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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东哈哈笑了两声:“没有,我的设计失败了,这件产品的设计完全依靠理论设想,但投入实际却发现仍然存在许多问题。所以我把这个只是半成品的仪器暂时放在储藏室里,可有一天却被人偷了。”
我不知道是否蒂亚戈的人偷了仪器,但肯定他找到了如何使用它的方法。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去偷一件失败的产品。”丁小东说。
“你在设计过程中,有发现失败的关键在哪里吗?”我期待他的回答。
他只是摇摇头:“人类的血肉之躯,就是个最大的障碍。”
“如果有另外一种可能把人体分成无限小,比如无数个分子,是否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淡淡地说。
丁小东一听直拍手:“太棒的设想,松松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这些并不是我的设想,而是我自己亲历过的事情,极光将我和贺医生的身体分解成了数亿万分子,又通过丁小东的仪器穿越时空,突破了时间的界限把我送到了云朵的牢笼。那实在不是件愉快的经历,身体被分解的时候比坐过山车产生的眩晕恶心感更难受。
我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这样让我更舒服些,我说:“其实这并不是我的设想,而是我曾经被分解,然后由这个可以突破时间维度的仪器从圣保罗酒店直接送往亚马孙州的山地。”
丁小东惊得长大了嘴巴,连说话都不利落了,可想他心中的激动和震惊:“你,你,你是说这东西成功了?”
我刚想承认,但又否认了:“要实现他的功能,必须依靠一种经过基因改造的极稀罕的生物,它们具备瞬间分解人体的功能,不过……”我欲言而止,因为我又想起了文翼飞先生,那位古怪孤傲却又才华过人的科学家。
“不过,那种生物现在已经灭绝了。”我说,心情有些黯淡。
丁小东显然没发觉我的情绪变化,拍着自己的大腿一个劲儿地说:“太可惜了,太可惜了,不然又是一件足以震动人类文明的发现。”
“叮咚,如果一个人会被分解成无数亿份,想想都是极可怕的事情。”我又在咖啡机里加了些新鲜咖啡豆,咖啡机磨咖啡的声音,浓浓的咖啡味溢出让人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初秋的下午,晴朗干爽的空气中飘散浓香,再加上一只高智商的雪豹陪伴,这样的生活惬意无比。
“如果让远古人类坐现代汽车,他一定会觉得很恐惧,但现代人不会。我相信若干年之后,当这种技术发展成熟之后,人类慢慢会接受这种概念,那时的时空转移说不定会成为一种旅行时尚,就跟我们坐飞机开汽车一样普遍。”
“时空转移,旅行时尚?”我嘲笑道,“不知道那个时候去巴黎还需不需要护照和签证,哈哈。”
聊天半日,我觉得有些累了。丁小东起身准备告辞,突然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两张邀请函。
“差点忘了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松松,这个博览会非常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能不能……”说着他竟然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了。
我看了眼邀请函,“国际工业产品博览会”,日期正好在明天,我知道丁小东希望我陪他一起去。不过能让丁小东感兴趣的产品一定是具备世界之最水平的,不妨去参观一下。
“好,明天一起去。”我欣然接受了邀请。
丁小东在我接受了邀请之后,兴奋的几乎原地起跳欢呼。第二日,他来接我的时候显然收拾过了,下巴胡子刮得很干净,发型也进行了修剪,洗干净并且熨烫平整的白T恤,整个人看起来倒也十分帅气。而平时作为设计师的他,穿着生活极其随意,最显著的是他的头发,经常因为懒得修剪而变得长短不齐零乱不堪,完全掩盖了他还算清秀的眉眼,尽管他的财富排名已经在世界富豪排行榜居前50位,拥有超过1000平米世界最高智能设施的超级豪宅。
初秋早晨的气温略有些凉意,我在T裙外披了一件红色薄羊绒披肩,洗过的长发随意散在背后。
博览会在一家国际会展中心举行,会展中心在国际机场附近,占地4.5万平方米,主楼2.7万平方米,拥有一个5500平房米的多功能厅,而我们要参加的那场博览会就在那个大厅举行。
当我们的车子刚在会场门口停下的时候,就有一位工作人员模样的人接过邀请卡,这时我发现我们的邀请卡和别人的不同,别人手中的全都是浅蓝色的,只有我们手中的两张是深蓝色的,上面还盖着一个红色的印章。
我悄悄问丁小东:“为什么我们的邀请卡和别人的不同?”
丁小东神秘地冲我眨眨眼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会场里已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有不少脸孔我都比较熟悉,当然并不是说我认识他们,而是曾在一些高端设计的杂志上看过关于他们的介绍,有好几个都是国际一流的工业设计师。他们的穿着大都十分随意,据丁小东说,太过反复和规范的衣着会束缚他们的创作激情。
还有一部分青年看起来像学生模样,丁小东轻声对我说:“那些是纳思达国际设计学院的学生。”
纳思达国际谁家学院是具有国际知名度的设计院校,曾出过许多高水准的设计大师。那几个学生模样的青年看到丁小东显得十分激动,有几个还上来索要签名。
一位身穿正装,看起来像会展负责人模样的人来到我们跟前,跟丁小东打招呼,我这才知道原来丁小东是这次博览会的特约嘉宾,会主持这次会展的演说,浅谈当前工业设计的实用发展,难怪会有设计学院的学生到场,都等着听他的解说。
丁小东向我抱歉示意不能继续陪伴了,我微笑说:“没关系,我自己四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