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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菀心也不跟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豫北跟你见过面了,他找了你很多年,这下总算能安心。叀頙殩伤”
关静低头用茶碗盖轻刮着茶盅里的碧螺春,不让她看见眼里的情绪波动,像是带着伤感无奈地说,“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想过会再遇见他的……”
“是因为我吗?还是因为……那个孩子?”
唐菀心从佟虎和詹云那里得知,关静如今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看年纪应该是失踪那年怀上后生下来的,很可能是肖豫北的血脉。
她不是不震惊的,可这一刻提起来,没有痛彻心肺,倒是心酸的感觉更多一点轹。
骨肉分离那么多年,难怪肖豫北会痛苦,会连价值观都发生了转变。
如果她当年没有跟肖豫北结婚,而是成全他和关静的爱情,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欢离合?
关静听到孩子,猛然抬头看着她,“你知道了?酾”
“嗯,他叫什么名字?”
关静一下子露出恐慌的神色,“你想干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我们大人的恩怨不要牵扯到他的身上,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为难我的孩子!”
我见犹怜,母爱光辉,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男人自然而然被激起保护欲。这样的关静,跟荧屏上见到的知性和璀璨是完全不同的。
唐菀心没做过妈妈,倒是有点羡慕这样的她。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你大概还不清楚这个孩子对肖家意味着什么,如果豫北的爷爷见到这孩子,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关静一愣,有点紧张起来,“肖老先生已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
“不如你先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他叫耀廷,跟我姓,关耀廷,小名叫多多,年前刚满三岁。”
“很好听的名字。”唐菀心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孩子的名字记下来,才对她道,“豫北应该很喜欢这个孩子吧?”
关静有些躲闪,“他没见过孩子几次,孩子还小,从来没跟父亲一起生活过,突然多出这么一个爸爸,我怕他会不适应。”
“那如果让你们长期生活在一起呢?像所有正常的家庭一样,对你对孩子都比较好,不是吗?”
关静猜不透她的意图,“可我没有跟他结婚,你才是肖太太。”
“如果我不是了呢?豫北应该不会委屈你和孩子才对,等你真正进了肖家的门,你们就是一个正常家庭了。”
关静果然来了兴致,“什么意思?”
唐菀心话锋一转,“噢,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竟然没有带着孩子上/门认祖归宗?豫北跟你这么深的感情,一定会想让你作他的妻子,爷爷看在孩子的份上,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能。”
关静冷冷一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以我现在的成就,要一个人养活孩子绰绰有余,何必去迁就别的人家?”
她只差没有明说,肖豫北现在要事业没有事业,要财势没有财势,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贫穷贵公子,她为什么要上赶着去求他给个名分?
唐菀心笑笑,“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豫北这些年虽然没有参与公司经营,但仍然有机会获得全部的肖氏家产。他最近已经正式进入公司开始熟悉管理事务,独当一面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可要最终赢过他弟弟肖晋南,只有我能帮他,关小姐,如果你真是为他好的话,有两条路可以选。”
“哪两条?”
“第一,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要跟肖豫北见面;第二,带孩子去做个亲子鉴定,让他进肖家的门认祖归宗,我会待他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你可以继续你的事业,去夺更多的大奖。”
关静微微抿唇,“如果我两条路都不选呢?”
“你没有其他选择。”
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还有一条路可供选择的——想办法挤掉唐菀心这个现成的肖太太,关静带着孩子上位,人财兼得。
关静的脑子里风车一样地转,她自问不比唐菀心差,才不信有什么事是唐菀心做的到,她却做不到的。
这女人看似冠冕堂皇的,其实不过是心虚,怕她的存在让他们的婚姻无以为继,让她带着孩子走,甚至夺走这个孩子。
什么为肖豫北好?不过都是为了自己,又想作女强人,又想有老公疼爱,这世界如此不公平,好事又怎么能让你唐菀心一个人占尽呢?
“关小姐?”
唐菀心唤回关静的神思,她一凛,连忙摆出姿态,“我不会卖子求荣的!你要知道,选择权从来不在你我的手里,而是在豫北那儿。不妨看看他怎么选,再说其他的。”
她拎起包要走,唐菀心拦住她,掏出一个小巧气派的盒子递给她,“这是给孩子的一点见面礼,趋吉避凶的,你收下吧!”
关静接过来,心里却在冷笑,装什么大度贤惠,不过是个红绳穿起来的金珠手镯,她才不稀罕。
不过……倒是个很好的证明,正好让肖豫北看看,他的老婆来寻过晦气了。
唐菀心坐在车子里,透过车窗看对面的幼儿园,正值放学时间,接孩子的家长把园门口围得一片热闹。
关静走后,她也没有马上离开,多多就在附近的一个国际幼儿园上课,关静会去接他,她开车跟过去,看一眼那个孩子。
关静牵着孩子出来,唐菀心缓慢跟上他们,没有让他们察觉。
多多个子不高,背着个没什么分量的小书包,仰着头吃关静买给他的冰淇淋。
隔着一段距离,唐菀心还是看清了孩子的五官,跟肖豫北一点也不像,倒是有关静的影子,儿子总是像妈妈的多一点。
别的小朋友一出来,家长就接过他们身上的书包,可关静没有,多多一直自己背着书包,走了一会儿就开始出汗,有些走不动了,嚷着要抱,关静也没抱他,大概是冰淇淋融化了,滴下的奶油弄脏了他的衣服,她不想抱,否则连带着她的衣服也要遭殃。
他们母子相处的模式,一点也不像关静刚刚言谈中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难舍。
唐菀心蹙眉,看着她们进了公寓楼,才开车离去。
如果关静爱肖豫北这个人还有孩子,一定不会容许她来拆散他们,如果关静爱肖氏恒通的财势,就更不会浪费重逢的机会,必定想尽一切办法攀上肖豫北这棵大树。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都会传到肖豫北耳朵里,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唐菀心苦笑,谁能想到呢,她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为了跟肖豫北离婚,绕这么大个圈子,还得利用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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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南打开车门,苏美伸手,“哎,儿子,还不快扶我一把!”
他没动,眉心拢的很高,就站在车门边上看着她。
他照爷爷的意思去疗养院接她,知道她喜欢派头,特意请爷爷的司机开了家里的房车过去,一路豪华拉风而来,她很是满意,还真把自己当太后了。
她在当年那场车祸里受了重伤,好在年轻时候能闹腾,底子好,伤了元气也不至于老来病的走不动路,唯一留下了病根的就是头部的问题。
燕宁走过来,朝苏美笑了笑,“伯母,我来扶你!”
苏美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肖家大宅,深深吸了口气,“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原来峻天就住在这里,只是可惜了,让冯素怡那女人跟他住一起。”
很有些年头的老别墅了,英伦风格,尖尖的斜面屋顶,凹凸的粗石墙面爬满了爬山虎,花园打理得漂亮,整个房子就像伫立在花丛中一样。
住在这里的人怎么会不开心不惬意呢?连吸入的空气都是爽冽的,推开窗就是郁郁葱葱的绿色。
如今终于轮到她来享受了!
苏美挣开燕宁搀扶她的手,戒备地瞅她一眼,“你也住在这里?”
燕宁看了看肖晋南,谨慎回答,“是的,有些事……要处理。”
苏美哼了一声,在她的认知中,接近她儿子的女人都是不怀好意的狐狸精,尤其是像燕宁这样各方面都毫不出众的丑小鸭。
肖晋南是要成大器,做大事的人,是肖氏未来的继承人,要结婚也必须对方是豪门世家,才能配得起。
“妈!”肖晋南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肖家现在做主的仍然是老爷子,不是我,你到这里来也只是暂住,不要讲太多话,更不要随便去挑这屋里其他人的麻烦,尤其是沈燕宁,她是我最重要的助手。我有我的生活,公司的事情也很忙,你不要干涉,明白吗?”
燕宁心里暖暖的,喜欢听他念自己的名字,还有“最重要”这三个字。
苏美则是不屑一顾,给了燕宁一个警告的眼神,无论如何,她可不希望这丑小鸭和自己儿子发生什么,总觉得她眉眼之间像一个人,可又想不起来像谁,总之是不愉快的印象。
花伯伯和刘嫂已经为苏美收拾好了房间,对她都是客气而疏离的态度,也不叫她太太,只称苏女士。
苏美几乎是立马发作,“你们叫我什么?好歹我也是晋南的妈妈,跟过峻天的,不该叫我一声夫人或者肖太太吗?”
花伯伯抬眸瞥了一眼肖晋南,“二少……”
肖晋南对苏美道,“我刚刚才交待的话你就已经忘记了?如果这样的话,那还是送你回疗养院吧,看起来病情没有一点好转。”
这屋里没有一个人是她可以横眉冷对的对象,包括在肖家工作了一辈子的老管事们。
苏美就不说话了,她才刚刚到这大宅里来,光明正大地住进这里是她的夙愿,怎么能还没有享受过就又被送回去。
肖世铎不在家里,去了医院检查身体,应该是特地错开苏美来的时间,眼不见心不烦。
“老爷子最近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指标不好了?”肖晋南逮到机会悄声问花伯伯,最近肖世铎去医院检查身体频繁而有规律,每次去都还会住上一两天才回来。
他并不知道老爷子是在做化疗,要挺过化疗过后那些不良反应才会回家来住几天,他只是察觉到了不同寻常,想向花伯伯问个清楚。
“二少别想太多,老爷子要过八十大寿了,当然是希望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好一点。以前手头事情忙,医生让勤去检查还抽不出时间,现在好了,有你和大少、菀心帮衬着,他终于可以安心休养。”
花伯伯是从肖世铎年轻创建恒通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心腹,老爷子的病情当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只不过他交待过所有知情人不能告诉几个孙辈们,他也只能含混过去。
“老爷子要过寿了?这么快?”
“嗯,下个月十八。老爷子意思是排场要有,但不要太铺张了,原本要开六十桌的宴席,他说像你们年轻人那样搞成自助餐会就好,二少你看……”
“照老爷子的意思办吧,双子塔的白金五星酒店,找他们的大客户经理,就说是我说的,老爷子过寿,把最大的宴会厅腾出来,那天不要再接其他的宴席。”
“不用订七星酒店吗?”上回万德信的年会选在那里,就是有跟肖氏别苗头的意思。
肖晋南摇头,“肖氏的周年纪念酒会、菀心的成年生日会都是在那个白金五星酒店办的,老爷子对那里应该会有比较特殊的感情。”
少不经事的时候,他也想过讨爷爷欢心,像肖豫北那样与之亲近,像寻常人家的祖孙一样。可他总是揣摩不透爷爷的喜好,花掉全部零花钱挑最贵的礼物,老爷子也只是冷眼一瞥就搁在一边,笑容都吝啬于给他。
他总是不得其法,在亲情这条路上,也碰得头破血流,被肖豫北冷嘲热讽不知多少回,渐渐也心灰意冷,像个失意的皇孙,不再去琢磨太上皇的圣意。
直到长大成年,经历了商场名利圈的进退浮沉,才开始懂得老爷子会看重什么、喜欢什么,并不是最贵最顶级的就是最好的,就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这跟心意无关,跟思维模式有关,过去他那样敏感自卑,过惯了底层的苦日子,怎么可能懂得像一个真正上层社会的贵族一样去思考?
只可惜,他懂得的时候,他们祖孙的感情已经隔着山迢水远的距离,再难亲厚起来了。
苏美一听有寿宴,眼里熠熠生辉,拉着肖晋南道,“酒会是不是会有很多人来,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都是生意上的伙伴和老爷子的老朋友,你又不认识?”
苏美不满,“我现在住在肖家,就是肖家的人,是你妈,为什么不能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不过是多付碗筷多把椅子,都不能让我去看看?”
肖晋南深深呼吸,他的耐心都快用罄了,燕宁解围道,“晋南是怕到时候他忙着应酬,顾不上照顾您,下个月十八还早,伯母您先养好身体,到时候只要您身体好好的,也不是不能去的。”
她冲肖晋南眨眨眼,示意他不要硬碰硬,苏美现在是病人,需要哄着的。
花伯伯也在他耳边低声道,“老爷子也没说不让她去,到时候看她情况怎么样,二少您在做决定吧!”
“嗯。”他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又回到跟母亲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日子,才第一天就这么难熬,他觉得连噩梦都不会做了,因为现在本身就生活在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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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二是好孩纸,亲们也来爱他吧~这里是海棠的存稿箱,这厮看柯南第17个剧场版去了,嗯,还不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