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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风她们夫妻俩命苦,早早的就去世。
不过这丫头也能干,自己把自己养活了三年,后来又遇到苏小子。
梁婶子伸手把风禾拉进院子里。
搬个凳子放在阴凉地,“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鸡蛋。”
“好。”风禾也不矫情,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夏日正午的太阳,着实有些磨人。
一路走过来,都有些出汗了。
“你家男人又出去干活了啊?”梁婶子一边从鸡窝里掏着鸡蛋,一遍说着。
“对,”风禾的语气有些惆怅,“他说这次离开的时候应该比较久,可能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
“嗐,那有什么的,能挣到钱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这村里谁不知道苏小子对你好啊,每次出远门都送些东西,拜托我们照顾你。”
梁婶子回头对着风禾笑了笑。
眼里满是真诚,不易察觉的羡慕和一丝麻木。
“哎呦,婶子,你可别这么说,梁叔可是村长,这村里干什么不需要他同意啊,还是多亏了你们照顾,苏白才能出去找到活干。”
风禾连忙摆手。
玄穆听了两句,两人的寒暄,就移开的视线。
这里的面积确实是要比风禾家大不少。
但是那些家具摆件都是些劣质的木材做的。
比不上风禾家里的那些。
虽然外表看着差不多,但是木材却是好木材。
玄穆的视线再次落在了风禾身上。
跟这里相比,她家里的那些东西,好像确实有些太好了。
听她们的对话,她丈夫似乎是不在家。
难道契机在她丈夫身上?
先回去在看看吧,或许屋内有自己忽视的东西。
而且,她丈夫的身份应该不简单,最起码不该是个普通的人。
“好嘞,梁婶,我就先回去啦,你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啦,有时间来坐坐。”
风禾提着篮子,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玄穆跟在她身后,身后的一尺就是无形的屏障。
风禾把鸡蛋放进厨房。
玄穆再次仔细的观察起这间屋子来。
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风禾在厨房里,倒腾着灶台。
这世界的凡人界还在封建社会。
村庄里的人们大多是种地为生,每家每户就盼望着每年修仙界招新弟子时,自家孩子能被选上。
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没有修炼天赋的,即使有,大多数也都是杂灵根。
修仙门派很少收。
所以,更多的希望是寄托于自己儿子可以考中秀才。
周围十里八乡的也就只有两个秀才,还都已经五十多岁了。
原主的父母只有原主一个女儿,活着的时候没少被人说闲话,戳脊梁骨。
死了之后,更是有些叔叔伯伯想要霸占原主家的房子和田地,把原主嫁给隔壁的三十岁的屠夫。
还是村长出面,帮原主留住了房子。
留下了一半的田地。
后来原主把苏澜捡回来三个月后,两人就成婚了。
苏澜名义上是入赘原主家的。
对此,苏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他是魔族的太子,这些凡界的东西自然是做不得数。
他早晚是要带着风禾回魔界的。
不过既然这样能让风禾高兴,他也愿意去做。
风禾在灶台前简单的摸索了一会儿,就能熟练的使用了了。
这里的食材,调料比较单一。
简单的做了一碗面,放了一颗鸡蛋。
风禾吃面的时候,玄穆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在风禾腹部。
他刚刚似乎是感觉到魔气了。
很是微弱的魔气一闪而过。
等他想要细细去感知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了。
天界,魔界,凡界,三界互不干扰,彼此维持着和平。
玄穆无意去打破这平静,因此也并没有深究。
如果那孩子真的是魔族血脉。
三个月后,他自然能探查到。
吃过饭后,风禾待在屋子里,并没有出去。
从床底下翻出来几本话本子,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是之前苏澜某次离开,后来之后带给原主的。
夜里,风禾烧了些热水,简单的擦了擦身子。
玄穆坐在屋顶上,看着星空。
默默的发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突破的契机到底在哪里。
这个屋子他都翻了上千遍了。
也试验了无数次,他就是离不开风禾身边。
风禾擦完身子,随意的裹了件衣服就回到了被子里。
使用了第一张入梦卡。
屋顶上玄穆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拉着坠入了梦境。
梦境里。
玄穆一睁眼就回到了苍梧山,自己的房间前。
玄穆看着梦境里的一切,比往日清冷的苍梧山,多了些人烟气。
具体体现在,门口莫名多出来的一堆小孩子的玩具。
还有门前多了个秋千。
院子里多了个石桌,上面还摆着一些水果。
这些都是自己苍梧山上没有的东西。
玄穆皱眉看着面前的一幕,这梦境还会虚构这么多东西的吗?
在玄穆计划着打碎梦境的时候。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边打开了。
“夫君,你回来了。”一女子伸手推开了房门,怀里抱着一个胖娃娃,旁边跟着一个故作成熟的小姑娘,小姑娘一手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娃娃。
“爹爹。”
小姑娘大声的朝着玄穆喊道。
那女子赫然就是风禾的模样。
玄穆瞳孔瞬间放大。
自己这是怎么了。
居然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第一天见到那个凡人,居然就梦到了这种情景。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这次出去可还顺利,孩子们都想你了。”风禾微微歪着脑袋,有些疑惑的看向玄穆。
“你是谁?”玄穆冷声问道。
风禾和小姑娘都愣了愣。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风禾抱着孩子向着玄穆走了过来,边走边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伸出一手来想要去探玄穆的额头。
玄穆侧身,躲过风禾伸过来的手。
小姑娘也一左一右的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过来,仰头看向玄穆,“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啊?”
“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我们刚开始,别别扭扭的那副样子。”
风禾没在意他躲开自己手的这件事,轻笑道。
“你该不会是忘了我们之间的记忆了吧?”风禾有些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玄穆。
下一秒,梦境碎了。
玄穆从屋顶飘下来,神色有些怪异的站在门外。
他怎么会做这种荒诞的梦。
难道这个梦会是那个契机吗?
可……
这也太荒谬了。
“夫君……”
风禾含糊不清的呓语传到玄穆耳中。
和梦中那句“夫君”仿佛重合在了一起。
玄穆猛地后退,撞上了身后的屏障。
第二日的时候,玄穆整个人都是贴着屏障的边缘在走。
风禾装作没看他,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干的活。
原主的爹娘还活着的时候,地里的活就一直是风父在忙,风母曾经是绣房的工人。
原主就跟着风母学一些简单的刺绣。
也攒了些家底。
风父风母去世之后。家里的田地,是村长家在用,每年粮食收获的时候,村长也会把田地里的收成分四分之一给原主。
原主平常就做一些刺绣,去镇上卖。
自从原主捡回苏澜之后,这刺绣的活,原主也很少做了。
偶尔动手都是买些布匹回来,给苏澜做身衣裳。
她昨天就看到了,那柜子里,还有原主做了一半的衣裳。
风禾扫了一眼,就关上了柜子门。
这种精细活,不适合她。
之前的位面里,偶尔也会被迫做些女工,但那些都是为了攻略目标。
风禾在屋外扫了一圈,看到了院子里的菜地。
水井离菜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