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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付龙,虞浮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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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龙显得很不感兴趣,柳依依媚俗又小家子气,如今他越来越不明白以前为什么看上了柳依依,或许是反抗妻子的太霸道,或许是从一个小公务员爬到如今的位置太辛苦,他的生活需要调剂,而柳依依又刚好出现,所有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柳依依见付龙不理不睬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娘两个在庙会上被人欺负了,就早上的那些人,他们长着人多,就欺负我们,就连闺女碰一下他们的狗,就被骂的不行。”

    付龙见女儿果然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别的不说,付龙虽然渐渐的对柳依依不耐烦了,但是对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看到她受委屈,自然是心疼的不行。

    付龙蹲下来,看着女儿,“告诉爹,是谁欺负你了,你和你娘去了庙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小女孩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完了,付龙气极,对方欺人太甚!“你放心,爹一定给你讨个说法回来。”

    小女孩高兴的抱着付龙,然后就得意的看着柳依依,母女两个有一种奸计得逞的高兴,那个女人真的是太坏了,那个女人会受到惩罚的,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她的,包括那个很帅的叔叔。

    陈夏和虞浮凉在庙会上逛了整整一个上午,走走停停,买的东西也不少,等累了就回去歇着。

    付龙在门口等了许久,终于见人回来了,他看到三男两女,走在前头的男人成熟稳重,而他身边的姑娘年轻漂亮,后边三个人,一个儒雅风度,另外两个人他已经见过了。

    他以为只有两个人来着。

    陈夏正与虞浮凉说着话,抬头看到了站在他们门口的付龙,虞浮凉也抬头,一双沉静的如死寂的水的眼睛望过去,付龙心一惊。

    他下意识的露出笑,转而想到他是来找人算账的,又立刻想收回,所以便露出笑容憋到一半的违和感。

    “我……我是今天要住隔壁的客人。”

    “我知道,有什么事吗?”虞浮凉缓缓开口。

    不知道怎么回事,付龙竟觉得眼前这个人给他一种很重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他只在面对领导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而虞浮凉给他的这种感觉比之更甚。

    让他控制不住的想挂出讨好上司的笑,付龙知道,他不是一个最会献媚讨好的人,这么多年,他升到如今的位置,自认也算是兢兢业业,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付龙很多时候也学会了低头。

    可对谁低头,也不该对一个出现在穷乡僻壤的人低头啊。

    “我听我女儿说,你们在庙会上仗着人多欺负了她。”

    付龙看到一条狗后,就定心了,他女儿说的是狗,看来是对了。

    “还有这条狗,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我女儿碰碰怎么了。”

    “你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吗,碰见别的的私人物品喜欢了就上手抢,对人不礼貌,随意谩骂?”虞浮凉冷声说,“若是你管不住,自有人来教她怎么做人。”

    “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难道就忍心?她才多大,她又懂多少,不过看了喜欢想碰碰罢了。”

    陈夏出声,“若是毛绒娃娃般的东西,她想碰自然是没有什么,但是贝斯体形庞大,不是家养的宠物,它仍有动物的习性,她碰碰满足好奇心了,反被咬了一口,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她还小,可以教育,但你们做家长的从小就养成她这种坏毛病,不是对她好,而是害她。”

    “我怎么教育我女儿哪轮得到你开口。”

    虞浮凉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了,“她说的一句话没错,你听与不听是你的事,别来这里耀武扬威教训人。”

    付龙瞬间闭嘴,心里排练了无数次,过了几秒再次开口,“这位先生,我女儿喜欢这条狗,其他的事情都算过去,不再提了,我想出钱把这条狗买下来。”

    “买下来?”虞浮凉说,“连我们不卖都不知道,你这是买东西的态度?路上跑的,天上多了去了,你怎么不全都买下来?”

    付龙顿时脸憋红,找不出理由反驳,虞浮凉牵着陈夏进院,寒云也跟着进去了,孙莱看了下付龙,觉得对方也是一个知识分子的体面人。

    “做事不行啊,为女儿买喜欢的东西是好事,但是也得分清楚什么才能买啊,庙会上摆的地毯都是卖东西的,贝斯是我们养的,自然不会卖,兄弟,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孙莱说话不带火气,比较的心平气和,而付龙却从对方的身上嗅到了一丝文墨气息,那是长时间与书卷墨水打交道沾染上的。

    “先生是个教书的?”

    孙莱说,“做过这个,如今在做相关的工作,你贵姓。”

    付龙立刻说,“我姓付。”

    “付先生,既然是出来玩的,自然是图个乐呵,别弄的大家都堵心,早晨那一场已经闹了不愉快了,相逢即是缘分,这件事到底为止,你孩子好好管管,我们这边也是如此,再争吵下去除了徒伤和气,没有任何意义。”

    “是是是。”付龙一副谦虚的态度。

    孙莱颔首,“那我们先进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聊。”

    ……

    柳依依等了许久,终于见付龙回来了,“怎么样,把狗买回来没有?”

    付龙看到柳依依就气不打一出来,“你就知道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

    “付龙,你还敢吼我。”柳依依大声说,“我惹什么了,我为闺女讨个说法有错吗,本来就是那些人的错。”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付龙头发晕,“以后见了他们绕着走,总之,不要再招惹他们,在这玩两天,回去后,我再将一套房子的过户手续办了。”

    付龙如此说,立刻安抚住了柳依依。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离婚啊,咱们闺女都这么大了,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离婚。”

    柳依依跟着付龙,图钱图人,他们之间掰扯揉碎了,是有那么点感情在的,否则这些年她不可能一直安安稳稳的待在付龙的身边,但是哪个三儿没有一个当正室的心,柳依依也不例外。

    付龙敷衍说,“这件事再说,该吃饭了。”

    柳依依今天必须得要他点头,“你是不是觉得她陪你这么多年,你不好开口,你不好开口我可以去找她,我也不插手你要给她补偿的事情。”

    付龙忽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和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是敢去找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柳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付龙怎么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年,她之所以老老实实的不闹什么事情,是因为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闹。

    比起付龙的原配妻子,她过的生活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中的那个天上,她有花不完的钱,女儿上的是贵族小学,周围人都知道她有一个事业有成的老公,她与付龙除了那一个结婚证什么都全了。

    柳依依甚至都没有必要去他妻子面前炫耀,因为结果显而易见,这么多年,付龙对她的好就让她有了这种认知,她以为付龙与他妻子离婚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现在——

    柳依依又有点不确定了。

    付龙一言不发的离开,柳依依捂着脸蹲在地上。

    ……

    下午,陈夏在院大门口的石桌旁坐着,小女孩避着柳依依跑出了门。

    这路边的一排挨着的一个个小院都是待租的房子,付龙没能租到老板娘这一家的房子,他另找的那一家租房的老板的房子与老板娘这一家是挨着的,所以小女孩一出门就看到了陈夏和贝斯。

    她特别喜欢贝斯,太漂亮了,但是她讨厌陈夏,小孩的嫉妒心一整个深井都装不下,他们的嫉妒心来的又强又猛烈,小女孩见陈夏的第一面就特别不喜欢陈夏。

    她见周围没大人,大摇大摆的跑到陈夏的跟前,贝斯微微一动,就被陈夏按住了,“别乱动。”

    她在给贝斯剪毛。

    小女孩掐着腰,好像随便找了一块地然后把这块地据为己有的土匪似的宣布这件事,“这条狗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的。”

    陈夏挑眉,“哦,你有什么办法对付我?”

    “多了去的,只要我想做,就没有做不成,而且,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如果你有自知之明,我还能让你好过一点。”

    陈夏见过不少心理有问题的孩子,这个小女孩似乎也有那么一点趋势,不过要说是心理问题还算不上,就是做事有点太随心所欲了,她的世界她最大,让她有这样的认知的根本缘由在于家长的引导。

    小女孩见陈夏似乎没有听进去她的警告,立刻不爽,她耳朵微微动了动,然后突然躺下嚎啕大哭,陈夏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虞浮凉过来了。

    小女孩渴望般的看着虞浮凉,“叔叔,姐姐她欺负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很讨厌我……”

    小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他们童真童稚,不讲谎话,他们的话语最有信任度,小女孩知道,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话,所以她说的毫无负担,因为她知道,虞浮凉会站在她这一边。

    然后帮着她对付陈夏这个坏女人。

    “看来你父母将你教的很不错。”虞浮凉说,“谎话连篇,撒泼打滚,没有礼貌,诬陷,做的都很不错。”

    小女孩哭的声音引来了付龙,他担忧的跑过来,虞浮凉看了他一眼,付龙动了下嘴唇,“这是怎么回事。”

    “她有嘴,你可以问问。”虞浮凉说,“小夏,过来。”

    进了院内,关上了门,陈夏说,“先生,你欣赏她。”

    虞浮凉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陈夏更气了,“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了,她才多大,你怎么可以……反正我是不能苟同她的做法。”

    起居室内,虞浮凉慢慢的坐下,拍了下身边的位置,让陈夏坐过去,而陈夏心里有气,虞浮凉过去拉着她坐回来。

    “小夏,我是欣赏她的做法。”

    “欣赏她什么,做事不达手段吗?”陈夏难以置信,“先生,那是她的缺点,不是她的优点,你为什么会觉得那是一个好的品质?”

    “你听我说完,好吗?”虞浮凉耐心十足,他认真的看着陈夏,对陈夏生气的点完全能明白,这丫头对他有占有欲,“我欣赏她的做法的前提是,这些事由你来做,我们先来看看她做了什么,确定一个目的,然后想一切办法完成这个目的,她是目标清晰的,如果你想要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又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虞浮凉抚摸着陈夏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温柔至极,陈夏垂着头,想到了虞浮凉不同意她跟着老林学功夫的时候,自己的做法。

    虞浮凉似乎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小夏,你可以大胆的想,更大胆一些,我在给你探索的空间,排除所有超出道德界限的法子,你可以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虞浮凉说,“有限制的不择手段是有意义的。”

    “我可以对所有人都用这个法子吗?”

    虞浮凉:“很遗憾,不可以,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他是又一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伴随着感情的深入,同时还有心理上的距离,虞浮凉在暗示陈夏可以再一次‘任性’,想把她养成一个更加任性的性子。

    这种在行为理论上能用建立反射来解释,陈夏好似一只小动物,她最开始或许吃一块饼干就能饱了,但是随着虞浮凉每次喂饭的时候都会在饼干之外,再额外多给一块水果。

    等陈夏从勉勉强强吃下到最后能很轻易的吃下之后,他再次加大饭量,如果陡然有一天,虞浮凉只给了她一块饼干,陈夏会受不了的。

    “可是我害怕。”

    陈夏明白了虞浮凉做这件事的目的,从那轻轻的一吻开始,她与他之间的距离需要重新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