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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操穴声伴随着不明显的卵袋撞击声,陈萝的耻骨和肉穴都撞酥了。喷好多,只能在漩涡般的快感中压着嗓子尖叫比刚才更汹涌的高潮要来了。
要来了!她骤然扬起脖子,眼神迷离。许一暗舔掉女孩唇角溢出的口水,摩挲因动情而滚烫的臀肉,闷哼一声“来了?”陈萝傻傻点头。
到吸口气。许一暗啵一声拔出肉棒,掐住根部,缓了射精的欲望,抬手狠拍正在被他侵犯的小屁股“转过来趴好。”“翘高,再高点。”
“真会淌水。”男生亲住翕动的水包,嘬出一口淫水吐在手上,拿过旁边的肛塞,低头瞧她。陈萝晕乎乎的。
酥麻的小穴有点痒,有什么东西在挠很快,毫无防备的屁眼被异物侵入了!冰凉的硬物缓缓插入。猝不及防的惊恐激得她头皮一凉。
“许一暗!”陈萝惊叫一声,屁股骤紧,透过晃动的双乳隐约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自己仿佛真的变成动物了!她伸手去摸。还没碰到,许一暗就扶着肉棒重重操进肉穴。
陈萝想说话,但是屁眼塞着东西,小穴塞着肉棒,可怕的插入感比躺着挨操时清晰百倍,简直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她张嘴,舌头微微抬起,说话的声音憋在胸腔放不出。屁股被撞得发麻,耳朵里全是空气传导、骨传导来的打桩顿响。
穴里酥软的嫩肉一阵阵胀痛。唔好奇怪好奇怪。小穴夹紧肉棒的同时,屁眼竟然也在夹肛塞。
难道说她的肛门也想被大肉棒操吗?真的这么淫荡吗?更可怕的是,扑哧扑哧抽chā的jī巴还在变粗,许一暗托着她的腰,简直就是强制交配的野兽。
“暗”陈萝咽下口水,眼睛红通通的“别,我我害怕。”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男生慢下来,俯身啄单薄的背,手指蜻蜓点水般触摸娇嫩腻手的肌肤,一点点点燃她的欲望,掐灭她的恐惧。待陈萝不再说怕,就拿毛茸茸的尾巴弯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扫勃起的阴蒂。
陈萝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人往前匍,酥胸几乎压扁。“狗狗乖。”许一暗揉她脑袋,仿佛主人安抚宠物“疼你才操你。”陈萝哪玩过这?终于知道许一暗刚才为什么叫她小狗狗。
她往前爬,收缩肛门摆动尾巴,哽咽道“狗狗不要交配,呜好粗狗狗不能跟人类交配的!就算是主人也不行!”
“能的。”许一暗猛地把人抱起,拉到怀中又亲又咬“你最爱我了。对不对,主人想操你,乖狗狗摸我的jī巴,因为你,好硬好难受。”陈萝弱弱看他,摸下跳动的肉棒,犹豫道“那那怎么办?好烫哦。”
“只有操你才能好。”许一暗喉结滚下,咬住陈萝头上的毛耳朵,拉开双腿,把尿似的将人往自己的肉棒放,她抱他脖子,舔下唇,看长且凶的硬物慢慢戳进身体,爽得一激灵,狗尾巴上拴的丝带铃铛叮叮作响。
操一下,尾巴晃一下,蓬松的毛晃晃荡荡。铃铛肯定也是响的,伴随着淫荡的操穴声,浑然像一首歌。
陈萝分不清是铃铛响,他才操她。还是他操了她,才把铃铛弄响。本就浆糊的脑子煮得咕咚咕咚冒泡,心里是他,身体里是他,苏爽的毛孔和发痒的骨头里,全都是他,他带她上天堂,她想死在他的jī巴上。陈萝受不了。许一暗更受不了。
铃铛叮铃铃。肉棒奸小穴,扑哧扑哧,她呜啊呜啊乱叫,再不管邻居是否会听到。混乱下作的兽交式后入,心爱女孩迷醉痴缠的模样他总在操她的时候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背德快感和爱意,终于,汹涌酸爽的欲望不断挤压卵蛋。射死她。射死她。每个理智不理智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陈萝爽得起飞,使劲拍他肩膀“坏主人,竟然强奸自己的宠物!呜好粗,你是要干死我吗?身为人类,操自己的宠物就这么爽吗?”
许一暗闷哼一声,托着屁股往上拔,只剩一个guī头在里面堵着。略作停顿,男生撒手往下放。
于是满嘴骚话,爽透心的陈萝差点真死在许一暗身上,虽然本来就是说话刺激他,让他狠狠弄自己。
可真来女孩坐着粗大的jī巴,一哆嗦,喷得仿佛失禁,浑身抖个不停,屁眼无师自通地将肛塞又吃进一截。
许一暗大喘气,满身是汗,腰部狂抖一阵,被穴肉疯狂啯咬的肉棒怒胀一圈,抵着最骚的子宫口喷精,他们亲在一起啧啧作响,唇齿缠绵拉丝。guī头和宫口也亲在一起,发出灌精的气响。
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灌入子宫。激荡、摇晃。陈萝瘫在他怀里,喘了快十分钟终于把气喘匀,她扭动臀部,套弄半软的肉棒,势必要将剩余的精液全榨出来,喘着喘着。蜜红的唇亲到男生脸,娇娇呵气“坏蛋。”
“操你,该的,怎么坏了?”他笑一下,捏她脸“我不是生来就该操你的么,嗯陈萝?”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又从地板做到浴室,陈萝躺上床已经很困了,可是被人一哄,又乖乖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
他精力真的好好,明明这几天疯狂训练,累得半夜都会脚抽筋,却还是有余力干到她抽筋。“暗。”陈萝躺在许一暗怀里,伸指描摹喉结“好爱你。”狗耳朵已经被咬秃了。
抹胸也破破烂烂,最惨的是裤子,好好的四角裤硬生生被操成开裆裤。原先要使劲张开才能看到的缝隙,现在裂到屁股沟都能一览无余,就算是小孩子穿了。都会羞耻,更何况是成年人。偏偏陈萝就是不知羞耻,躺上床了也不脱。
就这样凄凄惨惨躺在他怀中,很享受“抹布”式的强势性爱。都说做ài能解放天性,她好像看到他性格中隐藏很深的强势。
许一暗从不干涉她,但陈萝总有一种被时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走在蜘蛛的巢穴。上下左右都可以去,但无论怎么走,永远踩着它隐秘的蛛丝。
“暗,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你”陈萝抿抿唇,手指滑过下颌,点在他眉骨,他默默拢住她“怎么了?如果不喜欢,以后不这样”
“不是这个。”陈萝摇摇头,脖子和锁骨全是深红的草莓印“虽然有点疼,但是很喜欢。”正常做ài,他不会这么用力。只要不躲。
除了肉棒粗得要命,做起来并不至于要命,她亲他眼睛,欲言又止。许一暗拥住怀里的人,脸在阴影看不清。空虚的卵袋一阵阵发紧,心口也一阵阵发紧。
他以为又来了每次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那些最想要的,最珍爱的总会远离。以前是父母弟弟。现在是她。
男生开始后悔今晚粗鲁的举动,陈萝敏感的性格,难道会察觉不出他体内与生俱来的恶?再温柔和体贴,都是假的啊,他就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