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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章泰来大喜道。
只要得到了“海中珍”招牌,将权叔给招揽到手里,那到时候业务翻几倍,还怕赚不回来?
当天晚上,章泰来爽快地跟钟道严进行了交易,让人小心翼翼地将那面“海中珍”招牌给抬上了劳斯莱斯,再扬长而去!
望着劳斯莱斯渐行渐远的背影,钟道严拿出了手机,打给了陆谦:“喂!陆兄弟,你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陆谦一听,畅快地狂笑起来!
为了讨好陆谦,钟道严让人带着那唐三彩小瓶以及五百万现金给陆谦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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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章泰来已得到‘海中珍’招牌,于明日下午前去恭请权叔出山,欢迎业界人士到场见证!”
不得不说,章泰来这个人过于张狂,一得到了招牌,让手下人疯狂地在海货业界传播这条信息。
甚至,他直接打电话给陆谦:“小子!明天,我等着你来钻裤裆!你要不来,你们十八代祖宗都吃屎!”
话语真狂!
陆谦压根没回答一句话,直接挂线。
第二个给陆谦打电话的,是姚泽鸿。
“听叔叔劝一句,明天下午,别去!”姚泽鸿叹息道:“没必要糟蹋你父亲和爷爷的名声,任凭那姓章的说什么,当他耳边风就好了。”
姚泽鸿也是好心。
以一个叔父的身份,来关怀陆谦。
陆谦心里感动,但摇摇头道:“鸿叔,你不用为我担心,明天谁钻谁的裤裆,还在两说。”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姚泽鸿都有些着急了。
......
第二天下午。
权叔家豪宅门前,停着一辆辆豪车,有奔驰宝马奥迪,都是章泰来请来的。
他甚至请了一支舞狮队伍,敲着锣鼓,吹着唢呐,喜庆洋洋似的,要请权叔出山。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权叔,轻轻地撩开了窗帘,有些感叹,也有些苦笑。
权叔何等身份!
海货界独一份的老手艺人,谁看见了,也得喊一声好听的尊称。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要给章泰来办事了,其实,他一直不太喜欢章泰来那种经商方式。
只是,为了诺行承诺,不得不为!
章泰来今天打扮得格外隆重,身穿着一套深黑色的古驰西装,脸上满脸油光,一团精神气,跟一个个来客笑笑呵呵着,好似他才是主人家!
不一会儿,一辆保时捷911高调出场!
嗡!
嗡!
强烈的发动机引擎在震动。
陆谦穿着一身蓝色的巴宝利西装,手里戴着价值九十九万的百达翡翠手表,神采奕奕,一身正气,笑对众人。
但是众人一看见他,神色各异,更是窃窃私语。
“这小子居然还敢来?难道真的来钻裤裆不成?”
“我说这小子脑子里进水了可能!”
“我们就等着看戏吧。”
在一旁的姚泽鸿看见陆谦出场,也是嘴里叫苦:“怎么这小子这么不听劝!”
是啊!
陆家名声虽然并不是很响,但在业界也是有一号的,难道今天就这么活生生把陆家所有脸面给丢光!
心痛!
姚泽鸿有些不忍心。
只见陆谦打了个哈哈,走到了章泰来面前,语气怪异地道:“你把‘海中珍’招牌买回来了?”
章泰来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鼻子眼里喷着烟,阴恻恻地笑着:“好小子,你收到风声还敢来,看来是做好心理准备钻裤裆了!有种!”
陆谦从怀里拿出了一根比章泰来那根更大更粗的高斯巴雪茄,慢悠悠地点上,吸了一口,喷在了章泰来脸上,冷笑道:“看看谁钻谁的。”
“哼!”章泰来恶狠狠地瞪了陆谦一眼,转身向身后几个黑衣壮汉打了一个眼色,道:“抬进来!”
那几个黑衣壮汉心领神会地走到了劳斯莱斯的车尾箱,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抬出了一面长长的牌匾。
章泰来万分得意地指了指那牌匾,朗声道:“‘海中珍’招牌,我到手了!小子,你要说话算数,你趴下钻吧!”他脸上布满了阴森神色。
是的!
他就要当着这么多人来进行这个事。
为的,就是将陆家这么多年来的声誉,完完全全摔在地上,狠狠地踩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这边,都屏着呼吸。
陆谦嘴里吸着高巴斯雪茄,神色自若,只是一字一字道:“我说章老板,你说这牌匾是真的,就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章泰来狂笑了起来,在他看来,陆谦这是在临死挣扎,他一挥手:“来,我们把权叔请出来,让权叔他老人家亲自辨认!让这小子输得心服口服!”
权叔家豪宅早就有管家在等着吩咐。
管家一听,噔噔噔上楼,来到书房,恭敬道:“权叔,他们请您下去辨牌。”
权叔其实早已经迫不及待下去辨认了,他嗯了一声,换上了一身朗朗白衣,这才不徐不疾地走到了大厅里。
老人家讲究待客之道,心里虽急,但还是跟来客一个个打招呼。
最后权叔来到了陆谦面前,神色有些黯然和尴尬,叹息道:“小陆,年轻人从哪儿跌倒,从哪儿站起来就是了。”
话语中,蕴含着对陆谦的勉励。
是的。
连他老人家,也认为陆谦今天难免会遭受到一番羞辱。
陆谦微笑着,向老人家拱了拱手:“心中铭记前辈教诲!”
“嗯!”
权叔拍了拍陆谦的肩膀,随后转身到章泰来的面前。
章泰来心中激荡,笑道:“权叔!欢迎你加入我们章家老店。”
“好。”权叔淡淡道:“先把牌匾交我看看。”
章泰来一挥手,那几个黑衣大汉就把“海中珍”招牌抬了上来,放在权叔面前。
权叔微微一动容,定睛往牌匾上去看,再然后伸手轻轻地在牌匾上来回抚摸。
摸了两三次,权叔脸色有些难看。
再反复摸了两三次,权叔脸色完全黑了下去了。
众人见状,各自诧异。
怎么啦?
章泰来也有些惊疑,开口道:“权叔,有什么事?”
权叔抬起了头,原本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哼道:“章泰来,你怎地拿一块假匾来骗老夫我?老夫年纪虽大,但双眼还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