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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桌奇怪的饭菜,难不成指望他一个人吃完?
燕宁抚了抚额头,“我怎么会睡过去的?”
“现在才想起来问?”肖晋南冷嗤,“还说让你逃呢,就你这样的,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睍莼璩伤”
既然没事,他也懒得跟她计较,有什么问题也吃饱喝足再说。
燕宁回想了一下,大概是那瓶矿泉水有问题,可是好像也只是有些安眠药在里面,没有伤害她的身体轹。
睡醒了真是很饿,她的注意力全被那一桌食物吸引了,皱了皱鼻子挪过去,“是什么臭臭的?”
肖晋南远远地一指,一大碗汤汤水水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他更不可能去尝。
燕宁比他有冒险精神,用勺子舀起来,“好像是笋……噢,我想起来了,是酸笋!刀哥以前跟我说过的,是这里的一种当地美食,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味道好的不得了,就是闻着有点怪,我先尝尝!纛”
她大胆地把酸笋捞进碗里,吹凉再放进口中,咂了几下,两眼放光地抬起头,“好好吃!”
肖晋南还是眉头紧锁,他快被这个味道熏晕了,怎么会好吃呢?
可是看着她一根根叼起那酸笋唆进嘴里的模样,像小松鼠似的,唇瓣上一层湿亮,五官先是酸的皱到一起,然后又骤然一松,好像还真是蛮好吃的样子。
“尝尝看嘛,真的很好吃的!”她已经自动自发地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
罢了,每家每户都做这个,看来是家常食物,未来几天都逃不开这个味道了,他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在这里,将就将就吧!
他深深舒出一口气,屏住呼吸张嘴吃进去,飞快地咀嚼、吞咽。
奇了,这个滋味……怎么说呢,跟闻到的那种臭臭的感觉完全不同,带着爽脆,那个酸劲儿恰到好处的像是戳到了某根神经,直想要的更多一点,可又好像就是闻到的那个味道。
“怎么样,好吃吧?是不是有点像臭豆腐的感觉,闻着臭,吃着香?”
“嗯。”尽管肖晋南不想承认,但这一点上沈燕宁倒是总结的很到位啊!
“还有这个烤鸡,嗯,一人一半吧?”她动手撕扯,这里养的鸡好像也有些讲究,个头都很迷你,烤出来大概只比鸽子大一点,皮肉烤得金黄中带点微微的红色,其实一人一只大概也差不多。
可她喜欢跟他分着吃,有种很亲密的感觉。
一口下去,果然是皮焦肉嫩,汁水里有肉香和香茅草的味道,没有多余的东西,就是纯正原始的肉香。
“好好吃!”
肖晋南瞥了她一眼,她收到他的信息:你能不能换句新鲜的?
偷偷咬唇笑,他不也觉得好吃吗?虽然还端着个大少爷的架子,像在西餐厅吃牛排似的正襟危坐,可是手里的烤鸡还是飞快的就只剩一个骨架子了。
“哎呀,这个……晚饭里面不会也放了安眠药什么的吧?”
肖晋南又鄙视地瞪了她一眼,“等你现在才想起来要提防,我们俩怕是早就倒下了。放心,我试过了,没什么问题。”
早在她醒来之前,他就每样菜都弄了一点喂楼下的猫咪,它们吃完还是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事。
再说他们现在都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人家要算计他们,还用得着这么隐秘的手段吗?
看来之前是他多虑了?
不仅是多虑,好像隐约还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这个刀哥,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算种橡胶树算是当地致富不错的生意,但也不至于随便开得起阿斯顿马丁这种豪车的,他背后一定隐藏着其他的一些东西。
傣族小妹娜罕端了两盘新的菜上来,“刚才阿姐你没醒,我怕这菜端早了冷掉不好吃,所以这会儿才现炸的,你们尝尝看,也是我们这里的特产,现在吃正是时令。”
炸的酥黄的两盘,有浓郁的香气,燕宁和肖晋南尝了,都觉得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燕宁知道肖晋南喜欢吃这种香脆可口的东西,有时候跟叶清风小酌,会有花生之类佐酒的小菜,于是问娜罕,“有没有酒?”
“当然有!我去拿。”
“我跟你一起去。”
燕宁看得出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很喜欢肖晋南,就是年轻女孩子看到好看的男人会有的那种惊艳感,不加掩饰,大方却又带点羞涩,看到他说东西好吃就腼腆的笑,但又不好意思告诉他那是什么。
她从竹木架子上取了酒,经不住燕宁的追问,才悄悄告知刚刚他们吃的是什么。
燕宁提着酒回到楼上,肖晋南的眉头又打了个结出来,“这是喝的酒?”
居然装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对,就是以前医院里输液时候用的那种玻璃瓶,满满一瓶,塞着橡皮塞子,乍一看就像一瓶医用酒精。
“嗯,这里土法醸的米酒。”
燕宁把酒摆上桌,倒进酒杯里,唇畔还有止不住的笑意。
肖晋南郁闷,“你笑什么?”
“先喝酒再告诉你,不过不能喝多,这酒好像后劲很大。”
还用她说?在没搞清楚他们的确实处境之前,他当然要保持清醒。
高原日落时间晚,燕宁看着肖晋南的侧脸笼在落日最后一抹金色的余晖里,小口地抿着杯子里的米酒,优雅又闲散,像个贵族王孙。
她又想到刚刚在路上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有这会儿还贴身放在她身上的那把保险柜钥匙,一丝丝的暖意和甜蜜涌上来,和以前那些酸涩复杂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滋味有点像这杯中的米酒。
“你看着我干嘛?吃这么点就吃饱了?”
燕宁孩子心性起来,见他也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你知不知道你面前这盘油炸的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
“是……”是竹虫,娜罕告诉她,他们这里随处可见竹林,竹虫就寄生在竹筒里,长肥的时候捕食,炸到金黄酥脆,香的不得了。
想想肖晋南轻微的洁癖,燕宁又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唔,是种土特产啦!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反正混在干焙的土豆丝里,其实不太看得出是什么。
肖晋南眯眼,“沈燕宁,你知不知道说话不说完是种酷刑?”
燕宁抿唇忍住笑意,“那你自己猜!”
“你说不说?”他来捉她的手臂,被她闪过。
“不说了,你那么聪明,不是应该什么都知道的吗?连人家是毒枭这样的故事都能想的出来,还有什么瞒得过你!”
她竟然敢埋汰他?!
肖晋南本来就憋着股火气,被她撩起来了,当然不能饶了她,起身就来挠她的痒。
“别挠,好痒……哎呀,哈哈……”
燕宁不如他动作敏捷,身上像是到处都是痒痒肉,被他一咯吱就笑得手脚发软,越想躲越越躲不开,两人在不大的空间里你追我赶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搂着滚到了一起。
她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气息带着米酒的醇烈,让她有瞬间的迷醉,落在唇间,就成了热烈的拥吻。
他吻的火热急进,燕宁的唇被他堵住,说不出话来,刚一张嘴,他灵活的舌就滑进去,恨不能占领她的每一寸。
她刚刚睡醒,身上有了力气,手隔在两人中间想要推开他,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他身高腿长地困着她,眼睛占据了她的整个视野,带着诱哄的意味,迫使她的唇瓣像朝花一样微张,接纳他的舌,跟她缠绕在一起。
唇上的力道在加重,他的手也不闲着,夏天衣服薄,只隔着一层浅色的T恤衫,他就能摸到她胸前美好真实的曲线,再稍稍用力往上一推,内衣被他推上去,白软的两团卡在内衣的下缘,红色的硬实莓果摩擦着T恤的布料,几乎能看见那可爱的一小粒。
肖晋南的吻立马往下转移,隔着衣服含住了那突出的一点饱满,舌尖扫过,一小片湿痕让浅色布料变得近似透明。
“别……还有人……”
燕宁终于缓过气来推开他的脑袋,他技巧很好,两情火热的时候很快就能让人忘情,她要在失去清醒的理智之前喊停,否则被娜罕上来看到,还不得羞死?
肖晋南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吻回到她的唇上,像好玩儿似的轻扯着她的唇瓣,“她不会那么没眼色!”
“不要,会有人看见的!”
这里不是钢筋水泥土的都市大楼,隔音效果不好,四面都是通透的,浪漫却不够私密。
可是肖晋南的吻还在留连,那些灼热的气息洒在她如云的长发上,身体绷的紧紧的,想放又舍不得放。
他可没忘记两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抓紧每一次情动的瞬间,该做就做,尽快让她怀孕。
如果按照他的计划,他们这时候应该住在最好的五星酒店,享受了水疗SPA和丰盛大餐,然后在酒店房间里肆意欢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缩手缩脚的,明明是夫妻,却弄得像偷/情!
心里一别扭,热情就冷了下去,他起身放开她,一声不吭地下了床。
燕宁看出他不爽,拉住他的手哄他,“你别生气嘛,那个……你不想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我告诉你好了。”
“不用,我知道,是竹虫。”
燕宁惊讶,“你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听清风提过,刚刚猜到了。”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既然这丫头要拿个乔,他就配合她玩一玩。
谁知道她这么没有情趣?
娜罕上来收拾好碗筷,告诉他们隔壁有热水可以洗澡,肖晋南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要过去,燕宁拦住他。
“干嘛?”旅途劳顿一天,连澡也不让他洗?
“不是,我……我不是不愿意那个。”燕宁的脸涨的红红的,“只是想等天黑了,洗完澡再说。还有,屋后有温泉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肖晋南本来想直接甩开她的手,想到医生说的要爱她的那些话,忍了又忍,才哼了一声往楼下走。
燕宁乐滋滋地跟上去。
娜罕知道他们要泡温泉,已经把浴袍毛巾什么都准备好了,还细心地帮燕宁把长发盘在头顶。
原来她也不住在这里,晚上都是回寨子里自己的家里去的,夜幕降临,这里其实就只有肖晋南跟燕宁两个人。
“不用怕,我们这寨子里向来都很太平,只是要小心火烛,吸烟什么的要小心,我们这里比较忌讳火,一个火星就会连累整个寨子的。两位客人好好休息,我明天早晨再过来。”
娜罕走了,燕宁回身才发现肖晋南已经泡进池子里去了。
要说这温泉,池子是光洁的花岗岩,出水的龙头是竹筒状的,挂衣服的架子干净稳固,水温很烫,有种袅袅的热气氤氲着,比任何一个豪华温泉山庄的温泉池都不会差。
只是这环境就相对简陋了,简单的竹编的棚子围起来的一块天地,大概也只比旁边山谷里露天席地的真正野温泉要好一点点,毕竟是跟大自然难得的亲密接触,谁都不想过度地修饰和破坏了。
门也只是一块竹编的门扉,有个简单的门闩,这就算是够私密的了。
燕宁发觉忘了带泡温泉的装备,肖晋南还在别扭,她这会儿离开了,他怕是又要闹脾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刚刚就被他揉乱了,不由一阵微微的燥热。
她脱下T恤衫和七分裤,光着的脚丫在温泉池边试了试水温,就慢慢从肖晋南身边的位置滑入池中。
他感觉到了她入水并且靠近,却故意翻了个身趴在池边背对着她。
“晋南~”她轻声唤他,手心落在他光/裸的背上。
他已经被温泉的热气包围了一阵,皮肤都是潮湿热烫的,她的手很软,挠痒似的在他背上动来动去。
燕宁只穿着小裤和内衣,轻薄的蕾丝衬托着她姣好的胸型,完全被热水浸湿之后,白色的蕾丝边全都贴在了乳肉上。
如果肖晋南看见她这模样,应该会有小小的沸腾,可是他这会儿都不肯看她。
“晋南……”她身体往前倾,手臂圈上了他的腰身,“不要生气了,你转过来看看我好不好?我们说说话,你的保险箱钥匙还在我这里呢,你不打算拿回去了吗?”
肖晋南果然扭过头来,“钥匙在哪儿?”
燕宁垂眸羞道,“我现在这样,你觉得能在哪儿?”
肖晋南这才看清她露在水面上的白皙肩膀,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勒住,又不像是泳装,再往下,就是那白色的蕾丝布料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还是有诱/惑人的资本,光是眼前这副模样,已经让他的血液小小沸腾了一下。
他眯了眯眼,一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过来,眼睛往下瞟着她呼之欲出的两团,却故意不去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放在哪儿?难不成学人家女特工,藏在舌头下面?我看看。”
他一手托高了她的下巴,虎口在她两腮微微用力,捏开了她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真的像探索似的在她嘴里翻搅,这次她没有躲闪,闭起眼睛,手臂也绕上了他的颈,任由他翻找。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颈项往上攀,揉着她的头发,含糊道,“没有……难不成在头发里?”
燕宁摇头。
两人身体都泡在水里,体温又互相熨帖摩挲着,燕宁觉得越来越热,埋藏在水下的半身因为浮力而站不稳,软绵无力地想要找一个支撑,不自觉地就成了攀在他腰上的姿态。
肖晋南的手在水中顺着她的脊线往下,从她小裤边缘探进去,抚着她的臀缝。
她想要躲,却无处可躲,扭的厉害,轻声在他唇间恳求,“不要碰那里……”
肖晋南不理她,退出来,又从她腿间试探,拨开白色蕾丝的小裤,手指在她敏感的深涧口打旋,“你不告诉我,我当然只能自己找,肯定藏在更深的地方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刺入了深涧谷口,湿滑的触觉不知是来自她的身体还是温泉水,总之基本没有阻滞,他几乎是滑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