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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迷茫,毕竟在这男女的身体之间,她是绝对的新手,她怎么知道丈夫想要她怎么样,她只能用尽力气去努力取悦他,譬如给他刷身,她的极限也只是用自己的身子当刷子用而已。
滑滑的白泡沫沾在身上,她用胸脯往他身上厮磨,那两个弹性的半圆就在他的火热眼神之中滚来滚去,压在他的身前,被她自己压扁又弹开来,意态也够撩人了。
她的小手抱在丈夫的腰背用力地抚摸,他乐在其中,分明很是享受,但他可恶的眼睛却在表达“我要的不只如此”真让她为难了。
“给它洗干净,用它们。”铁玄把腰身一挺,那身下的欲。望伸出来。
恩林一惊,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这折磨人的东西,不看则已,一看她的脸就红了。
当她弄了两手的肥皂泡,硬着头皮刷在欲。望之上时,她不由得叫了起来,然而让她更羞人的是,他拉起她的两手,捧住那丰盈的两圆直接地把他的欲。望挟住,原来他要她用一双雪峰为他洗那里,她从没想过这双半球竟有这个用法。
“嗯。”她乖巧地唯命是从,滑滑的泡沫在她两圆之间,与他的欲。望相遇,擦出的却不是火花,而是更多香艳的白泡沫。
“啊它变大了!”她当然是知道它会变大,可是,此刻它竟在自己的两圆之间胀大起来,而且相当地大,在潺潺的水花与香香的泡沫之间,她呆住,是被吓到了。
“那是你把它变大的,你是魔术师,小魔怪。”铁玄笑了,看见自己可爱的小妻子纯真的脸,他打从心底里笑出来,是一个暖暖甜甜却邪恶的微笑。
“我?”那也就是说,她勾起了他的欲。望,想明白了,她的小耳朵才忽地变红。
他却拉住她的手与两圆球更贴近他的粗长,让她继续施展魔法,她看着它继续地胀大,大到了让她想喊救命的地步。
“天啊,太大了!”她看着他的粗长,此刻她就似一头待宰的羊儿,这羊儿却在为屠夫磨刀,她不是笨,就是傻了,那是将要把自己逼死的杀伤性武器,她竟然在帮他,那不是自己找死?
可是,她没有停下手,她继续让丰盛又软柔的两圆厮磨在上面,只为了丈夫脸上那舒服又喜悦的表情,她很是甘心。
“吻它。”
她仍然蹲在他跟前,莲蓬头撒下的水从他雄伟的背肩缓缓流向她,如绢的发丝贴在她因惊悸与羞涩而粉红的身上,腰身在水花之中微微地抖,太紧张了,这是她一辈子也没想过的事,自己竟会做出如此羞人的事,真不敢相信。
她两手因惊悸而有点僵硬,却仍然小心翼翼地用胸脯捧住丈夫的粗长,那就摆在她眼前啊,她心跳狂飙,但她的吻如他所愿地轻柔的送上了。她一啄一啄地吻上粗长,她羞得身体也冒汗了,冷冷的水花飘洒下来,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情竟是如此地悸动。
幼嫩的舌尖触碰在他最敏感的尖头,他亢奋地低叫一声,似笑声又似怒吼,这鼓励着蹲在地的恩林乐意于取悦他,原来他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她喜欢易于满足的人,只是她看错了,他的要求又岂止于此?
她放胆地让舌尖在粗长的身上打圈,细细的舔着,那肥皂的香味和着他男性的气味随着这样的吻飘进她的心里,一面听着他激动的低吼,她竟有跟他更加贴近的感觉,仿佛吻住了他生命中的支点。他一切烕觉的源头,她跟他最脆弱却又最强硬的一点作最亲密的接触,这就是他的快乐,男人的需索原来就是如此简单又直接。
“噢,该死地舒服噢,小魔怪,吃下它。”他低声命令,两手捧起她的小脸,强横地让粗长直刺入她的小嘴,她身子被一拉一扯的,两手慌乱地扶着他的腿,惊讶得连心也在震动,她却依然顺从,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他要的,她都尽力地给了。
“嗯小魔怪,我要进入,更深地进入!”他一面小心地告诉她,一面箝制住她的两颊,用力地把生命之剑拚命推挤入她的喉间,就似刺入她的花园一样。她瓯到喉问被他刺得要吐了,他的大手却更疯狂地把她的脸向他推挤,他的叫声更是狂野,更具兽性。
她害怕得不知反应,被他的欲。望吓到了,她却克制着自己的惊恐,任他继续下去,只要能让他快乐,她愿意用尽方法满足他,即使是如此教人难受又羞愧的事,他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天啊。小魔怪,你太美妙!”他全身都似在燃烧般火热,刺激的快。感教他忘我地不住的呼唤爱妻:“恩林恩林我的小魔怪”
她感觉到粗长在她的口中竟又胀大,大得叫她的嘴也吃不下了,而那欲呕的感觉更强烈了,它太大也进得太深了,她痛苦得不得不挣扎,她的指尖胡乱地想要甩开他,他却忽地大吼一声,身子猛地向后退,欲。望抽离小嘴的同时喷洒出那股浊白,热腾腾的东西一半进入她的喉,一半落在她错愕惊恐中的俏脸。
“噢,我的小魔怪!”他拉起小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在洒下的冷水之下,他一点都没有冷静下来,她也冷静不了,两人急喘的呼吸让身体更加紧迫在一起,在身上的浊白任冷水冲去,他吻上她的唇,用舌尖探究自己留在她嘴里的味道
他捧着她的小脸吻个不停,吻得她失魂,吻得她呼吸困难,当她挣扎着喘了一口气时,她发觉自己已被丈夫压在床上,他又继续如狼似虎地把她一身吻得酥痒难当。
“玄你还要?你不是完了?”恩林不禁惊讶,瞪着的美丽眼睛,非常无辜却挑起了铁玄的占有欲,教他更不能放手,只能更用力地搂紧她。
“今天要嘉许你,送你无限惊喜。”他在床上的笑容特别多,也特别地可爱,可是恩林却没法因此笑出来,铁玄补充说:“刚才被你吃得太舒服,现在让我来吃你,让你更舒服。”
“不,玄,我不用了啊!”她才不要,那才不会舒服啊,但她来不及阻止,他大手一扯,她美美的长腿被掰开来,他迫不及待地埋首于她两腿之间,兴奋地吻上去。
“噢,不要,玄,不要吻那啊,求你,不要吻!”恩林很怕他吻进那儿,那会让人酥得要死,痒得要大叫的,她才不要自己陷入那么不受控制的状态。
可铁玄完全听不进小妻子的哀求,反而誓要她更加酥痒得拚命扭腰摆臀不可,她设法把两腿合上,全都是徒劳,她哀求得更急迫,他却更亢奋、更狂野了。
“玄,不要不要啊!”她扭动的越来越有节奏了,每当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禁地的门户,她的腰身就忍不住酥痒而左右地摆。当他猛力潜入,舌尖带着火热的湿度吻上禁地,
她就会无措地僵住了,但他最爱的还是用力的吸啜花园里淙淙的溪水,每在这时,她就会失控地尖叫,再无力地任他予取予求。
“小魔怪,如果你愿意放弃跟我去执行任务,我现在就放过你。”他爬上她的胸脯,捧住她的小脸说。
“都这样了才退出,我刚才不就是白送你吃的?”她通红了的脸嘟着嘴“况且,你放过我的只是今晚而已,明天你还不是一样,我才不要!所以你不可以甩下我,不可以。”
“那么,你预备接受接下来这半晚的惩罚吧。”说完,他的二次行动即展开了,只感到他的一双大手紧握住丰盛的两个半圆,乳。尖被他的指头捏得挺立起来,再揉搓在他的掌心当中,那掌心温柔地磨搓得让她舒服地低低的吟叫起来。
当她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的十指忽而又粗暴地紧紧的把两圆捏得变了形,两指更用力地拉扯雪峰尖上那娇嫩的花蕾,她痛得哭出来了“啊痛!”强烈的刺痛让她飘飞中的心魂都醒来了,那哀哀的小猫哭声却似诱惑多于哭诉,他听得心痒身痒,捏住花蕾的力度就是更失控了,于是,她哭得更惨、更诱人这,真不知是谁的错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痛啊,玄!”她握住了他的大手,哀求的声音凄婉又妩媚,他受不了,口一张便用力的吮下去,尽把尖挺的乳。尖吃在嘴中,她又是一声低叫,却是酥麻的低吟,那又给他耳根另一番的享受。
“唔你讨厌!”她被吃得死死的,他却反身躺在床,将小妻子放在自己的身上。
“坐上来。”他的命令永远都教人不敢不听。
“嗯。”恩林怯怯地低下头,却听命地分开一双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他的粗长之前,腿间那流水潺潺的禁地大开,跟他的粗长再度交击出火热的温度。
“让我进去。”他急迫得用沙哑了的声音呼喝着,大手推动她坐在身上的小**,他的腰身配合着向上一挺,她的禁地传来被攻入的警号,是进得太轻易又太快了,她美目瞪大了,不敢相信传来的感觉,那竟是如此的冲击着她。
“啊!玄,太大,我不行”是太大了,她身子一软便伏下来,趴在他身上,身子在抖,被突然涨满了的感觉冲击得涌出泪来,只能无力地一动也不能动地伏下。
“起来,给我动啊,小魔怪。”看见妻子因自己的巨大而俯伏膜拜,他满意极了,大手握住她的小**配合地推挤,让粗长在她的花园之内肆意滑动“给我动。”
“啊!我”她无奈地坐起来,身体**之处的深入摩擦把她刺激得失魂,她要承受不了,细细的腰却仍乖巧地听命着一扭一摆的动起来。
“噢,该死的诱人,小魔怪!”她的每一动都给他带来快。感,禁地之门被他的进入而被撑得更大,在磨蹭之间,他难耐地大吼:“快点,动作要快!”他大手把她推得更横蛮,她的身子在猛烈地摇晃,丰盈的雪峰更是震荡得不受控,他手一伸,十指抓上去,强悍地猛捏,她却只有更凄迷的低叫,任他继续上下的交击,她已被刺激得完全迷糊了,除了一声声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她已做不出任何事了。
“玄玄啊!”她低低地叫,羞红的脸,粉红的胴体,双手握住他紧捏在她胸哺的大手,她却痛得抬起了臀,竟想逃跑。
“想去哪?”察觉到爱妻想逃,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再次紧握住她的细腰猛向下压,他的腰身却猛向上刺顶,一声惨叫响得满室回荡。
“啊!玄放过我,求你了。”这坐姿竟让她被更深地进入,实在太痛了,禁地都要被炸开来了,痛楚与刺激充斥身体,她跟他已进入了连接为一体的感觉里,这感觉教她痛得心脏也要停了。
“玄,我要要坏掉了,我不行了,求你停,求你啊!”她有身体快要被撕为两半的感觉,担心自己要死在他的冲击与占有之中“慢点求你!”她哭了,死死地趴在他身上,再也不肯坐起来了。
他却乐此不疲,又一个反身,把可怜的小妻子推倒在床上,腰身往她身体里推压,猛烈得似要将自己也刺入她身体里。
“小魔怪,喜欢吗?”一刺又一刺猛力的攻击,她已彻底沦陷了,全身的神经都被他刺穿。
“啊!玄我要死了!”被占有的快乐让她泪如泉涌,痛楚和着快乐的结合让她难以言喻地害怕,这究竟是美妙,还是一种极刑,恩林没法理解,却只能姻一荡地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