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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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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了,他在国外忍得住,是因为她不在。如今人就在眼前,他的自制力还没好到那程度。

    “小蔓”那双小手压根挡不住他,他鞠起她的手,脸颊轻蹭哀求。

    邬小蔓脑中有些空白。

    她知道他在哀求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

    “你这猪头,我们在停车场!”她忍不住骂。说不定刚才的画面都被监视器拍下来了。

    “我们马上回家。”他抬起头。

    “不要。”

    “呜”他呜咽,装可怜。“我快爆掉了。”

    邬小蔓双颊酡红地赏了他一掌。她可是见识过这家伙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毅力。

    “不要太过分了哦,你还在观察期。”

    那原本满是**的黑眸眨了眨,之后瞪大。

    “什么观察期?”

    “前男友。”

    “前男友?!”那什么鬼?!“我抗议!”

    “前男友或复合中的前男友,让你选一个。”即便没想和他算旧帐,但这几年来,彼此有无改变,还适不适合都是问题,她也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他重回自己生活的事实。

    “做错事被惩罚的现任男友。”他宁愿挨罚,也不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前”

    男友怎么听都刺耳。

    邬小蔓斜睨了他一眼。“意见很多哦?”“不敢。”

    “哪个?”

    “刚复合的前男友。”

    “”他就是想超前进度就是了。邬小蔓知道以他坚持的程度,短时间卢不出结果来,她肚子也饿了。“先去吃饭,晚点再讨论。”

    “好。”正合他意。

    “哪里吃?”

    “我家。”

    “”“干么那眼神?”他瞟。

    “我怕你居心不良。”

    “你没猜错。”他就是居心不良。

    “”那位任性又番颠的汤大少爷果然回来了。

    斑三那年,某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好奇接吻的感觉,在一次笑间下,女孩答应了他,只要他段考能考赢她,她就献上初吻。

    在这胡萝卜的诱惑下,男孩卯起劲来念书。

    赢了第一次后,他食髓知味,要求更高的“奖励”从中段班,拚进前十,再到前五,在卸去篮球队长职务后,更是挤进前三。他没来由的奋发向上让所有人都讶异,只有当事人才知晓内幕是怎么回事。

    女孩永远记得,他在以萤光笔于“第二名”处划上记号的成绩单丢给她时,她紧张得红了脸颊。

    她将第一次献给他,他们彼此都是。

    他们不只是彼此的初恋,更有太多的第一次,与唯一

    面对这个在某些事上,毅力超乎寻常的男人,晚餐后,那小蔓会被他带回他的住处也不是太让人意外的事。

    这家伙卢功一流,而她在面对他时,坚持又常飘忽得像团棉花,天秤很容易地就倾向一方。

    汤恒将她带回自己的新住处,完全属于他的地盘。

    和以前邬小蔓去过的那栋豪宅相比,这里袖珍许多,但同样精致。少了豪宅女主人的典雅品味,却多了属于单身男子的简洁大方。

    他欣赏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盘内走动的画面,心情愉悦地跟在她后面,为她介绍。

    从客厅到厨房、书房,最后来到卧房。邬小蔓才走进房间大略环视了一眼,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汤恒!”她吓了一跳。

    “嗯。”他紧搂着她,脸埋在她额旁,嗅着她的发香。“小蔓,我真的好想你”“你说不会乱来的”她抵挡不住他的轻蹭与不规矩的双手。

    “你相信?”

    “”这叫她怎么回答?

    “而且那是你说的,我没答应。”他的目的打从一开始就赤luoluo地摊在那。他在国外能忍住,不代表在她面前也能当个正人君子。

    他想她,想了太久、太久了

    “小蔓”他蹭着她,在她半推半就下,将怀中的人儿带到床边。

    郑小蔓没太大的反抗,只是表情有些不确定,她能理解汤恒的欲。望,她的心,想顺从他,才会跟着他回来。但毕竟已分开太久,这剧烈快速的进展,理智上教她有些无所适从。

    理性与感性拉扯,在她没做出其他反应前,汤恒已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他轻吻她的脸颊、耳垂,大掌隔着她的制服,在她身上游移。

    “汤恒”搔痒的感觉让她开始反抗,她拉扯他那只乱来的手,却很快地被制住。

    他的动作不粗暴,而是非常徐缓坚定地引导她,让她知道他不可能退让。

    “汤恒”她语调又放缓几分,试图说服他停下。她现在脑中还没理出个思绪,像被赶鸭子上架。

    但,就像一开始的攻防,邬小蔓明明知道,倘若自己坚定拒绝,汤恒一定会停下,偏偏她坚定不了,而他也同样了解她,更是比她坚定多了,短暂的对峙下,结果立即分晓。

    制服下摆被从裙头扯了出来,汤恒笨拙地解着她的制服钮扣,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高三下学期的那天,兴奋夹杂着害怕,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终究还是顺从了他。

    她接受了他。这念头让他兴奋得颤抖,天晓得自己多怕她的拒绝。

    对一个已经尝过鱼水之欢的年轻男性而言,这么多年来,分明不乏美女投怀送抱,却只能强忍着,靠自己的双手解决,这是多么漫长的酷刑。让他坚持下去的是她,如果此刻再被拒绝,说不定他会崩溃。

    欲求不满的男人心灵是很脆弱也很可怕的。

    “小蔓。”在得到她的默许后,他急切了起来。

    他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也脱掉自己的,慌乱间,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衣服也连拉带扯,高级衬衫要是三不五时就被他这么虐待一回,恐怕穿不到几次就会报销。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邬小蔓看在眼中,原本还有些许不确定的心,在看到他的笨拙举动后反倒安定了下来。

    心,变得柔软。汤恒吸引她的,向来不是他的外貌或其他外在条件,他吸引她的,一直是他这个人。他的直率、他的坦诚。她相信他说的,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

    她也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他的心意与忠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暖暖的感动流过心头,她将手轻轻搭上这看起来暴躁得快想拆房子的男人的胸膛,安抚他的急躁。

    小手在那健壮又热烫的胸膛上,显得有些冰凉。汤恒因此抬眸。

    眼前人儿粉颊酡红,杏仁般的眼瞳水亮亮的,在她微赖的注视下,他冷静了下来。她向来就有安抚他的魔力。自己的情绪总跟着她起伏,无论起或落,这人儿就是能影响他。

    他找到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在她面前拆开戴上。她红着脸,配合他的取悦,溢出嘤咛,同时刺激着对方的征服欲。望。

    他像饿了许久的小宝宝,贪恋地吸吮着,她全身软软嫩嫩,与他的结实精壮成了强烈反比,却又如此契合。邬小蔓发出微弱的呜咽,承受他双手与唇舌的索取与给予,感官刺激让她晕眩迷乱。

    在确认身下人儿已足够湿润后,汤恒架开她的腿将自己挤了进去,夹杂痛楚的愉悦,同时引发双方的抽气,室温仿佛又攀高了几度。他亲吻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与紧阖的眼皮上,欲。望逐渐动了起来。

    汗水淋漓,冲撞一下又一下,他望着身下迷乱的人儿,欣赏着她颊上混合了**的羞赧,如此美景,刺激着他改变摆动的速度与力道,刺激着他继续征服并占有更多。

    都小蔓咬着下唇,压抑破碎的时叫,汤恒本身体能就好,又比过去任何之久都还激动,久未经事,她弓紧身体,强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小蔓,不用压抑”汤恒伏在她身上,以手抚去她咬唇的举动,哑声引导着“这里只有我们。”

    “汤恒”在他引导下,她试着让感官引领自己,发出吟唱“啊”他抱紧她,回应她的叫唤,猛烈的进犯让她完全喊了出来,既是肯定又似臣服的诱惑呻。吟,给了他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床垫晃动,床板作响,她紧紧指着他的背,像是报复,也像讨饶。

    在一阵高潮的尖叫声中,他终于释放。

    两人仍维持着同一姿势,他伏在她身上,她埋在他的颈窝,耳边尽是彼此的呼息,胸口强烈起伏,汗水交织,皮肤热烫。

    久违的欢爱,虽然气喘吁吁,在释放过后,汤恒脑中却无比的清明畅快。他轻轻地压住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平复喘息,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他窃喜自己造成的一切。

    她是他的!

    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一会儿,他终于动了,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邬小蔓这才真正瘫倒,但她没能放松太久

    “第二回合。”

    某道意犹未尽的声音宣布,她仿佛听见判决宣告的罪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有想逃跑的冲动。

    “不够。”他背对着她,唇畔上扬的弧度,让人想打他几拳。

    “汤恒!”虽然她想吼叫,声音却有气无力的。

    而她的抗议及想逃跑的念头都被迫中断,那没吃饱的家伙又回来了,他换好套子,重新压上她。

    “小蔓”他亲吻她,不断在她身上各处落下轻吻,同时轻蹭撒娇。

    稍微止饥过后,冲动稍缓,他现在有精力也有精神撒娇了。小蔓肯接受他的求欢,这讯息已足够让他有恃无恐。现在就像他不假外出,回来后却很幸运地发现,老板非但没有强要开除他,还给了他复职的机会,他得抓紧机会努力表现。

    面对他这种掐住自己软肋的无赖攻势,邬小蔓最终还是得投降。

    倪安斌看着自他走进餐厅,就一直单手撑颚,一脸被人倒了会还是抢了老婆表情的好友,在点完餐、出餐了,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时,终于开口打扰。

    “让我从高雄赶上来,小三也从家里被挖出来,就是叫我们来看你搞郁卒?”

    餐厅一隅,昔日同学聚首,今日不必见客户的汤恒,身上是简单的衬衫配西装裤;来台北出公差的倪安斌则着整套正式西装;只有在家工作的祝柏晔一身休闲的t恤加牛仔裤。三个同样高大、气质回异的年轻帅哥聚在一块,令餐厅的这角落仿佛都亮了起来。

    汤恒终于肯移动尊眼,瞟了他一眼。“你是来出公差。”

    “好歹我也是绕了一段路过来吃饭。”讲得他很闲似的。

    “在小蔓那不顺利?”祝柏晔直切核心。

    “”汤恒给他白眼,看来这是正解了。

    “你前天不是过去美餐饮?她不理你?”

    “没有。”

    “那不就得了。”只要不是视而不见,代表一切好谈。

    汤恒依旧像颗蚌壳。

    难不成能跟好友们说,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小蔓跟他回家,也没拒绝他,却在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后抓狂,叫他离她远一点?

    真的是乐极生悲

    但这怎么能怪他?他在英国憋到都内伤了,前天一时兴奋过头,也是情有可原呀,他又不是故意弄痛她汤恒越想,心里越郁卒。

    “吃饭啦。”看这郁卒大王的样子,知道他不顾意公开内幕,肯定是有什么可笑的原因,高中时他的蠢事已经让他们笑得够本了,倪安斌也懒得逼间,直接叫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