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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要打你们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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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个身体的体质很特殊,影舞在几天的修养之后,身体已经快完全的好了。

    不过月瑾瑜他们几个人好像有点儿紧张过头了,所以从影舞醒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除了去厕所的时候,剩下的时间一直都是在床上度过,就连吃饭的时候,月瑾瑜也未让影舞下地行走。

    现在,影舞只好百般无奈的坐在床上,观察着这个屋内的东西。

    在突然间,影舞原本平静的瞳子一亮,影舞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睛兴奋地盯着放在梳妆台上的一面镜子。话说,她都穿越过来好几天了,还没有见过她的这具身体长什么样子。

    影舞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踮起自己的脚尖,不停地用自己的小手去抓桌子上的那面镜子。可无论影舞怎样够,都够不到。

    最后,还是影舞搬来了一个差不多有她一半高的椅子,放在梳妆台前,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椅子上。虽然影舞成功的爬到了椅子上,可影舞也被累的气喘吁吁,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是什么破体质呀,才多长时间就被累的气喘吁吁的,等我可以下地行走了,我一定要把这具身体的强度提高到自己前世的水平。

    影舞愤愤的想着,抬头不经意的瞬间,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瞬间,影舞就移不开了眼。影舞的前世就是个美人,而她现在的这具身体比她的前世居然还要美上个5、6分,可以想象出,等影舞长大了以后,她是会怎样的倾国倾城,祸国殃民。

    影舞的肌肤像雪一样的白,也是异常的光滑细腻,三千青丝垂到了影舞的膝盖以下的地方,因影舞太累的原因,那三千青丝散乱的披在影舞的胸前和肩膀两侧。

    影舞的头发是渐变的。从腰部的开始,她那墨黑色的头发中慢慢的掺上了一些红色,等到头发的发梢时,已经完全的变成了血一般鲜艳的红色,其中没有掺上一点儿的黑色。

    影舞的一双瞳子是一双非常美丽的异瞳,左金右红。

    那一只金色的瞳子,宛如金色的阳光,是那样的璀璨、耀眼,并且那金色瞳子的正中央有一朵血色的曼珠沙华正在妖娆的盛开。另一只红瞳,有着血一般的颜色,红的是那么的妖艳,嗜血。影舞的眼睫毛,也像她的眼睛一样,左金右红。

    两条犹如新月的黛眉中央,一朵血红色的曼珠沙华正在其中肆意的舒展着自己的花瓣,那朵曼珠沙华看起来就犹如它的主人一样的狂傲、肆意、不羁、妖艳、魅惑、迷人。

    影舞的脸上微微带有一点儿的婴儿肥,稍微带点儿婴儿肥的脸庞,再配上那双冷漠的异瞳,这两个组合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的违和感,反倒把影舞称的越发的可爱漂亮。

    影舞伸手,用自己的小手微微把散落在自己脸上的一些碎发拢到耳后。突然间,影舞的手停顿了下来,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右手上所带的戒指。

    “上古戒指,‘伤泪’......”影舞不敢相信的念出了戒指的名字。这不是她和浅夏最后一次任务的目标吗?它怎么会在了她的手上。

    “呀,影舞,你的身体还没有好,怎么就从床上下来了?”月瑾瑜和一群人刚推门而入,就看见了影舞坐在梳妆台前,而未在床上躺着。月瑾瑜立刻紧张兮兮的抱起影舞,小心翼翼的将影舞放在床上,还很细心的帮影舞掖好了被角,他的耳朵自然是自动略过了影舞刚才所说的话。

    皇帝月瑾瑜才刚刚30出头,他的膝下一共有5子7女,影舞则是他最小的一个孩子。月瑾瑜刚毅的脸上棱角分明,是一个标准的老帅哥。月瑾瑜此时他的身上还穿着上早朝时所穿的朝服,很显然,月瑾瑜他才刚一下早朝,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看影舞了。

    影舞不动声色的将戒指掩盖在被子中,看来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能慢慢的研究了。影舞她有一种直觉,她能死后来到这里,一定跟这枚戒指有脱不了关系。

    “七皇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戒指?难道的是空间戒指吗?”月琼瑶疑惑地看着影舞,又说:“我认为你要是想要一个空间戒指的话,父皇一定会给你的。”

    五公主月琼瑶乃是皇帝最宠爱的一个皇后所出,是影舞的一个同父异母的一个姐姐,月琼瑶大约十五岁左右,肤凝似雪,三千青丝垂到了她的腰处,巴掌大小的瓜子脸,一双墨色的大眼睛中闪动着灵动的光芒,细叶柳眉,樱桃一般大小的樱唇,特别是月琼瑶她的举足投手之间都散发着一种高贵。

    今天的月琼瑶穿了一件白色的烟纱裙,外罩一件粉色的外衣,不堪一握的小腰上系了一条水粉色的腰带。三千青丝挽成了一个简约大方地发髻,发髻上斜插了两只金步摇,走起路来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把月琼瑶称的越发的活泼可爱。

    “是呀,影舞,既然是你想要的话,可以等你的身体好了以后,你和你的皇兄他们三个去藏宝阁挑选一个的。”听见月琼瑶的话,月瑾瑜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影舞听见月琼瑶说的前一句话,心中警铃大作,但一听见她后面所说的话,心中的那块儿大石头立刻的落地。幸好,还以为被发现了,原来她只听见了两三个字而已。影舞松了一口气,紧握着戒指的手松了松。

    “嗯嗯,父皇和我们可是最喜欢七皇妹了。”月琼瑶笑着说。

    “空间戒指?那是什么?”听到空间戒指这几个字,影舞立即联想到了以前她所看的小说中所描述的可以存放东西和活物的戒指,不会就是她想的那样吧?

    “空间戒指就是用来存放东西的戒指,而有些比较高级的空间戒指也可以存放活物,七皇妹,你怎么会不知道空间戒指是什么?”

    月昶瞪大了双眼,一副‘活见到鬼’的样子看着影舞。很显然,他忘记了影舞已经失去‘记忆’的事。

    “嗯,不过七皇妹什么都不知道很正常的。”随后,月昶很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四皇子月昶是影舞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十五岁左右,他的性格很活泼开朗,只不过在影舞他们面前常常表现的有一些有些孩子气。

    月昶一头如墨的长发垂到了腰际,就那么简单的挽住了一半的头发在头顶处,由一个发冠固定住,剩下的一些头发就那么自然的散落在肩部两侧。他的身上穿了一件橙绿色的长袍,衣服的袖口处,下摆处,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朵不知名的花朵,他腰上搭配了一条浅棕色的腰带。

    “我记得藏宝阁里面的东西很多,要不然的话,等小舞儿身体好了,我们给她拿点儿去?”

    月研华听到月昶的话,很是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三皇子月研华亦是影舞的一个同父异母的一个哥哥,月研华才十六岁,雪白的肌肤,凌厉的剑眉下一双略含忧伤的灰色瞳子,高挺的鼻梁,如果冻一般嫩滑的嘴唇紧抿着。

    月研华身上是一件绿色的衣服,衣服上面没有任何点缀,他那一头如墨的长发简单的挽成了一个发髻,一小部分的头发用一根发簪固定在头顶,剩下的头发就那么自然的披散在肩头。

    “好,这个我同意。”月琼瑶听到月研华的话,很是赞同的举起了手。

    嗯嗯,多拿点儿东西保护七皇妹现在这才是最主要的。

    “五皇姐,你现在怎么那么开心,不哭了?”月昶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来到了月琼瑶的身后,幽幽的说了一句。

    “你,月昶.....”月琼瑶脸在听到月昶的话那一瞬间,立刻红个透彻,气愤的盯着月昶。

    哼,月月昶没有事情提这件事干什么,真是丢脸死了。

    “好了,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去藏宝阁里面,给七皇妹拿东西,保护七皇妹。”月昶几步就离开了月琼瑶的身边,故作严肃的说了一句。

    “也是,但是藏宝阁里面的东西还没有看过,先看看再说吧。”

    “是呀,我们进去了之后,好的就给七皇妹,坏的就继续放在那里吧。”

    “.....”

    一瞬间,月昶和月琼瑶就很是认真的讨论开了。

    影舞皱了皱眉,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月瑾瑜他们几个人。难道原身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不过看月瑾瑜他们几个对她的态度应该不可能。影舞低头沉思着原因。

    其实影舞不知道的是,原身原来的性格非常的欺软怕硬,她敢欺负那些低等的宫女、太监和那些平民百姓,在那些人的面前,她是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却在那些的官家小姐少爷公主的面前很懦弱。

    每当原身被别欺负的时候,事后就算是月瑾瑜来问她,她也不敢说出来,让想惩罚一下那些欺负影舞的公主,皇子和官家小姐少爷的月瑾瑜也无可奈何。

    “吱呀——”就在这时,启夏端着一碗粥,推门走了进来。抬瞳的时候看见月瑾瑜他们几个人,立刻又重新低下了头。

    启夏走到了离他们几个几米远的地方,向他们施了一个礼。

    “参见皇上,三皇子,四皇子,五公主殿下。”

    启夏的容貌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家碧玉。此时的启夏正低头跪在地上,半垂的眼睑遮去了浅夏的瞳子,露出一节白玉似的脖颈。

    白嫩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放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她的头发挽成一个标准的宫女髻,上面斜插了一个精致的木簪。

    身上穿的也是宫中一个宫之中掌事宫女统一的浅绿色的宫女服,启夏她穿的也是很简单,剩下的就没有什么装饰的了。

    “启夏,我饿了。”影舞淡淡的瞥了一眼月琼瑶他们,对着启夏说。

    “是,殿下。”启夏站了起来,把粥端给了影舞,影舞伸手去接,就在影舞的手快要碰到碗壁的时候,却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比她早一步接过。

    她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来有一丝愤怒的情绪。

    影舞的双手慢慢的垂下,目光顺着那双手向上看去,就看到了笑靥如花的月研华,此刻,他的手中正端着自己的粥。

    “小舞儿,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还是我来喂你吧。”月研华望着影舞冷漠疏离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想起了他们小的时候。

    那时候的影舞不知为什么总是爱粘着他,让他和她玩。

    那时的月瑾瑜也像现在这样,异常的喜欢影舞,月瑾瑜总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在他的背后说他的坏话,或者是拿一些很少见的珍宝、玩的,来诱惑影舞。

    可是影舞一直对月瑾瑜都是不顾一屑,惹得月瑾瑜为此总是大吃飞醋。

    虽然说以前的影舞还是异常的刁蛮,但是,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真正的妹妹一样,会对着他撒娇。

    硬拉着他让他和她玩耍,说起来,还真有点儿想念呢。

    轻舀起一小勺的粥,月研华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等到不算太热的时候,递到了影舞的唇边,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

    “乖,来张嘴。”

    看了看递到自己唇边的粥,影舞很听话的张开了嘴吃了下去。对影舞来说,反正有人喂,又不用自己动手,她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碗粥影舞是吃的异常沉漠,等到影舞吃完,影舞淡然的扫了一眼月瑾瑜他们几个一眼,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瞳子,身体靠在床沿,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起伏变化的说。

    “说吧,什么事!”

    刚才影舞就在月瑾瑜他们几个人进来的时候,她从月瑾瑜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的犹豫不决。

    很显然,月瑾瑜他有事情想要告诉她,只不过他心中还在做要不要告诉她的决定。

    虽然那一丝的情绪被掩饰的很好,但影舞毕竟是经过十年地狱训练的人,要是影舞来这种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到,那样的话影舞才是真的怀疑是不是她了呢。

    “呃,影舞呀......”月瑾瑜一下子就被影舞看穿了心思,他的脸上又一瞬间的尴尬,然后,他先是尴尬的向影舞笑了笑,说。

    “影舞呀....你看,你也快到12岁了,呃....虽说你还有3、4年才到12岁,不过,朕想在你12岁的时候把你送到灵风学院里学习。

    那样的话至少朕也放心点儿,你三皇兄他们在那里学习,在那里,他们可以护着你,那样就不会像在皇宫里一样。”

    月瑾瑜的不停地闪躲着影舞那赤、裸、裸打量着他的目光,月瑾瑜表示他现在是非常的郁闷。

    在别的国家都是公主畏惧她们的皇帝,为什么在他这里就反过来了?而且,在什么时候影舞的目光变得如此的犀利了?

    就好像是在自己在她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实在是太可怕了。月瑾瑜在心里流起了宽面条泪。

    难道是影舞落水的时候又摔聪明了?想到这儿,月瑾瑜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心中也因影舞小时候因他的疏忽让影舞中过一次毒的事,心中对自己的自责少了一分,但更多的,是对影舞发自内心的关爱。

    “呐呐,七皇妹,你要是去灵风学院的话,那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玩了,而且在灵风学院里,你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别人欺负。四皇兄会保护你的!”月昶说着,骄傲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切”月琼瑶看着月昶,不屑的哼了一声,对影舞说。

    “七皇妹,你别听他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九星的大灵师而已,而我已经是个一星的灵者了!”月琼瑶高高的扬起自己的头颅,那样子,犹如一只高贵的孔雀。

    灵士(无色),灵师(土褐色),大灵师(蓝色),灵者(橙色),灵君(黄色),灵王(绿色),灵神(青色),灵圣(紫色),灵尊(银色),灵帝(金色)

    “哈?月琼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比我高了一星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月琼瑶的这一番话无疑是给了正在兴头上的月昶从头上浇下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本来就是!而且我们这差的不是一个星级,而是一个等级!有本事我们来打一架!看谁赢得过谁!”

    “打就打!你不就是比我高了一个星吗?谁怕谁呀!”说着他们双方拉开了距离,都怒视着对方,眼里冒出了滋滋的电流声,在空中交汇。

    他们两个人都快要打起来了,而月瑾瑜,月研华和影舞他们,却没有一点儿想要阻止的样子。

    其间,只有月研华没有多少表情的瞥了他们两人一眼,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

    “要打你们出去打,别在这打,你们两个要是敢在这里打架,不小心伤到小舞儿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的。”

    “那我们出去打好了。”月琼瑶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说着,她拉着月昶的后衣领,把月昶拉了出去,丝毫不顾月昶的挣扎和大叫。

    “啊!!!月琼瑶!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快把我放下来!!!”月昶大叫的声音逐渐的远去,直至消失的不见。

    灵风学院?那是哪儿?影舞只是瞥了一眼月昶和月琼瑶他们一眼,便不再看他们,随后就在低头沉思。影舞企图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中找出来什么,但很遗憾,一丁点儿的记忆也没找到,更别说是关于灵风学院的了。

    月瑾瑜见影舞低头沉思,以为影舞正在为自己没有灵力的事而黯然伤神,于是连忙开口安慰影舞,说。

    “影舞,你也别太伤心,虽然你没有任何的灵力,没有办法修炼,但只要你想去!无论多难,朕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你的!”

    “恩”影舞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那原来像湖水一样平静的心中,就像在那湖心中央投下一颗小小的石子,虽小,但泛起一阵阵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七皇妹,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月琼瑶已经和月昶打完架回来了,此时正规规矩矩的站在月瑾瑜的身边,温柔的对影舞说。

    看着月琼瑶那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知道她和月昶决斗是谁赢了。

    而且现在的月琼瑶和刚才的人判若两人,仿佛一开始因为一句不和就和月昶决斗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哦,那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