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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走转转还是又回到了石狮旁,桃苑在一遍走了好一会儿就是找不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见梦遥哥一直死盯着面前的石狮好奇的凑了过来:“从刚才进来你的所有注意力就全在石狮上,请问梦大小姐,这两个石狮有什么好看的么?还是梦小姐觉得石狮比我好看?”
白了他一眼梦遥哥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的石狮特别的可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你们不觉得这个第二洞里这两具石狮显得异常的不正常么?还有他们嘴巴里的东西,整个石洞里的色调都是冷色,只有他们嘴巴里吐的东西颜色这么显眼,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我都是觉得非常不搭调。”
那边寻找的毫无头绪的两人听梦遥哥这么说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她背后的两具石狮看过去。邓瑜庆双手抵着下巴摩擦来摩擦去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忽然开口说话了:“经你这么一说这玄机还全部都在这两具石狮的身上了?”
二哈往前走了两步,手抚摸上了石狮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古代人最喜欢在大院门前摆上两具石狮,一来好看,二来威风显身份,三来从风水学上说这石狮可是镇压邪气地煞的好东西。可是墓里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阴气多阳气少的地方,千百年来多少都是如此。可这个墓穴里忽然整上了两具石狮还的却有点不对劲。”
几人都是不说话了,桃苑想了想直接弯下了腰:“说没用,赶紧在石狮边上找找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说不定就能开了这第三道石门。”邓瑜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嗯了一声马上蹲了下来在石狮身边摸来摸去。
梦遥哥翻着白眼叹了一口气:“你们三个人平时加起来智商挺高的,怎么关键时刻智商就跟掉了链子一样。”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看看整个第二洞里,除了这两具石狮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三人都是将周围看过来一边什么也没有找到:“这石洞里除了八卦盘和顶层的水银层这两具石狮也没什么了。”
“傻了吧?真的傻了吧,刚才我们还说了呢,你们看石狮的嘴巴啊。”她拍了拍石狮的嘴巴。
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几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另一个不对劲就在石狮的嘴巴里呢。邓瑜庆将手电筒往递给二哈:“我爬上去看看。”说着身形利索的爬上了石狮的头顶伸着手就要去拿石狮嘴巴里的东西,可是他手伸进去的时候才恍然发现他的手无论从哪个方向塞都塞不进去,就算是手指进去了,可是到了手腕边上的时候就完全伸不进去了,而石狮嘴巴里的东西还离他有段距离。
“怎么样了,老邓?”
二哈在下面催着他。
“不行啊,我手伸不进去,石狮的嘴巴太窄了,我就没见过有哪个石狮的嘴巴这么窄的。”
“真的假的。”二哈满脸的不相信转身就爬上了隔壁的石狮,可是一上去看到那石狮嘴巴的时候倒呼吸了一口气:“这嘴巴我看连块鱼肉都很难塞进去啊。”
两人站在下面,虽然能看到石狮嘴巴里的红色,可是视觉还是有点别扭的,所以看起来这石狮嘴巴张得开合并没有多小或是多大,这会儿两人忽然都这么说让桃苑也有些想要上去试试了。
“我来试试。”说着将手中的手电递给了梦遥哥三两下就翻身上去了。可是桃苑也像两人一样手完全塞不进去,梦遥哥在下面看的着急:“你们都下来,我手臂比你们细,我来试试。”
邓瑜庆从石狮上跳下来:“得了吧,你手臂也不见得比我们细到那里去,重新想法试试。”她鼻子对着邓瑜庆哼了一声将外套的衣服使劲往上一屡露出了纤长白皙的手臂。
二哈坐在石狮上眼睛都瞪直了:“卧槽,看不出来,祖宗,你这手臂有够粗的。”
“去去去,就知道胡扯。”她哼了一声,踩着石狮的背就要上去,桃苑跳下来拖着她的屁股就往上顶。邓瑜庆和二哈在一边羡慕的摇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也只有我们桃老大吃人豆腐的时候能够这么光明正大。”梦遥哥又是哼了一声,他和桃苑之间除了不能做的,他不能摸的不能看的可是什么都ok的,自然也没有逾越任何的规矩,不像姚道人能干的不能干的一气全部干完了,还当人家桃苑不知道,桃苑心里明白着呢。
上了石狮,她眼睛落在了石狮的两侧,歪着脑袋面上全是不解:“刚才从下面看的时候侧面好像没有洞的,怎么我一上来这里就有洞了啊?”
没在意她的说话声,邓瑜庆着急的催着:“祖宗,你快点。”
她嗷了一声赶紧将手从侧面的洞里伸进去,并且准确无误的抓到了那个看似球的东西,笑笑稍微一用力就给拿了出来,她是真的稍微一用力了,本来以为只要一拿就能下来了,可是没想到她随手拿的时候好像又回去了,所以才稍微用力了一点。
见她拿到了球几人都是一喜,就在这会儿洞顶的水银层忽然晃了一下,声音就好像波浪冲击着海岸的声音一样,将他们都是给吓了一大跳。
“卧槽,什么情况,不会要破了吧。”邓瑜庆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第三道门的台阶上紧张的看了一眼头顶的水银层担心道:“这个球我估摸着可能是破坏掉水银层的机关。先别急着拿另一个球赶紧找找地面上还是拿里有没有开门的机关。”
“不会有的。”二哈忽然打断了邓瑜庆的话眼神定格在中间八卦图的地方。
几人的目光都探了过去,可是看到上面的东西是脸上的表情都变了。是一副雕刻的字画,怎么说呢,本来是没有的,可是现在石狮嘴中的球掉了所以就出来了,邓瑜庆赶紧走了下去,步子蹲在了八卦图的中间。
梦遥哥不认识这些字符,怎么说呢,像是小篆可是又像是人画符咒。看上去很别扭。邓瑜庆将字画从头看了一遍:“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文字,叫做古罗中纪文字,是专属于古罗中纪自己的文字,我有过一点点的研究,这些字画大体的意思是,这第二洞是开始,两座石狮才是开启第三道门的钥匙,想要安全的通过第二洞,需要同时将两个石狮嘴巴里的球给拿掉,可是如果其中一个先被拿掉了,那么石洞上顶的水银层会破开一半。而另一个石狮嘴巴里的球如果第二次拿掉水银层会完全破掉,为了让来这里的客人能够多活一会儿,与此同时,第三洞的门会缓缓打开,可是水银层彻底破掉的这段时间里是第三洞的门开启的时间。”他忽然抬起了头:“也就是说,水银层破掉的时候门会打开,可是水银流下来门不会完全打开,等水银完全掉落第三洞的门才会开启。”
“我去,这完全就是要逼死我们啊,水银的掉落速度多快,而且只要掉落下来我们就会中毒,那还不是让我们送死一模一样。”
捏着手中的球,梦遥哥眉头皱了皱:“从刚一开始墓主就没想过让我们活着下来,这些提示是在球被拿了之后才出来的,我们之前完全不知道怎么什么情况,意思就是无论我们从哪个方面出发都会面临这个情况。”
桃苑将梦遥哥往身边拉了拉:“邓瑜庆,你带的炸药呢?把门炸开确保我们安全通过第三道门。”
他摇摇头:“不行的,上面还附写了两个球一旦其中一个脱离石狮主体十分钟水银层就会破掉。”
他一脸的无所谓,将二哈三个人给吓到了:“你说什么?十分钟?”
“你是不是傻啊,这个球已经脱离石狮五六分钟你才说话,找死啊。”梦遥哥惊慌失措的将球重新塞到了邓瑜庆的手中二话不说就跳上了另一个石狮,抬手就要去抓球。
“祖宗,你干什么,我还不想死啊。”邓瑜庆赶紧跳了过来,梦遥哥哎呦了一声:“拿掉球我们还有生存的机会,你要是还拿着球再过三四分钟我们就死了!”
整个石洞里原本淡然的气氛瞬间就变了,二哈紧张的看着梦遥哥的手:“你们躲我身后,等下水银真的破了,还有我给你挡风你。”
邓瑜庆好笑的推了他一把:“水银虽然是剧毒,可是好歹也是慢性的,你担心什么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是,可是你没看到上面的那可是水银层啊,大兄弟。”二哈无奈的摇着头。邓瑜庆脸上写满了担心:“没关系,防毒面具都带上,虽然不能完全抵御可是还有点作用,不要担心那么多,等下门打开什么话都不要说转身就跑。”
他们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脚下的步子都没有动,而且每只脚都在另一个人的前面,梦遥哥知道他们的义气很重,如果说真的水银层完全破了掉下来,就算是再慢性也是一瞬间就会死亡,这可是大量的水银呢,他们都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桃苑就在石狮边,看她脸上冒着汗柔声安稳道:“不会有事情的。”
“嗯,那我开始拿球了,你们准备好了么?”
几人不说话,可是气势上已经告诉她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一侧将手臂伸了进去,一咬牙使劲几乎是一瞬间就将石狮嘴巴里的球给拿了出来。
桃苑瞪大了眼睛赶紧伸手将她拉了下来抱在怀里。邓瑜庆和二哈都是将桃苑和梦遥哥护在了身后,而同时洞顶传来一声巨响,整个石洞都开始摇晃起来,梦遥哥从桃苑的怀里看见,她看见洞顶水银层的一角破了一块,银白色的圆球不断的落了下来。桃苑赶紧将防毒面具给她带上。
看着水银层一点点的剥落,邓瑜庆着急的看着门口的石门:“我曹尼玛,怎么还没打开门。”
二哈也慌了:“还相信什么啊,赶紧拿炸药把门给炸开啊,不然小命真的都要交代在这里了,我还年轻,还没娶媳妇呢。”
“别吵吵。”他吼了一声赶紧将背包撤了下来快速的翻找背包里的炸药包:“在哪儿呢,妈个叽,在哪儿呢。”
“你快点啊,老邓,来不及了!”二哈推了他一把,邓瑜庆身子忽然往前一倾直接撞上了石门。
“邓瑜庆。”梦遥哥叫了一声身后忽然传来了大批水珠落地的声音,她倒呼吸了一口气本能闭住了呼吸,就在这会儿邓瑜庆忽然眼睛一亮:“门,门开了。”
“你做梦呢,门开了!”
“真的开了,真的开了,你们快看!”他惊喜的将背包从地上背起来,看着那缓慢上升的大门,二哈也终于看到了希望:“瞅什么呢,赶紧将门给抬起来。”说着就将双手拖上了石门的下面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去托,梦遥哥几人眼睛一亮赶紧照着二哈的动作做。
四个人虽然都年轻可是毕竟都是多多少少练过一点点的,力气还是可以的,这大门缓缓就被推开了。
“快走。”看着已经有了人身半高的石门,几人都没有多做其他的动作弯腰就进去了。可是梦遥哥一进去就被面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可是几乎是一瞬间想也没想就往前跑,因为比起前面后面的更吓人。
就在邓瑜庆最后一个过来的时候梦遥哥几乎能听到外面已经传来了水波的声音,那就代表着水银层已经完全破了,而他们恰好过来了,算不算是幸运呢?
几人一过来就拼命的往前跑,因为石门是刚起来还没有合上,外面的水银是会散开的,危险性还是很高的。
可一进来面前的景象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被活埋的现场,这里到处都是白骨,到处都是散落的白骨,一个连着一个,就像是被人拿着鞭子拿着棍子打来打去最后死在了这里一样。
尤其是石洞高坐上的那个人,手中握着剑坐在石座上安静的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