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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穆把屋子翻遍都没有风禾。
心里多了几分焦躁。
打算去村子里找她,一推门,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风禾。
风禾有些惊讶的看着玄穆。
“你怎么回来了啊?”
玄穆看到风禾的时候,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她还在。
他还以为他把她吓跑了。
“我回来没找到你,有些担心。”
玄穆抿唇,有些不安的说道。
“我又不会跑,你回来,我肯定就在啊。”
风禾笑道。
“禾儿,喊我的名字。”
玄穆对上风禾的视线,眼里多了几些晦暗不明的神色。
“玄穆。”
……
“玄穆。”
风禾醒过来的时候,口里无意识的呢喃着这个名字。
“玄穆?这是谁?”
风禾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的样子。
“最近怎么总是做这些奇怪的梦啊。”
经过梦里这段时间的相处,玄穆对风禾的情感越来越复杂。
一开始对于只是因为预知,所以才风禾多了些关心,后来听起村民说苏澜的时候,玄穆下意识不喜。
到现在风禾枕边的玉佩,玄穆心里酸酸的。
明明预知里,他和风禾才是夫妻,现在风禾心里念着的却是苏澜那个渣男。
苏澜直接还抱过风禾,亲过风禾。
现在,风禾更是连看都看不见自己。
玄穆捏紧了拳,又松开。
有些无力的看向了远处。
他最开始也尝试着跟其他人联系,但是灵力的范围被限制在了风禾十米之内。
还真是……失败啊……
第十八天晚上的梦境里,第十九天晚上的梦境里。
玄穆每次都会很执着的让苏念喊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苏念,你最喜欢谁?”
“喜欢玄穆。”
第二天早上,风禾醒来第一句话,“最喜欢玄……”
风禾有些惊讶的捂住嘴。
“玄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玄穆蹲在床边,一字一句,语气轻缓,“禾儿,我可能喜欢上你了……”不是因为预知,就是因为是你……
第二十天,风禾刚睡下,玄穆就在等着今天的梦境了。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恍惚过后,一睁眼,玄穆发现自己回到了苍梧山的闭关密室里。
玄穆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自己的手,不再是半透明状的了。
他回到身体里了。
反应过来之后,玄穆立马出关。
留在苍梧山的二徒弟感应到玄穆出关后,立马向着这边赶过来。
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玄穆留下的留声:安好,不日便归。
二徒弟听着面前的留音,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些茫然。
师傅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还是第一次出关之后,直接就又离开的。
玄穆按着记忆里的方向,一路向着风禾所在的村庄找了过去。
三个时辰后,玄穆就已经出现在了风禾床边。
风禾睡得正熟。
玄穆无声的出现在了床边,向着风禾的脸颊伸出了手。
手指停在风禾面庞上空的一寸处,又顿住了。
有点担心惊扰到了风禾,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玄穆的目光落在风禾脸上,像是在看看珍宝。
眼里是克制内敛的情感。
第二天,风禾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自己门前地上的坐了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蓝色衣袍,靠在门边。
像是风禾的开门声的惊扰到他,玄穆立马睁开了眼睛。
看向了面前的风禾。
四目相对的时候,风禾的眸子猛地收缩。
这个人和她梦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玄穆踉跄着站了起来,身子晃了晃。
胸前的衣服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
一道狰狞的伤疤,血肉外翻,从右肩到左腹处。
风禾倒抽了一口冷气。
“抱歉姑娘,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是苍梧山的人,和妖兽打斗时,不小心受伤了,无意间掉到这里的。”
玄穆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风禾。
声音真诚,听起来跟真的一样。
风禾听到苍梧山,明显一愣,神色有些呆滞。
梦里的男人出现了,名字一样就算了,居然还真的是苍梧山的。
“我这就离开,打扰了。”
风禾一直未开口说话。
玄穆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微弯着腰,缓慢的,摇摇晃晃的向着门口走去。
地上偶尔还掉下几滴血。
从背影看上去,很是可怜。
“等等。”风禾咬唇,出口喊住了玄穆。
玄穆嘴角浅浅勾起笑意,他赌对了。
屋内,玄穆躺在床上,风禾站在床边,弯着腰,小心的把伤药洒到伤口上。
原本还往外渗着鲜血的伤口,立马就止血了。
风禾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手里的伤药。
这药居然效果这么好。
玄穆看出了她的惊讶,轻声道,“我的伤势比较严重,所以这药暂时只能止血,若是平常的伤口,药粉撒上,或许能好个七七八八。”
玄穆一挥手,一旁的桌子上立马出现了十几瓶伤药。
“这些送给你,虽然我不希望你有用到它们,但是在屋里放几瓶也好。”
玄穆说这话时眼里全是认真,仔细看似乎还多了些宠溺。
像极了梦中的眼神。
梦里的玄穆就是这种内敛,克制的眼神。
风禾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的视线,看向了一旁桌子上的药瓶,又转头看向了床上躺着玄穆,突然笑了笑,“那就谢谢仙君了。”
“药上完了,纱布就烦劳神君自己绑了,我先出去了。”
说完,不等玄穆说话,风禾转身快步向着门外走去。
那背影着急的,像是生怕被他喊住。
玄穆躺在床上看着她的逃之夭夭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真可爱。
视线的余光,无意间扫到了枕边的玉佩。
那枚被风禾日夜拿在手里把玩的玉佩。
玄穆伸手捏诀,给自己的徒弟传音,“打听一下,魔尊最近的情况。”
看到这枚玉佩,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了一半。
玄穆从床上起来,视线扫过那玉佩,满眼不屑。
用不了多久,这枚玉佩就会从风禾面前消失了。
玄穆在自己身上随便缠了圈纱布,把衣服绑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转身回去,走到床边。
拿起风禾的枕头,盖住了那枚玉佩。
眼不见,心不烦。
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在菜园子浇水的风禾。
“姑娘。”
风禾回头,玄穆正向她走过来,一副端庄的君子,世外高人的模样,就是胸前大片的血渍,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的美。
“我来帮你吧。”
玄穆说着,用灵力操纵一旁的木桶去水井里打水。
风禾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玄穆的目光带了些好奇和忌惮。
人们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好奇的,但是也会有几分忌惮,担心这未知的事物会伤害到自己。
在风禾愣神的时候,玄穆从风禾手中拿过瓜瓢,让瓜瓢去干活了。
“看呆了?”玄穆轻笑,“我看你资质还行,要不要跟着我修炼呢?这些都是一些小把戏,你修炼一段时间,也能做到。”
这攻略目标怎么还蒙人呢?
原主这资质可是修不了仙的。
风禾摇了摇头,拒绝道,“多谢仙君好意,只是不用了。”
“修炼长生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我和丈夫只想平平安安,一起白首。”
玄穆忽略了那句刺耳的“丈夫”。
赞叹道,“姑娘,活的通透。”
他一路从修真界到天界,在到今日,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少光阴。
天界的人都说他一心修炼,不管俗事。
事实上,在漫长的光阴里,他最开始是想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后来是想强大些,再强大些。
到现在修炼似乎成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