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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卑鄙的摧花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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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等待着。

    张红梅真的太渴了,又连喝了三口茶。

    这正是李中文所希望的。大约等了十多分钟,刘学贵才装着打电话的样子,站起来走到一旁,对着手机说:“郝总,你什么时候到?什么?你喝醉了,今晚不来了?改在明天上午?好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他,不来了?”张红梅这时候药力还没有上来,听他打完电话,就对他说,“那我们,就回去吧。”

    “好吧,再坐一会,就回去。”他伸手去拿起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然后一连喝了好几口,将里边的茶喝到只剩茶叶,才放了茶杯,偷偷观察着张红梅的反映。

    时间仿佛凝固了,别墅里非常安静,静得让人害怕。

    别墅的门窗都已关死,窗帘也已拉上,空调调到了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的温度。这时,他又用遥控开关打开客厅的大彩电,声音调到十八。

    “走吧。”张红梅好象已经起了反映,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却没有站起来。她脸色象喝了酒一样慢慢红起来,身子也不安在沙发上轻轻扭动着。

    然后,她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两腿使劲拼拢。突然,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嘴巴咬不住了,干渴般微微张开,喃呢起来:“哎唷,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好难过,这是什么呀?我好热,热死了,啊…….”

    “很好。”刘学贵觉得自己的体内也来了那种奇异的反映,但还没有她那么强烈。他偷偷看着越来越亢奋的张红梅,心里狞笑起来,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做贞女吗?

    张红梅上身仰在沙发上,头开始摇起来,渐渐陷入痴迷状态:“我的头,好晕啊,我,好难过,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学贵的反映也强烈起来,他猛地站起来,象一只野兽向她扑去。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就狂吻起来:“红梅,你怎么啦?”说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衫,同时乱着嘴巴去吻她的脸。药力作了她的主,他这样无耻地抱她吻她,她不仅没有反抗和挣扎,还伸出胳膊搂住他,身体失去控制似地扭动起来。

    “红梅,你终于投诚了。”刘学贵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钮扣,“那就快点给我打开城门吧。”

    张红梅完全被那个神奇的东西控制住了,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摇头扭身地变成了一个小荡妇,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刘总,你,你你,啊……”

    “好,我的宝贝,我来啦。”他已经来不及把她抱到里面的大床上去了,就势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举兵侵入她的城门,毫不犹豫地占领这座她苦苦坚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城池。

    “啊——”张红梅痛苦地尖叫了一声。但她用手推拒了一会后,就不再反抗,而是听凭他摆布了。

    情场老将刘学贵一听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他已经开过几个少女的苞,所以他有这个辨别的经验。他攻进她的城门时,没有遇到坚韧的抵挡。她的城门虽然很窄,但一进去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捣她的老巢。

    张红梅摇头晃脑地喊叫着,既是痛苦的呼喊,又是失去控制的哼叫。所以刘学贵非常得意,十分开心,一边象个摧花大盗盘般咬牙切齿地侵略着她,一边在心里嘲笑着她:“哈哈,张红梅,我终于得到了你,你真的好美,我喜欢你啊……”

    药物让他变成了一只威猛无比的野兽,也让张红梅变成了一条疯狂的美女蛇。野兽又将这条白晃晃的大蛇扑倒在地毯上,肆无忌惮地撕咬着她,攻击着她,摧残着她……

    “红梅,现在,你不是都给了我吗?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谨慎,警惕提防,有什么用呢?完全是徒劳的,最后还不都是我的?”

    一场不攻自破的攻城战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鸣锣收兵。偃旗息鼓以后,两人就赤条条躺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

    可张红梅清醒过来以后,吓得大惊失色。她仿佛从一场美梦中突然醒来一样,先是一震,然后惊恐地叫起来:“啊,你刚才,干了什么?”

    她猛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抓过自己的衣服,遮住胸脯和下身,羞愧地喊:“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流氓,丧尽天良,我要告你!”

    刘学贵却开心得仰天大笑,他赤身裸体地笑着,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乱颤。

    张红梅浑身是汗,象刚从暴风雨中冲出来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说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她的心却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羞耻和愤怒攫住了。她想扑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两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张红梅醒悟了过来,知道刚才他在给她泡的茶水里下了***。他从一个杂志的*案例中看到过这方面的信息,没想到竟然也在她身上发生了。她好后悔啊,刚才,你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

    她是大意了,以为一个堂堂总裁,不可能做出这种黑道或者下三烂男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她只隐隐地觉得,今晚可能要出事,所以她从坐进他车子的那一刻起,就绷紧了神经,然后不让他靠近自己。还不住地提醒他,她要回去,目的是请他不要存非份之想。要是他想怎么样,她会坚决反抗的。

    可她压根也没有想到,他会准备这个东西,来这么无耻的一手。这个人真的好卑鄙,好无耻。她怒视着这个一丝不挂地狞笑着的,像一只光溜溜的野兽一样的男人,头脑里乱得一塌糊涂,又悔恨又生气,禁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她哭得很伤心。她为一个女孩子的贞*和尊严被无情地剥夺而哭,为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刘学贵却得意洋洋地只顾象一个原始人一样,光着身子在别墅里走来走去,不来安慰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