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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今昨晚出宫回府后,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睡醒之后, 仍是腰酸腿软,毕竟昨晚一下子做了那么多次的深蹲,换谁谁也受不了。
一想到昨晚他那么卖力,李翀却只知道躺着享受, 而且说不定今早醒来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陆时今就感到愤愤不平。
狗皇帝, 本王为了保住你的清白,真是操碎了心!还有身体!
本想着继续躺着休息,但他不放心宫里皇帝的情况,也怕柳真环一计不成又想别的坏招勾-引李翀, 于是强撑着疲乏的身子起来进宫。
他并不觉得柳真环一个世家出身的小姐,能想到用药这么下流的手段, 所以一定是有人教唆她这么做。
而且后宫宫规森严,严禁私相授受,没有旁人的帮助,柳真环不可能搞到这种极品催-情药。
而这个人, 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必然是被贬之后心怀不忿的林永年。
林永年想要翻身,不惜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皇帝的龙床上, 这份忍辱负重非常人所能忍啊。
既然林永年都这么豁得出去,陆时今当然也不能让他的这番心血白费。
陆时今进了宫,径直去了掖庭局。
都知道柳真环已经被赐给宁郡王当夫人,掖庭局上下当然也没再把柳真环当宫女看, 不会给柳真环安排活干。
柳真环每日就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写字作画,伤春感秋。
“柳姐姐你在吗?”陆时今让王喜去敲柳真环的房门,自己在门外喊,“本王来找你玩了!”
在屋里练字的柳真环一听又是这个倒霉催的来了,想哭的心都有。
可奈何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自己就算再讨厌这个傻子郡王爷,都不能明面上表露出来。
每次见到这个煞星,准没好事,这次他来找自己又想干嘛?
柳真环心里陡然一凉,猜测道,该不会是她给皇帝下药的事被他发现了吧?
应该不会,皇帝那边都没动静,这个傻子就更不可能发现了。
想必应该是昨天撒的药粉不多,所以对皇帝没起效果。
柳真环如是这么安慰自己,随后理了理妆容,给陆时今开了门,福下身子道:“奴婢给宁郡王请安。”
“柳姐姐请起!”陆时今笑眯眯地扶她起来,“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以后见到本王无须多礼。”
柳真环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宁郡王来找奴婢,是为何事?”
陆时今:“昨天在梅园见到柳姐姐,感觉柳姐姐你身子好像又单薄了,是不是在掖庭局吃的不好?所以本王来给你送好吃的了,王喜!”
王喜把手里的礼物呈上,“柳宫人,这是王爷给你的燕窝,上好的血燕,最适合养颜美容了。”
柳真环听到陆时今只是来送礼的,放下心来接过,“奴婢多谢王爷厚爱。”
“没事没事,这种东西本王府里多的是,以后你嫁过来,尽你吃!”陆时今豪爽地挥手。
柳真环敷衍地笑了下,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
陆时今撩起衣摆坐下来,“母后说,要本王和你多培养感情,以后才能夫妻和睦,本王来陪你说说话,你可高兴?”
柳真环低头道:“王爷说笑了,王爷您和郡王妃才是夫妻,奴婢只不过是一名妾室,奴婢感激王爷厚爱,但也不敢恃宠生娇,以后定当谨记妾室本分,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陆时今赞许地道:“柳姐姐真是知书达理,温良和顺,你放心,不管将来本王要娶的王妃是谁,你都是本王最喜欢的女人!”
“多谢王爷。”柳真环话头一转,问,“王爷进宫是来给太后、皇上请安的吗?奴婢看时辰也不早了,王爷不如早些过去吧,免得太后盼您。”
“诶,不急,太后在礼佛,皇帝哥哥在处理政务,皇宫里都没人陪本王玩,本王都快。”陆时今眼睛一亮,“要不,柳姐姐你陪本王玩游戏吧?”
“啊?玩游戏?”柳真环暗暗埋怨这傻子可真难打发,但仍得陪着强颜欢笑,“王爷想玩什么?”
“要不,”陆时今拿扇子抵着下巴,想了想,“咱们来玩捉迷藏吧?你来躲,本王来找你,怎么样?要是你赢了本王,本王重重有赏!”
柳真环眼珠儿转了转一想,捉迷藏?好像也不错,哪怕能躲这个瘟神一时半会儿也是好的。
“好,既然王爷想玩,奴婢陪王爷玩。”柳真环笑吟吟地道,“那就请王爷把眼睛蒙上,数两百个数,然后再来找奴婢,可好?”
“行!”陆时今痛快地把眼睛蒙起来,又让王喜背过身去不许帮忙,催促柳真环道,“柳姐姐你快藏好,要是被本王找到了,本王可是要罚你的哦!”
柳真环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掖庭局我可比你熟,想找我,哪儿那么容易,躲你个清净!
柳真环出去找藏身之处,陆时今老老实实在房间里数完了两百个数才睁眼。
陆时今让王喜转过来,站起来指挥道:“本王去西边找,王喜,你去东边找,找到了柳姐姐赶紧来报!”
王喜遵命去了,等王喜走远了,陆时今却并未跟着出去,开始在柳真环屋子里搜索。
他猜想柳真环下给李翀的药应该还没用完,所以肯定还藏在屋子里,于是对711说:“便利店,扫描一下这里,看看柳真环把催-情药藏哪儿了。”
711扫描了一圈,提示道:“找到了,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的夹层里。”
陆时今连忙去翻首饰盒,果然被他翻出来一个小药瓶,把瓶塞拔开,远远一闻,和昨晚在李翀身上闻到的香气一模一样,定然是它不会错!
“柳真环现在躲哪儿呢?”陆时今把药瓶收进袖子,冷笑着问。
711:“她躲在东边第二排第三栋的宫女房的衣柜里,屋子被她反锁了。”
陆时今慢条斯理地摇了摇扇子,“以为反锁了本王就找不到你了,天真。好了,现在去忽悠林永年,让他尝尝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永年正在刷马桶,忽然有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走过来塞给他一张纸条。
林永年感觉莫名其妙,打开纸条一看,却见是柳真环的笔迹,上面写:速来东长房第二间,有要事相商。
柳真环约他见面?可为何自己不来,要让个没见过的宫女过来送信?
林永年感觉此事蹊跷,他和柳真环见面的事从不被第三人知道,而且又是她给皇帝下药失败之后,这里面恐怕有诈。
林永年把纸条扔了,装不知道纸条是谁送的,看不懂上面的话,不为所动继续埋头干活。
把躲在暗处观察着林永年一举一动的陆时今气得不轻。
这老狐狸,可真警觉,一般手段还真对付不了他。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陆时今一合计,恐怕也只能是柳真环本人过来,才能引得林永年上钩了。
“便利店,给我易容成柳真环的模样。”
陆时今变成了柳真环,然后小碎步走了出去。
“我让人给你带信,你见了信怎么不来寻我?”一见面,“柳真环”就直接质问林永年。
林永年停下手里的活,诧异道:“刚刚真是你给我送的信?”
“柳真环”嗔怒道:“不然还能有谁?你连我也信不过么?”
“当然不是,只是我不认得那个宫女,怕其中有诈。”林永年解释说。
“柳真环”跺脚道:“好了,都火烧眉毛了,不跟你计较这些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跟我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林永年都亲眼见到“柳真环”本人了,自然是深信不疑地跟着她走。
等到了真正的柳真环藏身之所,陆时今假扮的“柳真环”推开了门,扭身对林永年说:“你先进去。”
林永年疑惑地问:“你不进来?”
陆时今没了耐心,直接把林永年推进屋子,“少废话,让你进你就进!”
林永年还没反应过来,被陆时今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没倒在地上,一回头,门却已经被关上,陆时今飞快地落了锁,任林永年怎么推都打不开了。
“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把我锁在屋子里?快放我出去!”林永年惊怒交加,大声喝道。
陆时今站外面没理会他,而柜子里真的柳真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推开柜子门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林永年惊讶得花容失色。
“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永年一看屋子里还有个柳真环,惊得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揉了揉眼睛,确认眼前站着的也是柳真环后,又指了指门外,感觉难以置信。
“你不是在外面吗?!”
柳真环纳闷道:“什么在外面?我一直躲在柜子里没出去过,对了,刚刚和你说话的是谁?”
“不好!中计了!”林永年后背蹿过一阵阴凉,事已至此,也不用追究为何会有两个柳真环的事了,那人大费周章将他和柳真环诓骗到一处,定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完了,他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了!
在门口停着屋子里动静的陆时今无声冷笑,这么快反应出来中计了,也不算太蠢。
他在窗户纸上戳破一个小洞,将点燃的迷药通过芦管吹进屋子里,屋子里很快就弥漫开催-情药的香味。
柳真环闻到了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药的药力对男子来说却是霸道十足。
任林永年反应过来,捂住口鼻也晚了!
陆时今做完“好事”就溜了,他一个傻子王爷,可不能让人发现这些事都是他策划的。
反正这两人迟早都会被其他人发现,陆时今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住这间关着林永年和柳真环的屋子的宫女们回来了。
而早在宫女们回来之前,陆时今就把锁撤了,所以宫女们轻而易举地进了屋子。
而迎接她们的,是在床铺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一对赤身鸳鸯!
宫女们吓得尖叫连连,连忙有人去通报给管事的嬷嬷和太监。
□□后宫这么大的罪名,这也不是他们下人可以处置的,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未来宁郡王夫人。
管事嬷嬷连忙派人把房门堵住,然后亲自去禀报给太后,让太后过来亲自发落。
太后一听后宫居然出了这种丑事,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后宫重地,不仅混进了个假太监,假太监还和未来的郡王夫人私通!
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在?!
太后一到,先是雷厉风行地命人将掖庭局封锁起来,下旨任何人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谁敢泄露半个字就人头落地!
接着,当然是处置柳真环和林永年,这对奸夫□□,太后看都不想看,怕污了自己的眼睛,只叫人把这两人的嘴堵住,拖出去乱棍打死就行。
可是柳真环和林永年刚被拖出去,还没等到板子落在身上,摄政王突然到了!
“臣参见太后。”摄政王白面长髯,年纪约摸四十上下,虽是翻云覆雨的权臣,身上却有股儒雅之气,“臣听闻掖庭局出了件大事,令太后大动肝火,所以特意赶来,看看究竟是何事。”
太后明白摄政王过来,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冷哼道:“摄政王忙于前朝政务,怎么连后宫之事也想插手?”
摄政王温和笑道:“太后乃是后宫之主,后宫的事自然都是太后您做主,臣不敢擅专。”
“那你来是为何事?”太后没好气地质问。
摄政王道:“再过几日就是先帝冥诞,臣只是觉得,此时不应在后宫行见血之事,就当为先帝祈福。不过是两个奴才犯了错,小惩大诫也就罢了,太后以为如何?”
太后冷笑:“□□后宫,这能是小错?!”
摄政王不慌不忙道:“当然不是小错,只是这位林公公乃是先前的大总管,张公公的干儿子,张公公历经三朝,劳苦功高,告老还乡之前曾托付臣在京中关照他,臣既然答应了他,就没有失信于人的道理。依臣所见,定然是这个宫女有心勾-引林公公,林公公是着了这个宫女的道,还请太后明察!”
“爱卿须知一个巴掌拍不响,”太后脸色难看,怒道,“这件事到底是柳氏勾-引林永年,还是这两人早有奸情,哀家分辨得清,不需要摄政王来教哀家怎么明察,摄政王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管得太宽了!”
“那如果臣一定要管呢,太后娘娘能否给臣这个薄面?”摄政王抚须,不卑不亢道。
摄政王如此跋扈,连后宫的事都要插手,太后银牙差点咬碎,指着摄政王气结不已,“你!”
可谁让摄政王权势滔天,功高震主,皇帝又根基不稳,即使贵为太后,也只能仰人鼻息。
就在太后和摄政王对峙的时候,李翀和陆时今赶到了。
早就有人把事情的原委告知给了皇帝,李翀到了之后,脸色泰然,不辨喜怒。
太后抓过皇帝的手,面色铁青道:“皇帝你来的正好,这两个奴才胆大包天,竟敢在□□宫闱,你说该如何处置?!”
李翀气定神闲道:“母后息怒,别气坏了身体。依朕看,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不是什么大事,摄政王既然想要林永年,那就将林永年交给他吧,朕相信摄政王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姑息养奸。”
摄政王微微一笑,作揖道:“皇上明鉴。”
太后气结:“皇帝连你也——”
李翀拍了拍太后的手,低声安抚道:“母后稍安勿躁,现在我们还不宜和沈灵章翻脸,忍一时罢。”
皇帝都这么说了,太后再生气也只能作罢,“行,林永年哀家可以交给你,但是这个柳氏,之前已经被赐婚给宁郡王,已经是皇家的人,摄政王该不会也想要替她撑腰吧?”
摄政王:“这是皇家的家事,臣自然不会插手,多谢皇上和太后给微臣这个薄面,臣先告退了,来人,把林永年给本王带走!”
两个侍卫把林永年从地上架起来,柳真环嘴被堵着,只能惊恐地睁大了眼,泣涕涟涟地呜呜叫唤,试图想让林永年带她一起走,因为她知道自己留下来,定然是死路一条。
可惜林永年自身都难保,摄政王肯保下他也是别有用心,怎么可能会管一个宫女的死活,所以林永年只能对柳真环的求救视若无睹。
柳真环见林永年不肯救她,眼里迸发出绝望和恐惧,现在还有谁能救她?
她先看向皇帝,皇帝面色冷淡,只扫了她一眼就嫌恶地移开了视线。
她又看向皇帝旁边的宁郡王,期望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陆时今能帮自己,可陆时今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断了,柳真环这才明白,到了生死关头,谁都是靠不住的!
“柳氏,你既然这么喜欢勾三搭四,哀家就成全你,”太后沉着脸命令,“来人,将这个无耻贱妇送去教坊司!”
进了教坊司,就成了官妓,那可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从此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进去的女人,十死无生!
柳真环听完了太后对自己的发落,直接晕了过去,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几个宫女拖出了掖庭局。
处置完林永年和柳真环,李翀和陆时今送太后回慈安宫。
回到宫里,太后的脸色还没缓过来,陆时今卖乖地给太后捶背捏肩,“母后,不气不气,儿臣给您捶捶背,别气了,生气会长皱纹的。”
太后反手把陆时今拉到跟前,“你最乖,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受委屈最多,母后真是心疼你。”
陆时今笑了笑道:“没事,儿臣不委屈,只要母后不生气就好了。”
“皇帝,柳氏的事,算来还是今今替你挡了,”太后看向皇帝,郑重道,“若是你当初纳了柳氏为美人,此刻颜面尽失的就是你!”
李翀道:“是,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好好补偿今今,弥补他今日受的委屈。”
太后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皇帝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陆时今两眼放光地问。
李翀笑道:“自然是真的,君无戏言。”
陆时今兴奋地道:“那我想进皇帝哥哥的私库看看!可以吗?”
“你这猴精儿原来打的是朕私库的主意。”李翀点着陆时今的额头,宠溺笑道,“行,就准你进朕的私库,里面的所有宝贝任你挑选。”
“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吧!”陆时今迫不及待地拉着李翀往外走,不忘和太后说,“母后,儿臣告退了!”
皇帝的私库设在永安宫的密室里,里面堆积着各地方上供来的无数奇珍异宝,看的陆时今眼花缭乱。
私库里只有李翀和陆时今两个人,李翀抱胸站在一旁,看陆时今眼神发直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看上什么了,自己拿就是,不过只许拿一件。”
“这么多才给我一件,皇帝哥哥真小气。”陆时今不满地吐槽。
李翀振振有词:“贪多必失这个道理懂不懂?朕平时赏你的奇珍还少了?”
陆时今懒得和他争辩,看完了金银珠宝,忽见后面一个架子上放着许多册子,好奇地过去翻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都是些春宫图!
皇帝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宫里这些情-趣物件珍藏自然也不少,陆时今翻了翻,随便一本都画工精湛,栩栩如生,堪称绝世珍本!
陆时今又翻了翻,发现了新大陆,这些册子里不仅有春宫图,还有龙阳册!
他眼珠儿一转,拿了一本《龙阳房中秘术》,献宝似的递到李翀面前,“皇帝哥哥!你快看,这是什么?”
李翀一看,脸差点绿了,差点忘了私库里还藏着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居然叫陆时今给看到了。
“皇帝哥哥,这两个小人抱在一起,他们是在干嘛啊?”陆时今装没看到李翀的脸色,一本正经地虚心求教。
李翀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扯谎:“他们在练功。”
“哇,这难道是一本武功秘籍吗?”陆时今惊喜地问。
李翀:“对,是的。”
“这张图,他们是在练什么功?”陆时今指着一张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的图,兴致勃勃地问李翀。
李翀垂眸看了眼,“哦,是在传输真气。”
“真气?”陆时今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下,忽然踮脚亲在了李翀的嘴唇上。
李翀冷不防被便宜弟弟亲了一口,头皮一麻,浑身僵硬在原地。
而陆时今贴着他的嘴唇,澄澈的眸光认真地望着他,含糊不清地说:“皇帝哥哥,快试试,你能不能给我传输真气?”
自己扯的谎,含泪也要圆下去。
李翀只得装模作样往陆时今口中吹了口气,然后把人推开,“好了。”
意识到自己骗了傻子弟弟的初吻,李翀顿时面似火烧,羞燥得他差点忍不住扯袖掩面,
“什么嘛,我没感觉到什么真气啊,这招好像不管用。”
占了便宜的陆时今对李翀的微表情只当看不见,低头嘴角微微一勾,把注意力继续放在研究“武功秘籍”上。
“这个呢?这个他们又是在练什么武功?”
陆时今又翻了一页,把册子塞到李翀眼下让他看。
这张图画的是后ru式,画面太过香艳,李翀只匆匆扫了眼就觉小腹开始燥热,怀疑昨晚的药性是不是还没过去?
李翀哑声道:“这个,是在传功。”
“传功?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啊!”陆时今忍住笑,背对着李翀弯下腰,撩起自己的衣摆,抬起屁股拍了拍,“皇帝哥哥,我也想学武功,我们来试试怎么传功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你在玩火!
月底了,白白的液体再不用,今今的身子就要亏了,快点浇灌给今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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