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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三月拾春酿花,六月流萤染夏。仲夏之初,青草已成!
四人一路终于绕过了泰安郡,走出了兖州!来到徐州!
此时三人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段鞘风的胳膊还没有好利索!
中途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高啸天闲着没事,教吕甲唯练枪,练着练着突然发现,自己不动用元气的情况下,居然打不过他了!
吕甲唯也是在上次遇险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累赘!想着在以后遇到事情,不想在站着眼睁睁的看着!
自从吕甲唯练枪开始,三人从这一刻,真的相信了,这是世间是有天才的!
吕甲唯天赋极高,尤其在练功上!
每天田有酒教他运气,慢慢运转身体!开始只是不信邪,过了有二十天左右,吕甲唯告诉他,自己感受到身体内的气息了!很小很小一股!
田有酒当时的嘴能吞下一个鸡蛋了。顿时觉得嘴里的肉也不香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吕甲唯当时说了一句:我觉得挺简单的啊!很好理解的啊!
差点把三人气死!
每天早上,段鞘风和高啸天修炼元气入体!吕甲唯则是气息流转,把那股很小很小的白色气息,慢慢的渗透进身体各个部位!田有酒则是练习刀法!浑身血气更加浑厚了,吃的也更多了!已经开始正式的向着溶血境迈出了!
幸亏抢来的那些东西卖了五百多两银子!要不然,半路估计就得讨饭!
三人上午修炼,下午赶路,所以走的极慢!
“人比人,气死人啊!”高啸天看着吕甲唯感叹道!
另外两人皆是认同的点着头!
吕甲唯说道: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见对方追过来!那狗官肯定没有把事情闹大!
不过接下来,咱们还是要小心些,要时刻提防!
高啸天想了想:他既然不敢声张,那咱们走大道,进城关不就行了?
田有酒思虑了一下:能绕开还是绕开吧!除了需要补给,和需要休整!其余时间还是走小路吧!
段鞘风则是不以为然的反驳着:切,来了咱们就打不就行了,反正现在四人都有些武功了!也不怕他!再说了,小路上啥都没有,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了,还不去大点的地方转悠转悠啊!
吕甲唯嗤笑着看着他:你是想看小姑娘把??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走在路上,只要看见姑娘你都上去搭话!
“就是,年轻人不喜欢姑娘,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野驴?”段鞘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田有酒歪过头看着段鞘风,嘴里不确定的念着:人不中风不是少年?
高晓天和吕甲唯一头黑线!
“那叫人不风流枉少年,以后你俩不要交流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甲唯吗?”高啸天捂着额头看着二人!
吕甲唯一头黑线的接话道:别问老子......呸呸呸,有辱斯文,愧对老师!有辱斯文啊!
“别问我,我理解不了,我怕我什么时候理解了,就变成他俩那样了!”吕甲唯补充着!
段鞘风说道:我看你现在就快了,你没发现吗?每次我俩要干什么,你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多好!内个,内啥,野驴,心那啥那个怎么说的来着!
田有酒伸着头,看了看吕甲唯,有看了看高啸天,又看了看段鞘风,确定的说道:心有绳子一拉就通!
吕甲唯一听,黑着脸,策马驰骋而去!高啸天一口水喷了出去!黑着脸看了二人一眼!追着吕甲唯而去!
“我说错了?”
“没错啊,我觉得说的没毛病啊!”
田有酒和段鞘风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田有酒挠着头不解的问道:我说错了?
“不你没有错!”二人向着远方追去!
野外的一座酒肆,两拨人马正在拔剑相向的对峙着!!
一方是一个少年,带着一只铁爪。带着几人!
一方是皆是锦衣绣服,腰佩长剑!
“姜志成,你别没完没了!”对方一领头男子手持长剑说道!
被叫做姜志成的少年,右手带着一只铁爪!身穿锦衣,脚踏登云靴!一副贵公子模样!
“小爷我就没完没了!怎么滴!你们江南温家的人就牛掰呗?”姜志成斜着眼看着前方的三男两女!!
五人是江南温家堡的人,来琅琊郡是为了寻找一种毒物,蓝星八蛸!这种东西只有海边偶尔能抓到!这次来,是听说琅琊出现了这种东西!
这次领头的,在温家堡年轻一代中也能排的上号,只是不是嫡出所以被派出来行事!名叫温缓!剩下四人,一人是他弟弟温五,和他未婚妻张潇,温家之人,男性出生便按照排行起名!等成年了,按照用毒深浅在起名!另两人是随行扈从!
温家堡世代用毒,和蜀中万毒谷并称两大用毒世家!
温缓气冲冲的看着姜志成:你们琅琊姜氏如此无礼,不怕引起两家仇怨吗?
“他上来就骂小爷,还想给我下毒,怪我咯??”姜志成鼻孔冲天根本没看几人!
温缓扭头瞪了自己的弟弟和他未婚妻一眼!
“你要怎么做,别废话。划出道来!实在不行就做上一场!”温缓相当硬气的说着!
此时四人已经到了酒肆边上!看着前方的两拨人,段鞘风脸上一脸兴奋!
“别废话了,吃饭,吃完继续赶路!”吕甲唯一脸担心的看着段鞘风!
说着四人系马,走进了酒肆!
姜志成也有些生气:不是,我就奇怪了,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们温家怎么就这么牛掰?仗着自己有颗脑袋就可以为所欲为?就一张脸,不能省着点给江南温家丢吗?你他娘的是个什么品种??说话这么凶?怎么滴?现在律法连猪也保护了??你这头大母猪串了种生出来驴求玩意!
“噗呲。咳、咳、咳。”四人刚坐下,喝了口水,全都喷了出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段鞘风更是直接笑了出来!
此时温缓和其余几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姜志成。脸色铁青!属实被这厮骂晕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骂自己!
温缓提剑直刺姜志成,温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葫芦,扒开塞子!几只毒虫飞了出来!
姜志成嘴角一瞥,右手探出,抓向长剑!“锵”的一声!二人随即分开!姜志成的爪子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这一剑竟然连个印记都没留下!
田有酒严肃的说道:这二人武功不低,皆在我之上!走!小二,包起来!!
三人一听,急忙站起身,接过小二包好的大堆肉食!向着马匹走去!
四人走向自己的马,正在解缰绳!田有酒大喝道:小心!
随即一拳打出,气息包裹着拳头打向地面!
“砰。”尘土飞扬!四人快速向后退去!
高啸天不解的看着田有酒问道:怎么了?
“有毒虫。”三个字刚说完,门外四匹马轰然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
“我日你个姥姥。”段鞘风咬牙切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姜志成和温缓,温五皆是看向此处!
姜志成大笑道:哈哈哈哈,温缓,咱们打架就咱们打架,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你们家人还真是,眉毛底下挂了两个蛋,只会出气不会看啊??他娘怕是生了个玩笑出来吧!驴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踢你脑袋了吧?
田有酒听到最后一句时,脸瞬间黑了!
段鞘风手已经放到剑柄上了!高啸天也提起了枪!
这是吕甲唯向前一步拱着手:二位兄台,你们打架就打架,为何要伤及无辜?
温缓瞪了温五一眼,温五蹲下收起了葫芦低着头没说话!
“几位,无心之失。这些钱财,你们再拿去买几匹马!”温缓转身从扈包裹里掏出了一锭金子!递了过去!
段鞘风站在原地没说话!田有酒也没说话,喘着气!这几匹马,差点要了三个人的命啊!如今就这样死了!虽说一匹马而已,可是二人心中好像有些东西,被堵住了!
高啸天开口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吧!随后接过金子!
三人低着头,没有说话!打算离开此地!
吕甲唯看着温缓缓缓的开口:兄台,我觉得,你更应该道个歉!世间所有事,不是都能拿钱衡量的!
此时温五的未婚妻张潇突然来了一句:你们几个乡巴佬,还要怎样?杀了你的马,赔给你就是了,不知好歹!以为温家堡好欺负吗?
温缓此时也没有说话!心中也是一肚子的气!
姜志成笑眯眯的说道:温缓啊温缓,总有一天,你弟弟的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田有酒持刀走向前,沉默几息缓缓开口:我无意和你结仇,更不知道温家堡是什么地方!我们也确实是土包子。可是,我们没有做错事!对吧?
温缓阴沉着脸说道:兄台何意,直说吧!
三人看向吕甲唯,段鞘风开了口:你来!!!
吕甲唯思考了几息,坚定的开了口:明明做错事的是你们,可是为什么你们,要理直气壮的指责我们!我们吃了亏,没有怪你们,没有指责你们,可是你们却连个道歉都没有,甚至觉得给我们钱,不是赔偿,不是歉意,而是施舍。觉得我们不仅不该怪你们,还得感谢你们!为什么做错了事,还可以理直气壮?若是对换一下,我们杀了你们的马?你们会善罢甘休吗?你们恐怕会将我们打个半死!我们只要一个道歉,不过分啊!
说到这吕甲唯自嘲一笑继续开口:我们是土包子,我们是乡下人。所以就该受欺负吗?就该接受你们的施舍?就该感谢你们?我们是小人物,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环境,没办法选择怎么活着,更没办法选择公平,所以我们就该死吗?我们就活该吗?杀了我们的马,是我们活该,赔给我们钱,是施舍。你们甚至觉得这就是应该的?我们没得选,我们只想当个人都不行吗?
是,我们无钱无权,无关系,无人脉!甚至报了官,也是草草了事!
可是,逼的没有办法了,你们是否知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吕甲唯坚定的向前走了一步,紧紧的盯着温缓说道!
我读书多年啊!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三人跟随吕甲唯向前一步!
姜志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温五铁青着脸!张潇抓着温五的衣袖,满脸通红!正欲上前,被温缓瞪了一眼!
“对不起。”温缓咬着牙的说出了三个字!温缓不想道歉,可是,现在不得不道歉,不然姜志成加上四人一起攻来,自己肯定抵挡不住!当然,也可以赌,四人不会武功!赌个屁,看四人的样子也知道!最主要的,若是被姜志成传了出去,温家会被江湖人耻笑的!
姜志成没有再去笑话温缓,而是说道:你们走吧!咱们得事两清,小爷我没兴趣陪你们玩了!
温缓听闻此言,铁青着脸,“走”!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几人就要走!
这是段鞘风从高啸天手里拿过了那一锭金子!甩手射向温五!被旁边一个护卫接下!
几人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扭头走了!
“几位兄台要去哪啊?相逢不如偶遇,碰在一起就是缘分,不如兄弟我做东,咱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姜志成看向四人!
四人听闻,对视一眼!田有酒黑着脸,咬着牙开口: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还记着那句话呢!驴啥也不干,一天到晚踢你头!
姜志成闻言,以为对方是怪自己和温缓打架,从而伤了他们的马!
姜志成想了想歪着头说道:几位莫要见怪,今天兄弟请客,春风楼,就当给各位赔礼了!姜武,去咱们家,挑四匹好马出来!赠予四位侠客!
“诸位若是还不放心,可以去琅琊郡打听打听,小弟姜志成乃是琅琊郡,惊雷堂之人,从不做那些作奸犯科之事!”姜志成抱拳向着几人开口!
一旁叫姜武的护卫一听,心里想到“嗯,这倒是,琅琊郡谁不知道?少主你哪都好,就是嘴硬!”
四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段鞘风指着吕甲唯:你还来!
姜志成见状笑了出来!
吕甲唯上前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吕某带他们三位,先行谢过姜小哥了!说完低头行了一礼!
姜志成哈哈大笑的搂着吕甲唯的肩膀: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和兄弟我客气!走,春风楼,给大家洗尘!
众人一起进了琅琊郡!
“哥,咱们就这样算了吗?”温五脸色铁青的说着!
温缓开口道:星宿宫的胡庆这几日就快到了!星宿宫派他出来协助咱们这次的事情!
星宿宫和温家是盟友,星宿宫每年要从温家购进很多东西。俩家关系一直很好!
“等胡师兄来了,咱们一定要宰了那几个小子!”张潇咬着牙开口道!
“拍”一道响亮的声音,张潇脸上出现一个红印!
“哥!!”温五心疼的看着张潇!
“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若是抓到了那几个小子,把金子给他们,狠狠的教训一顿!不可杀人,不然被姜志成那家伙传出去!江湖人会耻笑温家的!”温缓盯着二人,面色铁青!
段鞘风此时跟姜武攀谈起来!询问之下,吃了一大惊!!
琅琊姜氏,惊雷堂。不是什么大宗门。但是关系硬啊!
整个惊雷堂也只会一样!打铁, 铸造!
各种武器,就连工部有时也委托惊雷堂定制各种制式装备!
蜀中唐门高阶暗器的原材料更是几乎有一少半来源于惊雷堂的寒铁和陨铁!
惊雷堂有船队,终年出海,寻找深海寒铁!商队游荡于大漠之中,寻找陨铁!天下只此一家啊!只有人家手里有啊!再加上人家脾气也好啊,谁来也是客客气气的!有钱有势的不屑干这个行当,但是你不干归不干,你得用啊!
田有酒和段鞘风的嘴能塞下一个柿子了!
整个天下,惊雷堂,蝎子拉屎,独一份啊!最关键的人家听话啊,国家有事,出工匠。出材料!江湖人想铸造个东西,没问题!再说了,人家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谁没事去招惹他啊!想要寒铁?没问题,花钱订货,可是,订完了,你不是还得找人家锻造吗?你说你想抢把好武器?对不起,好武器都是有主的!你敢抢吗?惊雷堂从开堂到现在就给自己人铸造了三样东西,一样是整套的寒铁护臂和寒铁爪,配合惊雷堂的武技,另一样是垫铁和铁锤!用来锻造!再说了,买多合适,抢的风险太大了!
江湖中有四个门派,只要是不傻子,没人愿意去招惹!!
田有酒急忙问道:都是哪四个啊?
惊雷堂。我们打铁铸造!你说你没事抢个打铁的干啥?
药谷。你求人家还差不多!再说,你扛的住求药那些高手追杀吗?
百花宫。全是女弟子,种花酿酒,与世无争!不问世事。关键人家女婿多啊!护花使者更是多啊!你想被整个江湖中人追杀吗?
云巅。传闻在极西之地,雪山之巅。听说有人累死在了半路,也没找到!江湖中人不是不想去招惹,实在是太他娘的远了!
也有人说,太学才是,结果被书院的学子骂的狗血淋头,祖上十八代都被刨出,骂了个遍!后来就没人敢说了!
此时琅琊郡内,春风楼!二楼一个大的包厢里!
四人正襟危坐!身板挺拔,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四人的脸上更是一片通红!
吕甲唯和高啸天那个脸快滴出血了!
四人坐在榻上,一人身边有两个姑娘!面前放着美酒肉食!姑娘们端着酒杯,公子公子的叫着!
姜志成看着四人,哈哈大笑道:四位兄弟,你们别告诉我,你们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啊?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段鞘风向着吕甲唯一努嘴,意思很明显,兄弟上啊!
吕甲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姜志成大笑道:你们别告诉我,你们还是雏儿啊?
段鞘风闻言,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怎么会,想当年小爷在我们那,这种地方经常去!野驴,你说是不是!
姜志成一听:野驴?
田有酒黑着脸看向段鞘风!
吕甲唯红着脸:咱,咱们喝酒吧!好不好!
实在没办法啊!
田有酒一听,喝酒!双眼闪过一道光芒!
“在下幽州刀客,田有酒,今天啥也不说了,全在酒里了!姜兄久居琅琊,估计喝不了酒!在下也不勉强,先干为敬!”田有酒说着拎起一壶酒,仰着脖子灌了进去!
姜志成也是少年心气!当即拿起一壶酒说道:你在放什么屁,来,谁先喝不下去谁就打自己嘴巴子!说完也是仰头灌了进去!
“上酒!!段鞘风喊完,也拿起一壶酒灌了进去!几位女子坐在边上看着!
另外三人拿起来也灌了进去!
田有酒一看,喊到;来接着来!!我今天非给你喝尿了!
姜志成:小爷这么多年,记忆里就没喝多过!姜武,你也喝!!我喝多少你喝多少!
姜武黑着脸拿起了酒!
姜志成每次提壶喝酒的时候总要说一句“你俩行吗?不行认我当个爹,我就绕过你俩了!”
桌面上已经看不见食物了,全是空酒壶!酒壶不大一个一斤半左右!
此时几人都喝的有些大舌头了 !
吕甲唯早早的躺在地上不动了!高啸天眼神迷离的看了三人一眼,咣当一下朝后面栽倒,不动了!姜武早就栽倒在地不动了!另一人搂着姑娘出去了!剩下几人在外边守着!
“继续喝。”田有酒拿着酒壶掰开姜志成的嘴往里边灌着!
姜志成摆着手:我不喝咯,我吐不动了!我认输!不行了,你不亏是驴啊,真能喝!
段鞘风一听,卷起了袖子:你是不玩不起啊?你说的谁输了打自己嘴巴的!
此时姜志成眼神迷离,根本说不清楚话!一直摇着头!朝着自己脸上打着耳光!
“里,里气开,呃来!”田有酒嘟囔着!卷起了袖子!
段鞘风一把推开田有酒:呃来,累不行!说着一个大巴掌朝着姜志成的嘴扇了过去!
田有酒一看,推开了段鞘风:累吧很,看呃的!一个大嘴巴子,带着风声照着姜志成的嘴呼了过去!
姜志成躺着嘴里往外冒着酒水!两人嘴巴子不停的照着姜志成的嘴打着!
终于!扑通,扑通,两声!二人掉在了地上,没了动静!姜志成的嘴,此时就和两条香肠一样!!!
田有酒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姐姐,我们这来了几个傻子。点了几个姑娘,啥也没干。几个人喝了好几十壶酒!”
多年以后,姜志成的嘴硬还是没能改掉,几人回想起初次相遇的场景,还会狂笑不止!
幽州,燕郡!西万镇!
就在四人刚进琅琊郡的时候,熟悉的一幕正在上演!
段二郎,段尽会坐在镇子门口,手里拿着家里偷出来的小半壶酒,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头跪在地上!
“你爹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你就跟着老夫回家吧!给我那孙子做媳妇吧!”老者面色阴狠的说道!
“你那孙子是个痴呆儿,我不要!”少女脸上尘土带着眼泪,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成大花脸了!
段二郎听到声音,回过神看着二人!啥玩意?
段尽会不解的问道:你们干啥呢?
二人皆是愣了一下!少女哭着说道:他要让我回家嫁给他那个傻孙子!
老者反驳着:她欠我钱!
段尽会看了看远方!喝完了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
“管老子屁事!”胖胖的身体,拎着酒壶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
老者和少女看着二人,皆是愣住了!段二郎越走越远!
“他。。。。?师傅,他是不是有点憨啊?我早叫你不要再用这个办法了,你就是不听!”少女擦干净脸,一脸埋怨的说道!
老头摸着胡子:不应该啊,北方少年好打抱不平的啊!坑不多,坑个几两银子还是没问题的啊!更何况,寻常人家,能天天喝酒吗?这小子我注意他好长时间了啊!
“那怎么办?”少女歪着头问道!
“换个办法!”老者一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