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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敌人是全世界。a”当杨洛河问起他所要面对的是什么的时候,李轩邈也没有再隐晦,将这个对别人来说简直是痴人说梦的话告诉了他。
听见这番话,杨洛河大笑了起来,不过,这并不是对他的嘲笑,而是一个狂人放荡形骸的笑。
“预言部队,果然是你啊!”杨洛河终于止住了笑容,点燃一根烟,饶有兴趣的抽着。
“你知道?”李轩邈却是一惊。
“恩,世界预言,呵呵,多荒唐的事,可偏偏让整个世界都疯狂。”杨洛河道,他掐灭了没抽几口的烟头,继续道“虽然杨家没你们李家那样强势,可也不是什么腐朽的家族,关于这个预言,我也是从我爷爷口中得知的,哦,顺便说下,他是中国安全局的总署长。”
“看来小看你了。”李轩邈也知道杨家是继李家之后的最权威家族,如果是安全局总署长的话,会知道预言也不算奇怪的事,现在世界上,除却一些过于落后的,几乎所有国家最高层都知道这个预言。
“话说来你不是还有位青梅竹马的夏娃?在哪呢,一起见见吧。”杨洛河还真是语出惊人,似乎全然不把这种世纪性问题当一回事。
“我也在找。”李轩邈苦笑的道,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预言,而且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当下也将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对杨洛河他还是完全信任的,之前不告诉他,是不想让他守到牵连。
“你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预言的由来,甚至连夏娃是谁都不知道?那,那这个预言”杨洛河终于严肃了几分。
“预言其实只是被破译的一段文字,坐标也是假的,真正决定性的东西就在我和另一个女人身上,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只有找到夏娃才能真正解开。”李轩邈道,其实自己总是隐瞒着这个天大的秘密未必是好事,毕竟自己再聪明也很难全面考虑到问题,如果与别人商讨的话,或许能从中找到新的线索。
“改变格局的肯定是战争,能引发战争的呢,呵呵二十二世纪看似和平,可实际暗流涌动,最早爆发的就是我们亚洲接下去应该就是南美洲了吧,听说最近那里很不太平。”杨洛河说道。
“发生了什么?”李轩邈自从进入亚马孙后就几乎没了解时事了,国际上发生的事他确实不知道。
“首先是他们的大哥大巴西,据说军方和政府出现很大的矛盾,国民好像也被一些组织蛊惑开始**示威,最近又被wso审问关于核武器的问题,其他几个国家相继出现一些骚动,不过内幕好像都被隐藏了”杨洛河说道。
“国内有什么异常情况?”李轩邈问道。
“暂时没有,有你老爹在,估计那些蛇鼠之国也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内部问题,我想或多或少会有些,这就要看那些政权领导人的能力了。”杨洛河说着扫了眼李轩邈,见他没有说话,带丝戏虐的继续道“大事倒没有,不过你的私人问题是该解决一下了,那姑娘听说你死了,大有削发为尼的架势,而且你那个天仙似的妹妹好像也有些不对劲。”
“赵渲那你帮看着点,别让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李轩邈也很无奈,不说wso的阻碍,现在自己就被另一个女人缠着,而且是最难缠的女人。当然,让他最头痛的还是冰汀
“说实话,她也没什么亲人了,你把她从家族带出来后,她就只能依靠你了,如果你因为自己背负太过沉重而辜负她,就不太像个爷们。”杨洛河认真的说道。
“恩,我会注意的,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派人来告诉我,记得不要用通讯设备。”李轩邈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往下说了。
杨洛河也没多说,起身就离开了,走出了房间后,他也不禁摇了摇头,低声自语道:“这个家伙还真会惹麻烦,战争?呵呵,两年前本少爷想都没想过看来,以后没逍遥日子过了。”
房间内,李轩邈一直目送他的离开,许久才苦涩的浮了浮嘴角,将烟灰缸上那只才抽了几口的烟拾起,叼在嘴上,点燃来,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直到将这根烟抽完,他才离开了这里。
击剑可以说是法国的标志性运动,而且是渊源于巴黎,所以对于这场两年一次的击剑大赛,巴黎是非常重视的,尤其是那些老资格贵族。这些贵族对于子孙的教育中,击剑是必学的一个项目,有些家族的人出行甚至会佩戴一柄短剑,体现军阶和威武之感。由此可明剑在这个国家所受的重视程度。
击剑大赛就要到来,李轩邈虽然是个全能的运动健将,但是他对击剑还真是一窍不通,于是临时让西露娜当陪练,将一些规则和基本招式恶补了一阵。
曾为杀手的他,最趁手的武器自然是枪和匕首,至于剑,他也只在仰望山林老那学了一招半式,而且是太极剑。
李轩邈本人是不太喜欢这种束缚性、限制性太多的运动,不过既然接受了四王子的挑衅,自然要严正以待,所以他此刻不得不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雪白的剑服,拿着闪耀的长剑体现几分英姿的西露娜做着标准示范。
基本动作也不算太难,李轩邈很轻易的学会了,于是便开始了与西露娜进行试练。
虽然李轩邈不太会使用这种这种剑,但他自身敏捷,反应迅速,对方想要击中他一般不太可能。西露娜算不上是击剑顶尖选手,不过受环境的熏陶,在这项运动上也算得上专业水平,此刻,与他比试了几场,除了之前几局能侥幸击中外,之后她手中的长剑就再也没有碰到他分毫了。
“只是还动作不够优雅和规范。”西露娜也知道跟这个顶尖杀手比武技是不太可能的了,所以干脆也不再与他试练,只在一旁教导他动作和规则。
“应该是第五天了,你不是有件事要告诉我吗?”李轩邈也累了,便摘下了护面,甩了甩头发,对西露娜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