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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两位非常忙,正好我也要和朋友一起吃饭,那我们就此再见。”说完,她后背绷得紧紧的,仿佛压着千斤大山,强拉着徐明月往餐厅方向走。
“等等!”向城俊揽着泫然欲泣的徐慕烟,声音冰冷无情,大步走到江一叶前面。
比他声音更冰冷的是他无情的目光,仿佛来自地狱般阴寒,冷漠。
眼前的男人,像个英勇的骑士,抱着他的公主,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心尖上,朝江一叶走来。
“一叶,我们之间的事情有必要告诉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吗?就算是说了,你又把我和慕烟当成什么人?”
他的声声责问,似乎那么理所当然。
可是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人?
江一叶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心的存在,胸口空荡荡的,无尽的寒风就那么穿透,似乎知觉也没有了。
“不……城俊,你不要怪一叶,就算她对别人说了什么,她也是无辜的,她不知道你们当初是商业联姻,一叶,是我不对,是我,我不应该在你走后和城俊在一起,都是我不好!”
徐慕烟悲戚的摇着头,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奋力挣脱向城俊的怀抱,可是那是他的宝贝,平时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此时她如此伤心欲绝,他又怎么放心她独自一人。
向城俊紧紧的抱着徐慕烟,看向江一叶的目光越加厌恶。
“向城俊你算个什么男人?难不成你以为你那点儿破事别人都不知道不成?以为是一叶说你的坏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配一叶提起你。
渣男和贱女果然是一家,你们一个口口声声商业联姻,那当初是谁在学校十万玫瑰花只求一叶嫁给他?”
徐明月忍无可忍,当年学校里江一叶和向城俊就是传说,随便一件浪漫往事也足够一个女人感动一生,时间转眼而过,这个男人却又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还和一叶闺蜜搞在一起!
说起这个,向城俊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这件事是我不好,当初没有分清楚喜欢和爱的分别,可是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这话他是对着江一叶说的。
喜欢和爱啊!
江一叶低垂着头,思绪不知发散到了何方。
徐明月见她这样,心里隐隐有些着急。
你看,如果是真心,就算只是认识一天的朋友,目光中的关心也骗不了人。如果只是假意,就算装出了真心,也会告诉你,喜欢和爱有区别。
江一叶,难道你现在还分不清真心和假意吗?
何必为了那些假意,反而让真心关心你的人担心!
她的脸上恢复了宁静,不是刚才那般公事般冷冷的假笑,而是带着一丝怅然,“明月,我们去吃火锅吧。”
她这么毫无头绪的话,让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全无。
向城俊诧异的抬起头,正式打量起从一见面就话少的吓人的前未婚妻。这一看,更是微微愣住了。
记忆中的江一叶是个什么模样,他已经有些模糊了,可绝对不是眼前这个,穿着廉价衣服,眉宇间带着深深疲惫,全身瘦得看不见几两肉的女人。
她们已经走到了门边,微风轻轻扶起粟色的长发,单薄的身子仿佛就要被疯吹走,然而,她那坚毅挺直的脊背却没有一丝丝弯曲,散发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孤傲与坚强。
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江一叶。
向城俊欲言又止,清俊的脸上挣扎的闪过一丝懊恼的微光,江家破产之后,听说一叶为了还债,过得非常不好,她……
徐慕烟敏感的察觉到他此时的变化,复杂的目光扫过江一叶的背影,红彤彤的鼻子动了动,努努嘴,忐忑的说道:“一叶,你现在在哪里工作,你们家破产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
破产!
这两个字如同利剑,直勾勾的捅在江一叶心上,再那久久没有愈合的伤口上再一次洒下一把盐。
所有粉饰的太平露出狰狞残忍的过去。
江一叶看着她们,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孑然而立的玉人,是世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仿佛曾经那些她和他的日子只是一个人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她也想把那些当成一个梦。
梦做过了就忘记了,然而总有人会来时时提醒她。
不是所有的伤口都能愈合,不是所有记忆都能忘记,有的人不是说要放弃就能放弃。
而此时,那个不能忘记的人,和那些永远不能忘记的事,突然一下子涌入脑海,江一叶咬着牙,含着泪,手死死的抓着徐明月的肩膀,脚仿佛像树一样生了根发了芽,才能保持一贯的冷静。
即便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即便觉得自己立马就要晕过去,江一叶还是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波涛汹涌的情绪全都消失不见。
她似乎还是刚才那个安静的说要吃火锅的江一叶。
只是这一次,她看了徐明月一眼,转过身,对着茫茫的夜空和浩瀚的星辰,平淡的眸子藏着万千星辉,然后红唇微启,声音浅淡,“走吧。”
她伸出手,招呼路边的计程车,打开黄漆剥落的车门,头也不回的上车。
徐明月紧紧的跟上去,站在车门前,双手紧紧抓住车门,连昨天刚做的指甲折断了也不自知,“一叶,我们不能这么走了。”
听到这话,江一叶刚才所有的伪装全都消失不见。
清丽的面容在车厢的阴影里,显得分外模糊不清,挺直的脊背靠在车座上,透过路灯微微的光芒,却似乎能感受到笼罩她身上的悲伤和绝望。
徐明月莫名的感同身受,眼睛一红,愤怒回过头,怒视向城俊和徐慕烟,“凭什么,他们明明才是坏死做尽的恶人,凭什么要我们躲开他们。我们问心无愧。”
江一叶一言不发,徐明月咬牙启齿,拍拍她的肩膀,就像刚才在大厅给她力量一样。
然后她大步跨进车里,愤恨的目光带着一丝坚定,利落的从黑色的斜挎包里掏出小费,递给计程车司机,“去三十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