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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帝他是不一样的!”
黑皇叫道,诠释了什么叫做忠心耿耿,什么叫做孺慕敬仰。
“不要只记得无始啊,别小觑了天下人,纵观整片历史,才情惊艳古今的并不算少。”
苏诚笑了,“都说当今之世只能有一尊绝巅大帝,我看倒是未必。
听着,黑皇一时沉默下来,瞧着他颇为笃定的样子,竟是有几分信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很清楚眼前这人的特殊。
身上有灵宝天尊的气息,却颇为诡异,让人捉摸不定,领悟秘法的速度,也冠绝一时,都不比大帝先天圣体道胎弱上多少。
可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看透,眼前这人的体质究竟是什么,好似普普通通一般。
难道说……返璞归真了,体质强到一个地步,就会到看不出来的程度?
遥想当年,大帝也曾说过,自己自斩过体质,面前这位难道说是类似的情况?
还不止如此,这一位连太古祖王都能控制,还是以如此霸道绝伦的手段,直接指向心灵层面。
强如大帝当年,都只是灭杀啊。
当然……也可能是不屑于对一群圣人级做这种手段,高境界的又抵抗程度太强,如同鸡肋。
除非专研此道的绝世大人物们,比如当年的阿弥陀佛大帝,他的手段,也是能在大帝层面级的战斗中起作用的。
难道说,域外的手段就这么高?
“什么时候,也叫大帝带我去其他世界看一看啊!
大帝都成了真正的仙,离开此界,应当是可以的吧。”
黑皇有些心驰神往。
这些日子,盖九幽一口一个域外之人,他哪里还能不明白眼前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
更不用说,他时常打听,也从老龙那里知道了一点口风,像是什么“上界”啊,“至宝”啊!这样的。
在这位紫金巨龙口中,这位姓苏的所在地方,还要比仙界都高明很多的样子。
甚至连此界不少隐秘,他都知道的很是清楚。
所以……对于这话,黑皇是有些信了的。
大帝两两不相见,无始大帝是个例外,其他人未必不是。
“那在这里留下痕迹的,究竟是谁,哪一尊盖世强者?”
想着,黑皇又有些好奇了起来。
“你知道吞天魔罐吗?”
苏诚淡淡说了一句。
“原来是她。”
黑狗当即明悟,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有些惊惧,“这位……真的还活着吗?”
“那是自然,这种绝世人物,怎么会轻易陨落,这可不同于一般的大帝,你家那位此刻在小仙域当中,已经成仙,其他几位也未必弱得上多少。”
苏诚说着,也是有些感慨的。
这方世界的人物,真的很是惊才艳艳啊,每一尊大帝,都能说是时代主角般的存在更不用说狠人这等在大帝中也算是佼佼者的人物。
“接着前行,她现在应该没空管我们。”
苏诚道,他收获颇丰,已经有些期待起接下来的旅程了。
忽然,他眼神一凝,只感觉虚空当中,隐隐有什么波动传来。
很是错愕的,苏诚开口:“这是……我留下来的后手?被触发了?他们碰见什么危险了吗?”
……
身为天妖神一族,青年是感到骄傲的,被派来探查一位上古妖族的血脉家族,他也没什么抵触心理。
就这么装成一个普通人,硬生生过了一年,也在各处探查,想要通晓当年隐秘。
那九只从天而降的巨龙,究竟是什么来历。
皇天不负,时至今日,总算被他给等到了,有人居然从茫茫星空中回来,甚至这位身上的妖族血脉,不知道浓郁多少。
本该是欣喜的,本该欢呼雀跃的。
终于苦尽甘来了嘛!
将这人带回去,不论是用来做研究也好,用来培养也罢,贡献肯定是少不了自己的。
这是天大的好处!
可是……可是忽然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这位妖族青年有些呆滞了,他瞧着眼前,恢宏浩大的气息在演绎,有无上的道韵在流转,带着睥睨天下之感。
一时间,好似有重重山岳,朝四面八方涌了来,让人窒息,喘不过气,发自内心想要膜拜。
主客……在这一时间逆转。
他感觉到了威胁,一股致命的威胁。
走不脱,也逃不掉!
“你……你在星空,居然有了这么大的靠山!这是哪尊大人的遗留,这种绝巅人物!”
他的声音中,都带着一股颤栗,自从蓝星灵力微衰之后,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人物。
分明是来自星空!
再联想到那条从天而降的巨龙,青年一时之间只感觉羡慕嫉妒恨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当时不在泰山!
这群凡人出去之后,都有这般机缘,他这等有着修为的,起不更加如鱼得水,实在是……实在是……
一时间,他感觉很是憋屈,明明眼前这位翻掌可灭,生杀予夺就在一念间,能给他一条活路,都是恩赐。
却怎么……忽然之间成了这副样子。
按流行说法,这叫什么来着,欧洲狗!
对!运气实在好过头了。
庞博这时候可松了口气,看着这个之前有些趾高气昂的家伙,此刻颓丧模样,也有些快意的。
修为高很了不起么,我背后有人提携!
一念及此,他道:“遗留?不不不,怎么可能是大人物的遗留么,就不能是一尊绝巅人物识得我,并欣赏我呢。
这时候可以说了吧,不要等我背后的人来,扒皮抽筋,搜魂炼魄。”
妖族青年脸,一变再变,他咬牙:“别欺妖太甚,我虽然冒名顶替了你,但可没对你亲人造成什么危害!”
“冒名顶替,这还不够吗?”
庞博也是咬牙,“谁知道你用我的身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任谁被人假冒,或者说取代身份,都会打心底里感到发寒的,庞博也不例外,一时间有怒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甚至当初,他差点以为,父母出了什么意外。
“若不是事急从权,谁愿意用你的身份,况且你也该感谢我,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难道不是我让你父母感到慰藉?
放我走?如何?
咱们既往不咎,之前恩怨一笔勾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