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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希望我回来。”季冷昀冰冷的气息强烈的散发着,一副绝对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缓缓的走向乔霏霏,俯视着她尴尬的脸,是逃走不成被抓包的窘迫吗?
怎么会呢,不过这个时候,真的不是看到他的好时机吧?
“我很快就收抬好了,嗯,很快。”说完,乔霏霏马上蹲下收抬剩余的衣物,她不想他因为感动而留下她,她自发自觉的离开,他应该会觉得如释重负吧。
很快?是有多快?季冷昀狠狠的将乔霏霏从地上拉起,推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压上了她,灼热而急喘的呼吸在她脸的上方徘徊,他的理智正因为她而一点点失去。
惊叫一声,乔霏霏被摔得头昏脑胀的倒在床上,她惊愕的睁着大眼,听着他的喘息,那双熟悉的绿眸含着的是怒意?他在生气吗?为什么?
“你是有多迫不及待要离开?”谁说她迫不及待了,她才不想呢,只是
自我化解尴尬的傻傻一笑:“其实、其实也没有我只是觉得,长期住在这里不好意思。”
她居然也会说不好意思,那当初霸道的要进驻这里,不顾他的反对就提着大包小包来的那个人是谁,是鬼吗?她想要离开的借口会不会太糟糕了一点?
“乔霏霏,你当我季冷昀是谁?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该死,让医生骗我说你根本没醒来?你,可恶”
“你根本不会了解守着你,看看你沉睡的我,是一种什么心情”
在乔霏霏还没有理解他话中意思的时候,他已经俯身狠狠攫住了她的唇,暴戾而肆虐的啮咬着她的,似乎想要把她活生生的吞下去,长舌侵略般的扫荡她的甜蜜,唇齿的磕磕碰碰让她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唔不要这样”他的狂暴吓坏了她,他的脾气一样冰冷没有情绪,一时之间的疯狂让她不知所措,她没有痛觉,是他的唇破了吗?
不要?他偏要在他终于明白自己心情的时候,他怎么能允许这个女人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他要她,一个全部的她,她已经是他的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胸口一凉,乔霏霏错愕的睁开眸,看着他的吻缓缓下移,用力的吸吮着她的颈项,制造着一波波疼痛却欢愉的快感:“嗯季冷昀”
听着她叫唤自己的名字,刺激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呼吸浓重的褪去她所有碍眼的衣物,开始吻着她白晰肌肤的每一寸:“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离开。”
唇舌一勾,他噬咬住了她浑圆上那抹嫣红,早知道她的滋味有多甜美,只是他曾经忍住饼没有要她,早知道某人这么没有自觉性,他何必忍耐?
一波波的**泄出,她整个人像踩上的云雾般,虚软。
季冷昀好像终于放过她似的,抽出双指,重新覆上了她娇软的身体,他幽幽的绿眸凝着她,看着她意识不清迷濛红潮的脸,清冷的说:“说,你不会离开我。”
乔霏霏缓缓的睁开氤氲的眸,声音嘶哑的微微呜咽,脑子不清晰:“我要离开你”他真想伸手掐死这个冥顽不灵的丫头,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为什么还要离开:“说!你不会离开!”
乔霏霏的神智慢慢有些苏醒,她看着眼前那张俊颜,更难受的低泣着说:“我要离开,我不要你因为感动跟我在一起,我不要”
微微有些怔忡,季冷昀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低吼:“见鬼的感动,我什么时候说过跟你在一起是因为那该死的感动?”
“你说了、你说了!”反正已经开了头,乔霏霏豁出去大哭的说:“我听到你跟小帘说的,你说不会放我离开,因为你很感动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我不要你的感动,如果你不爱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原来是那个时候
看着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知道是她误会了,季冷昀那股高涨的怒火已经褪去了一半,那这么说来危险的眯着眸,他似乎有些帐开始应该跟她算清楚了。
“去他的负担,乔霏霏,我似乎也有些帐还没跟你算清楚。”
“什么?”
“什么叫过了鬼节就离开?你说的喜欢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你为了你那该死的命理师责任感帮我挡灾,所以跟我在一起?”
呆楞的看着那张冰冷的脸,他怎么知道的,可是事情不是那样的。
她抽泣着快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赖皮的说:“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每一句喜欢都是真的,呜呜虽然开始是因为挡灾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季冷昀,大笨蛋,我爱你,很爱你。”
斑度紧张的心猛地松懈下来,他的心柔成一片,他抱着她,揉搓着她的发,吻着:“傻瓜,我也爱你。”
是的,他爱她。也许,这样傻兮兮、神神叨叨的的她,在外人看来,从来就不该是他季冷昀会喜欢的类型,甚至从第一眼见到她,他也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爱上这个丫头。
他们就像是天底下最不相配的两个人,一个忠诚于命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无神论的教授,绝不会有命运的交集,然后就是这样的她,他却抵抗不了的爱上了。
犹如她对命理的热情,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一点一滴慢慢渗透他的心,她就像颗小太阳,温暖着她身边每一个人,更温暖着向来冷清的他,于是在他来不及设防的时候,她就让他动了心、动了情,然后再也不可自拔。
他不是一个会感动的人,更不可能因为她救了他就感动。
他只会因为一个原因,就是她已经走进他的心里,成了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的那个人,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从他身边走掉呢?
眼泪呼的停住,她急切的说:“你说什么?”
“我不会说第二遍的。”季冷昀凝视着她的小脸,眼眸中的火焰重新燃烧,干涩的要毁灭他的意志,低哑着声:“小丫头,我不能再忍了。”
他深深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慢慢收紧了手臂
乔霏霏意识模糊,却温暖而疲惫的笑了,窝在他的怀里,心满意足
痹巧的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般,乔霏霏苦着脸双手纠结,低着头站在沙发前,余光时不时瞄着正优雅迭着长腿坐在正前方沙发上的男人。
季冷昀盯着茶几上那张试卷,绿眸微眯着皱眉扫过那个刺目鲜红的五十九分,终于长叹口气:“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五十九分是怎么来的?”
“啊?”这个怎么解释嘛,它是五十九就是五十九啊,又不能变成九十五,乔霏霏抓抓长发,谄媚的笑起来:“其实这个有点说来话长”
“那就是长话短说。”
哭丧着脸,乔霏霏豁出去不管的赖皮:“这个五十九好歹见证了我对你的爱啊,谁让你安排鬼节那天考试,我就担心你会出事嘛,哪还有心情作试卷?”
“所以这件事情怨我?”
“咦,你终于了解了。”
“乔霏霏,你皮痒了吗?”
听看某人更加云淡风轻的语气,乔霏霏也懂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立刻噤声,自从某人毫不手软的把她吞下肚之后,惩罚她调皮的方法就变得百无禁忌,哭,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么变态,不对,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个冷冰冰的怪胎了,乔霏霏啊乔霏霏,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把你神游的思绪给我抓回来。”季冷昀发现眼前的丫头眼神开始恍神,头疼的提醒。
“啊?噢!”乔霏霏甩甩头,重新看着季冷昀。
“这门课程不及格,你就拿不到学分了。”
“我知道啊。”乔霏霏软腻的说了声,然后偷偷摸摸的摸索上了沙发,窝到了某人的身边,不安份的手悄悄滑啊滑,圈住了某人劲瘦的腰身,下巴靠在某人的肩侧,小脸上尽是阿谀的笑意:“季教授美男亲爱的”
“这招不管用,换一招。”她以为她的方式是有多神不知鬼不觉,早在她摸上沙发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怎么会不管用呢?”乔霏霏软绵绵的磨蹭着他:“你就是建筑学的教授啊,我只是差一分而已,季教授,你就网开一面,让我过了嘛。”
“不行。”
“你!”乔霏霏见软的不行,暴躁的跳起来,居高临下的指着安然的某人,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大吼:“季冷昀!你可恶!呜你还说爱我,你爱我个屁,你就会在床上欺骗我,把我骗上床就开始冷落我,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把我吃干抹净,就抛弃我了?呜呜你这个负心汉,我走就是。呜呜”
跳下沙发,乔霏霏缓缓徐行“哀怨”的要走,可是某人怎么还不拉住她啊,单眯着眼回头,咦,某人真的没动,煞有其事的大喊:“我真的走了。”
安静无声,然后翻报纸的声音?乔霏霏沮丧的重新回头,像泄气的皮球:“好嘛、好嘛,是我没考好啊,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哼,软硬不吃的家伙。
季冷昀从报纸里抬起头,有些憋笑憋到内伤,严肃的说:“戏演完了?”
“嗯。”乔霏霏摇头晃脑的窝回某人的身边,嘟嘴:“你相信我啦,那些题目我真的都有会做啊,只是那天一直心神不宁,害怕你出事,就烦躁了嘛,好不容易做完题已经下课了,来不及检查就跑了,貌似有很多答案都填错格子了。”
想起鬼节前夕和鬼节那天,乔霏霏态度的一直不对劲,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小脑瓜里是在想什么了,轻叹一声,将她搂进怀里:“笨蛋,以后就算我有什么事,也不准你拦在我前面,不然我会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