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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宁跟陆呈回到临县县里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
出去的时候为了方便,秦安宁是躲在空间里的,所以上楼的时候只有陆呈一个人。
服务员因为时间太晚还有点不满,陆呈递过去一把糖,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回到房间,陆呈进了空间。
秦安宁一头扎进他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甜,“舅舅和大哥为难你了?”
陆呈紧紧拥着秦安宁,心里无比满足,“没事,谁让我要娶人家的宝贝呢。”
接受考验是应该的,要是以后谁上门要娶他闺女,他得设九九八十一关考验那人。
还是不行,到时候估计宁宁也会舍不得,到时候要是宁宁哭了该怎么办?
算了,还是生儿子吧,儿子可以拐别人家闺女回来,添人进口,宁宁就不用伤心了。
陆呈的怀抱太暖,秦安宁抱着抱着就困了,“太晚了,明天还得坐车,我先回去睡觉了。”
“好。”陆呈放开人,又叮嘱一句,“把门拴好,有事就叫我。”
前一天睡得太晚,第二天秦安宁睡醒的时候都快十点了。
洗漱完两人退了房,吃完饭去坐车,时间正好。
巧的是,在饭店遇到了许亮和叶红。
许亮站起来打招呼,“陆同志,秦同志,你们怎么在这?”
秦安宁揶揄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看得爽利的叶红都微微红了脸,她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一起坐。”
“你的伤都好了吧?”秦安宁没问叶红和许亮之间的关系,人与人相处最忌交浅言深。
“嗯,都好了,我也调离新合大队了。”叶红抬手顺了下脸颊的碎发,目光望向和陆呈一起点菜的许亮。
秦安宁能看到叶红眼里极力压制的情愫,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故事。
叶红收回目光,唇角染上一抹苦涩的笑,“你很幸运,陆同志很爱你。”
秦安宁挑眉,嘴快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他们之间除了上次的事,并没有过接触,叶红一个外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看你的眼里有光,再说,这种事情,你自己不是感受更深吗!”
秦安宁笑笑不说话,她当然能感受到陆呈对她的感情。
不过好像叶红的感情之路不怎么顺利,她们之间聊这个话题不太合适。
幸好两人点完菜回来了。
“宁宁,许同志说吕长福是新合大队的大队长。”
秦安宁配合的惊呼一声,“什么?”然后装作刚反应过来的样子,赶紧捂着嘴,小声问,“那查到杀人凶手了吗?”
陆呈也看向许亮,刚才点菜的时候他们只是聊了两句,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许亮摇头,“这事越查越复杂,省里那边成立了专案组。
我因为之前调查过买孩子的事,也算间接跟吕长福有牵连,并没有参与其中,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
秦安宁眉头紧皱,眼里盛满了担忧,“那这事不会牵连到陆呈吧?他之前出差可是跟吕长福住同一家招待所,因为这事还被公安问了好久呢。
可我们都没跟吕长福见过面,根本不认识他啊,怎么帮人还给自己帮出麻烦来了!”
说完,秦安宁噘着嘴,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她的不高兴。
陆呈连忙安慰,“宁宁别担心,公安不会诬赖好人的,人又不是我杀的,肯定赖不着我,对吧?”最后一句是问许亮的。
许亮之前是军人,现在是公安,洞察力不差,两人也没演太过,见好就收。
“嗯,省里来人调查的时候,我已经把情况都跟他们说明了,也证明了你不认识吕长福,他们应该不会在找你。”
秦安宁稍稍松口气,还好,这就放心了。
人又不是陆呈杀的,他们根本不怕调查,怕的是周志明搞鬼,栽赃陷害。
不过现在这边有人作证,这事跟陆呈没关系,就板上钉钉了。
饭菜好了,许亮和陆呈去端了回来。
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换了话题。
之前找孩子的时候,陆呈跟许亮就挺聊得来的,这会陆呈旁敲侧击的跟许亮打听金矿的事。
不管是勘察还是开采,总得有人员调动,他们离得远不知道,许亮就在临县,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不过不知道是许亮太谨慎还是裴谦他们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还真没打听到什么。
一顿饭下来,秦安宁跟叶红也聊了不少,都是知青,还是很有共同话题的,到最后两人还互换了地址。
坐火车回到春江县的时候,天都黑了。
秦安宁的介绍信只开了两天,所以今晚她必须赶回去。
陆呈回单位取了自行车,带着秦安宁往回走。
漆黑的路上,秦安宁穿着军大衣坐在后车座上,胳膊肆无忌惮的环着陆呈的腰,脸贴在他后背处躲着风。
“哈哈,天黑了也挺好的,没人管咱俩是不是过于亲密了。”
陆呈心情愉悦,唇角一直上扬着,“空间里更安全,等咱俩结婚了,你想怎么亲密我都奉陪。”
“哼,你想得美,你现在只是过了舅舅的那关,还有姥姥姥爷那关没过呢。
再说你连求婚都没有,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嗯,必须努力!”
两人一路聊着,感觉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大队。
陆呈把秦安宁送到门口,也没着急回去。
“我帮你把炉子引着火,再把炕烧了。”
三天没在家,屋里冷冰冰的,陆呈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烧炉子。
铸铁炉子的好处就是导热快,烧起来没几分钟,屋里就有了热乎气。
“宁宁你先坐炉子边暖和一会,我去抱柴火。”
秦安宁也没真坐着什么都不干,冬天烧炕烧炉子,屋里灰大。
三天没在家,别的可以明天在收拾,炕不擦是不行的,她刚把装满水的水壶放炉子上,门就被敲响了。
“怎么有手敲门,没手开门啦!”秦安宁以为是陆呈,开着玩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齐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