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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把一堆资料排列好放到了桌子上。
“李哥，咱们先按照之前的调查方向分析，第一，死者的双胸和生殖器是活着的时候被硬生生割下来的，凶手做这种事情大概率是追求的一种快感的满足，他会不会更享受死者的痛苦哀嚎？”
“小王，你这想法有些过于变态了吧？”
“李哥这不是在分析吗？而且，凶手能做出这种事情，很显然心里十分扭曲变态，享受死者痛苦的哀嚎对他来说或许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呢？”
“那你具体想说什么？”
“假设凶手当初就是这心理，那以前查找地下室没有收获也就说得通了，你想啊，地下室才一层，而且也不可能整栋楼地下室就一间房，那么大声音，不可能没人听到”
李淳风点了点头，这么反推理倒也说得通。
“第一点成立的前提下第二点也就说得通了，用水量多少，也就城市内才能统计，农村乡下很多自打水井是没办法统计的”
“嗯，还有呢？”
“至于第三厨师相关职业人群，如果前两点成立，就已经说明凶案现场极可能不在人群密集的住宿场所，极有可能是在偏僻的地方”
“城市里完全没可能吗？”
王老五摇了摇头。
“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我说的是根据以前调查的方向推理的，城市里类似于屠宰场的地方也有可能，甚至连血液都可以直接掩盖过去”
“小王，你的思路很活泛啊，按照你这么分析，咱们的调查范围可是缩小了不少”
“李哥，你可别这么夸我，主要是大范围的事情以前就已经调查过了，很多因素都已经排除掉了”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调查？”
“既然三名死者都在东区，那咱们的调查重点也先放到东区，先调查本身用水量就大，又有条件分尸的地方”
“这个好调查，你继续分析，我去查查”
“行”
王老五把现场的照片全部摆在了桌子上。
看着死者失去双峰的胸口和下体的血洞，王老五想象着如果自己是凶手，会是种什么变态心理。
为情所伤，应该不至于把心理扭曲成这样吧？
从小被虐待？可又是什么原因让凶手两年前犯案之后又消失了呢？
如果真是变态，享受杀人的快感，怎么会突然停手了呢？
王老五想象着自己从小就被一个女人虐待，而这个女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从开始的惧怕到后来的厌恶，再到以后得恨。
不过这个童年的阴影一直被压制在心底，后来遇到了一个女孩，本以为遇到了对的人，然而，女孩背叛了自己。
“怎么背叛自己才会让自己彻底爆发呢？出轨？能让我一下子点燃内心的恨意，应该还是捉奸在床或者是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爱的人和别人苟且？”
王老五脑海里思索着这种可能性。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这三个死者之中应该有一个是那个女孩。
再次拿起三个死者的资料看了起来，还有社交圈的调查笔录。
“三个死者前两个两年前就是已婚状态，第三个是未婚状态，如果假设成立，那这个女孩的男友或者前男友就有重大嫌疑，可他又为什么要杀第一个和第二个呢？”
王老五把所有关于钟舞颜的资料都摆到了桌子上。
很快一个不起眼的名字进入了王老五的视线。
“他不在，这名字起的，要不注意谁当是个人名啊”
翻找了一下关于钟舞颜的所有资料，关于他不在的并不多，原因就是他在钟舞颜死前就请假回老家了。
这时候，李淳封走了过来。
“小王，来，帅选完了，只有两个地方符合要求，一个是屠宰场，一个是冷冻仓库，用水量都不小，而且，都有环境作案”
“好，辛苦李哥了，另外，咱们查查这个人”
“他不在？他也是姓氏？”
“嗯，来头还不小呢，这个姓氏是忽必烈的直系后裔呢”
“蒙古族啊”
“嗯”
李淳封看了一下笔录，皱了皱眉。
“小王，这个他不在在钟舞颜被害前两天就回老家了，查他干嘛？”
“你看这个笔录提到过一句，钟舞颜和他不在两人关系有点不一般”
“可他有不在场证明啊”
“李哥，在不在得查过才知道啊”
“去他工作的公司？”
“嗯”
两人来到他不在所在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你好，请问你们经理他不在在不在？”
“我们经理？不好意思，我们经理不叫他不在，两位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王老五和李淳封对视了一眼，资料上写的就是这家公司，门头都没换，说明公司没错。
这时候，有个男人准备下楼吃饭，听到了王老五的话，接过话道。
“他经理两年前回家就没回来”
这话让王老五皱起了眉头。
“谢谢啊”
两人离开了公司，在车里王老五心中多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李哥，看来得需要他不在老家那边的同志协助了”
“你怀疑他是畏罪潜逃？”
“如果是畏罪潜逃倒是好了，我怀疑他两年前就被害了”
回到刑警队李淳封就联系了他不在所在家乡的派出所，得到的消息是，他不在报失踪已经快两年了。
“小王，你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他不在失踪了，和他请假相差也就几天时间”
“假设他的确是要回家，不过中间出了一点其他情况就耽误了行程，谁知道这一耽搁就被害了，他家里联系不到他就报了失踪”
“嗯，那边调查过，他不在买了票，不过没上车，人就是在魔都失踪的，小王，有没有可能他不在被害比钟舞颜还要早？”
“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现在线索又断了，咱们怎么调查？”
“还有一个方向，钟舞颜的那些男友们，表面上我们知道和她有感情纠葛的有三个，不过，职业并没有和屠宰场或者冷仓库相关的，现在就看看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隐藏男友”
“就算有，他这些男友彼此也不可能知道吧”
“查查呗，反正现在也没其他方向，不过，去之前得先把这个在整理一遍”
“钟舞颜的通讯记录？”
“嗯，红色标记的是这三个已经知道的男友，李哥，咱们一人一半筛选吧”
“范围是什么？”
“在东区生活的人”
“那要是两年前那人就跑了呢？”
“那就回过头在查呗，先调查近的”
通话记录是钟舞颜半年的通话记录不要太多。
两人这一查，下班了都没核实完~
“李哥，明天再继续吧”
“没多少了，不弄完吗？”
“李哥，查案也要劳逸结合啊，再说了，你弄完了也查不了，明天再弄也来得及，都悬了两年了，不急这一晚上”
李淳封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今天查出了他不在可能被害，但是对整个案子来说意义不大，线索还是断的，只不过是又多了一个亡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