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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追溯到八年前,那时候顾景城十五岁,正要被顾爷爷送出国读书,爷爷举行了好大一个宴会要给顾景城送行,宴会上各界名流都到场了,苏家也不例外。可是一般宴会,于清都不会让苏爸带上苏安夏,但是这次是顾家的宴会,顾爷爷特地送去了顾家两份请柬,一份是诚邀苏家四口来此宴会,还有一份只写了苏安夏一个人的名字,诚邀长女苏安夏来此宴会,除此之外还派了专车去苏家接苏安夏,这样一来,于清是没有把戏可耍了,只好带上苏安夏。
宴会上,苏安夏也很识趣的不和于清一家走在一起,苏父自然是听于清的,要说这个男人就是个软饭吃饱了的,苏安夏妈妈还在的时候,苏父并没有对她很好,苏父一开始也是冲着苏母家的家产才把苏安夏的妈妈去进门的,结婚之后苏父到也不是对苏母不好,但就是不冷不热的,苏安夏小时候也是乖巧可爱,但在记忆中苏安夏从来没有跟爸爸撒过娇,而爸爸也从来没有主动抱过自己,对自己和妈妈都特别冷淡,回家倒是常回家,可餐桌上从来没有多余的话,就算是苏安夏自己做饭给爸爸吃,爸爸也很少有笑脸。
直到苏安夏的外祖父祖母,还有母亲相继离世,爸爸又取了这个于清过门,爸爸脸上才多了笑脸。苏安夏长大了一点,她见到爸爸笑得多了,以为全是于清母女的功劳,自然对于清母女爱戴有加。可怜小小的苏安夏竟是这样单纯,被人家陷害还要自己刨坑把自己埋了,特工苏安夏回忆起这些的时候恨得牙痒痒,心想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顾家与苏安夏母亲申家是世交,顾爷爷也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娶申女,可是就算苏安夏的妈妈与顾景城的爸爸是青梅竹马,苏安夏的妈妈却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直到苏父的出现。苏家虽不是小门小户,但是与申家还是差一大截的,苏安夏的妈妈当时不知道是看上了苏父的哪一点了,偏要嫁给他,还忤逆自己父母,父母本来是断然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后来拗不过女儿,退一步说如果入赘就勉强答应,这已经是很大让步了,但苏安夏的妈妈还是不答应,非要下嫁到苏家,便于苏父私奔,三个月后被申家人找到,这时候苏安夏的母亲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孩,当然这个小孩不是苏安夏。
苏安夏的妈妈如愿以偿的与苏父走进婚姻的殿堂,本来以为从此便会过上另外一段幸福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长,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保住,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苏安夏的妈妈与苏父都郁郁寡欢,两人之间也有了隔阂,知道苏安夏出生,见是个女孩,苏父更加不高兴了,所以苏安夏面对的全是爸爸对他们母女俩的冷淡,一点也想想不到他们之前是多么恩爱。
后来于清带着于浅浅进了家门,于浅浅也改名姓苏。苏父渐渐开了笑脸,像是碰到了第二春,对于清母女十分疼爱,可于清并不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她在家动不动就大声斥骂苏父,可苏父不但不生气,还舔着笑脸去哄她,苏安夏回忆到这里得出来了一个结论,就是吃软饭吃饱了,吃腻了,现在要换一碗硬的跟枪子一样的饭来磨磨胃,男人就是下流。
宴会举行到高潮部分,人声鼎沸,宴会在一个小岛上,四周全是海,苏浅浅不喜欢吵闹,就退到人群外面,拿了杯果汁,靠在护栏上看海,现在海水正涨潮,苏安夏就看着水面在自己脚下一点一爬上来,像是努力试探,想靠近苏安夏,苏安夏心想:连海水都这么喜欢我,那其他人呢。苏安夏想的出神,这时候,苏浅浅端着杯红酒过来了,十岁出头得小孩子还能喝红酒吗,况且还是在这么盛大宴会上,苏安夏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苏浅浅脸上堆满了笑意,过来于与苏安夏搭讪。
“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刚刚顾爷爷带着景城哥哥在台上发言,顾爷爷还在找苏家大小姐陪景城哥哥跳舞呢,你看你这个大小姐又不在,我就只好代劳了。”
苏浅浅说着,满是炫耀。跳了就跳了吧,苏安夏并不觉得损失了什么,那个顾景城她也不熟,虽说是顾爷爷的孙子,顾爷爷对安夏疼爱有加,但私下里她跟顾景城也没有交流过,人人都知道这个顾小公子生性傲慢,还不怎么理人,苏安夏对他是丝毫不敢兴趣。
“哦。”苏安夏淡淡的答了一句,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见这样也气不到苏安夏,苏浅浅又说,“爸爸妈妈说要送我出国念书了,和景城哥哥在一个城市,到时候经常可以见面。”
听到这个,苏安夏终于测过脸看着苏浅浅,“出国吗?”苏安夏问,也不是没听到,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见苏安夏有反应了,苏浅浅立即傲慢起来,“是啊,出国,去我喜欢的城市,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眼里全是骄傲。
苏安夏垂下双眼,有些落寞,明明自己才是苏家的小公主,可是父亲宁愿疼爱这个外人也不疼爱自己,苏安夏也想出国,她也有自己喜欢的学校,也有自己喜欢的专业,可是她是实现不了的,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像父亲提过,可是父亲只是敷衍,全然没有要答应的样子。苏安夏越想越伤感,眼底泛起了泪花。
苏浅浅见状心里乐开了花,每次只要捉弄到苏安夏,把苏安夏搞得不开心了她就非常高兴。她又说,“姐姐,你不要不开心了,你要是也想出国我就和爸爸去说,我去求爸爸,爸爸一定会答应的。”这样臭不要脸的话只有苏浅浅可以说的出口了。
苏安夏听了这话更加生气了,她索性往旁边挪了几步,不再搭理苏浅浅。
可苏浅浅才不会善罢甘休,又挤到苏安夏身边,“姐姐,我是说真的,你不要不理人,我可以帮你的。”全是挑衅,十三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坏呢。
苏安夏还是不想理她,又往旁边挪了几步,苏安夏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为小时候,就在于清母女搬来后不久,苏安夏和苏浅浅就因为玩具的事情闹了好几回,苏浅浅硬是抢走了苏安夏的好几个布娃娃,其中还有妈妈送给她的,她就大声呵斥苏浅浅,苏浅浅被吓到了,这时于清就过来,假装善解人意的将布娃娃还给苏安夏,一边哄着,可苏浅浅哭的更凶了,惊动了苏父,苏父过来看了一眼,将矛头指向苏安夏,“不就是一个布娃娃吗,你是姐姐你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苏父平时是从来没教训过苏安夏的,甚至很少说话,这次教训以后,苏安夏觉得就应该要听苏父的话,然后这一让再让,苏浅浅很快就骑到苏安夏头上来了。
苏浅浅之后就再不反抗,那么苏浅浅便更加得寸进尺。
见苏安夏不理自己,苏浅浅拉扯起她来,就在两边推搡之下,苏浅浅将红酒从苏安夏的领子里倒进去,顿时酒红色的汁水从苏安夏的衣领往下渗进去,白色的单薄的连衣裙瞬间被染成酒红色,十分斑驳。
阴谋得逞,苏浅浅惊呼,“姐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你带了其他衣服吗,也不能这样去参会啊。”苏安夏索性也不生气了,另外的裙子她也没带,不参会就不参会吧,这也不是苏浅浅第一次这样对她了,她拍拍裙子,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