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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他而醉的吗?”仓城钺的声音里暗含怒火,虽然他并没有对安可妃真的有什么感情,可是自己都忍辱负重嫁给了她,她还在新婚之夜想着别的男人。
安可妃张开了半眯的眼睛,暗藏杀机,依旧是那副半醉半醒的样子:“我没有为谁而醉。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开心而已。”
他怒极反笑,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开心?好,我让你更开心点。”
仓城钺一个横抱将她抱起,直接扔到床上。被子里的红枣、花生与桂圆膈得安可妃生疼。
她坐起来,眼神中带着冷意:“你想做什么?”
“你也说了,今天大喜,就应当行夫妻之事。”仓城钺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牢牢地禁锢她的双手。
安可妃挣扎着,手腕都红了,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威胁:“放开我,否则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邪笑,俯身袭来,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走。
“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安可妃直接用力踢向他的下身,仓城钺好像长了眼睛一般立刻用手压住她的腿。
她的手即刻掐住他的喉咙。
仓城钺满不在乎地笑笑,脸有些发青。
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命被她捏在手里。
“还敢有下次的话,本王不介意废了你的下半身。”安可妃松开手,他的脖子被掐得紫青。
她推开仓城钺,下床用湿毛巾擦了擦脖子。
而他,只是揉了揉脖子,一脸耐人寻味地看着她的动作。
安可妃不去理会他的表情,将毛巾放在盆里:“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了,本王住偏殿。”
刚想走,却看到床边的白帕子。
“这个你打算怎么伪造?”仓城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床边,看到白帕子的时候不由得一笑。
安可妃冷眼看着他的幸灾乐祸,从桌子上的凤冠上抽出一根发簪。
直接走到他的身边,拿起他的手立刻割了一刀,将血滴在了白帕子上。
仓城钺刚想收回手,她已经松开了。
“本王的清白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但是如果有某些小人利用落红来做文章的话,那事情,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安可妃看着他不甘的表情,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经沾染了血迹的帕子。
“明天会有宫女来收回帕子,本王不希望听到有人在嚼舌根。”她走到门前停了一下,说完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仓城钺盯着那块帕子,死死地握住。
次日清晨,趁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安可妃偷偷溜回来寝宫。
“怎么又回来了?”仓城钺早就梳洗好了,他知道她肯定会回来,否则一大早,便会传出当朝摄政王冷落摄政王...妃的消息。
安可妃睨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茶,醒醒酒:“知道答案的问题永远是无意义的。”
他冷笑,给自己穿戴好。
“摄政王,王子,已经卯时了,奴婢可以进来了吗?”一个宫女在外喊道。
“进来吧。”安可妃喊道。
宫女立刻就推门而入,本来想给王子换衣物,可是没想到他已经穿好了。
安可妃的衣物却是不让任何人碰的,就连洗,也是自己动手的。
突然这么进来,到有些尴尬了。
“摄政王,今天的早朝已经取消了。”宫女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又急急忙忙返回,
“为什么取消?”安可妃站起来,想到自己起床的时间也不是很晚,便问。
“因为...因为...”那宫女一看便是还未了解这些男女之事的人,脸羞得通红。
她瞬间明了,点点头,挥手示意让她下去。
虽然历来皇帝册封皇后,第二天都不必上早朝,可是这条规矩好像不适用于摄政王吧。
安可妃一愣,又叫住了她:“通知下去,今日早朝照旧。”
宫女突然想到昨日那些大臣都喝得酩酊大醉,这个时候应该没几个人是醒的吧。
“也许那些大臣们可能来不了了。”仓城钺悠闲地坐着,轻飘飘地说。
她无奈,只得取消早朝:“没事,还是取消吧。”
宫女欠身,便下去了:“是。”
“以后我可以上早朝吗?”仓城钺笑得眼睛都想月牙儿一样。
安可妃刚想张嘴,便被他堵了回去:“不要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我不是女人。”
“没错,你不是女人,但你身在后宫。”安可妃也同样回敬他灿烂的笑容。
打开红棕色的大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如果这就是你忍辱负重嫁过来的目的的话,那你连当本王敌人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本王相信你不是这么傻白甜的人。”
仓城钺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笑容包含太多。
安可妃走到御花园,突然想起一件事。
伊染的失踪与百媚狐颜兮的出现,这个事情到不像是巧合,更多的像是人为。
难道她就是伊染?
不,不会的,伊染身上完全没有狐狸的气息,难道伊染是她的一个分身?
“奇怪。”安可妃不由得喃喃自语。
她的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伊染或许没有死,她肯定与颜兮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呢?”叶清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安可妃被惊得突然转身,眼底是明显的惊愕。
“我都在那看你好久了。”他好像被她的表情吓到。
安可妃不是被他突然的到来吓到,而是想到他已经站在她能被威胁的区域很久了,而她却什么都没发现,即使刚才想得再入迷也不可能没有发现到他的。
难道自己的耳伤已经重到这个地步了?
如果刚才是想杀她的人,那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安可妃的脑子转过千百个弯,对叶清说:“叶清,去把医术最精湛的耳伤大夫请过来,记住,这件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也不能惊动任何人。”
不知怎的,她就是相信叶清不会出卖她,即使他整天嘴里嚷着要杀了自己为哥哥报仇,可是这一种感觉却让她十分相信。
叶清愣愣地点头,随即便跑了出去。
安可妃坐了下来,好像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耳朵。
“怎么,我们的摄政王这么空闲,都不需要处理政事的?”仓城钺突然出来,让安可妃有些不安。
他听到了刚才的话?
“找本王有事?”安可妃立刻恢复成那副淡漠的样子,却细心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
仓城钺被她看得毛骨悚然,表面却云淡风轻:“无事,就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
到处走走?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想摸清皇宫的地形,他想做什么?
“那本王陪你吧。”安可妃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
仓城钺虽不想让她陪着,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笑脸答应着。
“在皇宫里住的还习惯吗?”她突然发问。
他不知道她在试探什么,只能和她打着太极:“只是住了一日罢了,何谈习惯。”
安可妃突然觉得放了一个勾心斗角起来丝毫不差于那些深宫中的妇人的人在自己枕边,这样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虽然自己也知道他带着目的而来,也肯定要带着成果而归。可是,他真当这渊煌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对了,听说南国人善于马上的一切运动,更是精通骑射,不知哪天本王可否有这个荣幸一看?”安可妃觉得和这种人聊天就是伤脑细胞。
仓城钺微微一笑:“再过五日不就是皇城围猎了吗,到时摄政王可一定要准许我出场啊。”
看似调戏的话却充满杀机,围猎场上的任何意外,都是意外。
“好啊。才过一夜而已,王子就对我国的节日盛典这么了解,可真是让你良苦用心了。”安可妃一直陪他走着,来到了一座庭院。
四面都是水,她漫步过这石阶,走入了亭子。
樱园和听雨阁。
看到这美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破穹之崖的美景。那个时候,初尘与她都没有恢复记忆。
仓城钺没有继续回答,跟着她一起走上了石阶。
“还记得本王在前线对你说过一个道理吗?”安可妃的心泛起了点点涟漪,疼痛也随之袭来。
仓城钺点头:“说的越多,破绽越多。”
“看来你还记得。如果你不想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你的话,少说话。”她的双手倚在栏杆上,眺望着风景。
他走进了她,笑道:“我仓城钺从来没有被人像防贼一样防过,如果你认为这是你的胆识的话,那在我眼里,你真的是多虑了。”
“多虑吗?才住了一夜的人却对一个本一无所知的地方突然了如指掌,如果放在你身上,你说,这算是多虑吗?”安可妃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毕竟,动小心思也要看对象是谁。
仓城钺抬头,仰望着天空,他已经听出了她在给她下马威了:“好,你若是觉得我了解你们国家是在刺探,我可以不了解的。”
安可妃转身,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说得好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