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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听他颇有责怪皇贵妃之意,也不敢多嘴。
“莺歌姑娘先出去, 我来伺候殿下就是。”江陵温声道,坐在沈舟身后露出个笑容,莺歌忙不迭应了。
沈舟瞪了他一眼,“你离我远点, 自己还发着烧,你能服侍谁?”
“殿下心疼了?”江陵看他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大得不合身,露出漂亮的锁骨,慵懒又傲娇, 心里喜欢得不行, 忍不住嘴欠一句。
沈舟连抿了好几下嘴唇,别过头去没说话, 耳根慢慢泛出红来。
江陵瞬间觉得再去投次河也是分分钟的事, 随便跳, 跳多少次都值。他下床取了莺歌带来的替换衣衫, 凑近了小殿下道, “我轻着些,殿下抬手。”
“喂!”沈舟的里衣被他剥落一半, 露出圆润的肩膀, 他直往后躲, “你, 你放那儿, 我自己穿。”
“你肩上有伤,不方便抬手,听话。”江陵单膝跪在床上,将沈舟逼到墙边,摁住他未受伤的那边肩膀哄道,“殿下乖。”
“你干什么……”沈舟低着头不肯看他,后来又觉得这样显得太过弱势了,怒视他道,“你快放开!”
特别的有皇子气势。
才怪。
江陵故意抵着他额头笑道,“那我放开了,你让我帮你穿衣服,答应不答应?”
他吐出的热气轻轻落在脸上,沈舟恼了,抬腿要踹他一脚,江陵怕他弄到伤口,也不敢再逗他,老老实实地将衣服给他,还很绅士地背过身去了。
沈舟根本不相信他,“你出去。”
“我不出去。”
“你快出去!”
“殿下快换,天气凉得很,一会儿着凉了。”江陵正色道,强行认为自己留下是有正当理由的。
沈舟气恼地拿枕头砸他,这才愤愤地转过身去解开衣服,快速地换好。
背上亦是白皙,腰身纤细清瘦,隐约还能从堆叠的被子里瞧见腰窝,江陵鼻子一热,正对上沈舟因为怒气显得愈发黑亮的眼睛。
他用手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笑道,“差点以为要流鼻血。”
“江!陵!”沈舟恨不得再踹他两脚,“你要脸不要脸了!”
“不要。”
沈舟强忍着扑过去掐死他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踩着鞋下床,命令道,“更衣。”
江陵心满意足地给他收拾妥当衣服,光腰带就仔细系了好半天,然后抢过沈舟要自己穿的袜子,把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用手捂暖了才给套上鞋袜。
“得多喝些补血的,殿下手脚都凉,到了冬天可怎么是好。”江陵抬头和沈舟对视,“我其实对别人不太烦,见着殿下就忍不住这么多操心,等日子长了……”
沈舟轻轻踢了他一下,问道,“等日子长了,你就不烦了?”
“不是,等日子长了殿下就习惯了。”江陵握着他的脚腕,作势要亲,沈舟忙把脚收回来,“你走开。”
意料之中的,江陵就是不走,还给他把头发梳好了,戴上小巧的金冠,“手艺还不错吧?”
“不错,到时候带你回宫里伺候太妃梳头正好。”沈舟偷笑,小虎牙在唇角可爱至极。
江陵看着铜镜里模糊的一双人影道,“只伺候殿下一个,旁人我才不管。”
莺歌在外头等得几乎要睡着,险些以为两个病号都昏倒了,敲门道,“殿下,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再等一下。”沈舟看看江陵,“你动作快点,本殿下赏你和我一起回去养病。”
漕运总督在岸上守了足足一天一夜,形貌很是憔悴,见到绿衣金冠的少年,忙亲自上前扶他登岸,“殿下当心脚下。府上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还请殿下去寒舍修整两日。”
沈舟对总督府三个字其实也是有些阴影的,回绝道,“有劳你费心,不必如此麻烦,可有船能安排?太上皇寿辰在即,不可再耽搁了。”
四周百姓商贾都被搁在外围,垫着脚想看看这位深得圣宠的七殿下长什么样,有身高优势的远远瞧见一眼,激动地几乎厥过去,“哎呦我的亲娘诶!七殿下长得这样好看呢!就和那画上的仙女儿似的。”
他兴奋之下,声音着实有些大,让沈仙女儿可听见了,脸色一沉,也不由漕运总督再说话,“就这样罢,我这就命人清点了东西搬到新船上去。”
漕运总督备了不少孝敬,这会儿也来不及送来,遗憾之余只得恭恭敬敬地给沈舟挑了条官船,江陵很有吃软饭的自觉,打发了船家自行回扬州,带着全部家当上了新船。
“吴大哥安置在哪个房间?”江陵想去探望下重伤的吴峰,莺歌忙得脚不点地,“二层右手第三间便是。”
江陵一推门,没瞧见要探望的对象,只瞧见沈舟软榻上睡觉,他抱着膝盖,整个人都蜷起来,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睡姿。
“以后我来护着你,必不叫你再受一点伤。”江陵屈起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
冷不防沈舟睁开眼,眼中还带着困倦的水雾,“等你先考上进士再说。何况明明就是我在护着你,说好的吃软饭呢。”
“考不上也能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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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上不要你。”沈舟打了个哈欠,“别说话,困。”
他又是失血又是坠河,透支得太厉害,很是嗜睡,江陵替他拉高毯子,怔怔看了半晌,忽然靠近了,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沈舟困得厉害,想发火也睁不开眼,抗议地唔了两声,沉沉睡过去了。
莺歌风风火火一推门,忙又放轻了动作,“吴大爷在对门,怨我没说清楚。殿下刚刚睡着吗?要不要叫咱们船上的大夫来给殿下瞧瞧?”
“刚睡,还是等他醒了,硬叫醒得难受了。”江陵和她一起出去,把门带上了,“肩上有处伤,这大夫靠谱么?能不能让他知道?”
莺歌道,“靠谱的,是咱们从京城里带来的,何太医的小徒弟。”
江陵摇头道,“燕歌姑娘也是京城里带出来的,光凭这一点,没办法让人相信,要是药里下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没有。”
“江解元说的是,我……”莺歌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江陵便道,“让我的书童去请个淮安本地的大夫,也不说是殿下要用,只说给我看病就是了。”
慎言嘴甜腿脚快,小半个时辰就领了城中回春堂的老大夫回来,老大夫医术不错,趁着睡着时候就把脉给把了,好在沈舟并无大碍,喝两副补血的温补就行。
江陵亲自支了个炉子熬药,寸步不离,一熬好了就给沈舟端过去,正好瞧见沈舟抱着毯子蹭来蹭去的样子,鼻子又有些发热。
沈舟一觉睡醒,精神甚好,忽然飘来一股子药味,他吸吸鼻子,疑惑地朝门口看去,江陵笑了笑,“殿下醒了,正好喝药。”
“苦,我不喝。”
“对身子好,喝完了有糖吃。”
“那也不喝。”沈舟用毯子蒙住头,连声道,“不喝、不喝、不喝……”
差点给江先生萌出血来。
江先生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末了长叹一声,“我亲手熬得药,坐着两个时辰都没敢动,殿下既不喝,那就算了,我这就去倒了。”
毯子下伸出一只手拽出江陵衣角,沈舟闷闷地坐起来,“给我。”
“还烫着,我喂你。”江陵道,沈舟撇撇嘴,“那等凉了喝,一口口的准备苦死我?”
江陵只好又去找了个空碗,来回倒地降温,自己尝过能入口这才递过去,沈舟抢过药碗,豪爽地一饮而尽,吐吐舌头道,“苦死了。”
“吃糖。”江陵捏了个八宝糖塞到他嘴里,沈舟张嘴,将他的指尖也一起含住了,还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陵心说你最好别撩我,我怕我憋出病。
他抽回手指之后,愉悦地舔了舔指尖,意有所指道,“很甜。”
沈舟踹他,“那一盘都赏你了。”
“这一盘都没有刚刚那颗甜。”江陵可惜道,“要不殿下分我一半?”
“我都吃了怎么……”沈舟似是猜到他话里意思,说到半截就呆住了,江陵佯作不知,“殿下解了头发再睡,又没有外人。”
探手过去要帮他拆去金冠,整个人虚虚压在人家身上。
莺歌道,“几个刺客都未曾抓到,倒是吴二爷将燕歌拿下了,等着殿下去审问。”
“成天的吩咐这个那个,只把人家的探子当心腹用。”沈舟没好气地道,“扶我起来梳洗罢,我倒看看还有谁想要我的命。”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