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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没想结果会如此……
一千,一万个对不起,都难以减少我心里的内疚感。
从小,我就一直看着你长大,你的一切,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我内心的龌龊,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深。
对你强烈的独占欲,也越来越让我自己失控和……难受。
从什么时候起的呢?
好像是……
我十五岁那年,一次意外的意外,让我意识到男女的区别,以及迈入青春期的无名骚动,继而引发了以后的巨大转变。
宝宝是我在路边捡的,依稀记得,那年冬天,天冷的出奇,那天之前,一直下了大半月的雪,一直到那天才堪堪停止。积雪得到处都是,外面一片雪海。我原本打算上街买吃的,没想捡到了宝宝。
她估计是刚被丢,小脸冻得通红,非但没哭,在我凑过去的一霎,她竟然对着我咯咯笑,那一刻,我被震到了,毫不犹豫把她捡回了家。宝宝的小脖子上有个小银环,上面刻着‘一禾’两字,应该是她名字。
原来养小孩这么容易,我开始以为会很难,哪料只要喂饱宝宝,换好尿布,其它时间宝宝都很乖,不像别的小孩老哭,她反而每天笑呵呵,一逗就笑不停。
我七岁后就是个孤儿,父母过世后,靠着保险公司赔偿父母的保险金过日子,独自单人活了一年。我以为,这一年的时间足够我习惯孤独,一直到宝宝的出现,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每天有人陪我一起笑,一起睡觉,好幸福。
哪怕,她是个什么都听不懂我说话,什么都不会的婴儿。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幸福且平静般过下去。
直到某天晚上,那是我捡回宝宝的三个月后,那人找上了门,看到宝宝在我家里,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直到摇篮里的宝宝大声哭起来,他才堪堪停手。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殷红殷红,泛着一股子妖异的光芒,看得我发自肺腑的害怕。他给我的感觉太过诡异,纯银长发,无风自动,他看起来不大,不超过十五六,可一身的血腥味却让我作呕,强压下胃里的翻腾,不让自己失态。
暴躁阴霾的神色,让我不自觉后退到宝宝摇篮前,死死护住。就算我和宝宝最终逃不过他的手里,要死,我也要先宝宝一步。
他把我的动作看在眼里,却没动,只是眼底映出及其明显的讽刺意味,似乎在说‘就凭你,也想护住她?’
“该死的小偷,死一万次也不足泄愤。”他就这么站在我对面看了好半天,才丢出一记冰冷的话。又过了一会,他才继续说:“看你如此维护她的份上,免你一死。”说着,他妖异的殷红眸子重重一噔,让我心神一晃,差点眩晕。
这……这是什么样的人?
连,眼神都可以伤人?
我回头看了眼宝宝,才转而平静和他对视:“我不懂你说什么。”
“哪怕此刻我受了重伤。
杀你,也如杀鸡般简单。
再废话,死!
给你三句话解释,若我不满意,死!”
脑里飞快运转,好半天,我才开口,指了指宝宝:“她”,再指了指自己:“我”。最后指了指外面:“捡的。”
话刚完,只觉得眼前一闪,在揉了揉眼,才发觉眼前那妖异的人走了。
我慌忙看向摇篮里,果然,宝宝也被那人带走了。
只留下一个空空的,还带着温温热度的摇篮。
若不是身上还带着伤痛,我会以为,那只是个梦。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本的孤单平淡日子。
偶尔,会想起被我捡到的宝宝。甚至有段时间,我天天外出,就为了能再一次捡到宝宝。
或许老天爷听到我的祈祷,在某一个深夜,我睡得正熟。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玻璃打碎的声音惊醒,正欲下床开灯看什么情况。倏滴感觉脖颈处一片阴冷的冰凉,一把匕首悄然靠近:“现在不要开灯,替我照顾她几天,好好待她,不然……死!”
我一动也不敢动,轻轻哦了声。
噗……
感觉空气中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怀里多了一个小人儿,下一秒,颈肩一阵剧痛,整个人没了反应。
再一次醒来,是被调皮的宝宝给吵醒,她不住用她的小手抓我脸,左抓抓右抓抓……
……
就这样,我一直心惊胆颤的过着日子,生怕哪一天醒来,宝宝已不在我身边。
我把所有的怜爱,所有的疼爱,所有的好,都给了宝宝。
那人在那一晚留下宝宝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联系他的方式,但是提醒非生死关头不要找他,你说我一个正常的小老百姓,哪会有那么多生死关头。
还留有一本古朴的书,他说这本垃圾足够我强身健体,更好保护宝宝了。再高深的,说我也学不会。还让我以后自称是宝宝的小舅舅。
从那以后,那人再也没来过,渐渐的,我也淡忘了这件事。其实更多的是强迫自己忘记,潜意识让自己认为宝宝就是我的宝宝,没有其他人。
我怕黑,一直都怕,还好一直有宝宝陪我,感觉身边有个人,这样会让我睡得更安稳。日子平稳过着,一直到我十五岁那年,那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的某处不受控制起来,并且把干净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我大惊失色,慌忙掩住,深怕宝宝察觉。
可后面的一段日子,我每隔几天半个月,就会出现那种让人窘迫的情况。甚至有一次,我和宝宝正洗着澡,宝宝的手,调皮的乱抓,竟然抓住了我的某处,那里,瞬间坚 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