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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动手的话,就别怪我了!”
话才说完,名贵的厚毛裘已甩到他眼前,袁小倪咬牙,神态又怒、又窘,双颊胀红!
“要我脱衣服给你看,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是。”他毫不犹豫。“我要看赤luoluo的你。”
“恕属下无法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
“我说了,不容你拒绝。”精炯的眼神,锁住她。“更何况我不是他人。”
“如果城主是要满足欲望,属下可请武护们去安排。”
“小倪!”听到她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他表情一沉。
那警告的声、冷峻的神情,让她嚥回自己的情绪之言,她深知眼前的人对感情强烈,更不容人玩笑以对,多说这些只是更挑起他的怒火,于己无益。
“为什么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想看。”他一副理所当然。“既是我的妻子,要看你,还需要理由吗?”
“但我不是——”要再脱口的话,见到他眯起的眼神,想到他的威胁,她进退不得,有种被设陷阱的感觉,不禁再次咬牙低骂:“可恶!”
耙说不是他的妻子,就要被迫履行夫妻义务;若不说,就要脱光任他观赏?!为什么好运气总不站她这边?
“我我不是想躲避这件事,”她抚着额。“但是刚才高台上的寒风让我受寒头昏,我真的感到不舒服,这件事能不能改天?”
明知这起不了作用,但此刻,她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不能。”任灿玥强硬而干脆。
“城主既认定我是你的人,何时何日不能如愿,又何必执着于今晚,定要属下抱病相对。”
“如果连今晚都不能如愿,你的话、你的人,我能认定、相信些什么?”昂挺的身躯忽逼向她,伸臂将她困在墙上。“你一直逃避给我答案,还没在你眼中找到属于我的答案前,我不逼你进一步的关系。但我的内心对你有越来越焦躁的渴望,只能另寻方式。”
“这、这种方式,对城主的焦躁应该不会有帮助。”根本是反效果吧!
被困在墙和他双臂内的袁小倪,那原本松掉的一大口气早已再吊起,喉咙更因恐慌而发干。
“我知道。”他伸手,指背一再轻轻刮抚那想别开又避不开的脸蛋,低语似的轻喃:“但是再不感觉你,好像就要失去你一样,我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感觉,小倪”
袁小倪楞启的红唇只能被动的接受他正要覆来的热息,忽然,外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城主,属下郝玖和戴一倍带来村人送上的祝福。”两名武护队长在门外高扬着声喊。
“你们”总算有良心了,袁小倪大喜,才转头要回应,却感到一道气贯过颈侧,接着喉头一窒,她出不了声!
他点了她的哑穴!
“小倪,今夜,不会让你逃掉的。”
任灿玥浅勾起唇角,一掌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到头顶上,在她睁圆的双眼中,另一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今年村长感谢两位韩大爷和夫人给村中这么多照顾,特别命人送来他们仪式上的祝福,一对木花铃,让属下拿来给城主夫妻。”没听到房内回应的声,武护队长戴一倍再拉高声道。
韩水一来到村中,就认捐了村中唯一一座土地庙要改建的钱,还大量雇用村中妇人来宅子做些家务工作,袁小倪更常去村中帮众人的忙,因此仪式一完成,村长就派人送来了这对村人视为崇高祝福的“夫妻木花铃”
“给夫妻的?”
终于,房内传出任灿玥的声,让房外忐忑的两人松口气。
“是,这对木花铃是给夫妻佩戴在身上的。”
据一名原本候在宅外定时进来探看的武护所言,确实看到三总管被城主“抱”进房内,三总管没动也没挣扎。
郝玖和戴一倍两人听到脸都快白了一半“没动也没挣扎”就已经大事不好了,三总管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号是“刀锋一过,难有寸息”不是叫“任人宰割也不反抗”的袁小倪!
就算在古城被城主压制地位,三总管也绝不是一个能随人欺凌的人,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回击!
最重要的是,韩堂主说过:三总管跟蛇一样会记恨,除非够胆要一辈子对上,因为她的报仇绝不是当下,却会让你未来人生的某一段岁月,充满莫名的悲惨哀号,彻底感觉到,命运的捉弄永远不着痕迹在应验!
蛇会不会很记恨,他们不知道,但三总管握有能重挫男性尊严的“一夜七郎”
他们很确定;最重要的是——三总管出任何事,别说韩堂主,还有“七门楼主”的儿女们都会找他们算帐!
迸城内那些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下人们,总爱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轻蔑三总管,只能说,幸好三总管没放心上,否则真替这些人的未来捏把冷汗。
“你们进来吧!”门内终于再传出声。
两人一进到房内,就见与内房相隔的竹廉已放下,再加上内房的层层垂纱放下,根本看不到任何情况。
“把东西放在桌上。”内房,任灿玥的声再次道。
“是,每十年溯溪村会在庆典仪式前,截下村中一节百年古木的枝干,雕成一对木花铃,在仪式中降福,再送给村人推举的夫妻,祝福永远恩爱。”郝玖将东西放到桌上说明,极力的想看透层层阻隔,了解内房的情形。
“这是送给夫妻的,城主和三总管要不要一同出来看看?”戴一倍试着问道。
事情不对,以三总管躲城主躲成这样,怎么可能此时不露面也不吭半点声。
“今夜三总管会在我房内,没事的话,都退下吧!”
“三总管和城主一起过夜!”两人讶然脱口。
内房的层层垂纱内,被箍扣在墙上的袁小倪,出不了声也动不了力,只能看着大掌将她的衣物一层层剥开,直至兜胸袒露,她惊慌的想扭开身躯,却被他以强硬的身躯覆压住!
“小倪,我的小倪,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渴望吗?”他来到她耳畔边一再吟唤她的名字,吻吭着她的颈项,声音中的炽烈让她一时间茫然了。
直至大掌握住她一方乳峰时,她才猛然清醒,隔着兜胸的揉抚渐渐激切,声音和双腕都被他制住,对着靠在脸颊边的颈项,她张嘴,重重咬下——
“属下还有其他事要和三总管商量,是否让属下先见见三总管。”戴一倍再次询问,因为从头到尾,三总管都没动静,只怕是事情大条了!
这次内房久久无声,让两人忍不住在相隔的竹帘外,努力想探看里面的情况,随即听到碰撞声,和城主低哼的声,接着又一片安静!
“城主、三总管,发生什么事了?”戴一倍惊问。
“三总管,你需要属下协助吗?”郝玖干脆直接问出。
“你们两个,任何事明天再说,退下!”
任灿玥忽来的厉声,把两人吓一跳!
“城主”
“都退下!”任灿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喝令。
“是,我们二人告退。”郝玖和戴一倍只能无奈退下。
当外房的门关上时,垂纱内,袁小倪被他按倒在床幔中,大掌握住她的脸颊,威沉的警告。
“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今晚要做的事,乖乖听话,小倪。”
握在脸颊上的拇指探入她的嘴内,长指刷过她上下排的牙齿,对这咬上他肩的齿,逗弄似的轻笑。
“还想再咬吗?才说你像只还没探爪的猫,倒马上探牙了。”他对颈边的咬痕丝毫不以为意,对她咬来的小小反击,有些新鲜。“你若牙痒得想再试试,我倒不介意让只小猫磨磨牙。”
她别开头,甩开探在嘴内的手指,随即感到胸口上烙下他的唇息,他的手继续要解开她的衣物,她忙拉住他的掌,动着唇要他解开哑穴。
“小倪答应城主今晚所说的事,请城主让我自己来。”能开口后,她低声道。
她不想在被制住的情况下任他妄为,衡量情况,如果顺从他的意思,让他看赤luoluo的自己,就能让这件事快点落幕,再怎么难堪,她也只能办到。
长竹灯的焰火在垂纱内幽晃着晕蒙,添上一股暧昧情潮,面对坐在床边,他那双炯炯深锁的眼,站在眼前的人,初时手有些微颤,继而垂眸避开与他直视,开始褪下已被他半解开的上身衣物。
当衣服一件件落在脚边,细长的双臂和瘦削的身躯展露,从小严苛的锻练,她的身躯从来就不是一般女孩的纤细,手脚各处皆有疤痕,她无心细思这样的身躯有何吸引力,只知道自己在他炯炯的烈视中,强压下的羞窘又渐渐涌上。
“我”只剩兜胸和贴身长裤的袁小倪,动作一停。
“如果已经没勇气继续,过来,我会帮忙。”任灿玥的声立即响起。
没勇气!面对这样的冷讥挑衅,袁小倪停顿的动作马上再动作,这次毫不迟疑的解开剩下的衣物,
当她一身赤luo时,他以为她会因羞怯继续垂眸或别开头,没想到她竟抬头,站得昂然直视他,霎时,一种似曾相识的微妙荡漾在心头。
“看来,失忆的你,相当任性。”
怀中的人,一双不服输、不愿顺从的眼,直视他。
“还是,这才是褪去偏装后袒露的真实?”
忽掠脑海的画面,让任灿玥心中一怔!
被推开的门,是一片,白烁的刺眼。
“小倪。”
“既然能看到这身躯的只有你,我还何须遮掩,反正这身躯你早不陌生。”
突然拉下的外袍,一身非luo沐浴着阳光,坚定的眼神,透出那挑衅的不屈,甚至一丝难驯的狂野
眼前毫无遮掩的个体,还有那双迎视的眼,与脑海的画面是这般相似,唯此时这双眼没那般明显挑衅,却充满一股迎战的神采。
年轻匀称的身躯,双峰圆润高耸,身躯浮凸有致,一身肌肤透出光洁的细腻,紧实的腰臀,四肢带着疤痕,修长的双腿也因一脚的残缺而产生不一的胖瘦,浑身上下却反透显一股野性的柔韧。
“希望城主满意了。”她弯身要拿起衣物,任灿玥出声制止。
“不,还不行。”他沙哑着声。
“你、你说过,不会不会”
见他的神情,她反退着身,却被他搂过手腕,拉她站到他双腿间,双掌抚上细瘦的腰,不理那身躯微微一颤,他抬头看着她,迎上她那不自在又紧张的眼神!
“这具身躯,我绝不是第一次看着!”
床铺仅一层厚榻迭在木地板上,比一般的床还矮,面对坐在床沿的他,她的腰腹就在他眼前,这种尴尬的位置,让袁小倪的羞涩、赤luo、难堪全都回来,只想退离他的掌握,但他的话却叫她僵住!
“城主,我、我做完你要我完成的事,请你放手”
“我若办不到呢?!”他的双掌按上她的两侧腰臀,面庞贴上她的腹部,声音又沙哑了。
“放、放开我——”
袁小倪有太多的害怕,害怕他说的话、害怕他失控的动作、更害怕勾起他任何回忆,惶恐的挣扎,只想摆脱环抱腰臀的力量!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脚。”他忽道。
她怔住,感觉环抱的箍拥松了一边,开始从臀部抚摸而下,顺着大腿、圆滑的小腿肚,而至她被重创而成残的脚睬。这之中,他的面庞始终贴紧在她小肮上,他以他的掌“看”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腹上的热气几度撩得她发颤。