰开肥厚阴唇,粉嫩湿润的蚌肉悄然蠕动。
恰好挤出一波晶亮的汁液,开合吐水的小逼诱人地呼出甜腻热气,看的樊彦心痒痒,自嘲的伸手在她肥软的花唇上拍打了一下,少女“嗯”的淫叫,男人却不再动作,拉了她就搂紧了在怀里“滋滋”的吮了几口耳垂,说:“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今天就不做,就不满足你。”
“几岁了。还要跟一个女孩子争输赢,你真无聊啊。”昭昭勾起一条腿卡在他腰上,任由日光颜色变暗。一个周末又将过去,七月的尾巴也将被斩断于掌心。
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及各个投档录取分数线出来后,昭昭的成绩勉强赶上了上海某所一本院校的尾班车,录取通知书拿到手的那个瞬间,昭昭才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是安定了些,像是找到了某处避风港湾的锚。
不知道为什么,昭昭突然站起来,跑到衣柜前面胡乱翻着。翻了一阵,又停下“啪”关上柜门,继续缩到樊彦的怀里“呼呼呼”的呵气。
“我要吃晚饭,你快去做饭。”揪了揪男人的乳头,昭昭又踹了踹他的膝盖。见他不肯起来,就在他身上撒泼。当樊彦真的出去做饭了。房里只剩下昭昭一个人了。
她却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儿,她在梦里漂泊着。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游走在浦江上方的霓虹色天空中,摆渡船模糊的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她跟着水流摇啊摇,风在她耳边轻哄着“走吧,走吧”果然“梦是心头想”吗。
她真的这么想离开这个地方呀?可是,她的小舟突然被抽走了。有什么温暖的石板贴上来了。房门忽的“砰”一声自己撞上了。“你倒是睡得像头猪一样,”
樊彦已将她裹成一个小粽子并抱到饭桌前,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带着埋怨的语气,她迷糊了一会儿,打了一个哈欠,良久方道:“明天我要回一趟家。”“去干吗?”他怔了怔。“走之前拜一拜我爹咯。”
许久没有踏进这个地方,昭昭的心一下子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房间里满是灰尘沾了水的厚重潮湿味道,就像当初和爸爸在这里各个角落乱伦以后散发出的精液腥膻味一样。
她陷进落满灰尘的沙发,这是她被爸爸第一次破处强奸的地方,随后在这里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被爸爸的大jī巴干了多少次。“我要走了。樊军,我要离开这个破地方啦。
你个老东西,听见了没啊?在下面过得如何呀?有吃饱喝好吗?撒尿拉屎还顺畅吧?有女鬼张开腿给你操逼吗?”尼龙袋子“哗哗”
响了几阵,白裙少女猛地又抽出一条白色连衣裙,手里的这条白裙已经陈旧的犯了黄,抖开衣料的同时也散落下一捆锡箔纸。昭昭走到浴缸前,随后把裙子往里头一扔,灰尘弥漫开来。
打火机倾斜着燎在裙角,红茫茫的火焰开始轰轰烈烈的爬满整条白裙,昭昭的脸生生的被映成一片一片的大红色,像孤独的红脸女鬼躲在人类的巢穴里任性的放着火。
“我要走啦,给你烧这最后一件玩意儿,你不要太孤独了。爸爸。”火舌“嗡嗡”的灼烧声不绝于耳。
她将锡箔纸粗略折成元宝的模样往里扔,兀自咕哝着。待裙子被烧得差不多了。迎头一面盆的水浇上去,徒留黑乎乎的几片残布在浴缸里苟延残喘着火星子。“我跟你弟走。”“其实是我想走。”
“他倒也愿意。”“他比你好多了。”“你这个傻不拉几的愚蠢懦弱的老男人。”“看,只有我来拜你。”
“杏春呢,知道你死了没啊?”“你这条没人要的狗哇。”“太可怜咯,不过,老东西,我要走了。”
“我要去上海。”说着说着。昭昭的眼泪瓢泼而下“你先抛弃我的。你们都抛弃我,他还要我。我说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平时不是不听我的话吗,想死的时候就言听计从了,那我还想去死呢。谁还不是蚂蚁了。被老天爷踩在脚下开着玩笑。好像就你一个人苦似的。反正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会回来了。”一钩白色月光照亮了涟水巷的街道,樊彦开车过来接她,昭昭却不愿意上车。
在车窗外面踅来踅去,嘟着嘴吼啐道:“下来,下来,溜达一会儿,我不上车。”樊彦只好停了车,下来跟着她漫无目的走,她一会儿步子迈很大。
一会儿又小碎步,过一会儿又悠悠然跑起来,往城西监狱那块阴森森的地方跑去,那个方向还会经过一个火车站,因为历史悠久,无法承载庞大的客流量,现在已经变成各个载货列车的中转站。
越走越近,一座古桥横亘在铁轨上方,与其呈十字交叉的模样。桥两边都架起了铁丝,防止轻生之人跃入铁轨给铁路公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汽笛声“轰隆隆”响起。
正好有火车停靠,铺天盖地的煤砟子味道钻入鼻孔,就像火烧白裙时候的浓烈的刺鼻的烟,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来这里做什么?”樊彦问。昭昭的耳朵里突然灌满了离别的声音,那是离去的火车的嘶吼,远远的在黑暗中变成一个看也看不见的黑点,她雀跃的跳起来“走啊!走啊!”铁丝“嘎吱嘎吱”的被少女抓在手心狠厉摇晃。
狂乱的吼,清冷的白,怪异的少女,樊彦被她拉着、扯着、骂着,他也开始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大声叫起来。
昭昭惹他不高兴了,他不用克制,打她的屁股,抓她的马尾,从后面紧紧箍住她,卡紧她的脖子,手也像是要把软绵绵的乳房给捏爆。拉拉扯扯,打打杀杀,她在他怀里扭动着,就像在水中摇尾扭摆的鱼一样。
他追着顽劣的小姑娘,就像一条狗一样,月光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就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走!”樊彦也对着离去的火车大声唾骂“滚!”“樊彦!滚!去死!”“樊昭昭!贱货!”
“把樊彦的屌拿去割了喂猪!”“把樊昭昭的烂逼给插坏!插爆!”
“畜生畜生!”“母狗母狗!”昭昭吼不动了。软倒在樊彦怀里急喘气,好似做ài高潮的后遗症,时不时抽搐痉挛几下,最后趴在樊彦胸口闷闷的笑起来:“彦,我们去上海,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好开心。”男人的下巴抵在少女的发旋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