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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说长也长,说不长也不长,转眼就过去了。
但是,这三年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
楚天想想,自己三年以后呢?还要靠着喝那种苦不堪言的药水生活?而且师父也已经说过,自己再喝下去,可能会出现免疫,万一天谴之毒对那种药产生了免疫,那自己是不是也要被天谴折磨致死?
想到这,楚天只觉得后背发凉,看来自己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三年了。
楚天忽然又想到,自己是一年之前喝的兰芝草,所以现在自己还有两年?楚天惊呼:“所以我还有两年?”
瑾萱点点头,道:“好像是。”
“那还干嘛在这里房费时间?还不赶紧走?”楚天拉起瑾萱的手,就要赶紧出发,现在楚天的时间是一刻也不能浪费,因为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楚天来说,都是弥足珍贵。
楚天拉着瑾萱的手,一口气走了好久,突然感到手中握住的东西手感真好,楚天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触感,忍不住又用力捏了捏。
突然,楚天觉得不对,猛地回头,发现瑾萱正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
楚天觉得那一瞬间好尴尬,时间好漫长,第一次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毒发身亡。
楚天连忙撒开手,满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萱姐,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瑾萱这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抓着手,而且还抓了那么长时间,感觉怪怪的。
瑾萱脸色微微泛红,低头不好意思再看楚天,突然问道:“手感怎么样?”
这一问彻底把楚天问懵了,楚天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还不错。”
瑾萱佯怒道:“抓了这么久,就一句还不错?”
楚天嘿嘿笑道:“那你还想我说什么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瑾萱气的跺了跺脚,运气轻功追了上去。
龙脊山,一女子在山中缓慢行走,山内蛇鼠横行,毒雾弥漫,女子走一步,几乎都要吓得尖叫一声。
这女子正是蝉衣,此时的蝉衣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虽说表情很害怕,但还是没有后退一步,坚决的往山里走去。
越往山内走去,山中的雾气越重,蝉衣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想睡一觉,在这深山老内睡一觉,恐怕醒来就连骨头都不剩了,内心深处一股强大的意识支撑着蝉衣,不让她睡去,但是,意识终究再强大,还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蝉衣发现自己正在一处茅屋内,蝉衣连忙下床,走出房间看到外面坐了一人,此人生的剑眉星目,目光锐利,此时正在擦拭着一把长剑。
“你醒了?”手中擦拭着长剑,头也不回的说道。
“嗯,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蝉衣躬身说道。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不知姑娘为何会孤身出入这山林中?”男子转身问道。
“是为了一个朋友。”蝉衣低头小声地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能值得你为他孤身犯险?连命都不要?”男子突然严肃的说道。
蝉衣突然红了脸,心想道:“是啊,他是我什么朋友?我们只是见过一面啊,甚至都没有说过话,我把他当朋友,可他却连我都不认识,我这是太过多情了吗?但不知为何,看到他总觉得心里很踏实,总是想帮他做点事情。”
想到这里,蝉衣的脸更加红晕了。
“是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朋友,也可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因为我们都没有过交谈,只是不想见他受到冤枉。”蝉衣认真的说道。
男子笑了笑,这男子笑起来很阳光,让人看起来心里很踏实,接着说道:“只是见过一次面,没有交谈过,你都能为他孤身犯险,那我救过你的命,你是不是都要对我以身相许了?”
男子说完,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很是诡异。
蝉衣看到男子的表情,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的说道:“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恐怕不能以身相许,如果你非要我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我也不会怪你。”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男子看到蝉衣的表情,笑的更大声了,把擦好的剑对着太阳照了照,闪着寒光,“唰”的一声,剑便以如鞘。
蝉衣被他入鞘的剑声吓得一抖,睁开眼睛,看到男子躺在太阳下眯着眼睛晒太阳。
“你不杀我了?”蝉衣颤巍巍的问道。
“不杀你,先养着。”男子依然是闭着眼睛说道。
“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不可能以身相许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反正我的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来取吧。”蝉衣坚决的说道。
男子笑了笑,道:“养肥了再杀。”
当男子说完杀字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男子身上向四周散去,强大的气流吹得蝉衣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下一瞬间,突然周围又重归于静。
蝉衣吓得不敢再说话。
“哦,你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不让你朋友受委屈?怎么一回事?”男子突然问道。
蝉衣看男子主动问话了,才敢胆怯的说道:“是因为我们峨嵋派的四象掌丢失了,派里的很多人认为是他偷得,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觉得他肯定不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就想找天底下偷东西最厉害的神偷段天弘出来证明一下,东西不是他偷得。”
男子听到段天弘三个字的时候,明显感觉一怔,突然来了兴趣,问道:“找到段天弘怎么证明就不是他偷得?”
蝉衣看他来了兴趣,接着说道:“因为天底下能从我们峨嵋派偷走东西的,也只有段天弘一人了,只要能找到段天弘,就能找到我们的四象掌了,所以就理所当然的不是他偷的了。”蝉衣越说越高兴。
蝉衣这边刚说完,突然一股更强大的气流夹杂着杀气从男子的体内散发出来,蝉衣被浓浓的杀气包裹,身上的衣服别吹的咧咧作响,在这种压力下,蝉衣只觉得自己宛如一只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蚂蚁。
过了好一会,这股杀气才慢慢散去,男子冷冷的说道:“那万一也不是段天弘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