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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的眼睛转了几圈,最后冷哼一声:“我绝不会让安夏糊里糊涂,就把钱拜白送到顾家人手里!”
说完,他就回去了。
余佳轻笑一声,和苏安夏对视了一眼。
顾景城看她们这样,就知道,苏安夏肯定有什么没拿出来的证据,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等会儿就知道了。”
看他委屈巴巴的表情,苏安夏有些无奈。
“我想现在就知道。”
“现在知道没惊喜。”苏安夏安慰。
“跟你一起,时刻都惊喜,你就告诉我呗!”他从桌子下面,故意蹭了蹭她的手,不仅动作上撒娇,眼神也分明在跟她说‘咱俩才是一伙儿的’!
旁边余佳看着,只想翻白眼。
谁能料到商场上杀伐果决的顾景城,私下里居然粘人的像条小哈巴狗儿!
顾景城才不管狗不狗呢!
他早知道苏安夏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狗男人,他自己也觉得‘追其火葬场’这种事情做的的确狗,可狗就狗吧,在苏安夏面前狗,他不觉得丢人!
苏安夏不理他,他就握着她的手摇啊摇,直摇到法官过来,宣布继续开庭审理,没办法了,顾景城也得放开苏安夏,摆出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人了!”
“你是!”
“我不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顾景城一脸哀怨,笑声嘀嘀咕咕。
苏安夏扶额,看看周围,趁着自以为没人注意,偏头就给顾景城脸颊上来了一下。
周围,一片安静!
其实谁都没有故意,只是苏安夏掐错了时间!
本来法官过来,宣布开庭就开始整理资料,准备问话。
商量过后,他是准备先问苏安夏的,所以抬起头就朝她看过来。
可苏安夏觉得,法官们大概要整理一会儿资料,想趁着这个机会给顾景城个安慰。
于是,产生了微妙无比的时间差!
沉默过后,法官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把突然就暧昧的气氛调整回来。
苏安夏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决定本着‘我不尴尬就没人尴尬’的原则,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唯有顾景城,异乎寻常的不要脸,把显摆的笑容明确的挂在脸上,还在桌子底下勾着苏安夏的手,挠了挠她掌心,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爱你妈啊!
苏安夏装没听到。
好在这次顾景城也没再缠着她,因为法官已经再清清嗓子,开始问话。
“苏小姐,刚刚你提出,希望法庭调查你的继母于清涉嫌谋害你生母江韶莹,请问,有什么证据吗?”
法庭上,其实常有原告、被告双方因为某些纠纷,就拿没证据的事情说事儿的。
但自从开庭以来,苏安夏的表现都极其冷静,证据也很充分,虽然目前录音方面还不能确定的确是她外公外婆留下来的,但仅凭着呈上的证据,也足以让法庭支持她索要遗产,最终判决结果,肯定偏向于她这边。
所以她又提出新的要求时,法庭才会休庭商议。
而法官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苏安夏。
她在众人目光中站起来,冷冷的瞥了眼故作镇定的苏父,和已经脸色煞白的于清,还有裹着头纱,一言不发,甚至看不到神情的苏浅浅。
回头时,唇边忍不住带上冷笑,冷静的说:“我的确有证据。”
全场哗然!
法官顿时振作起来,甚至对苏安夏做出索要的姿势。
“苏小姐,请把证据给我们看看。”
“是录音,还有一本日记,录音我还是申请当庭播放。”苏安夏终于从兜里掏出了刚刚余佳给她的日记本。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的风衣外套,外套的口袋很大,足以放下一本薄薄的笔记本,也正是因为这个,她和余佳回来的时候,才没人注意到她身上多了东西。
至于录音,还是在一个小的U盘里。
她的要求,立刻得到法官的支持。
很快,U盘里的声音就被播放出来,是一段通话录音。
“阿佳,我近来总觉得疲惫,虽然医生总安慰我说,我的状态在变好,可我总觉得,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这话是江韶莹说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且断断续续的说完,好像气息也很不平稳。
余佳的声音很着急:“你别胡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
“不要来。阿佳,我不怕死,死亡对现在的我来说,是种快乐。我就是还有些放心不下安夏,我怕我死之后,他们会欺负她。”江韶莹声音苦涩。
“他们?”余佳准确的抓到这个词。
“是,他们,我看到了,他们在一起,滚在一张床上,在厨房里拥抱。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可我都看到了,我还看到她换掉了我的药,可我没拦着她,我实在太累,太后悔了,我这一生,太失败了,我不想活着了。可我还是有点放不下安夏,阿佳,我不是个好妈妈,不配做个母亲,我走以后,麻烦你照顾她,不求别的,让她安稳长大就行,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后面的话,絮絮叨叨,断断续续,都是绝望的。
余佳一直在试图阻拦她,说服她,可江韶莹的声音飘飘忽忽,显然状态不太对,最后突然当啷一声,电话截断的非常突兀。
所有人都下意识沉浸在她的悲伤里,这一声,居然把整个法庭的人吓得不轻!
与此同时,于清居然下意识的站起来喊叫起来:“她胡说,她怎么可能看到,她早就疯了,我明明……唔!”
苏父站起来就捂住她的嘴,狠狠把她压在座位上训斥:“她疯了你也疯了?乱七八糟喊什么!”
随后,反倒自己也像疯了似的,朝着法官几乎是吼道:“法官,这声音根本不可能是江韶莹的,就算是,她一个疯子说的话,怎么能作为证据!”
“你怎么就知道,这声音不是江韶莹的?”
余佳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是她丈夫,我当然知道,而且她那个时候被关在楼上,根本没有电话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